第九百零七章从未明白（1/2）

“兮蔚。”

胤禛喊了她声，走上前，双手紧紧抓着她的胳膊，字字雪亮地恳求她，“你就当是朕最后一次任性，朕不想让若芯死……”

“啪……”

兮蔚一记耳光打在胤禛脸上，毫无预兆的，胤禛蒙了。

她很清醒的听到那一耳光声，她控制不住，她满腔的怒火在此刻宣泄出来，她这么多年的感情，这么多年无悔的付出，在他心里，还不如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的爱。

她死死地盯着胤禛的脸，他占据了她的一生，到最后却用这样的难堪来回应她这么多年的感情，到底……这一生是谁错了？到底，她为了谁在付出？

她好恨，好恨自己，好恨胤禛。

她不想再回头走一次，不想自己的人生遍体鳞伤，回首看去，她被胤禛伤了一次一次，这一生她都在被他伤害，因为爱他，因为无怨无悔地爱他，给了他一次次捅死自己的机会，给了他一次次伤害他的权力。

兮蔚冷笑，她的脸上挂着难以言喻的疯癫冷笑，“你不想让她死，那你就眼睁睁的看着我死？”

“怎么会呢，”胤禛回过神来，想拽着她，却被她挣脱，“朕说过，朕不会要你有事。”

“如果我让你在我和她之间做个选择，你怎么选？”

她不是在给胤禛机会，而是，她很好奇这个答案，她想让这个答案让她死心。

果然，他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