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沿途美景(1/2)
以国家之名对一物种的确认,并以此改了年号为神?,足见北魏王朝对神兽的敬意。白鹿,一个祥瑞的记忆。在乱世的年间,重又被人说起。
第二天一早,天刚放亮,秦叔就把马车停在宅前候着。沈牧融走出屋门,对陆得祥说,不用这么早急着出门,让秦叔进来坐会儿,不忙,抽锅烟,喝碗水,等太阳起来再上路也不晚。
沈小姐说话了,又不能驳回去,只得应着。弦外之意,礼节上的让让,当真了,就没了眼力。
这就苦了秦叔本人,进来坐坐不便,只能在外候着,脸还得挂着笑。
陆得祥走了中庸。取了一包烟丝带给秦叔抽,告诉秦叔,沈小姐刚起来,正在梳洗,很快就会出来。
秦叔从腰间抽出烟袋,装了一锅,点着,深深吸了一口,往墙边一蹲,眉眼似笑,心底念着得祥的好。有了烟的打发,在想上点别的,时间不知不觉就显得短了。
沈牧融出来的时候,太阳刚好挂满街的门楼。像拂了一层纱,淡淡的,让人感到出门的暖意。
赶车的秦叔,一匹老马,载着活力四溢的一男两女。不用扬鞭,一抖缰绳,老马识途。
在去县城的路上,天空的老鸦一掠而过。时有起落,在路边寻着什么;还有野兔,穿路而过,一闪,就不见踪影了。
赶车的人,常年在路上,见了乌鸦并不在意。倒是不怎么出门的人,多多少少有些心疑。
想的多了,一见短,总会在眼前埋上一层阴影。过后没什么事,还好;有了,哪怕是针尖大的一点破事,也得心浮几天。
乌鸦与喜鹊,一个凶,一个吉,流传已久的民间寓言。用一物种相遇而预设的灾祸和喜庆之兆显然缺乏理性的认同,只是一个传说。而在扶桑之国却恰恰相反,视乌鸦为喜事来临的吉兆,尤以三足乌鸦有神鸟和太阳象征之一说。思维,一个动物的两种走向,好恶之解,仅是一依带水。
有一首诗,唐朝张继作的《枫桥夜泊》,因为有了“月落乌啼”,一个愁绪的意境让诗文流传下来。残月、啼乌、渔火、古寺、钟声、客船,姑苏城外秋的江南破晓,诗人的自然写意又是一解。
马车跑的并不如意。老马缺些捯饬的魅力,看似气宇轩昂,稍一留意,马的四蹄交换并不那么欢实,一蹄一印,不紧不慢。瞅一眼路边,有时还不及挑担农人行的脚快。
出来约摸走了近两个时辰的路,还是望不见县城的轮廓。这要放在平日,让马跑的再快一些,到这个时辰差不多也该进城了。陆得祥有些心急,说:“这马老了,该歇着了,换一匹新马出路。”
秦叔说:“也没啥重活,就是拉拉脚儿,还能跑上几年。再说,换匹烈的也不好使唤。”人一实在,连说话的拐弯都不会附和。
换不换在于自己,即便当时答应下来也是应景。言外之意,小户人家拉脚挣钱,除了燃交,落不下几个,哪比得上生意人家的大方。换马再换车,跑跑脚儿,真是不值。
83中文网最新地址www.83zws.com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