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仙散（1/2）

声音停歇，白虎神使满意地笑着走来，车厢连接处，隐约能听到痛苦的哎呦声。

“宗主，解决了。保证他们一宿都疼得死去活来的。”

“既然解决了，就接着喝酒吧。”

没多会，卖货的大姐或许是怕他们来找茬，就带着乘警匆匆赶来，看到的是鼻青脸肿，四肢浮肿的醉汉。

乘警询问：“你们怎么回事，谁打得你们？”

那群醉汉又想起来白虎神使凶残模样，连忙摇头，表示是摔得。卖货的大姐在乘警耳边耳语几句，乘警了解情况，也就没再深究，扶起醉汉躺好，就离去了。

直到那些啤酒全都喝光，夜也已深，白虎神使还有些意犹未尽，看着满地的啤酒罐，还有啃剩下的大堆骨头，收拾起来，丢到垃圾箱内，就洗漱下，躺到卧铺上。

我是睡得下铺，他睡得斜上中铺，一扭头就能看到我。他躺好后，看我闭着眼睛，就小声问着：“宗主，睡了没？”

就算是睡着，他一嗓子，我也就醒了。我没睁眼，说：“这大晚上的，你还有事？”

“没事，就是第一次坐卧铺，有些新奇，心里激动，睡不着，想跟你聊聊。”

“聊什么？”我还是没睁眼。

白虎神使嘿嘿地笑着，挠挠头发，说：“我也不知道，就是顺便说说。那个，宗主，你经常坐火车吗？”

“偶尔吧。”

“我听说能在嘈杂的火车上，来场浪漫的偶遇啥的，你有没有碰到过？”

“你这都是从哪儿听说的，你也想来一场。”

白虎神使笑着说：“没有，聊天嘛，就是想多见识见识。”

“得个几天才能到东北，我不知道路，到时候你领路。”

“宗主放心，哪里的路，我闭着眼睛都能摸得着。就是路麻烦点，有草原，有沼泽，还有原始森林。”

“要回趟宗里，还那么麻烦？”

“这不是要从普通人的世界去嘛，就麻烦点。”

我想想也是。路过那么多地方，都是了无人烟，偏僻的世外桃源之地，就当是旅游了吧。说不定能碰到难得的野味，也能解解馋。

“翻山越岭的，需要走几天？”

“两天就能到。”

“倒也没多长时间。”

接着又跟白虎神使聊了宗里的人和事，他久居宗里，自然是了如指掌，就连那些高层的喜好，也都知道。

我说：“金蝉大长老一直都是独身一人吗？”

“大长老过得是神仙般的生活，梅妻鹤子。”

“那么高雅。那青龙神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