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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祭奠爹娘(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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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儿每天这些治疗过程依旧认真的做,黄瓜还照样的吃,每天白天四、五根,晚上五、六根,后来她自己也进行修正,十一点之前吃二、三根,睡前吃一根,真正睡下之后可以坚持三四个小时,起来去卫生间后再补一根,到天亮再吃一根,这样睡眠时间就可以好一些。可这些天她的心又闷起来,整天翻日历,数着天查五月九日。那天她实在憋不住了就问我:“咱娘十周祭奠,你准备得咋样了,实话说我还是有些担心,怕那天闹出点啥事你为难。”我说:“不用怕,一切都安排好了,一个是车的问题,咱这边我开车直接过去,老家一行人自己带车,两妹妹也自己解决,五月九日十点墓地广场集合;另一个是上贡的问题,老家人准备一些,俺妹妹说了她准备一些,贡没问题;还有就是,烧的纸、纸钱、金银元宝之类的,包括上香等等,墓地都有商户,到了买一些也没问题;至于仪式和平时去上坟差不多,人心到了一切都到了,老娘在天之灵会满意的。”她沉思了一会说:“万一有人说这不好,那也不对,找茬咋办?”我说:“不会的,都是有知识、有文化的人,不至于不懂事到这个程度,再说,谁嫌准备的不充分,有意见可以自己办啊,放心吧,不会有事的,一切肯定会顺顺当当。”她又说:“我是越来越不经事了,人的身子弱了心也弱了,原来身子好的时候心劲强,很多事都不怎么在意,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也不想这想那的,现在总是担心,担心你为难,担心会有什么问题出现。”我说:“你放一万个心,没问题,我是老大,在咱俩确实不算个啥,弟弟妹妹也没有把我当回事,无所谓,但老家的人来了就有区别了,他们非常认可兄弟的排行顺序,一般对大哥非常尊重。你没看咱俩回老家,无论啥时候,都是大哥大嫂先坐,吃饭时大哥大嫂不动筷子谁也不会先动筷子,至于姐姐妹妹都是出嫁的人了,家里的事一概不管,想管回恁婆家管去,老家的人是按老辈传下来的规矩办事,所以你尽管放心,在祭奠时有啥不顺的事他们就会摆平,估计我说的话俺弟弟妹妹不认可,老家的人会认可的,再说了,俺弟弟这十年来,从未去爸妈的墓地看过,这次他也不会去。云儿放心,无论到啥时候,咱都会尊敬父母,按时间去祭拜,人这一生不孝敬上辈不好,人家会说,他连爹娘都不尊重,咱做同事朋友算个啥,一样会影响他在现实生活中的处境,不用操心,会办好的。”她点了点头,一脸迷茫,看来不等祭奠做完她是不会放心的。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着,很快就到了为老娘十周年祭奠的的日子了。

九日那天一早起床,准备打点好一切祭奠用的东西,我先把这些放在车里,回到家一看,云儿已经打点整理好了自己,她头戴粉色和浅黄杂线织的帽子,身穿浅灰色的外套,下面穿着合体的黑色裤子,脚上一双黑色布鞋,让人一看精神抖擞,两腿又直又长,给人亭亭玉立的感觉,我赞美了她一番,她不好意思地说:“都啥岁数了,我一个病怏怏的身子,逗我高兴吧。”我说:“不是逗你高兴,是实事求是,很多家庭分裂,除了感情因素,脾气不合,地域关系,也有生活习惯的问题。我看过一篇文章叫《都是睡衣惹的祸》,夫妻俩谈朋友时,男女都收拾得干净利索,结婚有了孩子,妻子进家门忙这忙那,一身睡衣,老公一天到晚看着老婆窝窝囊囊的,一点女性美都找不到,慢慢感情就起变化了,整日看单位的女同事,裙子、短衫、丝袜、高跟鞋,青春靓丽,越看越顺眼,久而久之两人发展到要离婚的程度,都说好去婚姻管理部门办手续的时候,看见老婆打扮得非常漂亮,同样是短连衣裙、丝袜、高跟鞋,亭亭玉立,满面风光,他不离了,不是他老婆不美,而是他没有发现老婆美,他老婆在家窝囊那是持家教子忙的了。人应该多看别人的优美,作为本人也应该认真生活,不能不拘小节,夫妻二人应经常一起逛逛街,去去商场,一起吃个饭,这样女人也会有机会展示风采,免得一天到晚睡衣来睡衣去,当然现在睡衣也讲究了,照样能展示风采。”她打断我的话说:“你啊你,也是个注重表面不注重本质的人。”我说:“这你可冤枉我了,我讲究表里如一……,”她拉着我说:“知道,知道,逗你玩。今天咱老娘十周年祭奠,我也得像那回事,免得对老娘不尊重。”我想了想对她说:“我说了你别生气,你还是在家吧,我不想让你过去,你的纸我替你烧了,那乱哄哄的一上午怕你身体受不了。”她眼泪下来了,对着我的脸看了又看说:“我从上世纪六十年代就和咱娘在一起,恁家那时候的风风雨雨我虽没有全部经过,但我也经历不少,特别是咱结婚后这几十年,我和咱老娘的感情是很深的,我做她的儿媳妇三四十年,别说吵架了,连脸都没红过,我想她,她十周年我不能不去。”说完她哭得很痛,这时女儿也流着眼泪过来抱着她安慰,霎时间满屋被哭声充满。痛哭过后我对她说:“这十年你次次不误给爹娘烧纸,那时你健康,如果哪次不去,我还受不了呢,可现在不一样,你体力弱,不想让你经历那样的场面,而且,我担心累着你,好不容易你养成这样子,确实不能麻痹大意。”女儿也在边上说:“妈,有我陪着俺爸你放心吧,俺爸说的是实话,真怕你累着,爷爷奶奶这么多年每次你都去了,现在是特殊情况他俩不会说啥的,更不会埋怨你,说不定你去了他俩还埋怨俺爸呢,不去吧啊妈。”这样反复讨论了几次,她才同意不去,最后她说:“你去吧,替我给咱爹妈多烧点纸,我在家做饭,我等你们回来吃。”我说:“做饭不做饭都行,不费这神了,一会打电话让小朱来陪你,门口饭店也挺好的,中午可以去那吃点。”她说:“饭我做简单点吧,我已经好几个月没做饭了,也趁机会可以复习功课。”女儿一再叮嘱她妈妈别累着,出门时云儿在门边一直看着我们下楼。

上午九点五十分我和女儿到了爸妈墓地的广场,老家的人已经到了,我们一起买祭奠用的东西,像烧的纸、鞭炮,冥币、金银元宝、祭拜香等等。十点多一点我的妹妹们和妹夫们也来了,我妹妹满脸堆笑和我说话,一年多没见面,也没电话联系,我总有些不真实的感觉,所有的一切都很陌生。笑在脸上僵持着,没有那种活灵活现的感觉,弟媳也来了,她们都问:“嫂子呢?”我说:“嫂子没来,怕她身体支不住,不让她来了,到时候我给咱爹娘请假。”所有人都没有再说话,估计也都找不出什么可说的话,一年多了,一年多她嫂子病成啥样,发展没发展,她们不知道,因为没见过;一年多她嫂子是瘦了还是胖了,她们不知道,因为没见过;一年多她嫂子流过多少泪,她们不知道,因为没见过…,同在一个城市,最远的距离不超过三公里,见她嫂子一次就那么难吗?同在一个城市,通讯这么方便,和她嫂子说几句话就那么不容易吗?她还是个病人,是一个用任何医疗手段都无法治愈的病人,亲情啊亲情,我的心在呐喊,亲情啊亲情你在哪里?我的笑容也僵持在脸上,我要完成祭奠老娘十周年的全部仪式,我要用自我控制力做好该做的每一件事。

我们认真地擦干净父母的墓碑和墓穴上的每一个地方,也为我弟弟的墓穴、墓碑擦得干干净净,二弟和我父母葬在一起。而后摆上供品,十一点十四分点燃祭拜香插上,十一点十五分祭奠正式开始,我为爹娘点燃烧纸,也为二弟的点上烧纸,火焰平静的烧着,家人不断续纸、续冥币、元宝,让火焰烧得更高、更红;祭拜香稳稳当当的冒着青烟,直直的向青天飘去,刚才震耳的鞭炮声依然在耳边响起,嗡嗡的让我听不见周围的一切,我续着纸看着燃烧的火焰和香,心里默默的说:“爹娘原谅我,我没本事带着这个家,你俩保佑各个家都好好的,云儿的身体不好没有来,我替她烧纸了,别怨她,她实在来不了。”我还没有默默的说完,只听见纸火中“啪”的一声,不知啥时候,鞭炮崩到纸火里去了,正在我说到云儿不来的歉意时响了,这是灵异现象吗?是我爹娘应承这一切吗?不知道。我老爹老娘的在天之灵啊!你们能明白我的难处吗?你们能原谅你无能的大儿子吗?

祭奠非常顺利,随着烧纸全部烧尽,整个仪式结束了。从墓地出来,我拨通了家里的电话,我把整个祭奠的情况向她讲了,她那边用抽泣的声音说:“我知道了,太不容易了,总算一切平安的做完了……,中午吃啥饭?”我回答说吃什么都可以。放了电话,我把从爹娘墓前的眼泪和刚才的眼泪一块擦去了,终于完成了这件大事,我轻松了许多。这时我妹妹走到我身边说:“大哥,前段的时候我是做的有些过了,看在咱一娘同胞的份上,今天中午一起吃个饭,我已经订好了。”她一句话说到了我的心软处,人呀,不就这么回事,知道做得有些过了就好,总比死硬着好,我下意识的点点头,她立刻招呼其他车,跟他的车走,去饭店。

路上我思考着,我答应的太爽快了,我在这吃饭云儿咋办,她和小朱费心做的饭就放那不成。转而又想,俺妹妹已经订好了饭店,真不去也枉了她一片苦心,思来想去我拿起手机给家打电话,云儿说:“到哪了?如果快到了,我去盛饭。”我语塞了,停了几秒钟我说:“对不住宝贝,俺妹妹订好了饭店,一年都没有来往,我怕不去不合适……”她笑了笑说:“去吧,去吧,恁妹妹的心意,咱不能不去,替我多吃点,这太好了,去吧,慢慢吃不急。”这意外的回答让我激动不已,在我和妹妹间她选择了一大家人的亲情,把自己的努力和心情放在了整个家族的和睦之中了。饭店里还是把我放在了主桌和主人的位置上就坐了,其余的兄弟妹妹及妹夫等人分别就坐。我的老娘真厉害,她的十周年纪念,又把全家及老家的堂弟等人拉回到一桌,久违的聚餐。整个用餐的过程,没有一年多以前的聚餐那么热闹和谐,那么多美味没有引起我的兴趣,所有人都在谨慎的吃着,话语并不多,确实少了很多内容,生怕席间会有什么。吃饭我并不在意,我吃了几十年饭了,在坐的也都吃了几十年饭了,一家人在一起吃饭不仅仅是为了吃饭,而是为了亲情,一种中国式的亲情。我只是在吃饭,一切都有说不清的不自在,他们对我的尊重和笑容似乎都有另外一种味道;我只是在吃饭,一点笑容和畅快都挤不出来的不自在,我所表示出的一切似乎也有说不出的味道;过去在一起吃饭,大家总想延长吃饭的时间,能多交流交流,今天吃饭只是在吃饭,一种快快吃完回去的欲望,唉!想想我们已经一年多没有来往了,真不是一顿饭都能把家拉回到过去那么简单。午餐聚会终于结束了,在这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里,我总觉得我坐的椅子不平整,有一种芒刺在下的感觉,告别之后,小王坐我的车一起回家。

回到家,云儿在卧室休息,我轻轻慢慢地走到床前,她侧身而卧,睡得很安静,我能从窗户的亮光中发现她脸上的泪痕,正当我准备离开时她醒了,睁开眼说:“回来了,今天的祭奠办得很顺,我能体会到,你们兄妹之间的事也解决了,我打心眼里高兴,你知道,这些天我心里有多憋闷的慌,这一回你的心事了了,我的心事也了了,我不想让你们兄妹之间有啥……,”说着泪又流出来了,我蹲在床边拉着她的手说:“放心吧,以后就好了,别再想这些了,好好过咱的日子。”小王和小朱两人见嫂子醒了,也过来和她说话,她半躺着靠在床头上,左右一手拉住一个说:“恁哥这回做了一件大好事,我真怕咱娘十周年会闹出点什么,那时他说不会有事,我还半信半疑,这会说明他确实心中有数,你看他妹妹还先订了饭店,一年多一家人没在一块吃过饭,多好啊,在一起高高兴兴的,坐坐、吃吃、聊聊,可惜啊,我去不了真可惜。”她的一席话说的她俩眼泪汪汪的,我的心似乎也有些动摇。

下午她俩陪云儿一起聊天、看电视,仨人别提有多热乎了,说说过去谈谈现在,说说自己也谈谈家人,上午祭奠的事也是她们谈及的话题,女儿和小王不断的介绍各种场景,让云儿一直乐得合不上嘴。也真是,这件事是她几个月来的一个心结,她怕这怕那,想这想那,真成了她心中一个负担,还是个不轻的负担呢。现在好了,一切都圆满的办完了,她也放下了一个沉重的包袱。妹妹请一家人吃饭是云儿没想到的,这也给她添了一份惊喜,她能不高兴吗?高兴的轻了都不可能,太高兴了。我也在一边和她一起高兴,我高兴的是为了她,是表面的,其实我的心结仍结得死死的。准备晚餐的时候我在择洗切菜,小王她俩也过来帮忙,干着谈论着,她们说:“大哥,这次你的心思了了吧。”我说:“哪能那么容易啊,我用一年多,甚至包括以前的几十年在观察,哪个真心实意,哪个虚心假意;哪个心眼实诚,哪个心重利益;哪个说话算数,哪个花言巧语;哪个重视亲情,哪个争权夺利,实话说我心里有数,特别是这一年多,使我由失望到绝望,由心凉到心寒,你俩想想,我就是再愚笨也不可能通过一顿饭了了心思,这是一天天被系死的结,打不开的。”她俩用莫名其妙的眼光看着我,小王说:“那要是人家真心实意认错了呢?”我说:“不可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就是嘴上服个输,心里一样不会认输,求那个口服心不服干啥,我不敢说谁是那打就的锄头造就的钉,一般情况下都不会认错,认错也是需要大智慧的,不是哪个人都能做到的,眼下我能顾及面子已经做到仁忍之心了,要打开我的心结是不可能的,他们没这个水平。不过你俩放心,这件事我不会再说的,不可能讲事情的原委,不可能说我的委屈,不可能讲中间的谁是谁非,更不可能讲不该讲的话和难听的话,一切过去就让它过去吧。”小王又说:“她们要给你讲这件事呢?”我说:“谁讲我都听,讲完也就讲完了,我不会说一个字,还是那句话,这个结已经被系死了,没人能解开。”小朱也说:“大哥,你是不是有点儿拗?”我笑了笑说:“不是我拗,而是我看清了事情的本质,和自私的人打交道,闹不出个是非曲直,既然没可能闹出个是非曲直,不做也就一切都不做好了,由它去吧,留得一片青山绿,任由风暖雨雪晴,谁想干啥就干啥吧,顺其自然,说句‘逃避’的话也是:躲进小楼成一统,管它冬夏与春秋。照顾好你嫂子是我当前的心愿。”之后,谁也不说啥,只顾做饭。

整个五月上旬,我们生活状态和原来差不多,每天的点穴按摩、止痛片和活络油、艾灸、熬中药、喝药汤,基本上能让她处于较为稳定的状态,但我感觉她的情况在慢慢加重,她疼得比以往厉害,有时疼得狠一些,不但额头出汗,表情也显得痛苦,两次疼痛之间的时间也在慢慢缩短,过去她晚上十点多吃过止痛片,涂上活络油能坚持到天亮,如今不行,能维持到夜里三、四点就不错了,疼的时候还要吃一片止痛片才能勉强睡到七点多。有会儿她吃过止痛片干脆就不睡了,坐在电脑边打游戏,消磨疼痛无眠的时光。有时候我半夜起来看边上没人,就到电脑屋,她正在玩着,我问她:“咋不睡觉?”她说:“疼的睡不着,等不疼了再睡吧。”我会替她揉一会儿,我不懂按摩,捡疼的地方揉,有时候也管点用,大部分时候是瞎胡按,她不忍心让我这么按下去,就说:“睡去吧,你也累,天亮咱俩还得开车来回跑呢。”其实这会儿我躺在床上也睡不着,胡思乱想占据了我整个大脑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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