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1/2）

付昇的连长私底下问他：“你从哪里拐了一个这么小的女孩儿来？看起来十六七岁的样子，还未成年吧？”

“怎么会！她是我高中的同学，已经二十一岁了。”付昇看着连长揶揄的目光，极力分辨着，心里却有一些得意和窃喜。

连长临时安排了一间平时空闲的屋子给付昇，还让他去领了干净的被褥，小小的屋子里有一张单人床，靠窗的地方有一张长方桌，桌上有水瓶和杯子。屋子外面是走廊，走廊下是自来水管和水池，林小茜在水池边洗衣服的时候，来来往往的士兵们都拿眼睛看她，她低着头垂着眼睑，在众目睽睽下镇定地搓着衣物。淡粉色的柔姿纱短袖和乳白的大摆长裙，在一片绿色的军营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周末的时候，付昇约上余斌和唐艳一起去爬山。林小茜的凉鞋是坡跟的不好走山路，付昇领她到山下的一家店里，花十二元买了一双藕粉色的平底布鞋，他蹲下身子帮小茜系好鞋带，她走了几步，感觉十分轻巧灵便。

山路上没什么人，火辣辣的太阳光越来越强烈地照射下来，他们都热得口干舌燥，便停在山腰的一处亭子里歇息。

“好口干啊！”林小茜看着四周明晃晃的阳光和爆晒在阳光下的山峦，空旷的山上几乎没有其他人，安静得仿佛与世隔绝。

“你们自己想办法解决嘛。”余斌坏笑起来。他拉起唐艳出了亭子，绕到一个山包后面去了。

付昇也笑起来，盯着林小茜说：“我们也去解决一下。”

“外面那么晒！”林小茜惊诧于他们的肆意纵情。

“我们找个阴凉的地方。”

蓝天白云下，有微凉的风。林小茜看见白云变换了几种形状，随风飘远了。付昇拿起铺在山岩下的上衣使劲抖了抖，一些草絮和泥土飞落开去。

“昨晚上你好像很有感觉？”付昇又坐下来，靠在了林小茜身边，眼睛滴溜溜在她脸上转。

想起昨天晚上的那一幕，林小茜羞红了脸。那是有史以来第一次感觉到了那种美妙的悸动。她在迷乱升腾中忍不住呻吟着扑到他怀里，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腰身。

当时她坐在窗边的方桌上，他站在地上。

“你可能要像昨天那样，才能产生快感。以后我们可以多用那种姿势。”付昇的左手搂着小茜，右手轻轻地抚摸她的头发。她如漆的长发披散着，遮住了半张脸。

林小茜把头伏在付昇的胸前，难为情地闭着眼，好像已经睡去。她听见付昇咚咚的心跳击打着耳膜，还有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付昇的嘴唇盖在了她的唇上，她微微张开了嘴，他的舌头又开始放肆起来。“我还想要，真的是太舒服了！”他的手又开始迫不及待地到处游走。林小茜好像梦呢一样轻语：“他们只怕要过来了。”

果然，余斌的声音在后面响起来：“你们好了没有？下山了。”

林小茜连忙坐起来，整理自己的头发和衣服，她摸摸自己仍然发烫的脸颊，努力镇定一下，示意付昇让他们等一下。

“你们去亭子里坐一下，我们就过来。”

“现在不口渴了嘛？”余斌在远处嘎嘎地大笑。

太阳渐渐偏西，热度降了一些，唐艳和余斌坐在亭子里，低声说着话，唐艳抿嘴低头浅笑，脸上的红晕还没有退完。他们看见付昇和林小茜过来了，余斌又想打趣，付昇抢先开口说：“看来你们解决得不错嘛。”唐艳把头扭向了一边，假装没听见。余斌只是坏笑，还和付昇眨眼睛。

“现在不只是口干，还饿得很了。我们下山去吃饭。”付昇用手抚了抚自己的肚子，故意哭丧着脸看着大家。

“你是该赶紧补补！不然身体遭不住。”余斌哈哈大笑起来。

“我们彼此彼此哈！”说完给了余斌一下，带头往山下走去。

他们来到街市上，进了街边的一家馆子，付昇特意点了一个大盘的炒牛干巴让林小茜尝尝，说是云南这边的特色菜。林小茜吃着感觉有点像四川的腊肉，或是牛肉干的味道，只是更干更硬风味更独特一些。

吃完饭余斌和唐艳让付昇陪林小茜逛逛街，他们便先回去了。付昇领着林小茜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逛进了一家鞋店，付昇看见玻柜里有一双乳白色的细跟羊皮凉鞋，觉得好看，便让小茜试，穿上脚果然很秀气别致，付昇看标价是四十五元，就掏钱买了。出了店子，看见街边的摊子上有许多草编的太阳帽，花花绿绿的很是鲜艳，付昇随手拿起一顶戴在小茜的头上，瞧了瞧，说：“好看！”又掏钱买了帽子。

付昇说：“你难得来一趟云南，我请假陪你去几个旅游景点玩玩，像石林、燕子洞、阿庐古洞这些地方都很有名，我都还没去过，这次也顺便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