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那天你不是为我而回!(2/2)
朱棣如惩罚她一般地在她身上猖獗放肆地爱恋着,尽管她很痛苦,她依然体味着他给的温暖。
待到朱棣停止后,喘着粗气问道:“那天为什么要离开我?前天假扮丫鬟也是要离开我吗?”发泄过怒气后的朱棣,声音小了些,却止不住的霸气审问刺人耳,人心。
徐谨妧已经是骨头散架了,被蹂躏的直不起腰,却依然从他怀中脱离开,扶着床站起来,披上新的衣裳,因刚才那件已经惨死在朱棣手下。
这件事必须正经地向朱棣解释,所以她撑着自己站起来,坐在凳子上,“那次,我确实是为了朱棣哥哥回来,只不过没有说清楚,我以为不必说清楚。此事与道衍有关,他不是和尚……”
“我看得出来,这人不一般,有大用处,所以我留着,你就说你为什么要骗我说他意欲猥亵你,要杀了他,”朱棣说出了重点。坐在床铺上,半露着上身壮硕如石如古铜的肌肉,让徐谨妧看了不禁浑身打颤,不敢有多撒谎了。
徐谨妧斟酌地说着实话:“我曾在应天府见过道衍。他不是和尚,而是状元出身,应天府东宫的人,名叫姚广孝,很年轻就被封为太子太傅,想必如今应该是允文的先生。可他居然从应天府东宫来到封地,这不知会给朱棣哥哥造成多大的祸害。要是被皇上知道了,我不敢想象皇上……”
“我知道了,”朱棣瞬间将徐谨妧抱在怀里了,在没有衔接的情况下,脸色转变成平日的恩爱:“妧妧是为了我免受朝廷处罚?”
徐谨妧很难跟上他的脸色变化,晕乎中,躺在他怀里点头说:“朝廷官员不得私自去往封地,否则会被视为勾结,姚广孝这么做很容易让朝廷认为你与内官勾结,意图里外串通谋反,我不想看到朱棣哥哥遇上这样的灾祸,所以那日我回来就是想让朱棣哥哥杀了姚广孝。我是真心……”
朱棣将怀里不停解释的徐谨妧放下在床铺上,双手双脚在她身边撑起来,整个人像个特别加厚版的帐篷一样罩着她。
徐谨妧已经在他的定位中了,无法逃脱,只有面对他新一轮的需要,但听他温和的爱渐渐变成了凶煞而缓慢的质问:“纯粹是为我想吗?那你为什么要在姚广孝面前问我和朱允文的生辰?”
“这,”徐谨妧无话回答,抓紧了拳头,赶紧思考着,为刚才故意漏掉的话编造一个谎言吧,她被他躺着,声音向上,气息呼不到他身上:“我知道那道衍和尚是姚广孝,联想到他来燕都的目的,肯定与你有关,于是把你的生辰八字问了一下,顺便也问了一下允文的生辰八字,结果那姚广孝竟然说……”
徐谨妧后面的话已经不容她说完了,她口中的气息吹不到朱棣脸上,但身上起伏之处已经香味扑鼻,半遮掩之处呼之欲出。朱棣撕着喉咙道:“为什么你记得朱允文的生辰八字?他是朱标的儿子,你为什么要记得他的八字?”不停地问着。
与此同时,朱棣在她身上不停地掠夺着。
她很难呼吸,更别说说话了,享乐着这让翻天覆地的凤凰于飞,她晕头中念着:朱棣你怎么一时间愚不可及了啊?我本就是朱标的侧妃,理应记得朱允文的生辰八字,而你是我四叔,是我姐夫,我为何要记得你的八字?我倾向的是朱允文,而不是你啊。你主末倒置了。
她恨自己,恨自己在享受着朱棣的独宠时候却不向着他。可她本就该向着朱允文,那么自己与朱棣的鸾凤和鸣,只能算是朱棣一厢情愿的放肆爱,算她为了达到心愿而出卖了肉体。
徐谨妧两行清冷的泪流入鬓发中。
朱棣没有感觉,直到他结束对她变态的恩爱,才看到了她的无声的抽噎。他冰凉的心,得意的双眸:“谨妧,你心里还念着朱标吗?从现在开始,没有朱标了,不可再想他!”
徐谨妧还没说出她后面的话“姚广孝说你的命数比允文好,这是要蛊惑你造反啊”。她冷冷的身躯一点力气都无,双手如浅浅移动的莲藕一般拉着被子遮盖她在外的春光乍泄——被朱棣的双目扫荡在脑海中的美好躯体。
她不想说“朱棣哥哥你误会我了”,因她的确是骗了朱棣,她几次要杀姚广孝的目的就是为了防止这个有相才的人成为朱棣旗下的重臣,因这个人没有忠贞之心。
既然骗了朱棣,那也不愿再和他辩驳了,她身累,心也累,眯上双目:“朱棣哥哥,随你怎么想。”她有点侍宠了,她知道朱棣爱他宠她溺她,所以话语也大胆了,虽说得弱弱无助。
朱棣一声不语地离开她房里。
徐谨妧要好好休息一下,休整一下她被朱棣发泄的身体,然后起来吃晚餐。可今日怎么好累啊?连晚餐的力气都没了。只有让晚晴扶着她喝了点红枣玉米瘦肉粥。
躺下,感觉身体漂浮在水面,快要随风飘走。她明明有很多事要思考,却昏昏欲睡:朱棣说他很重视姚广孝,那他会重用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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