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一杯罚酒(2/2)
路小乙连忙开扇格挡,将长剑再次卡住,成惟觉大喝一声,将路小乙往外推着,力道之大,路小乙根本抵挡不住,只能卸掉地道,转身贴靠成惟觉想要用肩头将其冲撞出去。
成惟觉一手拿剑,一手对着路小乙的肩头就是一拳,将想要克刚的路小乙一拳便打了出去。
路小乙吃痛后退两丈才停,看着面前这个横剑在手,一直喘着粗气的成惟觉。
这桃花酒,可是出了名的迟酒,血色上来,不是一把好手,绝对撑不住,这酒虫上脑,炫目的感觉。
成惟觉看着样子,应该是撑不住了,持剑哪有脚不实的。
路小乙胸有成竹,将手里的铁伞丢在地上,从怀里掏出了一把镶着金边的玄铁伞子。
一手拿伞,一手虚握成爪,准备使出自己最为拿手的泼杀技。
成惟觉血气上涌太快,桃花酿的后劲上来了已经开始出现了幻觉,对着空气疯狂挥舞着手中宝剑。
路小乙嘴角上扬,微微后撤,大步踏前,一把伞子重重打在成惟觉的面具上,那成惟觉一下便的僵硬起来,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面露从下到上一分唯二,成惟觉的脸直接肿了起来,嘴角涌着鲜血。
阿樊立马从暗处跑了出来,跪在地上将成惟觉的嘴巴撑开,轻轻拍打,他嘴里的獠牙全部掉了出来。脸色通红,喉咙里呼呼的响着。
“你救他干嘛?人屠啊!”路小乙收了扇子,连忙过来准备拉开阿樊,阿樊挥手一挡,手指尖锐无比,将路小乙的脸上划上了一个口子,路小乙并没有怪罪与她,看着她满脸的泪水。将晕死过去的成惟觉翻过身子,用力在后背拍打,成惟觉吐了口酒水和污血混合的东西,这才呼吸顺畅了一些。
“下次有好听的曲子,先唱给我听。我先封了他的武学!你自己看着办吧!”
路小乙将扇子一拧,露出如同梅花一样的五瓣钉,在成惟觉的大脊椎穴上用力砸了进去。
这才从袖子里抽出一个手帕轻轻擦拭了一下脸上的鲜血,还把成惟觉的宝剑拿了起来,扬长而去。
如果没有人用力击打逼出那段梅花针,成惟觉便一直使用不了武技,反而像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平常人。
“这杯罚酒,让阿樊什么时候陪我喝呢?”
路小乙轻轻撩开那被成惟觉打中的地方,皱了皱眉头,轻声自语道。
将成惟觉的宝剑入了库,路小乙觉得心里老是不舒服,便步行来到了颂花楼,找最软的栩姬喝酒去。
“路郎,你的脸怎么?”栩姬看着路小乙脸上的一道小伤口轻轻抚摸着心疼道。
“不碍事,阿樊给我纹眉的时候,碰到了!”
路小乙躺在栩姬怀里轻轻捏着她吹弹可破的嫩白脸蛋撒谎笑道。
“心疼死奴家了!你还去陪她?与我同眠不好吗?”
栩姬略显生气的说道。
“别生气,我的错!”路小乙捏着栩姬的下巴,轻轻的含住她那樱桃般红润的翘唇,含糊不清的说道。
“哼!”栩姬虽然生气但依旧乖巧的伸出舌头,任由路小乙吮吸。
路小乙吃好了,这才端起酒杯轻轻闻了闻桃花酿,有点为难的对着,还在不停给自己,揉着肩膀的栩姬说道。
“酒喝完了!还有的话,记得再来两坛!”
“你当酒是我下的啊!再等等吧!”栩姬用粉拳轻轻打了一下,路小乙皱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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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敬长安一行人是到了慢川河下游的漫川古镇稍作休息。
一帮子大老爷们,找了个酒馆狼吞虎咽,太饿了,这慢川河水清澈见底,别说鱼了,连个小虾米都没有。几个人又在将军谷被一顿折腾,肚子都快贴在一块了。
左廖在吃饭途中,听旁人闲话这才知道一件了不得的大事。
兵仙覃星子驾鹤西去了!
便对着还在吃着的众人说道。
“兵仙逝世了,我想去去给他老人家烧点纸钱,你们意下如何?”
“哥去哪里我去哪里!我没说的!”敬长安嘴里塞满了面条,口齿不清的说道。
“既然家师拜托我为你而劳,我不在话下。”杨三半遮嘴巴,轻轻拨弄了牙里的东西笑着说道
“去!必须去!咱们武学人,都要尊器师为第二师傅,我不仅要烧纸钱,还要磕头的!”
肖槐端着盘子,往嘴里塞着东西对着左廖笑道。
“那咱们就不去北边了!从这里直接向西边走,去第四川的新忻口去看看他老人家!”
左廖点了点头,抿了一口粗茶说道。
“第四川?过凤凰城吗?”敬长安一听,赶紧将嘴里的东西使劲咽了下去说道。
“对啊!怎么?”左廖看着敬长安两眼冒星星的样子,疑问道。
“路子渊在那吧!我要和他打一架!”敬长安此话一出,可把肖槐呛的将屋里的东西全部喷到了面前的二人脸上。
“对不起对不起!”肖槐连忙拿起桌子上的毛巾给左廖和敬长安擦着脸,脑袋点的像小鸡吃米一样抱歉道。
“干嘛啊!我们还吃不吃!”敬长安恶狠狠地盯着肖槐怒道。
“我以为您是要去凤凰城潇洒去,不知道您是要去找泼水君子打架!呛到了!”
肖槐配着笑脸说道。
“凤凰城,是相当于你家乡的潼城!这你明白了吧!”左廖倒是知道肖槐的意思,笑着对敬长安说道。
“原来你是蓼国人!怪不得用算甲看不到你的身后事,原来地方加错了!”杨三看着敬长安恍然大悟道。
“哇!师傅果然厉害!把我杨半仙骗过去了,你的口音一点都不像蓼国的小雅言!”肖槐伸出大拇指称赞道。
“老子是算甲,不是给人家算命看风水的方士,尿不到一个壶里去!”杨三一听肖槐说自己是半仙,立马不乐意道。
“好了好了!咱们赶紧收拾!准备上路!”左廖笑着看着那两个人,当和事佬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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蓼国冯府,议室厅,三个出身入死,混迹多年的老哥仨,坐在房间里皱着眉头。
“老二!当真没有看错吗?”冯晓看着眉毛挤在一起都快打结的黄燃众询问道。
“没有,真的是左封的儿子,亲笔所书!敬长安现在在他们手里!”黄燃众叹了口气说道。
“那还等什么!派人抢回来啊!能锤杀王圣之的年轻人!这还得了!”苏淼一拍桌子嚷道。
“你急什么啊!现在通国乱成一锅粥!封国很长时间了,连自家商人都不让进!我们怎么去?说来挺好笑的,把自己的皇权分了下去,让自己的两个儿子争个你死我活!那七八支起义军,够他受的了!”冯晓一想到这里就情不自禁的笑道。
“可!左廖寄的这封书信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向我们示威?你蓼国强将在我手里?”
苏淼疑问道。
“明明是那敬长安挂念我家小娇!左廖代笔书写,哪有你想的那么狭隘?”
黄燃众一听,心里有点不悦道。
“有我家闺女会的玩意多吗?出得厅堂入得厨房,一手好红妆!这绝对不可能的事!”苏淼连连摆手说道。
“你这是说我家女儿不如你家花肠子苏茂了是吧!”黄燃众脸立马黑了下来怒气冲冲的说道。
“你是不是欠收拾?说我女儿的不是?我是没打过你是吧!除了年纪大以外,你哪点比我强啊!拍马屁吗?”苏淼冷笑一声道。
“够了!这是在说敬长安还是自己人斗嘴!现在没有办法只能静观其变!两个人能不能把心思放在军中!闺女们让她们自己耍去!走吧!”冯晓听出了言外之意,生气说道。
黄燃众和苏淼两个人气鼓鼓的离开了冯府往自家府邸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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