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马路上的科目三（4）补考训练（二）（1/2）

教练车走了。蓝蓝问叶艳艳“叶艳艳，练得怎样？明天考试有把握吗？”

“还行，看发挥吧”叶艳艳说。

“叶艳艳，能问你为什么学车”蓝蓝问。

“图过方便，有时晚上上下班，没有公交车了”叶艳艳说，“对蓝蓝，昨天真是对不起，石巍巍是我姨侄女，她妈是我表姐。昨天我问她怎么回事，她说你哥哥无缘无故凶了她一顿，心里气难消，使她心烦意乱，以致她一不小心摔碎体温表，一气之下栽脏你们，后又怕穿帮，所以提前请假下班，我狠狠训了她一顿，让她明天跟你道歉，不巧今天碰上你们。等会让她陪礼。

“陪礼就算了吧，叫她注意点，今后別再意气用事，人生很长，遇事不能走极端。我也不想跟她议论和计较。必竟年轻气胜。

学车就什么放开，注意力集中。

茫茫人海，相逢是缘份。”

“那谢谢了。有时因小失大。回家后，我跟她谈谈，蓝蓝我这个侄女巍巍，我够头疼的。她聪明但很任性，跟父母有代沟，我这个小姨说话还比较算数。”

“是吗，现在女孩，都赶得上皇帝了，高傲自私。”

“因此，他母亲把担子放在我肩上，好在她对我比较崇拜，我建议她读卫校，她同意了。可读书不专心，我逼她非拿护士证不可，她跟我耍赖，跟我斗心眼，来横的。说再逼跳楼，我也拼了，我说你要跳楼，我先跳，你再跳，或者干脆我俩手牵手一齐跳，谁叫我当你的小姨。我跟她下赌注，我想如果她这一点困难都克服不了，将来面对生活种种挫折怎么能承受，不下狠心灭一下她，成不了人。这样才降住她，”

“世上无难事，只要肯登攀。功夫不负有心人，她经过三年努力，千幸万苦终于成功了，当她把证拿给我时，我和她都流下了泪水。”

“这全是你的功劳，你终于卸了重担。”蓝蓝说

“唉还有一关还在后头。”

“我帮她介绍院长的儿子，电影票买了，她放人家鸽子。又跟她介绍医生级别，人家主动换班与她同室共事，他不屑一顾，最后悄无声息，宛言拒绝。

她说什么也不答应，她妈说她简直眼空四海，目中无人。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最后说她自己谈了一个，不用我们担心，你看她的感觉，简直笑掉大牙，在上卫校的路上问路，捡的一个男朋友，听她说，其貌英俊，活泼开朗，我没见过，标准的东方美男，而且热情开朗.，阳光向上，一见钟情，在学校旁私家歌厅上班。三教九流。父母极反对，说放着高树不攀，而在低处折柳。俗话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我奉表姐之命劝她，选个条件好点，有个好前程，好归宿，至少今后少奋斗多少年。

你知道她怎么说，我父母亲当年一穷二白不一样也过得好。

“是吗，拿父母当前车之鉴，当挡箭牌，真是幼稚好笑。那她父母的罗曼史，一定惊天动地，潜移默化地感染了她吧。”

“是的。提起她父母真是不简单，这里轻描淡写地说一下。她妈叫寒霜霜，母亲跟石巍巍一样漂亮。白皮细肉娇艳欲滴，秀美的黑发蓬松地扎在头顶，又飘在背后。象仙女下凡。只是比巍巍俗气些，巍巍飘扬艳丽，居高临下，胜气临人。放任野性。母亲性情温柔，多愁善感，母女俩形成鲜明的对比。这与她们生长环境影响，妈妈出生在文明的市区，举止轻重。名订闺秀。而巍巍生长在山涧田野。开阔放荡。父亲石磊磊，一看七石，可想而知住在高山峻岭之下。祖辈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他心血来潮，见同村弹絮技术不满意，舍近求远来到异乡城里来求师。

正值秋尽，寒冬腊月之前，人们开始准备被絮，或把旧絮抓抓，翻新，或新花新絮，准备过冬。

寒霜霜奉母命，去弹絮。

弹絮的一老一少，老的笑吟吟，白胡子白眉高个红脸老汉，健壮腰直。那是石磊磊的师付，带着古怪的眼神。象个老玩童。

年少的一字眉，鼻高齿白，黑里透红的正方而又四角圆阋的脸，明亮的大眼睛。腰圆膀粗，风度翩翩。那是石磊磊。

寒霜霜静静地坐着，看着石磊磊熟练地弹着，听着石磊磊讲着他那里的山有多高，夏天在山顶睡，可摸白云搭个梯子可摘到月亮，仰望星星缀蓝天。听清风传树林的沙沙歌声，还有天池藏肴珍，还有水库游骄鱼，有声有色，听清风诉说，蝉鸣鸟叫，神呼其神。山青水秀，花香草美。对于城中闺秀的寒霜霜简直着了迷。两床絮弹完，寒霜霜的心被石磊磊及他家乡吸引住了。

从这以后，寒霜霜经常偷偷地与石磊磊来往。有一天中午，寒露露把饭莱做好，摆一桌菜，在工厂里地父母请回来，饭快吃完时，她向父母道朋谈了一个男朋友就是那个外乡人弹花匠，非他不嫁，态度非常坚决，父亲气得没把桌子蹬翻，一百个不同意，父女僵持不下。又过了一段时间，寒霜霜居然把石磊磊带回来，父亲气得把烟酒摔在门外，多亏母亲求情，才没打石磊磊。又是不欢而散。

不久石磊磊得了伤寒，后转为结核，寒霜霜偷偷偷躲在医院护理，当医生下病危通知时，寒霜霜抱着石磊磊的头，哭得死去活来，结果，他命大福大，活转来了。寒霜霜回到家，与父母摊牌，打开窗子说亮话，她己是磊磊的人，而且怀了他的孩子。“真是不要脸，不知羞耻。”当时城乡思想很封建落后。哪有现在这样自由开放。

父亲拿条板凳朝寒霜霜身上砸去说，这凳下去，我们父母一刀两断，从此你再别进我家门。

寒霜霜紧闭眼，任凭父亲发落。

父亲正准备狠命砸，手一颤抖，骨肉之情，难下手，女儿必竟比脸面重要。唉，让她走，今后受苦受累活该，看你戴眼睛去栽田插秧吧。

犹豫了一下，含着泪，结果，一凳摔下来落在寒霜霜脚上，把腿打折了，寒霜霜是爬着出门的。母亲泪洒江湖，偷偷追着寒霜霜，给些衣服和钱物，千叮咛万嘱咐，依依不舍。母女洒泪痛哭而别。他们回乡不久，就生下石巍巍。”

“巍巍的父母够让人敬佩的和感人的，难怪巍巍效仿妈的。”

“树老根多，人老话多，岁月磨去了她的青春，日今老了，观念跟不上时代，唉，水是往下流的，她们也是为巍巍未来幸福”.

“我也黔驴技穷，反倒我很赞成巍巍有主见，我结果劝来劝去劝表姐他们，儿孙自有儿孙福，婚姻自由，是苦是甜让她自己去品尝。我们放手，勉得日后留遗憾。”

“是的，每个人人生都是一首歌，每个人都有一个动人的故事，叶艳艳，能不能谈一谈你的罗漫史。”蓝蓝说。

“见笑，我吗，很平凡。我是一个军嫂。”叶艳艳说。

“啊，军嫂，真了不起，你一定饱受酸甜苦辣。”蓝蓝说。

“谈不上伟大，你说对了。

我们是同学，从小学一直到高中，可以说是青梅竹马。我们一起学习，一起探讨，共同进步。我们同一个起点，同一个终点。随着时光的转动，我们渐渐长大，到高三时，他成了英俊潇洒的小伙子，他才貌双全，我也婷婷玉立，成为才华溢的校花。只是他先择了当兵，我送他走时，我正准备高考，我们含笑分手，之后都愉愉地落泪。接后来鸿雁传书，各自奋斗，他坚守部队，我大学毕业分到医院，我们八仙过海各显神通。终过一段时间的日思夜想的煎熬。我们结婚了，我们成了牛郎织女，在水一方，只能鹊桥相会。我们都各有自己的追求理想，自己的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