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发现（1/2）

警局。

有关于白瑶，零又挣扎着挤出了不少信息，但目前，我们对于白瑶的认知，还只能停留在她多大，在本市上大学，没有交过男朋友，当过交换生，学习成绩优异这几个基本信息上。

这个女孩子似乎从小到大一直受着保护，刷的是她哥的信用卡，周末从未和朋友出去过，未曾进过任何娱乐性质的场所，上学放学一直都是白玉雇了车去接送她。唯一值得注意的一点是，白瑶在国外做交换生时待过的那所大学，也是丛羽杨在国外上的大学，假设两个人有过交集，那么丛羽杨在这件案子里所牵扯到的关系，就足以让我们对他重新重视起来。

但他来警局做过的笔录显示，他并不认识一个叫做白瑶的女孩。他说，那所大学在国外，算的上是华裔数目数一数二的学校，彼此之间也习惯了擦肩而过没有交集。

丛羽杨，白瑶，霁初晴。霁初晴和7·16事件有着直接的关联，而白瑶，则是我们间接的一推再推才能够涉及到的人，同样是两个女孩，仿佛让我陷进了走不出来的迷宫里。

我用胳膊肘拐拐旁边的陈潇梧，问到，“咱爸当初为什么要资助丛羽杨啊？”

“当时他还在孤儿院，爸有个很多年的老朋友没有儿女，本来想要领养他，接他从孤儿院出来，但公司却因为经营不当破产，没有能力养那个孩子，丛羽杨当时很讨喜，他又舍不得，我爸就答应他资助丛羽杨到国外去念书。”

“那你想啊。”我忽然灵光一闪，“我们上次重新确认了嫌疑人的定位，不管是几个人里面肯定都有个女孩子，江边公园的事，有没有可能跟霁初晴有关系？”

“只是怀疑倒是不排除，但她没有理由做这种事，更何况，我们根本没有办法确认，凶器是什么时候被放到树上的，如果她是同谋，或者受雇把凶器隐藏起来，那倒是有可能。”

“我们现在可以有很多种猜测，但是问题在于她······”

“她什么也不肯透露，我们也套不出来。”陈潇梧打断我，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所以，这个女人是目前唯一的突破口，也只有她能够解释我们所有的谜题。

“我去看着她。”我直奔关押霁初晴的地方。

她的房间是一个环境不错的单人间，警局对证人，即使是拒不配合隐瞒事实的证人，也很人性化。

“又是你。”她的脸色比之前我见到她时更加苍白，眼底青白交加，根本就不像个学业有成的女研究生，这个秘密也一定让她守的很痛苦。

“对啊，又是我。”我走近她，在她身边坐下，递过一杯茶，“为了谁？”

她一口口啜着茶，瞟了我一眼。“什么为了谁？”

“把自己熬成这样，达到那个人的目的了？”

她干裂的嘴唇被茶水湿润渐渐有了些光泽，“不关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