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医院救护（1/1）

送走小姑，父亲说，你到商店买点吃的。今晚我们得轮流照顾你妈。走出医院大门，寒冷的夜风扑面而来，曹晓轩觉得自己整个人清爽了许多。他做了个深呼吸。来到商店，他发现商店里就是些方便面，蛋糕和火腿肠之类的东西。他随便买了点蛋糕，牛奶和饮料，就返回了病房。

母亲坚决要曹晓轩回家。她说，现在到了非常关键时期，再怎么不能耽误学习。曹晓轩开导母亲说，妈，您都这样了，您让我回家。即使我回到家，我能静下心好好学习吗。您就让我呆在这好好照顾您。您快点好起来，我学习也有精神。母亲听到儿子这些话，眼睛有些湿润了。她感到自己辛辛苦苦把儿子养这么大，没白养。儿子大了，懂得孝敬母亲了，这太令她感到安慰了。

父亲说，你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后半夜你来换我。曹晓轩执意叫父亲去休息，由他来照顾母亲。父亲扭不过，正好有空床躺下便睡着了。曹晓轩看着液体一滴滴地从瓶子中流淌到母亲的血液里。随着液体的输入，母亲的脸色逐渐好了起来。母亲用十分疼爱的眼光看着他。反复说着一句话，儿子，我没事，你快去休息吧。曹晓轩说，妈没事的，我都成年了。您看我身体多健壮，熬几个通宵没什么问题。您赶快休息。医生嘱咐了让您少说话多休息。母亲的确很累了，加上惊吓，这时已经很困倦了，转眼睡着了。

医院的病房里，靠窗户的病床上是一位中年阿姨，也是腿摔坏了。她的女儿陪护，很精心。她租了一个陪护床，躺下入睡了。父亲时不时打一下呼噜，声音不是特别响亮。曹晓轩关掉病房的大灯，打开母亲床头的小灯，静静地看着液体输入的情况。整个医院似乎都安静了下来。偶然有护士换药的脚步声。他心想，以前自己不了解护士这个行业。人们常说护士白衣天使，这个称呼用得一点都不过分和夸张。护士不辞辛劳，用她们天使般的心护理着各种病人，这需要多高的情操和耐心啊！听人们说，护士的工资比医生的工资少多了，真是不公平。医生不光工资高，而且，有一些医生经常收红包，给病人开很贵的药，或是医疗用品，从中提成。个别知名的医生收入是相当可观的。医生给病人诊断看病和做手术，但是，真正使病人能振奋精神和健康起来的是护士。不到医院，你不会体会护士的辛苦。有些病人不理解护士，对护士态度恶劣，甚至袭击护士，真的不应该。白衣天使太可爱了。

曹晓轩内心正在感叹护士的伟大的时候，一位年轻漂亮的护士走了进来。她向他微微一笑，细心地给曹晓轩的母亲换了药。然后，又给他叮咛了几句，转身走了。在这个过程中，他特别留意了这个护士的每一个动作。她那熟练的动作，亲切的笑容，轻盈的步伐就像是黑夜中的天使下凡一样。望着她轻身离去的背影，他又想到了梦小惠。他想如果梦小惠此时在他身边，会是一种什么情况。她会精细照顾我的母亲吗。她会向这位天使一样，有那份普度众生的心吗?肯定会的。记得那此学校组织班级进入小区服务。正好有一位腿脚不便的大爷路过。独自艰难地滚动着轮椅的双轮，缓缓向前移动。梦小惠见状，二话没说，急忙过去帮忙。她和刘天依把大爷送到家里，把大爷安置好才返回。当时，单老师在全班特别表扬他们。对待一个陌生的老人，她都那么善良，何况是我的母亲。想到这时，不知为什么，一股暖流涌上他的心头，让他感到在这漆黑的深夜，有一份温暖环绕在他的心田。

凌晨四点多，父亲起来换他。他感到自己的确有些困了，倒头一觉睡到了天亮。一大早，家里的亲戚全来了，几乎拥满了病房。伯伯、叔叔、婶婶、姑父、姨姨和姨夫都来了。你问一句，我问一句，病房里乱哄哄的。父亲反复强调没事。小声点，别影响病房其他的病人。母亲看着父亲也没说话。母亲看到家里来了这么多人，情绪和心情一下好了许多。医生来要查房，请家属到楼道等着。一家人都被赶到楼道，只留下小姑照顾母亲。伯伯让曹晓轩去上学，他说，今天我已经向老师请假了，等医生查完房，看我妈的腿到底啥情况再说吧，学习不在于这一天半天的。亲戚们都说就让曹晓轩留下。

查房结束后，医生说左腿骨折，等消肿后，下星期做手术。大家一听都松了口气。亲戚们看母亲的腿问题不十分严重，于是他们便各自忙去了。小姑是自由职业，做服装生意。父亲叫小姑留下照顾母亲。呆在医院，事情不是很多。父亲和小姑坚决让曹晓轩回家下午上学，他只好听从安排，回家休息，准备上学。

回到家里，曹晓轩洗了个澡，把闹钟定了时间，然后，躺在床上想美美地睡一觉。但是，他怎么都睡不着。他心想母亲在医院不知情况怎样了，谁知下星期手术会做得怎样，幸好伤得不重，也是母亲的幸运，如果稍微有偏差，那真不敢想象。车祸猛于虎。平时，回到家里，不是母亲在，就是父亲在，今天他独自一个人呆在家里，觉得房子空落落，浑身不舒服，不自在。他感到肚子饿了。

曹晓轩起身，穿好衣服，到小区门口一家滩羊烩肉馆，要了一碗烩羊肉。这家烩羊肉味道十分鲜美。用正宗的滩羊肉做食材，用料考究，肉香色美，远近闻名。曹晓轩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