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移居（6）（2/2）

“杨氏，我也允许你去告诉天子我有意拿不值钱的东西糊弄他。”李华对杨氏道。

“大家，我的选择和郑氏的选择一样——我不会告诉天子你有意拿不值钱的东西糊弄他。”杨氏对李华道。

“我也不会因你选择放弃而充分信任你。”李华道。

“我不奢求你会因我选择放弃而充分信任我。”杨氏道。

“郑氏、杨氏，你们两人选择放弃意味你们两人会失去唾手可得的好处。”李华对郑观音和杨氏道。

“大家，请你不要再拿话试探我和杨氏。”郑观音对李华道。

“郑氏，你觉得我是在拿话试探你和杨氏？”李华朝郑观音问道。

“你难道不是在拿话试探我和杨氏？”郑观音反问道。

“你是不是难以接受有人拿话试探你？”李华问道。

“我是觉得你没有必要拿话试探我和杨氏。”郑观音回答道。

“鉴于我并未充分信任你和杨氏，我拿话试探你和杨氏是很正常的行为。”李华道。

“大家，如何才能取得你的充分信任？”郑观音问道。

“你为什么想取得我的充分信任？”李华反问道。

“我不想你时不时拿话试探我。”郑观音回答道。

“大家，我也不想你时不时拿话试探我。”杨氏对李华道。

“郑氏、杨氏，我只会充分信任自己人。”李华对郑观音和杨氏道。

“大家，我和杨氏如何才能成为你嘴里提及的‘自己人’？”郑观音朝李华问道。

“今夜，我说了一些犯忌讳的话。”李华回答道。

“你是不是想让我和杨氏忘掉你今夜说的那些犯忌讳的话？”郑观音问道。

“有些事不是想忘就能忘的。”李华回答道。

“这么说，你是想让我和杨氏保密你今夜说的那些犯忌讳的话？”郑观音问道。

“是的。”李华回答道。

“大家，我愿意保密你今夜说的那些犯忌讳的话。”郑观音道。

“大家，我也愿意保密你今夜说的那些犯忌讳的话。”杨氏对李华道。

“郑氏、杨氏，你们两人先别急着表态。”李华对郑观音和杨氏道。

“怎么了？”郑观音朝李华问道。

“我今夜说的那些犯忌讳的话性质严重。”李华回答道。

“我和杨氏都清楚你今夜说的那些犯忌讳的话性质严重。”郑观音道。

“性质严重意味后果严重。”李华道。

“我知道。”郑观音道。

“在你和杨氏选择保密的情况下，我今夜说的那些犯忌讳的话流传出去意味你和杨氏在唐国再无退路。”李华道，“更有甚者，你和杨氏会死。”

“确实如此。”郑观音道。

“郑氏、杨氏，你们两人刚才的表态我可以当作没听见。”李华对郑观音和杨氏道。

“你的意思是，我和郑氏可以再做一次选择？”杨氏朝李华问道。

“我就是这个意思。”李华回答道。

“大家，你不怕我和郑氏把你今夜说的那些犯忌讳的话告诉天子？”杨氏一脸惊讶的问道。

“杨氏，我不介意你和郑氏把我今夜说的那些犯忌讳的话告诉天子或上主。”李华回答道。

“你真的不介意我和郑氏把你今夜说的那些犯忌讳的话告诉天子或上皇？”杨氏问道。

“千真万切。”李华回答道。

（李华是真的不介意郑观音和杨氏把他今夜的某些言论告知李世民或李渊——鉴于空口无凭，李华不认为他今夜的某些言论会引发可怕后果。）

（另外，李华打碎琉璃莲花灯的目的不只是让杨氏见识一下国民教育教授的知识的强大——在李华的盘算中，如果郑观音和杨氏把自己今夜的某些言论告诉李世民或李渊，他可以利用琉璃莲花灯破碎一事把郑观音和杨氏的告密解释成郑观音和杨氏因不想承担打碎琉璃莲花灯的责任而故意污蔑自己。）

（玄武门之变的发生意味李世民或李渊不会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充分相信郑观音和杨氏的告密。）

“假设我和郑氏选择告密。”杨氏问道，“以假设为背景，我和郑氏是不是会走不出谨身殿？”

“我是六岁的稚童，你和郑氏是二十多岁的成年人——你觉得身为稚童的我有能力让你们两个成年人走不出谨身殿？”李华反问道。

“你也许有能力让我和郑氏走不出谨身殿。”杨氏回答道。

“谨身殿位于东宫——东宫的主人是天子。”李华道，“另外，天子和上主惦记着你和郑氏。”

“大家，你不介意我和杨氏把你今夜说的那些犯忌讳的话告诉天子或上皇的原因是不是你认为天子或上皇不会相信我和杨氏的告密？”郑观音朝李华问道。

“郑氏，你和杨氏跟天子和上主的关系比我跟天子和上主的关系近。”李华回答道。

“过去发生的某事致使我和杨氏跟天子关系恶劣。”郑观音道。

“我说天子或上主一定不会相信你和杨氏的告密，你信吗？”李华问道。

“这——”郑观音回答道。

“看来，你是清楚天子或上主还是有很大可能相信你和杨氏的告密。”李华道。

“大家，我实是看不明白你的行为。”郑观音道。

把郑观音说的话听在耳中的李华对郑观音和杨氏道：“郑氏、杨氏，你们两人告密的时机只有今夜和明晨。”

“有鉴于此，你们两人最好不要错过告密的时机——如果你们两人选择告密。”

“我和郑氏把你今夜说的那些犯忌讳的话告诉天子或上主意味你会承担严重后果。”杨氏朝李华问道，“大家，你是不是有办法化解相关后果？”

“我有办法化解相关后果。”李华回答道。

“大家，你是不是故意在我和杨氏面前说那些犯忌讳的话。”郑观音朝李华问道。

“我是故意在你和杨氏面前说那些犯忌讳的话。”李华回答道。

“你为什么故意在我和杨氏面前说那些犯忌讳的话？”郑观音问道。

“不久以后，我会搬去芙蓉园。”李华回答道，“郑氏，我想在我搬去芙蓉园前确定你们两人值不值得我充分信任。”

“其实，你根本不需要故意在我和杨氏面前说那些犯忌讳的话。”郑观音道。

“你是想说我可以用其他方式试探你和杨氏值不值得我充分信任？”李华问道。

“我相信你肯定有安稳的方式试探我和杨氏值不值得你充分信任。”郑观音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