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移居（6）（1/2）

“郑氏，如果琉璃莲花灯碎了，你会不会心痛不已？”李华问道。

“会。”郑观音回答道。

“杨氏，你会不会因琉璃莲花灯破碎而心痛不已？”李华朝杨氏问道。

“会。”杨氏回答道。

“郑氏、杨氏，我知道你们两人对琉璃莲花灯的态度了。”李华对郑观音和杨氏道。

言毕，李华拿起桌案上的琉璃莲花灯。

“大家，你拿琉璃莲花灯做什么？”心中出现不好预感的郑观音朝李华问道。

面对郑观音的问题，李华微微一笑。

笑完，李华把手里琉璃莲花灯摔向一旁的空地。

“砰——”

转眼之间，琉璃莲花灯变成了一地大小不一的琉璃碎片。

“大家，你打碎琉璃莲花灯做什么？”杨氏一脸心痛的朝李华问道。

“杨氏，我是想让你见识一下国民教育教授的知识的强大。”李华回答道。

“我无法理解你说的话的意思。”杨氏道。

“日后，巴蜀两地的人才可以运用自身通过国民教育掌握的知识重新制作出一模一样的琉璃莲花灯。”李华道。

“即便国民教育教授的知识包含琉璃莲花灯的制作方法，巴蜀两地的工匠也不一定能重新制作出一模一样的琉璃莲花灯。”杨氏道，“要知道，如琉璃莲花灯一般的珍宝可遇而不可求。”

“杨氏，你就算想要一万盏一模一样的琉璃莲花灯，我日后也能送你一万盏一模一样的琉璃莲花灯。”李华道。

听见李华的话，杨氏怔了怔。

一两秒钟后。

“大家，琉璃莲花灯的制作方法很简单？”回过神来的杨氏问道。

李华没有回答杨氏的问题，而是开口道：“你对我说的话的理解有偏差。”

“我该如何理解你说的话？”杨氏问道。

“我是想告诉你国民教育教授的知识能轻易把你眼中的不可能化为可能。”李华回答道。

“大家，琉璃莲花灯的制作方法是不是很简单？”杨氏问道。

“琉璃莲花灯的制作方法不简单。”李华回答道。

回答完，李华问道：“杨氏，你为什么这么关心琉璃莲花灯的制作方法是否简单？”

“倘若琉璃莲花灯的制作方法很简单，你便不能用琉璃莲花灯证明国民教育教授的知识的强大。”杨氏回答道。

“假设我把琉璃莲花灯的制作方法公之于众。”李华道，“以假设为背景，当世无人能重新制作出一盏一模一样的琉璃莲花灯——如果我不在巴蜀两地推行国民教育。”

“你的意思是，只有接受过国民教育的人才能看懂琉璃莲花灯的制作方法？”杨氏问道。

“我就是这个意思。”李华回答道。

“大家，在你眼里，琉璃莲花灯是不是不值钱的东西？”郑观音朝李华问道。

“对我而言，琉璃莲花灯不值钱。”李华回答道。

“天子退回琉璃莲花灯的原因是不是他知道琉璃莲花灯不值钱？”郑观音问道。

“天子应该不知道琉璃莲花灯不值钱。”李华回答道。

“大家，关于国民教育教授的知识，我有一个建议。”郑观音道。

“什么建议？”李华问道。

“我建议国民教育教授的知识不要包含琉璃莲花灯的制作方法。”郑观音回答道。

“你的建议让我感到困惑。”李华道。

“国民教育教授的知识包含琉璃莲花灯的制作方法意味日后会大量出现琉璃莲花灯。”郑观音解释道，“继而，天子会知晓你进献给他的琉璃莲花灯是不值钱的东西。”

“天子知晓我送给他的琉璃莲花灯是不值钱的东西后，会恼怒不已？”李华问道。

“没错。”郑观音回答道。

“你担心天子针对我？”李华问道。

“我有此担心。”郑观音回答道。

“你没必要担心天子针对我。”李华道。

“你有办法解决天子针对你一事？”郑观音问道。

“天子不会针对我。”李华回答道。

“你为什么认为天子不会针对你？”郑观音问道。

“郑氏，我把琉璃莲花灯送给天子时，世间有且仅有一盏琉璃莲花灯。”李华回答道。

“问题的关键不在于那时的世间是否有且仅有一盏琉璃莲花灯。”郑观音道。

“你想说什么？”李华问道。

“问题的关键在于你当时就清楚琉璃莲花灯不值钱。”郑观音回答道。

“你的意思是，我送礼不诚心？”李华问道。

“我就是这个意思。”郑观音回答道。

“郑氏，你是不是想告诉天子我有意拿不值钱的东西糊弄他？”李华问道。

“大家，你误会我了。”郑观音回答道。

“我真的误会你了？”李华问道。

“我要是想告诉天子你有意拿不值钱的东西糊弄他，就不会建议国民教育教授的知识不要包含琉璃莲花灯的制作方法。”郑观音回答道。

“郑氏，我允许你去告诉天子我有意拿不值钱的东西糊弄他。”李华道。

“大家，我不会告诉天子你有意拿不值钱的东西糊弄他。”郑观音道。

“根据我的估计，你告诉天子我有意拿不值钱的东西糊弄他会收获不菲的好处。”李华道。

“我已把话说得很明白了。”郑观音道。

“我也把话说得很明白了。”李华道。

“大家，我不会告诉天子你有意拿不值钱的东西糊弄他——即便你允许我去告诉天子你有意拿不值钱的东西糊弄他。”郑观音道。

“你是不是认为我会因你选择放弃而充分信任你？”李华问道。

“我从未想过你会因我选择放弃而充分信任我。”郑观音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