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花心的男人(1/1)
对于开公司,陆鸣的心始终没死,那不仅是他致富发财的路,而是在人们面前张显地的智慧和能力,造化他大老板的前途,让所有的人都向他伸大拇指!夸耀他的不凡,他不是那个要当掏大糞的清洁工的无能之辈。现在他什么也没想,只想他要开他自己的陆鸣公司,不管前头出现什么障碍!一定要把工商局所需要的注册资本金弄到手,而这些钱从哪儿来,一直是他心中难过的坎儿,也许是人到山前必有路,也许是他在走红运,而许高科技公司这笔贷款的好处费,恰恰正解他的燃眉之急。尤其是想到体外循环的贷款方式,实在是他最好的机会,那是他最可心的。
“陆鸣,知道我后边要说什么吗?你应该理解你不是你的哥哥!”韩菲看着他泛着青春光芒的面孔和起浮的胸脯,禁不住地欲望冲动着她的心胸,一时情起,猛地扭过去拥住他,却被陆鸣的双手推开,可是他却无意离开,也没站起来表示反感。
在平时陆鸣见到韩菲这张温柔而又娇媚的脸,看到她抹着粉红的双唇,看到她弯弯的细眉下那双动人的眼睛,就从心底生起爱的欲望,他想拥抱她,可是那是他嫂子,是他哥哥陆琪的妻子,他不能去爱她,也不能接受她的爱,至少那是违反家庭的伦理道德。韩菲虽然耐不住自己的冲动,但同样也想到她是嫂子,他们过去曾经拥抱过。
一个成功的男人后面都有一个成功女人的支持,她问陆鸣不需要这样的女人吗?可是陆鸣还没成功过,惟有的一次胆大妄为,现在还成了他人生的劣迹,他知道是第一次,不知道是否还有第二次第三次。他说:“我需要这样的女人,在这点上我不能言不攸衷,我确实的需要,上次京都仪器厂事件如果没你,我今天也许早就烧成骨灰了,当初也正是有了你,才有了我成功的希望,尽管以失败而告终。你的能力在我的心里是不可估量的,是远远流长的,现在想起来仅有一天之差。”他在后悔当初没有坚持。韩菲要宽陆鸣的心,说那件事已经过去了。其实她知道并没过去,厂长许建并没最后答应。
在爱情上韩菲要抛弃陆琪,跟陆鸣重新打她和他的爱情之鼓。可是陆鸣一再挑明她的身份,向她摇手不能,因为韩菲是他的嫂子,无论有意还是无意都要恪守戒律,要想到这是个家,不能无度地走这条是非之路,更不能添枝加叶,甚至红杏出墙,就是真的有了外心,也不能把‘膏药’贴在他陆鸣身上,这是违背家庭伦理道德规范的,尽管这位小叔子跟嫂子走的近些,但是家有家规,不能过迈过家庭这个边界。
陆琪是个工作狂,是市政府上官何群点名的红人。而他眼里没有这个家,更没有她韩菲,他时常的不回来,剩下韩菲一个人孤守空房!这是全家人都看在眼里的,作为光棍儿的陆鸣更看在眼里,也就是这个原因,给了他和韩菲有的和不应该有的自由。而他陆鸣并不觉得,但是他对韩菲的处境感到忧心,他能跟她说什么呢?但是他想到自己不该走这条路,于是推辞说,他将来也和陆琪一样怎么办?韩菲知道陆鸣爱她韩菲,拒绝也是无可奈何的。但是爱是心里的,她说:“我们在一起工作,在一起吃饭,在一起欢乐,在一起到任何地方,总之我们都在一起。陆鸣,我现在像个被遗弃的女人,除去工作之外没人跟我说话,我感到从未有过的孤独!陆鸣,我并不是让你可怜,我知道你爱我,你的眼睛,你的脸,激动时你起伏的胸脯,都在向我招唤,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每当我看到你就想……还有,我并不比你大,能想起你我过去的时期那些关系吗?那个时候我们爱过,甚至有过不应该有的拥抱,那时我的心里即不安又害怕,有时还有点小渴望,而你…陆鸣,不想回忆你当年…而现在你我都步成年,恋爱都成了我们的主玄律,我是个感情丰富的女人,我需要激情,需要男人的怀抱,那怕是男人笼子中的一只小鸟!”说着她张开双臂走向陆鸣。
可就在这个时候外边传来脚步声,己经拥抱住韩菲的陆鸣看事不好急把韩菲推开。两个人慌作一团,脑袋蒙的不知东南西北,惊吓的韩菲头发根子像风似的扎射起来。屁股大的屋子,东冲西撞,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办。韩菲没想到会有人突然袭击,是谁?是婆婆还是丈夫陆琪?也许是乱中求静,她赶紧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可是还没等她坐稳,外边的人推门进来,二人一看正是陆琪,这是两个人最可怕的。
此时的陆琪站在门口一时没说话,看着弟弟在旁边似坐非坐地有点心神不定,而妻子韩菲的神色也在谎张之中,没顾的多想,急问:“怎么了?是争论么?还是歉我回来的太晚了?”显然这些话不只是给妻子听的。
紧张慌乱的妻子早就乱了方寸,丈夫的话本来很容易接下茬儿的,却不知如何回答。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红的像刚从染缸里捞出来,白的像要燃烧的白纸还透着点黄。而这一切不曾有过的尴尬在陆琪的眼里只是闪电般的疑惑,现在他满脑子里想的都是钱。旁边的陆鸣看他没深究追问刚才的事,说明他并没把韩菲和他陆鸣的不轨放在眼里。但是韩菲可没这么想,她疑神疑鬼的心里早就乱了营了。
“谈你们的华顿公司和仪器厂合作开发的房地产。”陆鸣接过来说。他早就知道这件事,这时提出来即掩盖刚才的不轨行为,也正是哥哥最关心的大事。陆鸣随机应变和应付突然事件的机敏,使韩菲心里的慌乱和万般无奈像及时雨一样得了营救,她一直吊着的心才落了地,黄白的脸上渐渐有了血色,板结的嘴角在动,在想说什么。她赶紧接过话茬儿,说她和陆鸣正在探讨资金来源,跟仪器厂的合同是订了,可是钱呢?不能光是一张白纸呀!她的话即真诚又很入心,像溪水一样流进陆琪的心里,但那是微微抖动的。陆琪听后看了她一眼,并没多去想,还是信以为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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