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脚踏两只船（1/2）

张母所以走开是给他们俩说话谈情说爱的机会，两个人都是寻爱的年纪，尽管岁数都不小了，可婚姻大事总是要思前想后的，过去不同意冯云是鸡猴不到头的属相，现在她虽然不跟儿子念叨，可心里总是个疙瘩，但儿子在银行里的事她是一概不知道，一直蒙在鼓里。

对张胜利的走投无路寻求自我，找个吃饭的地方，冯云已经到了夜不能寐的地步，在家里想让妈妈出个主意，可是她跟张胜利的关系和被银行辞退工职都是致命伤。如果妈妈问起来怎么回答？怎么也不能猫儿盖屎的糊弄，丈母娘疼爷那可是实打实的，冯云想，宁可伤她自己也不能伤老太太，这么大年纪搁不住这样的打击，尤其是以后女儿的生活。一旦知道详情有个好歹儿弄个半死不活的那可毁了她后半辈子。冯云瞻前顾后顾虑重重，好和坏都想过了，最后她的思想已经活跃到一定的高度，男人从根儿上就带着野性，什么是野？野又代表什么，男人为什么劲头那么大？而女人为什么就不行，男人的手脚为什么这么大，而女人为什么小手小脚？现今的社会，打拼是指的是谁？谁在这里唱主角儿？这一切离开男人行吗？

想到这里，冯云跳出她自己的小圈子，把眼界打开，先是漫游社会经济的大环境，从大环境中立马找出腾飞发展的掷高点，那就是房地产业，这是最火爆的，也是最抢手的。她把空间设定在房地产业上。今天找胜利来就是向他谈谈她的看法。她问胜利，华顿公司的陆琪能不能容纳你吗？张胜利摇头说没有，话算是回答，但当时陆琪没拿到准绳，也算是莫灵两可。再说银行跟你们两家企业是借贷关系，而且都有相当数量的贷款成了呆账，那是计划经济遗留的。冯云找张胜利来就是围绕着他们跟华顿公司的房地产的融资关系而谈谈他的作用，她说：你的作用是至关重要的，没有你……

竟说一厢情愿的事，而对方又是如何呢？面对冯云的张胜利只是笑了笑摇头：“陆琪并没表示对我的好感。”

冯云不明白：“为什么非要让他好感？别那么扭扭歪歪的，说实在话，你的依赖性太强了，现在靠的是你自己，靠你跟各大企业的关系，靠你是银行的能人里手，更重要的一条是你必须主动钻进用款企业的老总们心里去，他们没钱，一天到晚想的就是钱，那怕是做梦！你是他们的眼睛，是他们的希望，看到你就像看到花花的百元大钞！看到一座座楼房拔地而起，你要做他们的主人，代理人，要为他们融资，因为你知道哪家企业有钱，在这其中他们是不会白用你的，这是当前中国的大气候，大环境，你要驰骋在他们的心里，无论他们追你，们还是追他们，最后都会有个里迎外合，到那个时候，拿大主意的是你，而他们在你面前会一顺百顺，因为他们知道，你会把他们的理想变成现实！

但是张胜利不说话，静静地听着他在这些企业中起的作用，干什么？怎么去干？因为银行不给他们需要的规模。他知道冯云说的就是体外循环，就是她曾经给过一个点的中介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