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脚踏两只船（1/2）

“如果我被迫离开银行……”张胜利实在憋不住了，不能让冯云无边无际的猜下去，更不能让她坐着没底儿的轿，不知道将来她会是个什么样？这样的案子不能在她心里悬着。

“啊！被开除？”冯云像突然被击了一棒，霍地站住问。她在惊慌，似乎感到一切后果洪水般地向她冲过来。

知道冯云会有这样的反映，也想到今天跟她见面会有不可收拾的后果在等着他。这时的张胜利的心里乱了蝇！他在想怎么办？不说不行，说了也不行，只好丧气地低下头说：“看来我跟你是最后一面了！”他垂着双目不能不这样问。

“最后一面？”冯云问，她反复思索着这句话，这是他心中的苦痛，是沉重中的迷茫和绝望。她知道这是银行给他的最后结论，也是他对自己的宣告。冯云在犹豫，不能不考虑这个现实，尽管是无穷尽地犹豫。想了许久之后还是探问：“如果反过来你是我，你会怎么想？又能怎么向我回答？”

“是你？”张胜利在惊惶，不想回答，因为他不是冯云，也永远不会是她。今天把她约来，就是在他身处危机的时刻窥探她的心底，他和她之间的爱到底还有没有？如果有爱，还能有多深？能不能维持下去？冯云得不到他的回答，并非在想象之中，她是在探讨未来的生活，探讨作为一个女人怎样支撑这个家庭，她问胜利，你为什么不回答？她拥住他，而且抱的更紧，在用她的身心诉说她的爱，而且她的爱是忠诚的。张胜利感到了冯云无声的回报，心中的热血在沸腾，他不知道会有这种浸入肺的回答，心想她为什么要用这种方法回答。到底是真还是个假？为了探讨个究竟，他还是说：“如果是我，我会立刻转身就走，以后再也不会见你。”只是简短地回答，话口并不强硬。

“你为什么要这样想？几年前我们就有过香净山的那一幕！事后我虽然后悔过，也有过别的想法，甚至……可是胜利，我的心里仍然有你，一直到现在，在大门口等你的时候，急的我一分钟像过了一天几个小时！”

此时的张胜利被她的话惊动了，但还是摇头说：“你还有个厂长许建，他能决定你的一切，你似乎每时每刻都生活在他的包围圈里，无论工作还是爱。”

“他能决定我吗？”说到这里，冯云又不能回避她和胜利的爱情关系是那样的松散，那样的脆弱，有时还互相扳槓，不服输，谁也不让谁。

张胜利说那是过去，即有我的原因也有妈妈的故意，时过境迁，还是说说现在吧。“你对许建…”话没说下去，这是他对冯云提示，也是他最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