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2/2）

“……虽然不知道你理解成了什么。”，阿比盖尔看着他，最终还是提醒道，“最好不要想得太复杂了。”

“我知道了。”，多姆故作轻松地说，“不客气。”

阿比盖尔张了张嘴，最后还是决定不再说。他们再次陷入沉默。主要是多姆仍旧若有所思，阿比盖尔仍旧在喝茶。直到不远处的一声爆炸，那声微小的爆炸声打断了他们不同的思绪。

他们同时问：“那声爆炸是怎么回事？”

他们同时失去了对于音量的控制：“那里是巴博斯堡！”

他们同时站起来。

远处的巴博斯堡翼部，也就是发生大爆炸的地方，那间存放幻境的厅堂。厅堂内部，穿着厚重防护服的人们走出烟尘，他们的大臂外部有一块黄色的圆形标识，标识内部是三个数字。如果仔细看就能轻易发现那些数字都不太一致。那是属于他们自己的序号，相当于另一个独一无二的名字。清洁工365号就是其中之一。

“炸开了？”

“没有。”

清洁工们完全不在乎关于用量和行动所造成的影响的问题。这是属于隐匿者的职责，他们不负责考虑这些，他们需要考虑的是快速解决任务目标的方法。

“再试一次？”

“可以。”

对于能源消耗的问题上，他们绝对不含糊。

“它在拒绝我们。”

“我知道。”

冷漠，正如同生活对待他们的一切。

“我来开路？”

在346号和352号之间走出一个人，宝琳娜强势地走进清洁工们中间。她最后甩了甩头发，傲然地环视周围全副武装的几个人。

“你们没有想象力，也没有怀念的事物。”，她轻轻地推开挡在前方的清洁工365号，“所以请让开。让我来开路。”

清洁工365号是一个小男孩。宝琳娜本来想拍他肩膀的手在空中明显地停顿刹那，随后才落到他笨重的头盔的顶上。清洁工365号哦了一声，隔着扩音器的说话声听起来有点失真。“只留下凯——凯瑟琳在哪里吗？”于是他问，宝琳娜努了努嘴走到幻境前，伸手屈指敲了敲镜面。

在她敲的地方开始，由那里出现波纹，直到蔓延至镜面的边沿。

“blood从不退缩。而且我对当领导者没什么感觉。你为什么会认为我执着于领导？通常那是因为他们太不靠谱了。正如现在，他们需要我。”，宝琳娜垂下眼睑，“跟着我。”

她收回手，幻境为她拉开波纹中间的圆洞。而宝琳娜就站在幻境镜面中间，幻境镜面荡起，逐渐褪去冰冷的镜面，露出诡秘且吸引人的幽林。这就是幻境内部了。宝琳娜停下来抬头打量所看到的景物，后抬手手指向前摆。

“走吧。”她说。

于是宝琳娜领着五名清洁工走进幻境，直到最后一个人两脚踏进内部幽林。幻境的镜面骤然收集到一起，紧接着波纹再次荡到边沿，当啷一声，幻境重回原样。

“哇哦。”，坐在椅子里看到完整过程的凯瑟琳不由自主地感叹道，“哇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