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2/2）

“我会去花园。”，法勒跳下椅子说道，“我不会打扰到你们。”

这是他们之间不言而喻的约定。他们互相扶持，互相依靠，却不能互相干涉对方的领域。而个人领域的划分也很纷乱，最初他们曾经为规划领域范围争执了连续三个星期。最后潦草地敲定在他们之间只说他们个人想要表述的，除此以外一律算在“个人领域”范围内，包括个人行动的动机——这是不能被过问的。至于多姆的社交圈，其中大部分是需要瞒住法勒，除了他此时面对的金发紫眸的男生，毕竟男生看上去可比其他人从内到外都没有攻击力。

而这个人就是艾尔（注：亚历克斯.潘.霍利斯，布瑞特领主，尹普拉德曼【诺尔盖合众国的一块地区】裔幻梦族人）。艾尔就坐在他的对面，笑得非常温和，多姆叹息着看向旁边，法勒这才收回视线离开客厅。

“你或许不用对她这么严厉。”，艾尔说，“她还是个小女孩。”

“还是我的小女孩。”，多姆反驳他的话，“我以为我已经很宽松了。”

“‘宽松’等同于‘丝毫不涉及对方也不让对方介入自己的生活’？”，艾尔温和地说，“这很好。”

“如果你是为了讽刺我的话——”

“我可没有。”，艾尔耸肩，“好吧，我的确是带有目的性地来到这里。顺带一提，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多姆敲着扶手边沿说，“因为你，我开始怀疑其他人对你的评价了。”

“我也挺怀疑的。”，艾尔摊手说道，“由于目前对我来说没什么坏处，所以暂且不表。而我来找你可不是因为互相说：‘祝你天天快乐。’”

“因为这根本不可能。”

多姆呛笑了一声。

“是因为沙利文。”，艾尔无奈地说，“是的，你猜对了。还有西部，这点估计你是想到了，但是没有往深处去思考。”

“我对西部的感官很差。”，多姆附和地说，“你是知道原因的。”

“关乎我的生意，我想去西部。”

“那你没必要找我……”

“你错了，当然有必要。”，艾尔说，“我要去找‘魔法’。”

多姆停了下来，他皱眉，坐回椅子里，不由自主地枕着扶手摸下巴。

又过了一会。“你和沙利文是好朋友，所以你站他那边。”，多姆放下手说，“这对我有什么好处？”他低声说道，艾尔坐回椅子里。

“你知道我的母亲和你的母亲的关系……”，艾尔揉了揉眉心，“所以我想去西部，我听见了他们的消息。”

“你要去寻找巫师？”

“不。”，艾尔说，“我要去让他们躲起来……因为之后将发生对他们很不利的原因。”

他们共同沉默。

“为什么？”多姆说。

“原因你猜？”艾尔笑着说。

“好吧。”，多姆说，“我答应你了，因为我相信你。”

“我的荣幸？”

“你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