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2/2）

大厅的布置和以往的严肃风格不太相似，围绕壁炉堆放了很多柔软的豆沙袋沙发，赛博琳娜窝在粉色的沙发里朝凯瑟琳他们招手。加夫站在他们身后悄声关门，玛雅正整理大厅中间的长桌，艾贝尔森和以诺克抱着柚子切块缩在沙发里。幻梦族人有在跨年日围着火堆吃柚子的传统，尽管不知道由来，不过这个独特的传统倒是完美地被流传如今甚至是到未来。特里维廉放下来凯瑟琳，凯瑟琳朝也被放在地上的特里普眨了眨眼睑，他们接过加夫托盘上的柚子瓣走到豆沙袋沙发的其中两只旁边再任由身体陷进蓬松的泡沫粒子里。

“特里普。”，凯瑟琳眯着眼睛看火星小声说，“我有问题想问你。”

“你说。”，特里普舒服地在沙发里舒展身体，像是只窝在软垫里小声打呼噜的奶猫，“我会听。”

“你们每年都来这里过年吗？”，凯瑟琳特意用灵力对特里普说，“我只是问问，没有别的意思。”

“我的父母和特里维廉交好。”，特里普同样用灵力和凯瑟琳说，“至于艾贝尔森他们，是因为没有家可以回去了。还有其他的人，他们在老家和家人们庆祝节日。他们……以后你会知道他们的。”

“哦。”，凯瑟琳舒服地蹭着沙发小口吃柚肉，“那我很期待。”

特里普闷在沙发里轻哼一声已表明他听见了。

“布置好了。”玛雅突然说。

长桌中间是只涂满奶油的烤鹅，除去凯瑟琳和特里普的饮料是蜜柚汁外，每个人的杯里都是热过的威努门红酒。例如节日蛋糕和烤火腿等必不可少的食物在桌面一字排开，顺带一提，其中没有汤。他们照例站起共同端手上的高脚杯互道祝福词后坐回位置，在坐回椅子上后就可以进食。在饭后，玛雅和加夫会送上甜点，是在下午时凯瑟琳和特里普跟玛雅与加夫一起制作的节日饼干和蛋酒布丁。

“手艺见长。”这是特纳对特里普做的蛋酒布丁给出的评价。

“不错。”，特里维廉如是说，“至少和我以前做的节日甜点来对比，真的非常好。”

听见特里维廉的话，周围一圈人都在看他。

“哦，亲爱的，我可忘不掉。”，赛博琳娜深沉地说，“忘不掉你做的杏仁饼干的味道。”

特里维廉嘿了一声。

在钟摆里的知更鸟叫响第三声，玛雅和加夫先去厨房清洗餐具，以诺克掏出怀表确认时间忽然兴奋起来。

“老游戏，老游戏。”，他合上怀表说，“还是老规矩。”

“哦，可以啊。”，特里维廉看向凯瑟琳继续说，“不过，要说明一下规则了。”

“当然。”，以诺克讲解道，“第一场游戏，在确认参与人员后根据人员的中间数来让所有人员默想从一到中间数的任意正整数：比如我们现在，就是一到三之间的正整数。然后说出来，相同数多的那方退场，直到只剩下一个人，由此开展第二场游戏。”

“第二场游戏由第一场游戏中剩下的那一个人选择一到九中的任意一个数。”，赛博琳娜接着说，“第二场游戏的规则是从第一场游戏剩下的那个人开始，依次数数，数到那个数的倍数或者位数是那个数的人要拍掌，没拍掌的人就是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