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1/2）

“我听明白了。但是我还有一个问题。”，凯瑟琳举手说，“输了的惩罚是什么？”

“这是个好问题。”，艾贝尔森转头对特里维廉询问，“惩罚还是单手做一个俯卧撑吗？”

“来点创新吧。”，特里维廉揉着眉心说，“老是单手做俯卧撑都没有意思了。”

“讲一个故事？”，特纳出声提议道，“或者由说出数的那个人对输家说一个后者必须完成要求。”

“讲故事吧。”，以诺克说，“完成要求容易出事。”

“尤其还是在对于八卦热情到爆炸的人们之中。”赛博琳娜默默补充。

被匿名点到的男士们齐齐清咳。

“开始吧。”特里普兴致勃勃。

“首先——”

“三！”举手的是特里普，特纳，艾贝尔森和以诺克。

“二！”举手的是特里维廉和赛博琳娜。

剩下来的就只有凯瑟琳了。

“七。”，凯瑟琳说，“开始吧。从我开始，一。”

“二。”

从凯瑟琳开始，以壁炉为轴顺时针排序开始。第一个数到七的人是特里维廉，特里维廉拍手，紧接着第一个数到倍数的也是特里维廉，特里维廉面无表情地拍手。第三个尾数是七的是特纳，特纳深情款款地注视着壁炉，停顿片刻后无声地拍手（他走神了，我叔叔走神就这样——特里斯蒂安语）。第四个拍手的人还是特里维廉，特里维廉几乎在以诺克刚说完即刻就拍手。第五个人和第六个人是连起来的，以诺克和特里维廉非常有节奏地快速拍手，把烫手的皮球扔给了特里普。

对于他们来说，这种游戏真正的难点是在原数的九倍以后。又是特里维廉拍手，他环顾众人坏笑着拍手，凯瑟琳即刻接上。直到以诺克，以诺克非常自然地拍手看向特里维廉，可惜的是他并没有等到特里维廉的回应。最后他环顾四周，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所有人看到他豁然开朗的表情纷纷笑出声。

“你输了。”，特里维廉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应该拍手两下，兄弟。你输了。”

作为第一个输家，所有人对他都很温柔，只是让他随便讲个故事。

“好吧。”，以诺克在沙发里坐直了搓手说道，“我就开始讲了。”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国家，里面有一个公主。公主非常漂亮，性格也很好，国民都很喜欢她。”

“在这之后的某一天，飞来一只巨龙。”，以诺克停顿下来，主要是对特里普和凯瑟琳问，“你们来猜猜发生了什么？”

“龙把公主掳走了？”特里普问。

“不是。”，以诺克提议，“来大胆一点。”

“公主驯服了巨龙？”凯瑟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