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2/2）

“那好吧。”，卡尔说，“这是我的荣幸？”

“对，没错。”，萨利几乎在他之后就回答，“这是你的荣幸。”

“说实话。”，萨利又说，“我让你过来的目的……你多少知道结梦之国最近的风向吧？”

“知道。”，卡尔闷哼着点头，“从德斯蒂妮公主开始的？现在没有那么明显，却还是海面平静海底风波。”

“还需要等几年。”，萨利给出最直白的评价，“至少等德斯蒂妮公主联姻后（其实这里他们的猜测和事实出现了差错【当时适配婚嫁的年纪是14-15岁】，但差错并不是特别大）才算真正吹起号角。”

“联姻？”这就令常年不在本土的卡尔感到困惑了。

这种困惑没有缠绕他太久，当萨利的目光从书本转到他身上时，他就大致明白了缘由。“联姻。”，萨利顿了顿说，“不然你以为老国王为什么要接她到城堡并且给她公主的身份？这只是因为他需要公主和王子们互相制衡而胜利的天平不会朝任意的方向倾斜。这同样是在示威，而他走了一步险棋。”萨利感叹地砸了声叹息，卡尔若有所思地盯着桌面没有出声。

“带走德斯蒂妮公主的人是老国王吗？”卡尔问道。

“不是老国王。从教会带走德斯蒂妮公主的是阿比盖尔公主。”，沙利文摸了摸下巴，“而我觉得这应该没有什么差别。”

站在桌边的人突然沉默了，他引起萨利的注意。“有差别。”，卡尔忽然说，“不过你说得对。我想先听你说完你的整理。”他如此说，萨利没有反驳他的话而是继续说下去，毕竟萨利非常相信他。

“很有可能德斯蒂妮公主的联姻对象会是境外的国家君主。”，萨利说出最为大胆的推断，“应该不会是九大强国。就在这块版图内，但并不是结梦之国和附属国，而是别的地方。”

“很大胆的想法。”，卡尔说，“但是有逻辑性。”

“因为国内的情况……既然他能接纳德斯蒂妮作为公主，就说明他已经知道了他坐不稳那个位置，所以他不可能会把‘王位继承人’的可能再交给虎视眈眈的人手中。而藩国，藩国正盯着呢。更别提其他九大强国，那种做法不亚于在给饿虎送肉。”

“这一切建立在推理的基础上，建立在他知道……我觉得他在那个位置上撑了那么久不可能不知道。”，萨利说道，“至于我会找上你，因为我已经决定了。”

他的语气过于肯定，以至于卡尔隐隐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你已经决定什么？”卡尔问萨利，萨利朝他温和地露出微笑。

“我也要参加。”，萨利神采奕奕地说，“而我知道，我的命运注定会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