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e you the devil?(second )（1/2）

冷到灵魂颤抖。

她又一次想到自己的夙源……

是冰，但是不会对她那么刺骨。

北冥柔殇托着左腮，歪着头笑着看着她。

“你不会和狗这个字过不去吧，人前人后就一个形容词。况且，夫妻是一个法律上的名词，我身边的这位……”他转过头宠溺地看着灯下袍中朦胧的人脸，许久，才转过头来继续说，“按照身份证上的年龄，还不合法。”

“把我束缚住干什么？”用片刻冷静后，萧韧雪环视这个屋子，每一项机械都带着暗月的银色徽印，包括铁桌和手铐上。

北冥柔殇的左手本被表遮住的地方，因为表的滑动而露出银色烙印。她忽然有些明白，为何暗月的内部纪律比仞月好上许多了。

当她观察四周后，也没有人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北冥柔殇手中多了瓶香，上主从他的手中接过一粒药丸服下，然后上主点燃酒精灯，放上三脚架，用坩埚钳置好蒸发皿，北冥柔殇倒上香，又合上盖子。只有亲近他的人才知道，他在私底下还是一个炼香好手。除了解香以外，他都会在提炼之物中滴上自己的血，他制的香，对自身无效。

液体很快蒸发完毕，萧韧雪根本没有办法捂住口鼻，在屏息几分钟后放弃挣扎，大口大口地换气，轻轻闭上眼。

“你还记得，你的夙源吗？”北冥柔殇再一次问起这个问题，仍是用手撑着歪着脑袋，不过闭上了眼。又在心里念了两边这句话，他猛然睁开眼，正对上一双透着蓝宝石光的眼睛——那是夙源涌动时萧韧雪的样子，水雾从她指尖涌出，本应受到重力向下沉去，却绕着她而上在她头顶结成冰晶。空心的铁链中本来注满了水，因为冻结成冰竟将铁链挣破。但她对手铐无何奈何。实心钛合金虽轻，但在她面前毫无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