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e you the devil?(First)（1/2）

她有些好奇。现在是在美国，到时候周围所有人应该都说的是她最爱的美式发音。国外的假面舞会是什么样子呢？她把箱子放在车里，脸上的笑容收敛，对北冥柔殇道：“上面有没有房间，说些事情。”

“你还记得你的夙源吗？”走向电梯间，北冥柔殇将停在十八层的电梯按下，幽幽看着问道。

“夙……源？”眼神空洞的走进电梯，萧韧雪重复机械的念了几遍那个河，忽然无数记忆碎片涌入，包括方凌音的。“她”与上官影雪较量，那时“她”还带着身孕逃离;“她”走进巴黎圣母院，在尽头的巨型十字架上，看着心口被插上一剑的男孩，竟有着与她相似的面孔;“她”在一场教堂前的草坪婚礼上用着夙源与上官影雪一齐控制在旋风中愈来愈大的长蛇;独孤星殒面具下的假笑，不知对谁下着毒手;黑夜下割开仿真皮肤的全息模拟机器人，有着上官影雪的面容;她是什么时候有了萧笙这个妹妹，爸爸的公司是什么时候上市的，她又是什么时候和上官家的人关系那么好的……

这些记忆她不曾拥有，但不少又是亲身经历，它被谁封存在记忆深处，此刻又喷涌而出。

“那之后，那次你醒来之后，就一直随身带着箫剑，我猜的没错吧。每个夙者，一旦以血认定了武器，就可以通过武器来压抑并控制夙源。时间一长，武器一旦离身，夙源就会不受控制。你是……”上主看着蹲在地上的萧韧雪，像是婴儿一般蜷曲在母体中，一时间不知道再说些什么。电梯门打开，她问，”要我拉你起来吗？“

萧韧雪伸上去一只手，上主轻轻将她扯起，手托在她腋下，撑着她跟着北冥柔殇走。

朝着那个方向走去，她渐渐感到全身的颤抖减弱，记忆也不再涌入她的大脑，而是在演绎着碎片式电影，她调用了一部分思考能力，想了想，问道：“我们是在她楼下还是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