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2/2）

“我最初是被你妈妈送到了暗月，还记得当时独孤老家伙和司夕水对我都不错，独孤殒尘和独孤星殒虽然有些冷漠，但是在暗月的时光还是很好的。可是我为了避免洗脑，逃出了那个地方，加入他们仇敌的仞月……”

“我记得不知道谁和我说过，之前他向上官影雪申请去仞月，结果上官影雪说我姐和谁已经在仞月，怕我们家霸占仞月……”萧笙“咯咯”地笑了。

“你真的不记得是谁了？”令狐霜爓很想知道是谁。

“不记得了。”萧笙只是不愿意想起来，记忆太多，就会累，而且这是这么好的和爱人单独躺在床上闲谈睡觉的时间。

此时，某架飞机上

“爸说你爸，已经要不行了……”啸雨看完那个消息之后，把手机关机——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

“他叫我们赶紧。”啸雨继续说道。

“所以已经，危在旦夕了？”萧韧雪已经不会哭了，她已经没有泪可以流了，或许已经流干了，眼已经肿了……

“我不知道，听说也只是要不行了，并不是马上就要离开了。所以你要相信我们还来得及。”啸雨拍拍她是后背，自己险些就要哭出来，那是一个对自己最为重要的人。

当飞机落地的那一刻，萧韧雪立即拿出了电话开始拨通那一个从未打过的号码。

“喂，肖叔叔……”

问好了在哪一个病房之后，他们两个急急忙忙地拿上行李，打车去往北京协和医院。

下午两点多要三点的时候，一环内的交通已经是水泄不通，西城区还是很美，像萧韧雪小时候来的一样。

上车后，他们都没有说话，似乎会一路无言……

“莫名地很安静，很安静啊……”啸雨试图打破这个尴尬的气氛。

“确实，很安静啊，好像这个城市的鸣笛声，喧闹声，都和我们无关一样。”

“本来就是无关的嘛。”啸雨干笑了一下，真的很尴尬。

“师傅，还有多久要到啊。”萧韧雪吸了一下鼻子，问道。

“不久了，你们这样已经很快了，最多再二十分钟吧……”司机师傅悠悠哉哉回答了萧韧雪这个紧张的问题。

“麻烦您如果有什么快捷道路或者可以走快点的——我们有急事。”啸雨也急了。

“什么急事啊，赶去奔丧啊！”司机师傅无意调侃了一句话。

“差不多吧……”萧韧雪彻底崩溃，说完这句话后，晕在啸雨怀里。

“忆昔端平典册新，三麻九制笔如神。

内庭唤作真学士，晚辈推为老舍人。

垂死遗言尤苦口，平生谏疏最婴鳞。

建功不作于潜死，谁为君王说厚伦。”啸雨默默念着这首诗，这是某个古人将死时说的话，忽然心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