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退敌（1/2）

匈奴攻城一日，死伤无数，并未攻开燕京城，大军撤回，安营扎寨，准备明日再战。燕王下了观望塔清点弓箭、滚石情况。今天临战突变，也不是燕王做伪，姬元吉那一箭引发匈奴直接攻城，弓箭滚石消耗太大，若持续如此，就难以续上。燕王在北城指挥各路军马，就算听到黄有德和姬元吉已出燕京，也没空理会。

到了晚上，燕王分派万青带领小股兵马，偷袭匈奴营帐，城里点炮敲鼓，闹腾一夜。

第二天，匈奴又来攻城，各路兵马再战，至晚上，匈奴才撤兵回营修整。

晚上，万青继续带小股兵马骚扰匈奴营帐，点炮敲鼓，又闹腾一夜。

第三天，匈奴不再攻城，派大将速迭率三千兵马在城门口叫战，燕王看看城下，派洪古云率五千兵马迎战，洪古云并不和阿鲁达交战，而是率军直接冲了过来，匈奴军队箭如雨点射来，洪古云拔打箭只，冲进敌军，两军一场地厮杀，阿鲁达不敌，败回军中，洪古云也不追赶，率军高唱战歌回城。

晚上，匈奴军队突然前来攻城，华顶锋早有安排，趁匈奴大军攻城，左右两座副城各杀出一支队伍，趁着夜色隐在匈奴营帐之后。

匈奴军队这次发狠，连续攻城一夜一日，到第二天晚上才收兵回帐。

这夜甚是安静，到四更天时，城内一声炮响，燕京军队从城中杀出，匈奴军队连日征战，夜晚又多被骚扰，军士疲惫，猛听见炮响，一时乱了手脚，顾不上与燕军厮杀，各自骑马败退，被斩杀者无数。

大军一路败向北方，本想退回草原深处，谁知退兵不到五十里，还未摆脱身后追兵，就听前方一阵炮响，两员大将率军挡在前面，正是洪古云，蓝建成，他们已经在这里埋伏了一天一夜，养精蓄锐，直等匈奴败退至此。

又是一阵厮杀，这一战，匈奴兵半数折在燕京城外，墨极单于率败军向北退回两百余里才停住人马，他回马向南，把马鞭狠狠摔在草地上：“华顶峰老匹夫，将来我定取你性命！”

燕京与匈奴激战也就十余日，这些天华成拘束兄弟几人老老实实跟肖征明读书。其他人还好，蓝虎是极不爱读书的，他今年已经十七岁，认识的字也不过十七八个。听华成几人一路“之呼者也”背下来，觉得头大如斗。又听见外面炮鼓之声，心痒难耐。他偷偷溜出明德堂，想偷偷出门。来到门口，见一名小厮正在扫落叶，他一阵惊喜，迈步就要出门，脚刚踏上台阶，只觉脚下一紧，身子腾空而起，被倒挂在树上。蓝虎气的大骂：“肖征明，你敢暗算爷爷，你快放我下来，否则爷爷要你性命。”

那小厮看了看他，慢慢地数到：“一句。”

“喂，你快放爷爷下来，不然我用刀劈了你。”

“两句。”小厮不慌不忙地数着。

“你个小王八蛋，你听到了没有？”

“三句。”

“你数什么？”蓝虎骂的口干舌燥，见小厮理也不理只管数数，不由问他。

那小厮抬眼看了看他：“肖先生说，谁敢出门就把谁吊起来，骂一句人，就吊一个时辰。你骂了三句，要吊三个时辰。”

“你个笨蛋……”

“四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