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2/2）

“那便试试？”玄渊知道，这场战役，自己不会输。

两人顿时腾空而起，“乒——乓——”

两把绝世好剑相互碰撞，声音不绝于耳。地上对立两军也互不相让地厮杀，昔日誓死效忠天界的众仙们只顾四处逃窜，他们一片空白的脑子中早已把忠诚二字抛于脑后。

还有那刚刚从宝座之上站起身的尊贵天后，自打这场因她而起的浩荡战争开始以来，她都未说过只言片语。

“对不起了，天帝陛下。”终于，她喃喃了一句，不过没人听得到。

她一直站着，可不管哪一方战士都未动她分毫。

自始至终，她爱的就只有玄渊，自始至终，她都未曾动摇过。从来，她都只把天帝陛下当做知己，从来，她都只想和玄渊一起，双宿双飞。

所以，她提前给她的男颜知己下了药，不久之后，他就会感到四肢无力，头昏眼花，那时，她和玄渊便可趁机远走高飞，远离尘世喧嚣，隐居山林。然而自此，便只能留天帝一人独守空座，孤独终老。

她心中还是过意不去，她心中还是愧疚难当，面对这场注定会赢的战争，她才发现，自己和玄渊，会赢得比自己想象的更加不安。

可她不后悔今日抉择，她想要和自己爱的人长相厮守，这没错，即使……即使如此结果注定有人受伤。

几个时辰后

“乒乒乓乓——”

各种兵器仍然在碰撞，不过在这尽数被毁的天宫之中，冥君已同天帝坐下来，叙旧喝茶。

“看看这山川河水，依旧是当年的模样。”

“可惜你我二人却回不到从前了。”

“可不止你我二人，这世间一切的一切，都回不去了。”

“往事休矣，你我老矣，时光逝矣，这世间种种，自然不该是原来的面貌。”

“可为何变着变着，丢掉了许多珍贵之物，失去本心，任凭怎样也找不回。”

“冥君此话令人摸不着头脑，实在是难懂难懂。”

“摸不着头脑便不说了，让本座好好品品你这茶，看看比起当年差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