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欧洲陷入一场灾难（1/2）

刚回到艳红居，蔡锷连一杯水还没有来得及喝一口，便有人来敲门，敲门声没有两下，门外的人便推门而入。

“蔡大人，不介意我们也进来坐坐吧。“门外站着三人，左边那人是段祺瑞，在不同的场合我早已见过多次，中间那位体型微胖、发鬓微后，面态虽笑意盈盈，眼神却犀利尖锐。当我看到右边的人早已惊讶不已，是那位‘穆一渡’先生，他西装笔挺，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余光扫到我也是一下而已，很快便看去蔡锷方向，倘若从未见过我一般。

“看我们建威上将军说的是什么话，这门已经打开了，我蔡锷怎么又会介意呢。”蔡锷站起身来，我也站了起来随他身后走到门口迎接“三位快请进。”

没想到段祺瑞回湖北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已经有了建威上将军的衔头，他们入座后，我依次主位方式为其倒茶。

“段将军今晚带梁某到这里喝酒，不料巧遇蔡将军，还真是有缘啊。”那位自称梁某的男人开口说了话。

“谁都知道我蔡锷多时待在这里，哪里算是巧遇啊。”蔡锷顿时开怀大笑起来。

段祺瑞眼睛转了几下，端起茶杯吹了口气“不管是不是巧遇，既然都坐在这里了，蔡大人不会不高兴吧。”

“秘书长与二位能在此与蔡锷把酒言谈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情呢，怎敢不高兴呀。”蔡锷褪去笑意，表情慢慢冷静了下来。

原来是总统秘书梁士诒，难怪如此气焰有势，听闻此人无论是政事还是财势都是一手拿拳定生死的人。心内已经开始跳跃的我仍是坐在一旁为他们续茶倒水，面带微笑，不说任何一句话。

梁士诒斜眼看了看杨度再漫不经心的问道蔡锷。“我听说杨（楊）度可是你同学，怎么不见你们亲昵问候呢。”

“正因为亲昵，所以无需客套问候。”蔡锷抬抬眉头转向杨度“你说是吧？”

“当然，松坡与我亲密无间，无论是当初在日本还是回国从师又或者现在同政安民。”杨度的眼睛里是诚恳的，他如当初来到我这里一样。

不过当杨度说到亲密无间时，我看见蔡锷的嘴角微微一拉，我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因为我所看到的好像并非如此。

“那是自然。”蔡锷低头喝了一口茶水没有附和太多的话。

“说起从师，好像梁启超就是二位的老师吧？”梁士诒转了转手中的茶杯“古人俗话说得好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啊，怎么也不见你们多亲待亲待！”

“虽为我们老师，可心中有师便是了，凡事也要以大局为重，人在北平，身为军阀，就该某其位而出其力，虽然进步党也是为总统而厚待存在，可老师远在天津，我们也不该涉及才是。”蔡锷说起话来淡定自如，对于他与梁启超的关系捏放的也是恰到好处，我自知他懂的为将来一切可变或不可变得局势而拿好分寸，可心中还是不免为他捏一把汗。

“松坡说的及是道理。”杨度嘴角上提，为蔡锷赞好。

我不知梁士诒为何问起他们师生的关系，不过梁士诒一看便是小心谨慎的人，我猜想是否在担心蔡锷故意拉拢政权关系。

“你们的师生关系我倒没有心思关心，今日我们三人来找蔡将军是为德国和俄、法开战而来，实在许多天开会不见蔡都督，所以才想到来此处寻你，倒想问问蔡都督对此事的看法。”段祺瑞对于他们谈论梁启超显得有些烦躁不安。

杨度点点头说道“因为奥匈帝国皇储夫妇被杀一事现在可谓是战火熏天，德国作为塞尔维亚同谋战略者先后对俄罗斯与法国宣战，再后入侵了比利时，英国作为与俄、法后援者也是对德国宣了战，这样子的局势真是我闻所未闻，松坡兄你有何见解呢？”

“有什么未闻的啊，春秋战况可比这个厉害的多呢？”梁士诒的眼神里我看得出来，虽然一同前来艳红居，可他眼里对杨度却有一丝丝不屑。

“我倒不希望真的让我亲眼见一次战国。”蔡锷深呼一口气“目前形势来看情况十分严峻，事态扩及甚广，战火蔓延到各国之间的很快，眼下只是限于欧洲地区，我猜想也不远扩及到东亚国家，不过也只是但愿不沿路烧到我们这里，防范于未然，也要做好防护戒备，国防需要警戒，以免有人趁此侵犯。”

段祺瑞手托腮，牙咬唇，一脸深思。“蔡都督说的是，想要守护房屋，就需要扎实屋子根基，我们只能强大自己。”

“德国现在战事紧急，详细的消息还只有让袁大公子去了解才够详细，重要的我们需要和总统好好研讨此事才妥。”蔡锷一脸严肃，手指在桌上不断比划。

“那明日我们早些去见总统，蔡大人可一定要到，你的才智略谋可是我们所有人中一等一，可不能缺少你，三日不见你，总统就该拿我说话了。”梁士诒拍拍蔡锷肩膀，说的话转的很圆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