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用心去倾听心的语言（1/2）

我侧头回望在摊位前的大爷，他终于笑了，原来他并不是那么严肃，看上去那么慈祥和老态。终究是位老人，这样以字画为生，颠肺流离的生活不知他会挨到何时！

拉着我大步向前的这个男人，他的魅力源源不止，他的霸道与温柔、他的腹黑和善良都让我留恋，让我好奇，让我舍不得放开手中的那厚重的手。

“怎么突然抓我这么紧。”他头也不回的问着我。

“就是不想被放开，想抓牢一些，哪怕就这么一会。”我要好好记住这一刻，就权当是世界末日要来，我要好好感受铭记这只手的温度。是的，牢牢记住不忘记！

“为什么只是一会，不如你就抓紧些，抓到哪天我入土后你再放开。”他回头望着我的幅度是那么好看。就这么跟着他往前走着，已经听不清路边小贩的吆喝声。

“这算是约定吗？”今天的我是怎么了，为何我是如此的感性，为何我这般的惦记他，明明他就在身边，我不是常常告诫自己要懂的控制的吗？为什么还是如洪水泛滥般控制不了。

“不是约定，是承诺。”因为是在街上，他的声音很小，只有站在身边的我听得见。却像是告诉了我的整个世界，这是承诺，到入土的那一天才放开彼此的手，我爱这样子的承诺。

“那我也会抓紧，就算你会入土，我也会抓紧不放开你，那我宁愿跟着你一起入土。”这是我这一辈子第一次想跟着一个人，生死相随的心。而不是怕抛弃！

他听我说完，没有了开始的笑容，停下了脚步，两手抓住我的肩膀“你是小孩子吗，怎么能这么说。听我说，如果有一天我先你而去，就放开我，替我好好活着，替我看着每一天的日出和日落，别轻言生命的脆弱，如果你随我而去，我会在那里也不得安宁。”

我没有说话，因为我的内心很怕死，可我却不想离开他。他刚才那么一说，死亡恍惚降临到我的面前，离别像随时会出现的巫女，一切不是话题，反正真实的摆在跟前。“我们不要说这么深沉的话题，这样子的对话显得很可怕。”说完我转身打算往前走。

他抓住我的手臂，手劲很大，让我停住了向前的脚步，表情依然严厉，眼神却在柔化，“我是个经历过无数次生死的人，死亡似乎随时都伴随着我，我只希望你能答应我，无论什么时候，不是替你活着，还要为了我活下去。”

看的出他的认真，我心中竟是无数感慨。“那我们就都不要先对方一步，和不要好好活下去，守到某一天发白牙掉的时候再说再见。”

“我也想拥有这样子的一生，可是我却怕明天来的很遥远。”他放开我的手臂，显得有些无奈。

我突然记起很久以前，我们有的一次深夜长谈，我伏在案几上，伴随着外面的雨声，告诉他我来到艳红居之前所经历的一切，他是那么柔软的把我镶进他的怀里，然后告诉我要好好爱自己，这样子才会有人来爱我。我问他会不会成为那个爱我的人，他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只是紧紧抱着我。

今天在街上，我想再次问一次他。“你会是那个爱我的人吗？”

“你以前问过我同样的问题，那个时候我不确定。”他的表情随着我的话题转弯有些温和，又有些像是那我没办法的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