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2/2）

但漠哦了一声。

“那你们。”，但漠说，“那你们难道没有想过自己去一统天下吗？”

因为他天真的话，他们纷纷都笑了，我差点被面给呛到。

“哪有这么简单啊。”，剑客说，“如果有这么简单的话，我早就把天下收入囊中了。”

“那如果每个人都是国家的主人呢？”，但漠又说，“如果那块地方的所有人齐心协力地管理，那岂不是不耗费一兵一卒就成为了一个庞大的国家？”

他们有些人收敛了表情，其中就有我。书生敲了敲折扇，他的眼神逐渐带着惋惜。

“孩子。”，他说，“这个世界没这么简单。如果真要那么做，那么就不会有战争了。”

但漠没说话，我看见他低着头反复嘟囔着什么，然而没听得太清楚。等我假意端碗喝汤凑近了，就听见他反复念叨着：

“我会做到的。”他说：“其他人我不管，总之我是一定会成就这件事的。”

“我要让每个人都能拥有自由选择人生的权利，拥有共同照看国家的权利。”

以为但漠真是这么大公无私？

不，不，想得太大了。

但漠其实是懒得管国家，但他不得不管，所以他又想了一个简单粗暴而反复思考后似乎很有道理的注意：

让每个人都能拥有成为国家主人的权利。

这样他就轻省多了。

我押了口热汤，面无表情地盯着但漠念叨着这事，内心早已无言以对。

这就是我和但漠真正意义上的初遇了。

不过我想，但漠在谈起我和他初遇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不一定是这件事。

那就是后面发生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