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1/2)
后人们对当时洪荒年末到最初元初元年的那些出名的战争总结就是一句话:
神仙打架。
洪荒元年所经历的的具体时间已经不可考证了。但根据考古得来的总结:九囿大陆的第一场大型战争不是梦魇之战,梦魇之战是元初元年以来的第一场全球范围战争。至于九囿大陆第一场战争的时间也不可考证了,但唯一能明知的就是那一定是惨烈且壮观的争斗。
自洪荒元年以后,九囿大陆由散乱的族群衍生出国家与文明。在然后,源远流长啊,慢慢地九囿大陆几经变迁,成为最后的样子了。
同样,王家大院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
王家大院有一槐树,反正挺出名的。它很高大,记忆力似乎能盖住那一片小院子,只是因为时代久远了些不太清楚这是否算作儿时的错觉。当开花的季节一到,槐花香遍大院。那时候母亲会带着我和迦南到菩提树晒槐花。当时的具体情节我快要记不得了,只记得貌似是为了给迦南做待嫁的女儿红,这件事让我独自郁闷了好久。
准确来说,在我参和到但漠他们的事情以前,我也是个贵族,老贵族。父亲那时候是当地的领主,再往远了说也是一方土地内挺有号召力的名门望族。记得当时我说我要和但漠一起统一丽饶时他还和我闹了好大的脾气。不过想也得知,如果我没有和但漠离开的话也许也会是一方霸主,就不必经历那些九死一生的危险。但那不太符合我爱闹的天性,而且但漠的确是能托背的兄弟,所以我一意孤行地和迦南一起离开了。
走吧,你走吧。父亲好像是这个意思,走远点,多注意,照顾好你妹妹,因为你走远了你爸跟你妈就罩不住你了。
等到再回来连槐花都没有了,只有菩提树下的槐花酒。
迦南是我的妹妹,比我要小好几岁,大概是和我相差五岁。所以迦南可以说是我看着长大的。
迦南是我在参军一开始最信任的人,没有之一。
她是我妹妹,亲妹妹。
记忆里迦南总是爱穿那身黄色的连襟裙。因为母亲爱用晒过的槐花当作香料薰衣服的关系,我们身上多少都带着槐花的香气,这似乎是扎了根的消不下去。或者说迦南并不爱穿那身明黄色的衣服,也许只是我觉得她爱穿。反正她好看,怎么穿都好看,纠结这个也没有任何必要了。
我跟但漠的初遇比较戏剧化,不过我想任何人跟但漠的相遇都挺戏剧化的。
我和但漠的初遇在一个路边的破面摊里,上的是飘着厚厚一层油的牛肉面,他是我邻桌。那时候我正是离家出走的时候,也就不到十二岁,正犯青春期,而他坐在我旁边也吃着同一碗面。再旁边是侃侃而谈的几个不同阶级层次的人:有书生,有屠夫,有说书的,有已经落魄了的老乡绅,还有一个年轻的剑客。总共面摊占住的就那么一亩三分地,所以除了我和他以外在边上呲溜吃着面,连同掌柜和偶尔插话的店小二都参与到这小小的“面摊会议”里。他们探讨的方面从劳造到了国家,有些义愤填膺,有些悲叹惋惜,问之,则说:“其他虽然并未一统,但都立国了。可我们呢?我们连个真正安稳的日子都没有。”我看见但漠听着这句话眨了眨眼,然而我一路赶过来饿得快要昏厥,根本没心思顾及到这件事情上,也就一直在埋头吃面。
“你们希望有一个统治者?”
但漠问他们。
“不是。”,乡绅摸了摸他的胡子,“我们只希望有一个可以称之为‘家’的大地方。”
“而那便是‘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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