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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念师恩,你好(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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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言等到盛歌醒来。她曾经想过盛歌很多种久违地朝她打招呼的方式。直接扑上来跟她哭诉的,好奇地问她这在哪儿的,跟她不好意思地说师父啊的……却没料到最后她不敢想的那种。

“你是谁啊?”盛歌歪着头问她,眼神清澈如明湖的水,神情看起来不像是在撒谎。

墨言就知道,自己是时候该走了,该离开盛歌放手让她独立了。

“我是……”,她忍住后面的话,强硬地将没说完的话转个弯,“我是捡你回来的人。哦,对了,桌上的银两跟花伞是你的吧?”她探手,勉强地笑着指向不远处的茶几,茶几上放袋钱袋跟把做工精致的花伞。

盛歌这丫头不会撒谎,她觉得是她的就是她的,不是她的到了她手也得飞了。所以她本来打算摇头,却被墨言接下来的话巧妙地堵住了。

她偏头,令脸颊两边的碎发恰好挡住表情。“没事,反正也没人要,不如先放你那里好了。”,墨言浅笑,“我当初捡到你时……那些就放在你旁边了。”

她清楚她徒弟的性子。她徒弟看起来挺倔的孩子,天塌下来或是脸打出血都不哭一声,其实心里根本没有一点儿底,被人忽悠两下,也就信了。果不其然,盛歌听过她这番发自内心的话,就勉勉强强接过花伞和钱袋,朝墨言道声谢。

“不对啊。”,我犯嘀咕,“不是……你这花伞如此贵重就这么轻易地交给盛歌姑娘了?盛歌姑娘也由此收了?”我有点不可置信,毕竟墨言的花伞是由全丽饶最好的工匠亲手制作,怎么说也得心疼心疼吧。可我从苏蓉的脸上没看出任何心疼,甚至是可惜的表情。

苏蓉摸了摸我的头,我觉得他们再摸我的头,我就离秃顶很近了。“小傻瓜,伞哪有我徒弟重要啊。”,她对我笑着说,“而且盛歌的功夫没我好,她得要把那样厉害的花伞防身,我才放心的呀。”

不知道盛歌听你说这段话心里会作何感受。我在心里暗自念叨,也是,反正人都快死了,她又没有顺风耳,听不见的。

之后墨言就回夜深总部了。但她选择任务不像当初那般随意,她会仔细抉择出该死的人。若家有亲眷,便会从悬赏金里拿出一部分,足以够他们家四代无忧。

她逐渐变得不那么想传说中的冷酷无情,她开始想成为个好人,并且为此付出努力。

这大概就是盛歌拽她离开了深不可见的泥潭里,用甜美的笑容把她拯救。

说书人还是在讲她们分开之前的故事,她曾转成跑到茶馆只为听那几句她们的故事。虽说被夸张化不少,却能给她份幻想,幻想她们其实未曾分开过。

不过应该盛歌会比较反感这些,因为盛歌这丫头最讨厌跟陌生人绑定,何况她现在又不记得墨言到底是谁。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到处打听,看来即使不记得还是会放不下。

盛歌不是个肯忍气吞声的姑娘,她也不太记仇。有仇及时报,谁对她好她就对谁好,人生字典里是从来没有以德报怨这几个字,只有以德报德,以怨抱怨,人孔夫子也这么说的。

是这样的。

有人问孔夫子,以德报德该怎么办啊?然后孔夫子就说了:“何以报德?以直抱怨,以德报德。”

直到有天,有天她从悬赏榜上瞧见盛歌的名字。她当即接下委托,根据委托查到盛歌仇人头上,结果赫然发现她越查越多,多到可以罗列出张清单的地步。

倒不是说盛歌能招惹,招惹出这么多仇人。她只是……太过热心了点。

年轻人初入江湖,年少轻狂,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正常的很。盛歌也是这样,只不过她师承墨言,使得是巧劲,通常一招一式不见血不罢休,故此……都懂得。

徒之错,师之过。

墨言从不允许有任何会伤害到盛歌的事物存在,正如同那些悬赏盛歌的人一样。

她一个一个解决了,不留祸害。

为了不给盛歌添麻烦,墨言一把揽过包括盛歌身上在内的所有责任。她此行为颇为奇怪,挺多人不理解的,索性她是盛歌的师父,加上她本来结仇就不少,也就没多少人对此多加反对,反而变本加厉地追杀墨言,仿佛恨不得挫其骨扬其灰心里才舒坦。

我记得盛歌曾说过,她说当她知道这些的时候也挺震惊的。谁让在她的认知里,她跟墨言并无关系,所以她不明白墨言为何要替她承担这些问题解决这些麻烦。

“心里没有感动是不可能的。”,她对我说,“只是,更多的是不理解。”

“不理解她为什么会对我这么好。”

桃树枝上飞来两只麻雀,叽叽喳喳地叫着,仿佛再说今天天气多么好啊,不春游踏青就浪费了。我瞧眼站在桃树下的苏蓉,苏蓉脸颊两边的碎发轻舞,明艳的衣角微扬。

苏蓉敛眸,目光透过桃树不知在望向何处。“解决掉这些麻烦之后,我逃出夜深。”,苏蓉颔首,“啧,本来是有此打算,就是没想到居然如此狼狈。逃出夜深以后……”

逃出夜深,她就被追杀了。我记得盛歌讲过,她本就被挂在悬赏榜良久,赏金只多不少,只是由于夜深的庇护他们都不敢动她。但自她逃出夜深,莫说她所背负的命债,就说夜深也不会放过她这个破了规矩的人。

这点我倒是没从盛歌那里听来过。

故此,她脱离夜深后,悬赏她人头的只多不少,赏金多到她自己都想割下来项首去领钱。说到这里,苏蓉砸吧嘴喃喃道,那个时候我可穷了,之前的钱有些都给资助出去了,私房钱根本没留多少。她这厢被悬赏,又没了可以持续得到生活费的工作。去护镖?镖门都不信她,还不如一刀捅了她来得爽快。

只能每天吃一顿少一顿的过些拮据日子,索性墨言当初还在师门的时候就受过训练,她倒不怕这个。有天她提壶浊酒攀上不知哪家的房顶,坐在瓦片仰头眺望明月,往嘴里灌着掺了不晓得多少水的米酒当作饭食饱足,心里想的却是幸亏还有这壶酒与明月替我解闷,如此甚好。

房内那家人和乐融融的吵闹声自窗户响出,墨言听得不真切。他们听来闹闹腾腾倒是平添几分人气,不像她,在房顶一人迎着冷风一大口一大口地独饮自酌。

举头望明月,对影成三人。

她有点想盛歌了。

估计酒气微醺的缘故,墨言有些醉了,她仰望夜空设想盛歌打那日与她告别后会经历的事情。扶贫济困,拔刀相助,再遇上几个红颜知己云游天下,碰上些死敌比肩,最后寻见位良人共度此生……她横臂遮在眼睑上,心里默念,反正是没有她的未来,应该会好些。

“哎呦,这不是那位大名鼎鼎的杀手墨言么?”来自位贼拉招欠的男声说的,“怎会落的如此狼狈。”这声音打她头顶传来。

“闭嘴。”,墨言冷冷地说,“趁我现在没心思搭理你,要杀要剐随你便。”

那男生来了兴趣,蹲在她的身边轻笑。“原本我还有这兴趣,现在见你这模样,兴趣没了。”,他躺在墨言旁边仰望星空,“干脆我保护你好了,这样比较有趣。”

听后墨言没忍住放下手,去偏头诧异地看着他,他的眼中映着夜幕上的星河。“好吧。”,墨言对他认输了,“你叫什么名字。”

他诧异地回身看她,眼神像极了当初牢牢抱住她大腿不撒手的盛歌。

“我总不能一直叫你‘喂,那边的那个小帅哥’吧?”墨言打趣道。

他的眼神温柔几分。“阿七。”,他回头继续仰望星空,“你叫我阿七就行了。”

墨言直起身。“好,阿七。”,她向阿七伸出手,阿七极其收到感动地握住她的手,她剩下的话猝不及防地被讲出口说,“那什么……你现在身上有钱么?我饿了。”她冲阿七如此念道,阿七愣了愣,摇头失笑。

“没有啊。”,他诚恳地回答,“如果我要有钱的话怎么可能会接下杀你的委托呢。”

墨言瞟了眼他,道。“我饿了。”她如此淡漠地说道。

“我也是。”阿七理直气壮地回答。

他们陷入了沉默。

阿七啊了一声,对上墨言的双眸缓缓道出他的损主意。“要不……你自刎我割你头好去讨个饭钱?”,他没搭理墨言越发变黑的脸色,反而是自顾自接着说,“我发誓,我会把剩下的饭钱烧给你的……”

他话没说完就被墨言一拳头糊过去强制打断了。

墨言叉腰冷笑道。“我不想听你接着说下去,小伙子。”,她就手把酒酒葫芦扔到阿七怀里,“给你,先凑合凑合得了。”

酒葫芦划过半空,未拧紧的壶口在轨道倾洒些许酒液。阿七借力接过,颠楞两下手里酒葫芦,酒葫芦响起酒水拍壁的闷响。阿七拿到酒葫芦后依旧不老实,左拍拍右拍拍,一阵倒腾,甚至还把鼻尖离壶口近些,用手朝壶口往鼻里扇风。

近乎一瞬间,墨言福至心灵,了解他这番举动的原因。“我没下毒。”,她耸肩,“先不说对付你我不需要下毒,我通常完成任务也不需要对目标下毒的啊。你该多听听茶馆里讲评书说的故事了。”

阿七对她这番推心置腹的话嗤之以鼻。“谁告诉你是我怕你下毒了。”,他颠荡着酒葫芦,“我是觉得你被骗了,这酒一点儿都不纯。”

“爱喝喝,不喝滚。”

“好好,我喝,我喝。”

他们就坐在人家房顶喝酒了。瓦片底下闹闹腾腾,他们在上面冷冷清清,无声地闷头喝酒。月也没什么可赏的,看多了冷清,反倒使心里徒生悲凉。自打话题结束后,他们便没了话,阿七话少,墨言没心情说,就这么干巴巴地你一口我一口饮酒,直到身后靠着的烟筒里的余温彻底灭了,他们即有了交流。

远处天的色彩逐渐不再浓烈,最东方混合赤色渐渐露出些许鱼肚白。近处人家有些苦读诗书的寒门书生伸着懒腰去床上补觉,转角处夜巡士兵踏着地板回营。墨言放下酒葫芦,酒葫芦流干最后一滴酒液,她瞧眼旁边直盯远处的阿七,内心陡升好奇之意。

她将酒葫芦放回积梦石里去。“你自己一个人?”,墨言扬眉,没忍住出声问,“没有亲友或者师父之类的么?”

似是没听见她所说的,阿七凝视远方,直到墨言觉得累了,眼眶发酸,伸了伸懒腰,打出声哈欠。阿七适才回答她。“我……没有。没有人等我,他们都离开了。”,阿七捻着衣角,“只剩我一个了。”

怪不得。墨言注视着他,心想。

怪了去了。“不对啊,阿七是你在那时候捡的。那你又怎么再次遇见的盛歌姑娘的呢?”,我一股脑将问题甩给苏蓉,“还有,既然你身边有阿七,那又怎么被人捉住入的监狱?”

心怀数不清的谜题,尽管我表面看不出来,但我这人好奇心颇重,不找到答案誓不罢休。苏蓉悄然不语,垂首不知想何事,等了些许半柱香过去,她方抬头,张口便是。

“你怎么问题这么多呢。”,她冲我不满地说,“慢慢会回答你的。”

我……我无言以对。

墨言从此跟阿七搭伙,过上到处逃亡,在刀尖上舔血过活的生活了。阿七话少,看上去人冷冰冰的,跟我一样,后面这句形容是苏蓉硬加的。可人实诚得很,知道就说知道,不知道会变着法儿找解决方法,他们倒过得不算困难。

墨言没收阿七做徒弟,她唯一的徒弟只有盛歌。

先前墨言不是将所有麻烦的箭头掰向自己么。确实。然则时间冲淡一切,连砸上门找她寻仇的人都变少些许,慢慢地,没多少人还记着这事。

他们倒乐得自在。

谁会闲的没事干盼着有人追杀自己的?

若真有,那怕不是得了被害妄想症吧。

我清咳,苏蓉自知跑题,就把话题牵引回来。“但你知道我是从夜深出来的吧。”,她蹙眉,“同时我也是师承夜深。夜深自然对我擅自破坏规矩且逃离这件事心怀怨怼,可我在夜深的人缘还好。固有些人与我作对,但与我亲近的誓死替我辩解,他们都很义气。”

然而,夜深是个杀手组织,杀手都忌讳有把柄,何况夜深还是个组织呢。

夜深是不会允许有它的把柄在存活的。

纵使关系再好,他们也不可能那自己和其他亲友的命做赌注。谁会彻底相信墨言不会在最后反水?没人。与其信他人,不如信个不会说话的死人,这便是夜深行事的基本准则之一。

墨言自然清楚这些事情,她知道这是必然的,只是不清楚夜深什么时候想起她来动手。

直到有天阿七被其他人强制性地叫出去了。多年直觉告诉墨言,那日子近了,或许就是现在。

她并不怕死,九死一生又不是没经历过,去阎王殿逛游到连孟婆都烦她,把她多次在接到热汤碗前扔回阳间祸害别人去了。只是她唯一的遗憾就是没能亲眼见证盛歌嫁为人妇,相夫教子,她念叨着或许未来会再见到吧,推门就见拿把匕首杵门口的阿七。

原来啊原来……怪不得说没人来追杀她呢,她还以为是因为她在江湖没热度可以隐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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