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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过去,再见(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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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烨是个坏孩子!”

“王烨是个坏孩子!”

“别跟这小子玩,他克亲……”

所有人都在指责我。然而可笑的是我并不知道我做了什么能够惹怒他们的事情,仅靠那疯子一句胡言乱语,铺天盖地的数落便落在我头上,原因不过是他所说的“天命克亲”四字而已。

自然是不明白,自然是不理解的。我隐隐约约知道其中大概,也曾认为造成眼下这一切或许是与我有不可告人的关系,直到后来,从那山沟沟里走出去,去到大城市见世面,才意识到这全是莫须有的。

这算什么?

难道我的那段日子都是幻觉?

放心,我没黑化,没那兴致。

我努力用行动去改善周围的一切,改善生活,试图活得有意义,学着做个好人。每天微笑都能僵在脸上,回家晚上累了一天软趴在床上,木愣地仰头盯住天花板,只为想象其实还是有人需要我,愿意我在这世界存在的。

不希望有人会成为下一个我,或许这是我最大的心愿了,是不是很傻。

的确很傻,很天真。

这个世界没了谁都照样转,没有谁是能被永远记住的,顶多嗷一嗓子哭个十年半辈子,之后拍拍尘土照样过日子。这样想来每个人都相当渺小,根本没人可以说对任何人是有责任的,除去道义然后呢?

可如果一个人没有良心是非常可怕的。他丧失所有道德底线,任意妄为,而不会为他的刀下亡魂惭愧一瞬。

如果一个人没有良心同时是非常可悲的。他没有任何可以值得信任的人,没有可以彻底放下心防的人,生来就为提心吊胆,直到死都得担忧会不会死后未来被人掘出坟墓。

一般来说,这种从出生心理就不会健康的人很少,概率也很低,通常都是经历过灰暗的人生才会阴差阳错地造成这般。很明显,我的过去很接近,很明显,我不会成为这样的人。

真不知道是不是该埋怨我单纯得发蠢,还是该庆幸我心理素质超出常人的好。

“那汪禹晨呢?”,我问向安瑾锋,“他怎么办?”

安瑾锋垂首思考片刻,不消多时抬起双眸,眸中映着些许星光点点。“交给我带?”,我挑眉,他见状改口,“好吧,说笑的,我回来试试能不能跟安阳商量一下,让汪禹晨提前进入圣贤书院去学习好了。”

貌似此为现今最靠谱的主意,但我仍然不放心。“你确定汪禹晨那小子能去?”,我如实说,“他连三字经都念不下来。”

他闻言点头认同我的言论。“倒也是。”,安瑾锋随即转而说,“可——”他话还没说完,南柯剑跃过我向我身后直刺而去。

身后发出声清楚的,利刃相撞发出的脆音。我驱使凌霄停在我身边,没转身,更没回头,只因我早猜出身后是胡绛源。

在我们愣神时,王牧尘不知自什么地方过来,飞快抱住我,安瑾锋当即不见踪迹。玉冰心握剑紧随其后,所踏之处,入冻三尺,甚至我都能看见她打半空走出条实打实的冰毯。

实力恐怖如斯,所以不能惹女人。

依我目前的实力而言,对上她绝对只能成冰棍,还是实心的。

正往后撑住王牧尘肩膀望玉冰心,王牧尘一巴掌扣在我天灵盖,把我往怀里压,嘴上念念有词。“千万别往外探头。”,他抱紧我,“待会容易被剑气削到脑袋。”

话入耳后我立即老老实实地趴在他怀里。“好吧。”,我贴近他耳边,“牧尘舅舅。”把“老老实实地”五个字去掉比较适合我。

王牧尘凭空踉跄两步,险些从半空掉下去,吓得我顿时念起以诺殿的惨痛记忆,抿唇不语牢牢抓住他的衣角不撒手。他没有否认。“你都知道了?”,他拍我背脊,“知道多少?玉冰心?”但其后面紧跟的那串问话,我就不晓得答案了。

玉冰心?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极其聪敏地开始回忆起他们刚才见面,话还没说干净便开打,不得不想到他们之间发生何深仇大恨。

他难得地沉默半晌,冷风飒飒略过耳畔,头发骚地我耳根闹痒痒。脑海里的故事从父辈仇恨上升到家国仇恨,王牧尘依旧没开口,我总不好直接问,只能任由脑中演绎的小剧场自由发挥上升到奥斯卡提名大电影的地步。

“她……”王牧尘开口顿了顿才发出声音节。“她从我手里抢走串冰糖葫芦,没给钱。”,他补充,“十年前。”

事实证明,我的想象力真好,不去写小说画漫画拍电影真是浪费人才。

“不是吧?”,我怪叫,“就只是一串冰糖葫芦你记了十年?”

照他的逻辑,当初村里人找我托关系到大城市寻份体面工作,我还好心帮他们,我也太亏了点。

是挺亏的。我砸吧嘴暗自在心里犯嘀咕,不过做都做了,当积善缘了。

他少见地嘴角弯下去,呼吸加沉几分。“那是怜卿给我买的……”,他委屈巴拉地说,“最后一串了。”

怜卿?哦,我妈。

这时就理应引出另外一个问题了。“我妈?”,我奇道,“难道你们跟冰心姑娘从小就认识么?”

“也不是认识,也不是不认识,怎么形容……”,他砸吧嘴,“嗯……大概就是互相知道这种程度……你能懂么?”

对不住,我智商低,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实在是困得慌,眼皮子上下打架个没完,我不由自主打起瞌睡。王牧尘不多话,调整姿势扶住我,手轻摁住我的脑壳,低喃睡吧,你也累了,睡一觉一切都会变好的。

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学来的,还真有实效。我很快在熟悉的怀抱中睡去,神思恍惚,仿佛就此能够梦回周公。

周公没会成,人家没搭理我,倒是凭此忆起过去的老事儿了。

那时候我废了吃奶的力气,不知道是什么作为支撑我努力学习奋发向上而且没长歪的毅力。我凭借优良的成绩一举考中大城市的重点学校,去那里免费进修。

据说当时村里家长教训孩子的话都从“你这个瓜娃子,咋还不好好学习,长大能有出息才怪”变成“你这个瓜娃子呦,看看那克亲苦命的王烨都能考好学校,你还有个屁的理由还不去好好学习去”了。我不明白是谁给他们这些前来拜访意图托我帮忙解决人生前途的人勇气,敢在我面前把这番话叙述一遍的,大抵他们把这话当做对过去记忆的怀念了吧。我也不好插嘴,只能礼貌地笑着听他们讲村里大小的事情,都与我无关,这全算是后话了。

大城市,房价高的离谱。那学校是市重点,有学生宿舍,但学生住宿费是要另算的,毕竟我是外地人考上去的,尽管申报贫困生资助以及靠努力拿到奖学金也不够合租宿舍。

要是去合租宿舍,那我就没钱吃饭了。

知道励志电视剧或电影里经常出现的,主人公备受贫困生活所迫,只能拿东西跑地铁过活,每天还得忙里忙外去打零时工的剧情吧。我曾经经历过,彼时看电影或电视剧的人要么哈哈大笑要么同情地边说叨边往嘴里扔爆米花,只有我理解故事中主人公的感受。

无依无靠,漂泊不定,衣不如新,饭不饱腹。

过了我快忘有多久的时间,我即将适应这种生活的时候,人生出现了转折点。有家很善良、特别可爱、不算富有却很慷慨的一家人看见我,想要把我接回家。

你一个人是怎么过来的啊?我不想回忆起那段灰暗的过去,只能摇头说,我忘了,我不知道,大概很苦的吧。

那你的家人呢?走了,再也没回来。

这么多年,就你一个人生活?是的,就我一个人。

那个和我年龄相仿的小男孩一把抱住,抱得很紧。他说那我们来当你的家人吧,从此你就不再是独自一人了。

说出来不怕丢脸,当时我听见这句话后,哭了,哭得像个傻子。

他们每个人皆对我说我是你的家人,我相信了。

那个疯子说过我是条克亲命,我也相信了。

他们死了,在我去图书馆看书的时候,他们出车祸死了。

我很后悔,和他们认识,与他们相识,甚至一起生活,心想如果我不存在的话,他们是否不会落到如此结局。我念及此,于是把他们死去的责任全归咎于自身,一遍遍地对冰冷的大理石墓碑连声说对不起。

可,说再多对不起也换不回他们的性命。

从此,我开始珍惜起身边每个生灵,或大或小,我都不忍心让它们收到一星半点伤害。别人埋头数落我,我也只是笑笑过去。对我恶作剧,即便我有从小跟饿兽嘴里夺食的武力也不会贸然打上去。骂我可以,但骂我家人,可以有点丢脸的说,我因为这事吃过官司。

家人和亲友是我最后的底线,谁都不能触犯。

一睁眼,偏头便瞧见汪禹晨正试图用他那只沾满口水的小手拍到我脸上,幸亏我及时感应到,不然估计满脸皆是这小家伙的唾液。我抱起他,感受到手里温热的人体体温,捏上去软乎乎的软肉,确定他还是存在的。

我害怕他离开。

确认无碍,也就放下心了,然则汪禹晨还被抱上瘾了,吱吱歪歪地不肯下来。我心觉好笑,干脆与他玩起抛高高,抛着抛着没注意差点撞开凌霄剑鞘,凌霄因重力关系掉在地上,剑刃在地面划出痕迹。

后怕极了,若汪禹晨直接撞在剑刃上,依照凌霄的锋利程度,我此生都不会原谅我自己。汪禹晨挣扎着还想继续感受被抛在空中的快感,没顺着他,我抱他坐起。

他还在扽着我的衣角,眼神写满渴望。

见状,我只好铁下心来明令禁止他。“不行,我不能允许。”,我严肃地说,“之前幸好只是撞上剑鞘,要是撞上剑刃上,你——”话没说完,他啪地抱住我,嘴里模糊不清地念叨没事没事我在这,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有生之年我居然还能被个半大孩子安慰。

门外响起敲门声,声音不重不轻,刚好我能听清。我说请进,艾青被艾草推着,苏舒跟在他们身后和苏幕遮聊闲天,但漠走在他们最前面,风无迹快活地朝我打招呼。

“呦,终于回来了呢。”风无迹冲我说。

愣神片刻,阳光透过门外的梧桐泻进房内,我看样他们。“嗯,是啊。”,我笑道,“我回来了。”

他们相视而笑,异口同声地朝我方向说:“欢迎回来。”尾音带有笑意,是真实的。

人啊,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怎么这么轻易地备受感动呢。

果然还是一个人呆得太久了。

我还是习惯孑然自身呢。

揉着酸胀感还未消的太阳穴,我笑看他们。“你们不是为了这事才来找我的吧。”,我俯身放下汪禹晨到旁边,“怎么了么?”

“啊,对了。”但漠捏拳敲掌恍然大悟。“我们倒的确是有事情找你来着。不过。”,他特意对我卖关子说道,“睡得好吗?”但漠挑眉看向我,双眸灵动得很。

怎么说,其实但漠这小子是我们这辈里性格变化最大的了,若是认为成长的话也无非不可。他比起未来而言,现下只是保留了举手投足间的儒雅气质,本人行为还是与这气质根本不相符的。

故此,我穿好外套,自主系紧腰带,套上长靴,跳到地板。“别臭嘚瑟,不然我真的很想打你。”,我上前拍了拍他肩膀,他笑着把我的手拍下去,“快走吧,不是要找我上学么。”我挥手,他们全数面面相觑哭笑不得,但漠摇头揽上我肩膀,与我一起招呼他们推搡着争先踏出房门。

点步,踏剑,控气,习惯成自然,连串整套轻功与我而言已是简单到不能再简单了。若是但漠没半路硬揽住我就更好了。

勉强运气控制住平衡,两只黄鹂不那么恰巧地擦过我脸边。“你小子打算干嘛?”我拉开他的手。

但漠贼嘻嘻地朝我笑,笑得我极其不爽。“哎呀,我就觉得我待会要讲的话跟你说肯定没问题的。”,他瞧眼我,“是不是呀。”他的语气特别……我无法形容。

真是拿他没办法。“好,你先说吧。”,我加重语气,“我听着。”

没料到他语出惊人。“我想统一丽饶。”他说得格外字正腔圆,咬字很用力,为了让我听清每个音节都很突出很清楚。

绕是这般,我依旧会不禁怀疑我的耳朵是否出了错误。“啥子玩意儿?”,我质疑道,“不是,你再说一遍?”

但漠浅呼出一口气气,再深吸一口气。“我想要统一丽饶。”他中气十足地说,语气严肃得不像是在开玩笑。

可他说出的话实在对我而言没有任何可信度。

“你说你想统一丽饶?”我质问但漠。

这傻孩子貌似没理解透我的意思。“的确是这样。”,他一本正经地回答我的问话,“我想建立一个吃得饱,穿得暖,人人都能够安居乐业,再无战乱纷争令其家破人亡的大国。”他说这话时眸中映着奇异的光泽。

鬼使神差的,我就相信这小子说的话了。我倒吸口气。“好,有志气,我支持你。”,我岔开话题,问出另一个问题,“那你除我以外还和谁说过?”

我问他,他低头掰着手指,我心里顿升出不详的预感。

“有苏舒,有风无迹,有汪禹晨,有苏幕遮,有安御峰,有艾青和艾草,有……”

闻言,我连忙出声制止他。“请暂停一下!停停!”尽管我对小孩子藏不住秘密有点印象,然而这告知的范围也忒广泛了吧。“你还不如告诉我你没和谁说呢。”我叹气,但漠又开始闷头掰扯手指,嘴里还念念有词。

“有安瑾锋师兄,有安蕾昕师姐,有王牧尘师兄,有娄祝庄主,有安先森师兄,有安利师兄,有安惜夏师姐,有……”

可算是弄明白了。“是不是除了我们这些人以外。”,我画出范围圈,“你谁都没告诉?”

但漠颔首。“差不多吧。”他给我暧昧的回复。

差太多了好么!咱们山庄还有个手里真正实掌兵权跟土地的人坐镇呢!

无言以对,我扶额。“那好,在问你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请如实回答我。”,我郑重其事地对但漠说道,“你是什么时候有统一丽饶的想法的?有这个想法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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