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异族胆寒【四】（1/1）

第二十五章异族胆寒【四】、、、、、、、看着眼前惨遭屠杀的奴附兵，辽东军中原异族士兵不忍看他们的惨状，大声喊叫道‘别过来送死，跑到一侧去等待我军去收降，快点，快点，不想死的躲一边去。’转眼间已折损二百余人的奴附兵听到此言，一个个跑到一侧，让开辽东军的射击范围。当作步兵的乌丸骑兵闪避不及，被射来的羽箭造成百余人的伤亡，他们欲要逃回自阵；能臣却吹响进攻的号角，无奈之下只好进攻，当千人部队死伤大半后，残余的乌丸士兵纷纷逃回本阵。能臣这时也不敢硬逼其回去，怕引起暴乱，休息一段时间后，能臣这次准备用骑兵攻寨，他们没有攻城木梯等工具，只是用绳索套住栅栏木棍后拉紧，然后用马匹拖扯。早已准备好的汉军弓弩手们，瞄准乌丸人或马匹，那么大的目标距离又近，还不是箭箭皆中；一时间乌丸兵伤亡惨重，到傍晚收兵时已伤亡八百余人，心疼的小王能臣大呼小叫，发誓破寨后将汉军主将五马飞尸。乌丸人退兵后，田豫命令寨外的奴附兵们缴出武器后，才将其部带进营寨集中关押起来，然后命人打扫战场救治伤员。第二天一早，匆匆用过早饭，乌丸人又来攻打大寨，田豫、蒋济等五人都是新投不久的将领，未曾立有大功，便被主公刘方破格提拔为，秩八百石或六百石的军官，又授予铜印官绶，妥妥的汉朝官员。一个个立功心切奋勇杀敌。在乌丸人靠近营寨时，曲召凭借自己高超的弹跳力，从栅栏上跳下，力斩吓呆的部落首领旺脱，田楷又放箭射杀，小王能臣手下五大部落首领之一的蒙晨。吓得能臣和其他三位部落首领，龟缩在后阵不敢上前。田豫却没有亲临战场，只在后阵指挥作战。至傍晚乌丸人收兵时又伤亡六百余人，两天交战已折损全部落三分之一的人马；整个晚上受伤的乌丸士兵呻吟声不绝于耳，让其他的乌丸士兵也没有休息好。第三日一大早，小王能臣接到禀报，汉人军队出寨野战。他急忙率部队出战，田豫在营寨瞭望台上立起旗帜，田楷、单经二将各率五百精骑，在营寨两边对阵。田豫见能臣出战便敲起鼓乐，如果细听鼓音会分为二下、二下、二下的响声；守在营寨东侧的田楷便率骑兵冲杀，至弩箭射击距离时，前方骑兵扣动扳机，‘嗡嗡’声不绝于耳，排列在阵前的乌丸骑兵倒下十几个。射击完弩箭的骑兵侧转马头转入骑兵后队，因为技术与材质的问题，飞骑营的骑兵所用射击弩为双连击，射完两箭后必须装填箭枝，但射程较比一般弓箭射得远得多。如此连番射击，乌丸骑兵倒下百余骑；小王能臣见状大怒下令骑兵冲锋，田楷带着骑兵们迅速撤退，但距离总保持在弓弩射程内，弓箭射程外。一时间只见乌丸骑兵不断有人落马受伤或射死，却不见汉军伤亡。能臣只顾率军追赶，却没细听汉军大寨内奏起的鼓乐声，一下、一下、一下分外分明；单经率领西侧骑兵冲击乌丸骑军的侧面，一时间又是十几人伤亡。如此又是一轮弩射又死掉数十人，能臣愤怒极了，丢下田楷骑兵掉头追击单经骑兵。如此几番轮换，至傍晚收兵时清点乌丸骑兵，去掉三日里伤亡的士兵只剩下不到千人，能臣这下害怕了，心生逃跑之念；但其手下乌丸骑兵又累又乏，整晚又有伤兵呻吟嚎叫无法休息，一个个叫嚣着不愿离开。军心不稳没有办法，能臣只好多派岗哨守营，准备明日天亮就撤走。田楷单经二人得胜回营，献上今日射杀的乌丸五大首领之一的头颅，二人此前见田豫年少却高居他俩之上，心中有些不服，只因刚投奔没有显现在脸上，经此一役他俩对田豫帅兵之能衷心佩服，见礼时已用上军营中最隆重的礼节；田豫急忙离案扶起二人多加抚慰谦虚有加，蒋济曲召二将也对田豫的才能为人所折服，一时之间两营将士都以田豫为首，自愿听从其指挥。用过晚饭后，田豫留五百人守护大营，其他人高卧酣睡。至子夜时分，田豫招四将进账，留下五百人看守俘虏，五百人守护大营田楷单经率八百精骑绕过乌丸营寨，在其后面布下埋伏，绞杀逃走的乌丸士兵。剩余一千余人穿戴整齐，打开寨门乘夜向乌丸营寨杀去；蒋济曲召二将带八百步兵先行偷袭，田豫领剩余人马做二次袭击。等到小王能臣从睡梦中醒来时，乌丸营寨已如煮沸的开水一样，乱的沸腾起来。他匆忙穿戴好盔甲，手握弯刀步出大帐，正要开口召集手下亲信，就听‘嗖’的一声，一支羽箭从远处飞来，正中他的哽嗓咽喉，能臣连呼喊一声都没来得及，便倒在地上死去了。田豫收起弓箭，带领手下骑兵冲到王帐前，挥刀割下能臣的首级，令人四处高喊‘小王能臣已死，余者投降不杀，投降不杀。’反复用汉语和乌丸语言呼喊，此时远处也传来蒋济斩杀五大首领之一，和曲召斩杀五大首领之一的喊声。整个乌丸营寨只有千余完好无缺的士兵，其他都是轻重伤兵；群龙无首下只得跪下投降，有顽固者偷马逃出营寨，也被田楷单经二将带兵剿杀。到天亮时，小王能臣所带三千余部落兵，除被杀死外，余者尽被俘获全军覆没。田豫一边派人打扫战场救治伤兵，一边派遣田楷单经带八百余飞骑营精骑，与蒋济的千名飞熊营步兵扫荡小王能臣的部落；斩杀老者和乌丸贵族与亲信，其余统统押解回来。数日后，一座崭新的城堡屹立在易水河北岸，此堡正处于乌丸三王部落交界处，如同一只楔子钉入他们的咽喉；飞骑营和飞熊营将士门为其取名为‘杀虏堡’，后报与刘方，因与刘方的归化政策有些对抗，刘方便赐名为‘平安堡’并亲自书写牌匾挂在‘平安堡’主堂上。田豫五将和胡质此次战役立有大功，刘方却已无权再提升他们的官职，只能多赐财物及每人赐予一匹骏马以作奖励，并明文任命田豫为平安堡主将。刘方鉴于这次战役无法奖赏，联想到上次太史慈立有数功，官职却再无可升之处，长此以往会伤及将士们的立功积极性；他又制定出一套军衔制度，以此来激励将士们建功立业的雄心壮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