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异族胆寒【三】（1/1）

第二十四章异族胆寒【三】

段雄和其他几位鲜卑将领首当其冲，斩杀两名刑骑营骑兵后，皆被后面的骑兵砍倒在地，枭其首级向鲜卑士兵大叫道‘尔等听着，尔等的首领已死，首级在此，尔等还不束手就擒。’刑骑营将士用鲜卑话大喊大叫，并用长枪挑起段雄及其手下大将的头颅号首示众。鲜卑人是奴隶制族群，部落之间相互吞并或厮杀已成定规；只要本方首领死了，其手下士兵便会投降给战胜者，战胜者也不屠杀俘虏，只是把他们用作奴仆兵当作炮灰。以前太史慈招收的乌丸奴隶就是此类，所以剩余的鲜卑人见段雄大人以及部落首领一死，并都乖乖放下武器束手就擒；有些顽固不降者从其他三个方向逃窜，正遇上杀来的三路人马尽皆送了性命。段氏鲜卑营寨中军帐内，阎柔高踞其上，正听着军正刘智的禀报‘都尉，此次我军偷袭段氏鲜卑，共斩杀段雄及手下两百四十七人，其余全部被俘无一漏网。我军中士兵死亡十九人，伤三十六人，无军候以上将领死亡。共缴获骏马三千匹，肉干粮草若干，缴获羊五千余只牛百头。’刘志说到这里笑着对阎柔说道‘都尉，这次我们立大功了，据俘虏交代这次出兵是因为雪灾，段氏鲜卑缺少粮草，段氏族长段雄特帅精兵千余骑，人均三匹战马欲抢掠辽东。不想被吾等全灭，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天赐我等如此大功。’阎柔闻听也是哈哈大笑，对帐外喊道‘来人，速速去请刘武和拔头二位将军来此议事，’刘智笑着问道‘都尉可是有新计划。’‘等他们来了再说’阎柔卖关子说道。不久二人匆匆赶来，阎柔沉思一下说道‘各位据俘虏们交待，段氏鲜卑在受降山谷中立寨，山谷狭长只有两个出口，两侧为高山悬崖。其族中大约有八九千人，受雪灾影响亲族中老人已被其撵出山谷，任其自生自灭，真是丧尽天良。除去近千老人后，奴隶兵占据多数，段氏家族士兵也不过四五百人，其余皆为老弱妇孺，和俘虏我大汉百姓及其他异族百姓。我意破之，再为主公立一大功，三位意下如何。’三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思索起来，过了一会后，三人抱拳行礼道；‘都尉我等想好了，愿随都尉一起为主公再立一功。’‘好，有三位相助我等一定能成功’阎柔略一沉思又接着说道‘三位，我有个想法你等帮我参谋一下。首先派一人带少许兵马押送鲜卑俘虏，及斩获段雄一伙头领的首级回沓氏向主公报捷，随行带上伤亡的士兵和粮草辎重。其余将士人手两匹战马，日夜奔驰直指受降山，到达后再定计偷袭，你们看如何。’刘智思考一阵后说道‘都尉，我看不如选些信得过的段氏鲜卑俘虏，赏赐与他们一些金银；把我们辽东私财自有、编为汉民的政策与他们讲解透彻。再以军中老兵示之榜样，收获他们的真心后带到受降山；趁段氏鲜卑不备，潜入鲜卑奴隶兵营以策反。再则我军围住山谷两个出口，还是先斩杀段氏鲜卑首领及顽固忠心跟随者，然后再受降你看如何。’三人听了皆说‘大善。’拔头进一步请令‘都尉，我原是鲜卑俘虏，蒙主公大恩，提拔为军中司马，如此大恩无以为报。我愿随段氏俘兵潜入敌营，相机行事，望都尉成全。’阎柔寻思良久，终下定决心道‘即是如此，我等便依计行事。刘武此番就由你带队和伤兵，一块返回沓氏向主公报捷；送上我等的计划，刘智是军正，负责记录军功少不了他，你就辛苦一趟如何。’‘敢不从命，哎，此次大战我又赶不上了。’刘武心有不甘的说道。田豫接到刘方命令后，带领其手下成军不久的飞骑营将士，及蒋济的飞熊营赶到易水河北岸。他们二人要在此处占领一块地盘，作为刘方统治乌丸的根据地。田豫押运着粮草辎重在飞骑飞熊二营将士护卫下，迅速赶到易水河北岸，在一处险要之处扎下大寨。他利用飞骑营在附近搜索乌丸部落，杀其老弱只留下妇幼及精壮，押解到大寨内，让男女精壮筑城。工匠们在刘方的帮助下，以成功烧制出水泥，用木棍捆绑成笼子，把水泥沙子碎石用水充分混合搅拌后，放入木槽笼子中，用木棍捣实。虽然简陋不堪，比不上现代建筑，但在当时已是坚固至极。不料还没有建好，乌丸人在小王能臣的率领下包围了大寨。乌丸小王率精兵三千余人，奴隶附兵千余人这次是有备而来。而田豫的飞骑营为新建骑兵营，只有一千五百余人，其中还有五百青、冀州汉人，只能称为会骑马的步兵。而蒋济的飞熊营也是新建步兵营，虽然有两千余人但已经分出五百人看守被俘的乌丸男女精壮，与小王能臣相比悬殊太大。二营将士都有些紧张，慌乱不堪。田豫抽出腰中佩剑，高声大喝道‘慌乱什么，想想主公怎么对待你等及家人的，不惜钱粮赈济，分房屋土地与你等；难道到了与敌拼命的时候，你们害怕退缩了。你等想一想如果投降乌丸人，将来你等就要成为猪狗不如的奴隶；你等的家人将被赶出襄平地界，挨饥受冻而死。现在你等告诉我，你们还怕不怕。’两营的新军看看自己不远处，站立笔直面不改色的原沓氏老兵；一个个脸色通红满脸羞躁，逐渐镇定下来，在各级伍长什长等基层将官安抚下，重新排成阵列。守在栅栏后面，恶狠狠地望着对面乌丸士兵。田豫见军心已定便放下心中大石，不慌不忙在营寨中，瞭望着乌丸骑兵阵型。能臣刚才见汉军乱作一团，便想乘势攻打大寨；哪知道转眼间，慌乱的汉军变得勇敢起来，一个个排成阵型，仇恨地望着自己大阵。他不甘心如此大的变化，便率领手下士兵攻打营寨，田豫根据地形，早将粮车上的粮草卸下放入库房，只剩下大车沿栅栏围成圆形战阵；车板上还抹满湿河泥，这样可防止敌方放火箭，弓弩手拉满弓弦守在里面。乌丸骑兵无法攻打大寨，只好跳下战马当做步兵攻打；千余奴附兵被当做炮灰，安排在进攻队伍的最前方。他们离大寨百余步时，田豫一声令下，弓弩手纷纷射出手中的羽箭，那些奴附兵只穿一件单衣，在凛冽的寒风中冻得瑟瑟发抖，黑色的箭雨如黑芒飞出，转眼间便刺入奴附兵们的身体。一阵惨呼声不绝传来，奴附兵队伍便倒下百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