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形（1/2）

苏州城北太和街面上，石家别院门前，正走来三人，中有一白发苍苍的老者，后面跟着个五十上下的半老之人，再其后又跟着个身形伟岸的少年郎，此时清晨时分，太阳犹自是隐在云雾里做那半遮琵琶半挡面之状。

待到快至门口之时，那最后面身形伟岸的少年赶忙是扛着铁棍疾走几步超了那一老一半老两人过去。

“少爷，您回来啦？快请进来。”门里正走出来的一管事打扮的少年人迎面见那伟岸少年是王猛后，赶忙是出声相迎道。

三人鱼贯而入，直至内院。在内院一厢房里，

那老者一伸手，从怀中取出一块东西来，高高举起。王猛同方长老二人也即是塑身垂立了起来，状貌甚是恭谨。

王猛与方长老二人打眼瞧去，只见那物长约半尺，是块金箔贴面的长形腰牌，上面雕刻有花纹字样，看来十分尊贵。王猛方长老二人躬身拱手道：“汴京城丐帮帮里小乞丐见过太上韩长老。”

“方外之人，就不必多礼了。本觉的时日无多，便打算乘年尾去故地一游的。没成想，如此还是被这些江湖宵小给埋伏了，年岁大了，耳力是有些退化了，不行了。”止住王猛方长老二人的行礼后白发老者又缓缓说道：“只是这次又连累了你们这些流落来的一帮汴京乞丐们，倒很是过意不去啊。”

方长老当首拱手恭敬道：“还望太上长老莫要如此说才是，想我帮中乞丐老小们逃的逃，走的走，叛的叛。帮主江少天，及四门朱刘李方四位长老们除开刘长老外，也都是殒命了。如今我汴京丐帮也没剩下多少人了，如今好不容易遇见我丐帮的太上长老有难，您叫我等能如何做那壁上观呢？还请太上长老出来主持大局，为我们这些汴京丐帮离散的小乞丐们讨个活路。”

…………

太和街上的石家别院内庭树荫山石角落处，此时日已初露。

只见此角落处有是有水有小桥，还有一块约两丈余的平地，在平地上正对立这两个人，一老一少，正在教武，一声叮叮当当棍剑交击之声不断。

少时王猛躬身道：“太上长老剑法玄妙，小子恭聆教诲间，真是得益良多啊！”

那白发苍苍的太上韩长老指着石壁小桥旁的兵器架子问道：“这尘世间的武功招数数不胜数，其中妙招也有不少，各大门派，各大帮派，各大镖局，各种人更是繁衍生息了套路无数，招式无穷。哪一招更好？哪一示更秒？”

王猛踌躇不答，心想着汴京的那位恩师说过，重意不重力，重势不重形，安静了一会后说道：“小子几回取胜，不过是以力胜之，侥幸得手，在招式上所学甚少，所以于哪家招式更秒却是无从谈起。”

太上韩长老道：“无形者，形之君，无端者，事之本也”

王猛摇了摇头道：“太上长老所说，恕小子不知其意。”

白发老人听了，也是摇了摇头的为其解释道：“什么兵器无形？什么兵器有形？”一面说，一面指着石壁上放置的兵器架子。

王猛道：“刀枪有形，暗箭无形”

太上长老听完，又说道：“你不知道么？火也是兵器么？水也是兵器么？”说着手指桥下一潭死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