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人命（1/2）

洛奇的计策让周星和乔叔颇为赞赏。

周星更是崇拜说到：“只有哥你才能想出这妙计，放生金鱼？这种事情你怎么想出来的？等等……”

周星起一身鸡皮疙瘩，低头畏怯地问到：“哥……你不是认真的吧……如果你真的输了……”

“废话，当然是假的，”洛奇说，“养十几条金鱼算什么，养一池子金鱼我都没问题。”

周星和乔叔都被这‘大话’给吓到了，仿佛洛奇宣称要做世界首富。

周星转而问乔叔，“刚才散会，哥让你鬼鬼祟祟去干啥了？”

乔叔与洛奇相视一笑。

乔叔笑嘻嘻地说：“Rocky让我跟每一个人代表说，因为比分相当接近，而且是匿名投票，金鱼不用退回来了。”

周星看洛奇偷笑，迷惑不解，问：“这有什么好笑的？”

“好笑是，这一句话让刘乞丐损失了20万。”

“什么！？”

“你想想，没投刘乞丐一票的代表，要把钱退回去的，但因为是匿名投票，不投他的还有这么多，如果每个人都咬定自己投了他一票，他一辈子也没办法分辨谁说假话。”洛奇解释。

“我们也不见19条鱼啊。”周星大叫。

“其实我们也收不回19条鱼，这是肯定的，代表也不是傻的，看到这比分，肯定想到了这点，我找乔叔传话，只不过是提前通气，让所有人心照不宣，见鬼说鬼话，一起玩双面派。”

周星还惦记那19条鱼，他抱怨：“不过是自损八百，损敌一千而已。”

“哪是！”乔叔哈哈大笑，“你忘记了一点，刘乞丐没当上副会长，他损失的不是21万，而是40万！”

“而我们……”洛奇说，“损失了一窝鱼仔而已，一个月后，又会来一批。”

“你乱说！”周星憋红脸，激动大叫，“真的假的？它们还会在产卵？”

“嗯，有外面池子那些水，应该是。”洛奇怅然若失地说道。

“那些水到底有什么奇怪的？真是仙水？”

乔叔虽然遭遇了一件‘仙事’，但本身比较实务，对事情常带怀疑的态度。

洛奇想想前一生的知识，解释到：“其实很简单，首先池子是地下水，含矿物质丰富，其次是老池子，里面有大量益生菌、好氧细菌，有完善的微生物系统，比普通的水多氧气，多营养，就酱，没那么玄乎。”

“真厉害——”周星拖着呓音，看洛奇的眼神简直发出光芒。“哥，你怎么知道这么多的？”

洛奇没出声，让这个赞扬凝固在空气中。

总而言之，经此一役，刘乞丐和许义朋算是亏到家了，浪费了40万，什么也没得到，还拿不回钱。

最重要的是，洛奇得到了商会副会长的位置，他在头三天，新官上任三把火，开始对刘叔杂货铺发难。

首先，他向所有人公布了刘叔的肉号，并且开放了食品执照的申请，为了避嫌，他没有恢复自己的执照。

现在几乎所有人都能贩卖食品了，刘叔的垄断生意一下子分流了。

刘叔落选后，还逞强向同行炫耀，说：“就算洛奇当上副会长也奈不了我何。”

结果洛奇这招一出来，刘乞丐被吓傻了，他打死都没想到，洛奇把整个棋盘都翻了，这个几天前还是首屈一指的市场，一下子消失了。

艾伦看到洛奇当上副会长，又回到了街上摆摊，距离刘乞丐就几步路，摆了一个商品肉摊，正面冲击刘叔的生意。

大家还称赞洛奇大方，公布了自己的商业秘密，还造福全唐人街的商户。

但很少人知道，洛奇早不做这种生意了，他的善意只不过摧毁刘叔而已。

现在街上的舆论也开始扭转。

“洛奇这个副会长真的不错，哪怕损害自己的利益也为商户们服务。”

“现在开放了食物执照，连艺街都有菜买了，感觉没必要去金砖街了。”

“对，刘叔杂货铺——没必要去了，虽然他送很多东西，可惜我家已经有十几个指甲钳了，没必要没必要。”

一夜之间，刘叔的人流只有原来的三分之一。

太阳照下来时，洛奇才从棚屋出来，发现周星又躺在沙发上，看了一整夜的金鱼。

“我不能睡店里，得找个房子。”洛奇抱怨几句，看了看时间，不到8点。

忽然，外面传来一声尖叫。

洛奇打开门口，伸伸懒腰，发现玛丽在路边吓得容失色，地上有一个乞丐躺着。

“你怎么知道他不是睡觉？”洛奇第一句近乎冷血，玛丽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他死了！”玛丽咬唇。

有几个乞丐凑过去，开始把手摁在心脏，抚摸他的脖子，一个上年纪的乞丐，失望地朝玛丽摇了摇头。

“死了？”洛奇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