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维稳需要（2/2）

“就万古不灭了，”白永胜不解地看着第五梁，然后将询问地目光扫向了身旁的石乞寿。

“是不是大家见识的功法多了，便能更快地改进功法。那么老的低劣功法不仅无法长期传承，反而会遭到新的高品阶功法地取代，而迅速被修行界遗弃？”石乞寿试探性地问道。

第五梁只是轻轻地摇摇头，继续含笑地看着白永胜俩人，等待他们给出新的答案。

“不是吗？”看着第五梁摇头，石乞寿嬉笑地反问道：“还请青竹子道兄教教小弟了。”

“您们说功法有几个品阶？”第五梁并不直接回答，反而问着其他事项了。

“这很好回答啊，”白永胜抢着答道：“随便一本修行常识书上都能找到这个问题的答案。无非就是天地玄黄四大阶，每阶又分上中下三品，偶尔还可能有所谓的极品。总共至多也就四阶十六品。难道还有更多？”

“有没有更多我可不知道，”第五梁一捋半尺长的雪白山羊胡须，笑着说道：“甚至连那个四阶十六品的说法都是有问题的。老朽倒是曾看过一种说法，叫做大数十，到十事物便算完满了。因此，功法总共就只有四阶十品。至高的天阶功法虽然只有一品，但也足以让我们修行到拥有无尽寿元的不灭天仙境。”

“或许吧，”石乞寿也不争辩，只是不解地追问道：“可是这与刚才我们说的不准交易功法有什么关系呢？青竹子道兄。”

“当然有啊，”第五梁提醒道：“您们想想看，既然我们修行界中已经有了至高至善的天阶功法，那么我们为什么还要传承那些不如它的呢？”

“是啊！”石乞寿左手抚着下巴思索着。

“并且长寿道兄您刚才所说，交易功法可以促进更完善的功法出现，”第五梁继续说道：“可是它再怎么完善，能和天阶功法相比吗？”

“当然不能！”白永胜十分肯定地答道。

“那为什么呢？”石乞寿对视着第五梁，伸出右手，竖起食指指天追问道：“是祂不允许我们修行吗？”

“这就不是我们这些人能知晓的了，”第五梁摇头说道：“倒是家君曾传下来一种说法，”

“是什么？”白永胜俩人好奇地同时追问道。

“稳定！”

“稳定？”石乞寿紧皱眉头大惑不解地自言自语道。

“对，稳定！”第五梁再次十分肯定地说道。

“怎么说？”还是不解地石乞寿望向了第五梁：“不准交易，难道就真没修士会暗中下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