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程先生（2）（2/2）

泰坦尼克号。

他发现了她，冲她笑了笑，然后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眼睛里迷蒙着泪水。

“你在画什么。”她问到。

“我在画我的rose。”她走过去，画纸上的女孩，看着一辆黑色宾利渐渐驶离，像一只被抛弃的小兽。

“你果然是一个变态。”莫约有点烦噪，她看着那副画，勾起了无数很不好的回忆，关于程洛禹。他一直是强势的。她刚来到n市的程家，佣人表面上叫着她小姐，实际上眼底藏着不屑。好在程洛禹对她不错，之前不经常回家的他甚至为了莫约增加了回家的次数，高门大户。程洛禹身上沿袭了宋家的传统，“食不言，寝不语”。可是看着他为她夹菜，让佣人替她多添一碗饭。那个男人似乎渐渐在她面前，展露出内心柔软的地方。

只有那次，阳光暖融融的，莫约骑着自行车和一起周末约好画画的学长回到程家，在小区门口和学长道别。她满心欢悦，小少女的心思在脸上一揽无余。

“学长，星期六见。”她冲男孩摆了摆手。

“张姨说今天在小区门口看见了你和一个男孩子。”他总是开门见山，一点也不会拐弯抹角，“你这个年纪，还是应该把心思花在学习上。”程洛禹突然觉得，自己说完话的气氛有点尴尬，他立即意识到自己是莫约现在名义上的监护人，顿时感觉到心安理得不少。

“知道了。”莫约扒着饭，小声说道。

突然，程洛禹站了起来，椅子后撤发出了很大的声响。

“我把你接来，不是喜欢你和以前还一样。”

和以前一样，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最最狼狈，她饿了三天，偷了一个面包被发现。故意撞到他的车上。他这么聪明。一定是看出来了吧。

“抱歉，我不是故意惹你生气的。”莫约敛了敛眼眸，掩下自己的情绪。

程洛禹似乎意识到，自己说了重话，他有些懊恼莫约对他展现出来的恐惧。

“你不要怕我。”他说，却显得很无力。

“没有怕程哥哥。”莫约扒了一口饭。

星期六早晨的时候，莫约挑了五六套裙子。涂了点口红，满心欢悦地准备骑车去应学长之约。当她准备开门的时候，发现门向外上锁，她气急败坏。却听见门外张妈凉凉的声音。

“苏小姐，少爷让你今天留在家里，哪里也不可以去。”

没有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