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3）（1/2）

堡子里有个好看的二少奶奶，顽皮成形的夏狗蛋就是喜欢娣儿那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屁股，只要有机会，他不放过偷看二少奶奶的欲望，要么在茅厕边上的豁口，要么爬树躲在浓荫里，不能自拔。

他最初懵懂中知道男人和女人房事的秘密来自于爹妈，半夜里他被一阵极力压抑的响动惊醒，借着窗纸透进的月色，他真切地看见，父亲爬在母亲的身上，气喘吁吁，就像老牛拉套一般很是费劲。他听见自己的母亲被父亲压得似乎很难受，嗓子里呜呜，以为父亲欺负母亲，说不定母亲暗暗伤心垂泪，却又不敢反抗。平日里母亲总是逆来顺受，父亲巴掌上去，她根本没有丁点的举动，还在父亲骂骂咧咧中淌着眼泪，还要给一家人做饭。这夜狗蛋不知哪来的勇气，他不能容忍残暴的爹再欺负母亲，竟然猛地将老子从母亲身上掀了下来。啪地一声，他挨了父亲重重的一巴掌，眼前一片金星。父亲不说什么，裹上被子呼呼大睡。母亲背着身连忙穿上褂子，给他盖好被子，轻轻拍了几下，同样什么话也不说，炕上不见了声气。

狗蛋到底长大了，他惦记上了堡子里守寡的二少奶奶，就连做梦都会出现娣儿的身影。第一次他把童男子珍贵的马儿跑在被子上，就是因了梦中从身后斗胆抱住二少奶奶绵软的腰身，一泻千里中体味了那美妙的酣畅淋漓。

白日里，他先是看见场院上马夫牵着发情的骒马交配，霎时，他的脑海里猛然跳出几年前的那个夜晚看见父亲爬在母亲身上的一幕，原来是这样啊。到了晚上躺在炕上，他满脑子都是二少奶奶的高挺与浑圆，于是，睡梦里他便有了恣意跑疆。

在他看来，梦里和二少奶奶都那样了，无疑她已成了他的女人。每每看到娣儿，他的眼里不由地多了几分渴望甚至贪婪。

娣儿，你知道我的心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