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篇3 警视厅的新警探(上)(1/2)
29.1 搜查一课5085
警视厅、刑事部、搜查一课
伊丹宪一课长的办公室,不大的地方中,站立着七八个一脸严肃的警探,这里都是搜查一课的王牌,每一名都是警部一级的存在,除了一同站在其中的杜公平。
伊丹宪一,“杜公平。”
杜公平,“是的,课长!”
随着伊丹宪一的声音传来,杜公平立即立正致礼,就像一个刚刚报道的巡警新人一样。当然杜公平也确实真就是这个刚刚报告的巡警新人。身为见习巡警级别的杜公平根据警视厅的调令,刚刚从原来社区派出所调职进入有着警视厅之花美誉的刑事部搜查一课,这个面对京洛上千万人口的国际大都市的所有杀死等刑事任务的专业机构。同时京洛又是东流球的首都,各种外国大使馆、世界级、国家级各等商业、社会机构云集的地方,刑事事件都更是整个警视厅中的重中之重,很容易被社会各界所广泛关注。在这个英雄的搜查一课中,有人由于不断战功赫赫而不断升迁,有人由于却因为一两件漏子而不得不杀羽而归。所以对于所有立志刑事工作的警察来说,搜查一课既可以是一个展示自己、表现自己的最佳舞台,也可能是使自己一生声誉尽毁的可怕地狱。
但是对杜公平来说,它一定是一个舞台,绝不是地狱!
伊丹宪一,“对你的到来,我已经期盼很长时间了。”
杜公平感激涕零,“非常感谢课长的信任,我一定会努力的。”
伊丹宪一看向四周的手下,这些都是搜查一课各自负责独立刑事调查组的组长,可以说这里的这些人整体代表了整个搜查一课的中层骨干力量。伊丹宪一在杜公平刚刚报道的第一天就将杜公平叫入这个群体,正是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表明,自己对杜公平看重和定位。
伊丹宪一,“对于杜公平警员来说,相信在这里很多都不是陌生的人,所以大家要精诚合作,共同将搜查一课的工作不断地推向更加的优秀。”
众警部齐身微躬,“嗨!”
伊丹宪一看向杜公平,“杜公平。”
杜公平,“是。”
伊丹宪一,“我已经给你申请了下一个月警部补考试,虽然对你来说,警龄有些短,但是其他方面,我认为你没有任何问题。同时,搜查一课并不是一个养闲人、浪费警力的地方。所以,虽然你现在级别还仅仅是一名巡警,但是我会按照警部和警部补的级别严厉地使用你,请做好心理准备。”
伊丹宪一的这个意思也就是准备提前结束杜公平本来需要长达一年的见习巡警的实习期,使杜公平立即成为正式的警务人员。
警视厅是一个很神奇的地方。一方面它对职业组的警务人员几乎畅开了升级的空间,另一方面它又对所有的职业组、工作组的警务人员一视同仁。想升职,除了有自己领导和前的极力推荐外,你还要必须依靠自身不断考过一个一个的升职大考。杜公平的事情就是这样,虽然说职业组的警员一旦实习期结束就可以得到警部补的警队级别,但是这个级别必须你自己来考过,而不会直接给你。已经给你比工作组警员更快的升级路线,你依然自己不去努力,警队也不会帮你。杜公平现在的情况,其实就等于将之后要考的实习结业考,提前了。但是考试依然是必须自己完成的!
杜公平斗志昂扬,“是的,课长!没有问题,请努力地使用吧。”
伊丹宪一点了头,表示满意,“很好!”
伊丹宪一对杜公平的态度表示赞扬,一个警员文档,被丢到了杜公平的身前。
伊丹宪一,“一个新人,你来带他。如果不行,就让他混回原地。”
杜公平有此吃惊,“我?带他?”
杜公平手中的搜查一课新人档案,其实真实算起来,并不算是搜查一课编制。搜查一课是一个对自己非常严谨的部门,不可能随便接受一些并不合格的人员进入。于是在这种情况下,就产生了一种借调警的奇异制度。这个制度的本身,原来是为一部门突然发生紧急事情,人手突然不够时使用。从别的部门借调一些警力过来,等这里的事情结局了。再将这些警力还给原来的部门。但搜查一课的使用方法是,将从一些部门推荐来的新人,先以借调警的程序进入搜查一课,开始实习工作。如果双方满意,那么人就可以留下。如果不满意,你该回到那里去,回那里去。
所以杜公平现在这个手中档案中的新人河西健吾地位比杜公平还不如。因为不管怎么的,杜公平也算是正式调入搜查一课工作的实习生,而他只能算是在搜查一课打工的临时工。
杜公平的反应使伊丹宪一十分不满,立即严厉地问道,“怎么了?”
杜公平立即调整好自己刚不太正确的心态,谦虚的,“报告,课长!我也是新来,对这里的情况也不熟悉。”
伊丹宪一蛮横强硬地说,“不熟悉,自己就想办法去熟悉。搜查一课不养闲人,更没有什么多余的警力可以浪费。你来带他,这是命令,明白没?”
杜公平,“是的,课长!”
伊丹宪一狠狠瞪了杜公平一眼后,又是一本文件夹丢到了杜公平的面前。
伊丹宪一,“把它搞定,不要给搜查一课丢脸!”
文件夹拿过,杜公平看清了它的名字:中井真绑架撕票事件。文件正面的字很大,不仅杜公平看清了它的名字,旁边的几名警部也同时看清了这的名字,立即有人吃惊地发出了声音。
伊丹宪一,“怎么了?”
伊丹宪一目光投向那个发出声音的人。大川信彦,搜查一课大川组的组长,搜查一课的中层骨干之一,在搜查一课已经有长达七年的历史。
原田知世立下致礼,“是的,课长!是这个样子的,这个事件十分的敏感、十分的重要,真要给杜公平,作为他加入搜查一课的第一起事件吗?”
伊丹宪一,“你有什么建议?”
大川信彦,“是不是应该找一起稍稍简单的事件,来交给杜公平来处理?”
伊丹宪一,“搜查一课并不是浪费人力和警力的地方,我认为他有能力,他就必须处理好。如果你认为他不行,你可以来做,他来做你现在的工作。”
大川信彦,“对不起,课长。我并不是这个意思。”
这个大川信彦,突然变幻面容,坚定且认真地看向伊丹宪一。
大川信彦,“我认为杜公平有处理这个事件的能力,您的选择十分地正确!”
伊丹宪一,“还有人有别的意见没有?”
大家纷纷摇头。
伊丹宪一,“那就都赶快去工作吧!搜查一课不是一个可以随便浪费时间的地方。”
众组长同时应是,“是。”
伊丹宪一,“散会!”
会议结束,这些搜查一课的中层战将纷纷从伊丹宪一的办公室内走出,三浦信辅故意和杜公平并排走出。
三浦信辅,“公平。”
杜公平,“三浦前辈好。”
三浦信辅,“欢迎加入搜查一课!”
杜公平,“谢谢!”
搜查一课的大办公室,杜公平见到了自己的新搭档,河西健吾,一个年青精练的家伙。
河西健吾,“我是河西健吾,请多多关照!”
杜公平,“我是杜公平,虽然也新到这里的,但是根据课长的安排,现在我们两一组了。”
河西健吾,“是的,我听说过你。知道你的事迹,能够和你共同合作,是我的荣幸。”
杜公平,“好吧,那么就让我们共同努力工作吧。”
两人正说话间,刚才在伊丹宪一会议室被伊丹宪一批评了的那个警部,一个叫大川信彦的家伙,态度蛮横地走到了杜公平的面前。
大川信彦,“那个新来的家伙!”
杜公平微笑地施礼,“你好,大川前辈!”
大川信彦,“不要以为上面有人,就很了不起!这里是搜查一课,可是要靠真本事吃饭的地方!”
杜公平,“是的,前辈!我记往了。”
大川信彦不服气地瞪了杜公平一眼,“我会紧紧盯着你的!”
杜公平,“是的。”
大川信彦带着自己的搭档手下,大摇大摆地挤开杜公平和河西健吾,从两人的中间走了过去。这个大川信彦的警部在杜公平一来就有些针对杜公平。杜公平对这一点并不意外,就是一个再好的老师一样,有人喜欢他,就总会有一些人不喜欢他。在搜查一课,有伊丹宪一、三浦信辅、小林熏、小泉孝太郎等一批喜欢杜公平加入的朋友,当然怎么也肯定会有一两个看自己不顺眼的家伙,才算正常。
不遭人妒嫉的是庸才,杜公平当然不是庸才,所以有人妒嫉再能显示杜公平的与众不同。
两人走后,杜公平平静地如淡水一样,但是搜查一课杜组现在的唯一组员河西健吾却一脸古怪地看向杜公平。
河西健吾,“杜公平前辈,看起来他们是在挑衅你的。”
杜公平点了点头,“应该是这样的。”
河西健吾,“你不生气吗?”
杜公平,“我为什么要生气?就像他说的那样,这里是搜查一课,是要靠本事和能力吃饭的地方。所以与其生气,还不如把自己的工作赶快做好。”
河西健吾做出了一个棒球运动中的击球动作,“用实际行动将它们击回去?”
杜公平笑了起来,“是的,用实际行动将它们击回去。”
杜公平说到就做到,带着自己杜组的成员河西健吾来到这里的档案室,把伊丹宪一刚刚交给自己的所有案件资料全部借了回来后,就开始带着河西健吾展开对这个案件的了解、研究、分析工作。
伊丹宪一这次交给杜公平的案件并不是一件刚刚发生的刑事案件。实际上这是一个已经发生一个多月的刑事案件。新闻媒体的称法是富豪子撕票事件,警队的叫法是中井真绑架杀人事件。这个故事的男主角是一个叫中井真的有钱人家的男孩,二十二岁,大学在读。一个月前的一天突然消失,突然感后绑匪给中井家打电话要求支付赎金1亿元和币。警察介入后,虽然也按绑匪要求支付了一亿元的赎金,但绑匪依然选择撕票。尸体被丢入了一个公共公园的垃圾桶中,之后被环卫工人发现。
所以这件事情性质恶虐!不仅把警视厅警察部队的脸面全扫,而且在公共公园进行抛尸,更是视为对警视厅的巨大挑衅和挑战。新闻不断报道,警察不断立誓。但案件到现在为止进行了一个月,不仅没有任何进展,反而越来越显示仿佛进入到某种死局。
所以伊丹宪一给杜公平的这个案件并不是什么美丽诱人的鲜花,反而它更像那种带着毒剌的毒玫瑰。虽然美丽,但也可能使主办的人粉身粹骨。因为这起案件虽然时间已经过了一个月,但是它的新闻热度并没有降低。身为有钱人家的中井家,虽然拿绑匪没有办法,但出巨资找了一些报纸,通过不断连续报道自己死去儿子的种种生活故事来给警察施压。在这些故事中,这个中井家的独子中井真被不断描述成为一个健康、美丽、善良的孩子,不仅品学兼优,而且还有着无限美好的未来。虽然没有说警察任何事情,但是其实的意思已经十分明显。正是因为警察的无能,才造成这个将来一定会成为东流球社会未来栋梁的孩子死亡。
但是实际的情况是,警方其实是对这起事件十分重视的,不仅当然就出动了搜查一课进行介入,而且事情还组织了由数个不同的刑事搜查组的共同的搜查工作。只是实施犯罪的人,非常老道,根据没有给警方更多的线索。反而使警方陷入了麻烦之中。
昨夜美弥子带来这个案件的企划方案,根本就是一场巨大的赌博。只要这一场打胜,杜公平就算在整个搜查一课、整个警视厅刑事部站住了脚跟。如果输,美弥子的风险的评估是可以推给以前办案的警探、可以推给自己刚刚回国,不太熟悉东流球的环境。所以这件事情虽然看起来风险巨大,但是依然可以算是一个风险小、利润大的可作买卖。
虽然杜公平不知道美弥子那边是怎么协调伊丹宪一把这个案件给自己的,但是想来困难并不大。因为以美弥子以前的那些良好关系,随便从上面打个电话,说是叫伊丹宪一锻炼锻炼新人。伊丹宪一肯定会顺水推舟的。
一上午的时间飞快就渡过了,中午的时候,杜公平和河西健吾简单买了两份汉堡就算是完成了自己的午餐。
河西健吾感慨,“真是辛苦啊!杜公平前辈,您可是高中生时代就是身为名侦探的存在啊!您是不是已经有了什么收获了?”
杜公平,“不是,告诉你,不要叫我什么前辈的了。”
河西健吾义正言辞,“这怎么可以!您可是高中生时代,就屡破大案的前辈,那时的我可仅仅是一个只会读书打球的普通少年。所以,您就要推推辞了。”
伊丹宪一真是给杜公平找了一个好搭档,至少现在来说,十分地听话,从来不挑衅杜公平的指挥权。
河西健吾,“前辈,有什么收获?”
杜公平,“其实所有的收获,之前的警探们都已经提了出来了。”
杜公平将一份尸检报道递到了河西健吾的前面。
杜公平,“我和这名法医的意见完全相同,绑匪在绑架受害人期间,实施了以虐待为目的的施暴行为。”
河西健吾,“”可是中井家不是已经决定支付绑案所要的赎金了吗?他们又为什么要这样呢?
又一份报道被递到了河西健吾的面前。
杜公平,“这是一个猜测,猜测绑匪并不一定是以绑架赎金为目的绑架行为。”
河西健吾,“可是绑匪确实拿到他们想要的赎金了的。”
杜公平,“他们也同时杀死了受害人。”
河西健吾,“不是说是因为他们发现受害人选择与警方合作才选择了撕票的吗?”
杜公平,“这只是绑匪宣称,并没有任何证据,证明绑匪真是因为这种原因而选择杀害受害人的。而正是这种宣称,才使警视厅和搜查一课戴上了罪人的帽子。”
河西健吾,“前辈有什么想法?”
杜公平,“想法很多。但你说什么绑匪会选择中井真作为他们的绑架对象的。”
河西健吾,“不是因为中井家有钱吗?”
杜公平,“真的只是因为有钱吗?”
河西健吾,“难道还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吗?”
杜公平的手机这时候突然响了起来,杜公平拿过手机看了一眼,笑了起来,对着河西健吾挥挥手,叫他赶快收拾东西。
杜公平,“你看我的线人来了。我们过去了解一下情况吧,应该会有一些意外的收获的。”
河西健吾,“您的线人?”
杜公平,“是的。”
河西健吾,“什么人?”
杜公平,“你见到之后就会知道的。”
29.2 首个任务5111
一辆时尚的红色小轿车在警视厅的大门口划过一道美丽的曲线,然后稳稳地停在刚刚走出这里大门的杜公平和河西健吾的面前。
车窗滑下,一个极品美女微笑的面容就从里面露了出来,正是杜公平那个便宜小姨子,立志成为东流球名侦探的风间美栀子。美栀子一见到杜公平就露出自己灿烂无比的笑容。同时不仅打开了车窗,还从里面打开了杜公平这一侧的车门,示意杜公平和河西健吾上门。
美栀子,“姐夫,我们又见面了!听说你昨天晚上和我姐姐谈得很好,很开心,你不知道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我真是开心极了!”
美栀子可以实时知道自己和美弥子的事情,杜公平这一点并不意外。因为昨天的见面还发生了很多事情,至少一些支持和帮助也是那边承诺的。所以杜公平才会最终答应美弥子这个疯狂的计划。美弥子这边的实施执行者,现阶段看来只能是美栀子这个小狐狸。因为别人都不太合适出来,美栀子不仅深受各方面信任,而且身为记者她,条件也最合适。
警局门口并不是一个可以轻松自然、放松聊天的地方,所以杜公平就拉着河西健吾一同坐入了美栀子这个时尚的小车。只是杜公平这个唯一的手下,仿佛正在吃惊美栀子惊人的容颜和对杜公平特殊的称呼。
河西健吾吃惊地看向杜公平,“姐夫?”
杜公平挥手,“上车再说。”
杜公平首先打开车门,坐到了架驶座的副席。接着就是河西健吾,打开车门坐到了小车的后排。只不过,两人的区别是河西健吾一上车就如同发情的雄性动物,热情地向美栀子介绍着自己的简历。
河西健吾,“你好,美女!我是河西健吾,杜公平前辈的搭档。”
美栀子,“杜公平前辈?”
美栀子微笑地看着杜公平,仿佛是在说:没想到姐夫刚刚到搜查一课,竟然就有人尊称您“前辈”了!
河西健吾,“是的,杜公平前辈可是我上学时期就很钦佩的人物啊!能够和杜公平前辈合作,真是我一生的荣幸啊。”
美栀子,“有些夸张了吧?”
河西健吾,“完全没有。这是肺腑之言。你叫他姐夫?”
美栀子,“是的,怎么了?”
河西健吾,“我记的杜公平前辈可是没有结婚的。而且他的未婚妻应该是一个外国人。”
美栀子,“是的。那又怎么了?”
河西健吾,“你是一个东流球人,他的未婚妻是一个外国人。我认为你们之间不应该有什么联系。”
美栀子,“我不认识他现在的未婚妻。我叫他姐夫,是因为他的前女友是我的姐姐。”
河西健吾,“原来是这样,您是?”
美栀子,“风间美栀子,一名记者,不过很快我将会成为一名名记者的。”
河西健吾,“我听说过你!”
美栀子高兴,“真的?”
河西健吾,“前一阵子,媒体、报纸之上有许多关于杜公平前辈的报道,署名人就是一个叫美栀子的记者,应该是你吧?”
美栀子,“是的,你真的注意到了?”
河西健吾,“是的,美栀子,很美丽的名字,我想很多人都一定会注意它的。”
美栀子,“谢谢!”
车辆驶动,两人一直相谈正欢,但是杜公平还是冷酷地打断两人正谈得火热的谈话。
杜公平,“找我什么事?”
美栀子,“听说之前那个起中井真绑架撕票案现在是由姐夫你负责了吧?”
杜公平,“是的,这又怎么了?”
美栀子,“能不能给一点点消息?帮助小姨子成为一名名记者,也应该是一个做姐夫的应尽责任吧?”
杜公平,“看来你已经拿到了警方的默许了?”
美栀子点头,“是的。由于这起事件的绑匪宣称是因为警方的加入,才会最终选择撕票的。所以一直以来警方成为了一种无能和无力者的形象,从而非常被动。你是知道的,如果可以改善这种情况,警方的高层当然是一种默许状态。”
杜公平,“你想成为一名名记者?”
美栀子,“是的。”
杜公平,“像你姐姐一样?”
美栀子,“是的!姐姐的光环,就让我这个做妹妹的来继续荣耀吧!”
杜公平,“那你的基本功课做好了没有,要知道,想成为一名名记者可是不是仅仅嘴上说说,再找两个关系好的人就可以上位的。还要万分的努力。”
美栀子,“是的!我已经做了很多的功课。”
杜公平,“好吧,我今天上午一直研究警方的资料,但里面有些资料信息感觉非常的不真实。正好,现在来问问你,看你有没有做些功课。”
美栀子骄傲地挺胸,“您问吧!”
杜公平,“资料上说,中井真是一个品学兼优的优秀学生,但是从履历上,仅大学期间他就已经换了3家不同的大学。这里面是应该有什么故事吧?”
美栀子感慨,“您的感觉真是敏锐极了!这确实是有问题的。事实上,那个中井真品德上并不完美,甚至可以说是恶劣,上学期间甚至有多次玩弄女学生感情的事情,传说之中,甚至还发生过多起疑似强奸女学生的事件,不过都被中井家的权势和金钱给平息了。所以具体的情况,如果不深入调查,我们依然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不过,这些事件与他被绑架有关系吗?”
杜公平,“不知道。不过人物信息越完整,对我们准确地分析案情会有非常大的帮助的。”
美栀子,“姐夫,你还想问什么?”
杜公平,“我正准备去中井家,去看一看,送我们一程没有问题吧?”
美栀子兴奋,“是的,姐夫!”
杜公平,“那就辛苦了。”
由于和别的警探的着重点在绑票案本身不同,杜公平准备将自己对该案件侦破的一开始就定在仇杀事件上。绑匪从一开始就是以复仇和杀人为目的的犯罪行为,绑票只是他们为了拖延时间、消灭线索、转移眼视的一种实施手段。如果实样的话,警察确实很可能由于被罪犯的误导,而使案件陷入困难。
但是如果侦破的方向现在定在这个方向上,那么就要对这个中井真的很多隐私都要非常详尽的了解。在这点上,警察现在手中的案卷中的资料并不全面和齐全。
京洛港区位于京洛东南方、紧邻东洛湾,是一个聚集着诸多外国大使馆、国际气氛浓厚的地区。特别六本本地区,更是无数富人、名门集聚的地方。
美栀子的小车,熟练地带着杜公平和河西健吾,穿过京洛市里的大街小巷,最后驶入到这隶属于中井家的别墅门口。然后,三人就并排站了中井家的院口外面,按响了那个高大、美丽、白色院墙上的门铃。这是一种先进的可视门铃,不久这个可视门铃的小小显屏里面就露出了一个中年女仆的面容。
中年女仆,“您们好,这里是中井家。请问你们是?”
西服的外衣口袋中拿出刚刚发给自己的那种带着警章的警用钱包,将它的警章展示给可视门铃的摄像镜头。
杜公平,“我是搜查一课的警探,杜公平。我们是为贵府的那起绑架案而来,想再了解一下情况。”
河西健吾也快速地将自己的警章展示给那个门铃的摄像头。
河西健吾,“我是警探,河西健吾,他的同事。”
美栀子就非常狡猾地只是介绍了自己是和杜公平、河西健吾是一起的,并不介绍自己的职业。
中年女仆在里面鞠躬抱歉,“对不起,我需要先请示一下主人。请稍等!”
可视门铃上的显屏关闭,看来那边已经去请示这家的主人去了。不一会儿,别墅的大门慢慢自动打开,一个管家模样的中老年男人从里面走出,看了看杜公平、河西健吾和美栀子。
杜公平微笑地再次拿出自己的警章,展示给这个管家男。管官男认真地看了看了属于杜公平的证件后,抬着看向了杜公平身边的河西健吾和美栀子。河西健吾也快速地拿出了自己的警章,这一次这个管家男倒是没有细看。只是转过身去,慢步向回走去。
管家男,“请跟我来,老爷和夫人正在客厅等着你们。”
冰冷的管家走着一种类似标准、严格的步伐,尽显着一种浓浓的贵族气息。他带着3人一路前行,路上所遇到的所有女仆、男仆都会停下来,向他鞠躬,施礼。这使这位管家骄傲地介绍着中井家的历史。
管家男,“中井家已经有着近300年的历史,300年中中井的兴盛连绵不断,就算是50年前华族之难也没有摧毁了中井家的兴隆。唯一使中井家感到遗憾的就是,中井家一直家丁不旺,这次遇害的中井真,就是现在中井家的唯一一位男丁,更是第一顺位继承人……”
3个人都默默无声地跟在这个骄傲且言语中有些忧伤的管家男身后,静静地听着他对中井家的介绍。其实这位管家男的介绍并不完整,在杜公平的资料中,中井家在当今东流球依然有着十分重要的影响力,在商界和政界都有着许多的朋友和盟友,就算是与黑田家也是有着非常良好的合作关系的。昨夜从美弥子那得到的消息,使杜公平不仅有一个猜测,那就是自己原有的警务生涯突然加速,会不会也有中井家的影子在里面。中井家唯一的男丁死了,警方至今都没能给中井家和中井家的朋友们一个交代,所以警方一直默默地承受着某种特殊的压力。
管家男,“真少爷,是一个非常好的孩子,他不仅善良、有礼貌、聪明、多才,他还是这个家庭中的开心果……”
管家男简介完中井家之后,又进入到对真少爷的简介之中。在他的口中,那个据杜公平所知,并不完美的中井真,一下子就变在了这个世界最最完美的存在。
走过一个美丽的花园喷泉,出现了这个别墅的正门,两名黑衣女仆装的年青女仆,一左一右为大家拉开了别墅的大门,并躬身施礼。管理男则带着杜公平等,毫不停顿地穿过她们,直入大门,然后转入到左边的一个房间。这是一个欧式风格的别墅和房间,房间之中一个特意制出的壁炉之中,一个电子炉火正在不断燃放着红色的火焰。壁炉正对着的是一组沙发,两个相对的短沙发上,此时已经各坐着一男一女的两个人,正静静地等杜公平他们。
男人是那种带有忧伤气质的花白头发的男人,虽然头发已经花白,但是面容看起来竟然十分年轻。女人是一个身材完美的女人,但是一直用黑纱遮罩着面容。
管家男带着众人一直走到这组沙发所在巨大地毯的边缘,才停了下来,深鞠一躬。
管家男,“老爷、夫人,我已经把他们带到了。”
管理男的话,使沙发上的两人不约而同地将目光同时投了过来。根据杜公平手头的资料,这里所坐的花白头发的男人就是这里中井家的男主人中井横杠,他旁边的女人就是他的妻子芽子。他们就是本案死者中井真的亲身父母。可能是一个多月的苦苦等待并没有给这两个受害者家属任何的结果,这时他们见到杜公平和河西健吾并没有什么过多的兴趣。当然这也可能说明他们在警察系统中有自己的盟友,所以他们也早早知道其实警察对这起案件并没有什么真正的进展。
中井横杠,“你们是警探,搜查一课的警探?”
杜公平,“是的。”
中井夫人,“杀害我们儿子的凶手你们找到了?”
杜公平鞠躬致歉,“对不起,暂时还没有任何进展。”
中井夫人突然发出因生气显得十分尖锐的声音,“那你们来这里干什么?还不赶快去抓那些杀人的凶手啊!”
中井横杠皱眉,“还没有进展?”
杜公平再次鞠躬致歉,“是的,没有进展。事实是,现在搜查一课将这起事件重新交给了我们,我们正准备重新搜查一次,所以才选择来到贵府,真是非常地麻烦!敬请原谅!”
杜公平说完,就是一个深深地鞠躬,河西健吾和美栀子立即跟随着分别鞠下。
中井夫人再次发出愤怒的声音,“换人!你们警视厅换你们这三个毛都没有长大的小孩过来是想干什么?不想破案了,是吗?破罐子破摔了,是吧!”
中井横杠到是平静很多,只是认真的看着杜公平,“告诉我,是什么情况?”
杜公平非常自信地微笑,“我是杜公平,正是因为这个案件非常困难,所以我们才会特别将这起案件交到我的手中,我一定会侦破它的。”
中井横杠沉思片刻,抬起了头,“杜公平?”
杜公平,“是的。”
中井横杠,“我听说过你。你最近非常出名。希望你具有与你名声相近的实力吧!”
杜公平自信微笑,“您不会失望。”
中井横杠点了点头,然后看向旁边的管理男,用不容怀疑的语言认真地说,“他不管有什么样的需要,都配合他!”
管理男非常卑躬地低下了身体,“是的,老爷!”
中井横杠起身离开,并没有与任何人打招呼,就那样的离开。仿佛他刚才出现在这里就是为了和杜公平说上这一句话。而中井夫人则是又坐了一会儿,一双眼睛仿佛正在那个遮挡住面容的面纱下严厉地看着几人。
中井夫人,“我不相信你们!希望你们不要叫我们再次失望。”
中井夫人说完这句满含怨毒的一句话后,才站起身。一挥手,立即2名女仆小跑着来到了她的身侧,一左一右扶住了她的两臂,然后也消失在房间中。
等自己家的两个主人都已经消失,一直卑躬着身体的管家男直起身来,看向杜公平一行。
管家男,“好吧,你们有什么需要,有什么想问的,都可以向我提出!”
在中井家两位最高领导人的授权下,杜公平和河西健吾在中井家进行了整整一下午的搜查工作。可能之前的警探警告过这里的人,不要乱用属于中井真的私人用品。再或者是现在中井家的那两位老人家,对自己儿子的思念也要求下人努力保持着自己儿子房间的原样。所以,这个私人别墅中属于中井真的房间真的保持很好。
不过杜公平、河西健吾收查的结果并不比之前进行搜查的那几次警探有什么更多的东西。所以之后的重点,就变成了与这里男仆、女佣的交流沟通。但实际的进展也和之前警探搜查时到的情况和信息相不多,并没有多什么内容。
这虽然证明之前搜查一课组织的几次专案调查水平还是非常高的外,对杜公平、河西健吾来说,却不是什么好消息。因为他们在接手这个案件以来,并没有才能实质的进展、任何的线索、可能的方向。虽然杜公平认为如果以金钱为目的的绑票行动,不应该产生本案尸体上那么多可怕的伤痕,但是直到现在为止,并没有任何的东西可以证实杜公平的猜测。
29.3 线索突破5026
一上午、一下午的搜索未果后,杜公平在带着河西健吾、美栀子从中井家的别墅出来之后,就一直陷入自己的深思。
河西健吾,“前辈,怎么了?”
杜公平,“你们觉得中井家怎么样?”
河西健吾,“很好啊!很大、很漂亮,有很多的仆人,各种用具也很不错。”
杜公平把目光看向了美栀子。
美栀子微笑,“那个老爷与夫人,应该相互之间已经没有了感情。”
杜公平,“我问的不是这个。”
美栀子,“那你想问什么?”
杜公平,“算了,我真接说吧。我总有一种感觉,那就是,这里的卧室并不是中井真的卧室。”
河西健吾,“那个管家男不可能骗我们的!而且他也没有理由来骗我们的!”
美栀子微笑,“属于个人隐私的东西太少,所以中井真一定还有一个属于他个人的秘密小层?”
杜公平,“是啊!进入青春期的男孩子总会有一些自己比较隐私的东西。但不管是我们,还是之前的警探好像都没有发现在这类的东西。”
河西健吾,“会不会是在学校的宿舍。”
美栀子,“不会。”
河西健吾,“为什么?”
美栀子,“大学的宿舍是那种4人一间的标准宿舍,中井真不可能真正去那种毫无隐私的地方。而且根据我们的消息,中井真可并不是外表那个品德良好的孩子。”
美栀子指的是中井真传说中转校、强奸、骚扰女生的故事,这些故事不管是真是假,但绝不会是空穴来风。所以中井真不可能是中井家中所看到的那种乖宝宝。
杜公平,“所以他一定会有自己悄悄租下的房子。”
河西健吾,“东流球这方面的管理非常严格,如果他使用他个人的信息进行租房的话,警方之前应该找了出来。”
杜公平,“所以,他用的一定不是他自己的名字。”
河西健吾,“那他会用谁的名字?”
杜公平抬着看向美栀子,“那个男管家,叫什么名字?”
美栀子,“平野贵一。”
河西健吾,“是的,是的。”
……
河西健吾,“非常感谢!非常感谢”!
……
河西健吾,“请吃饭?没有问题,你来定时间和地点。我没有问题。”
这里是路边的那种24小时便利店。
三人所在的位置也是这种便利店中,挨着玻璃墙下的30公分宽的一道专门供顾客临时就餐的站式、便捷餐桌。
此时这个餐桌上正放着三个已经叉着一次性叉子的泡面盒。热水放在泡面盒中,一次性叉子正封着已经打开的泡面盖,而泡面盒中的泡面正在慢慢成长。
这个时间段时,河西健吾手拿着手机,千恩万谢着一位曾经的学长警员,然后将一张写在黄色便签纸上的地址,骄傲地递到杜公平和美栀子的面前,手中打出了一个搞定手势。从中井家出来,杜公平刚刚提出自己的想法,还没有等美栀子主动承担下来这个对她并不复杂的任务。一边的河西健吾已经拍着自己响亮的胸脯,承诺大家,这对他来说并不是一个复杂、困难的问题。果然仅仅十几分钟的通过后,河西健吾就从自己以前的同事那里拿到了那个管家男大叔平野贵一的租房信息。
杜公平拿着一根笔,立即将其中一个明显不同这个管家男身份和收入应有的一个间小别墅给勾画了出来。
杜公平,“这一间一定有问题。很可能就是那个中井真真正的一个秘密基地。”
河西健吾,“既然是用他的名字租得房子,他不可能不知道的。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杜公平,“一定是原因的。”
河西健吾,“会是什么原因呢?”
杜公平,“不管是什么原因,但是一定会有原因。所以赶快吃完,我们等会还有工作。”
杜公平微笑地奖励了一碗由自己亲手为河西健吾泡好的泡面,并且以领导带头的精神首先启动了对自己碗中泡面的攻势。
只是本来一脸兴奋的河西健吾在看到自己手中泡面的时候,不禁发出着哀怨的声音,“真是越混越倒回去了,泡面!我最恨泡面了!”
一个安静祥和的街区,一个独栋二层的钢筋水泥的现代小楼。结束了在路边24小时便利店泡面晚饭工作的杜公平、河西健吾、美栀子径直就来到了这个被杜公平着重划出的,属于管家男长期租用的小别墅前。
看到这间不错的别墅,河西健吾不由发出着赞叹的声音,“很不错!”
美栀子点头表示同意,“很漂亮。”
杜公平,“应该就是它了,可是我们现在应该怎么进去呢?”
河西健吾也发现现在大家所遇到的问题,“这可能得需要法院的申请搜查令。”
杜公平立即做出判断,“法院不可能给你的。”
河西健吾纠结,“那怎么办?”
杜公平看向旁边的美栀子,一脸微笑地看着大家身边的美栀子,仿佛在说:事情交给你了!
美栀子是什么?
风间家的小狐狸。而且杜公平还知道风间家还有自己家一项非常古老的忍术传承。什么是忍术?不就是集各种犯罪技巧为一身的综合性、系统性的犯罪能力吗?所以杜公平相信可能太高级的锁对这个小狐狸来说,可能存在一点点问题。但是像眼前这样常规的门锁,在美栀子这种受过专业训练的人来说,简直像小孩子的玩具一样简单。
杜公平直勾勾地看着美栀子,美栀子竟然展示一种娇羞的表情。
美栀子,“为什么这样看我?”
杜公平,“我们需要进去。”
美栀子,“我也拿不到搜查令。”
杜公平,“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样。”
美栀子,“你不是想叫我犯罪吧?而且是在两名警官的面前,进行犯罪。”
杜公平,“是这样的吗?”
美栀子,“难道不是?”
杜公平,“我还以为是一名喝醉酒的女孩,不小心用自己的钥匙打开了一间,不属于她的房子。”
美栀子,“这也是非法闯入吧?”
杜公平,“是的!不过一般只要向业主道个歉就可以了。如果业主没有发现,那么我们连道歉都不需要。”
美栀子,“为什么是我?”
杜公平,“警察工作期间是不允许喝酒的。”
美栀子虽然嘴中说着拒绝的话,但是脸上则露着一种叫做快乐的兴奋。
杜公平的言语、美栀子脸上的兴奋,都使一边的河西健吾有些不安。
河西健吾,“前辈,这样不好吧?”
杜公平,“你会去告发我们吗?”
河西健吾,“这倒不会!”
杜公平对美栀子挥了挥手。
杜公平,“那就赶快吧!”
美栀子兴奋地微笑,“好的。”
不用一分钟,这间小楼的房门就被美栀子使用自己的发卡轻意给捅开了。然后,美栀子就带头走了进去,接是杜公平。河西健吾犹豫了一下,也跟着走入房门,并帮大家关上了房门。
房子只有两层,所以搜查工作也非常快,仅仅两分钟,大家已经完成了初步的搜查工作,再次汇集到一楼的客厅。
这种知法犯法,而且犯法后竟然一无所得的情况使河西健吾一脸忧郁,“会不会是我们搞错了!什么都没有发现,就是房子主人的照片也不是那个管家或中井真的。”
杜公平,“我倒不是这样认为。”
杜公平微笑地看向旁边的美栀子。
杜公平,“是不是,美栀子?”
美栀子一脸无辜,“我什么都不知道。”
杜公平,“虽然我也能找到,但是一定没有你快。时间宝贵,就不要耽误时间了!”
杜公平和美栀子仿佛在打哑谜般的对话,使河西健吾十分地不解,“你们再说什么?”
杜公平提醒,“你没有感觉到,这个房间干净的仿佛从来没有人住过一样。”
河西健吾仿佛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对,“如果说中井真只是拿它来当临时落脚点的话,也很正常。”
杜公平,“是吗?”
杜公平把目光投向了一边的美栀子,由于河西健吾没有悟性的回答,已经使杜公平失去了对河西健吾解释的想法。目光直视着美栀子,仿佛在说:赶快干活!
美栀子无奈地来到楼梯间的一块墙砖处,轻轻地推开了它,然后就是咔嚓一声,一个黑暗的密屋,在楼梯间中露了出来。
美栀子第一个走了进去,并打开了里面的灯。然后,杜公平第二个走了进去。河西健吾再次犹豫了一下,才第三进入。接着,河西健吾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惊讶。
河西健吾,“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一个简单至极的房间,房间正中只有一张简单至极的床,但是整个房间的四面墙壁上贴着密密麻麻无数张受伤女性的受伤照片,每一张都是对受害人受伤部分的特写,出血的鼻子、嘴,红肿的眼睛、额头、手臂等,四面墙壁上布满了无数照不同受害人受伤部位的照片。
杜公平长叹一声,看向一边的美栀子,“看来你说的那个故事,可能还真是真的。中井真其实不并是这个位管家口中的好宝宝,相反,而且可能非常恶劣。这位管家不仅知道这些事件,还不断想办法帮他隐瞒。真是一位忠心的管家啊!”
美栀子,“虽然我们已经证实那个中井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我们要查案件的受害人正是他,所以这些东西对我们并没有什么帮助。”
杜公平神秘一笑,“谁知道呢!”
杜公平走出3人队型,独自一人来到那些布满照片的墙壁前,饶有兴趣开始一张一张地慢慢观看。
美栀子,“这里真的会有什么不同吗?”
美栀子好奇地走到杜公平的并排,也开始一张一张地观看起来。河西健吾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应该干些什么。
照片很多,于是时间就飞快地慢慢过去。直到房外突然传来开门的声音,河西健吾害怕地跑到杜公平的身边。
河西健吾,“怎么办?”
杜公平不解,“什么怎么办?”
河西健吾,“我是说有人来了。”
杜公平,“来了,就来了呗。我们是警察,我们怕什么。”
河西健吾,“如果他们投诉,我们怎么办?”
杜公平神秘一笑,“他们不会投诉的!”
房门打开,管家男独自一人走入房来,看到整个房开到处打开着的灯,立即紧张的大声吼道。
管家男,“什么人?”
管家男喊话声中,杜公平带着美栀子走出了密室的门,出现在这位管家男的面前,微笑且礼貌地打着招呼。
杜公平,“你好,平野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管家男愤怒地吼道,“你们怎么会在这里的!谁允许你们来这里的!”
管理男愤怒的吼声,并没有使杜公平产生一点点的不安、害怕或者歉意,反而十分无辜地看着管理男。
杜公平,“不是中井先生说,我们的任何需要,都要进行满足的吗?看来平野先生,对中井先生的命令,有些意见。”
管理男,“这里并不是中井家,这里是我的地方。”
杜公平,“是吗?我相信这间小别墅的租金一定是中井真少爷出的吧!而且我在这里发现了许多属于中井真少爷的个人、心爱物品。才知道原来平野先生是这样照顾无知的少爷的!”
杜公平的话立即使管家男惊慌起来,手忙脚乱地解释道。
管家男,“不是这样的!少爷他只是贪玩,那些并不算什么的。”
杜公平,“然后你就任由他这样任意下去?你真是一个完美的管家。”
管家男,“少爷只是一个小孩,他会长大的,他长大就会好的。”
杜公平冷冷地说着,“他已经22了,已经不是一个小孩了。所以,我可以肯定,是你害了他!”
管家男,“不!不是这样的。害他的那伙绑匪!”
杜公平,“是吗?”
杜公平转身回到密室,不一会儿拿着一叠从墙上拔下了照片来到了管家男的面前,一把交到了他的手中。
杜公平,“仔细看看,相信你一定会有收获的。这些伤痕的位置、大小、形态是不是都有些眼熟?是不是和你们少爷身上的伤痕很像?你感得,这会是什么样的故事呢?会不会,你得罪了一个你们无法用金钱买平的人,然后,人家在你们少爷的身上复制了一个同样的故事情节呢?”
管家男一张一张地快速地浏览着自己手中的照片,口中发生着不能自己的声音。
管家男,“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管理男无力地坐倒在地上,手中的照片洒满一地,目光涣散,口中依然不断重复着5个字“不是这样的”。杜公平看了看旁边的美栀子,美栀子给了杜公平一个灿烂的微笑。
这时,河西健吾也已经从里面的密室中走了出来,来到杜公平的身边。
河西健吾,“前辈,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杜公平瞪了他一眼。
杜公平,“你说呢!”
虽然是黑夜,但是搜查一部的大办公室,再一次紧张地忙碌起来,专程从家中火速赶来的伊丹宪一没有回自己的办公室,而是直接来到了审讯室,来到了杜公平的身边,看着审讯桌对面坐着的、完全已经枯萎的管家男一眼,然后问向杜公平。
伊丹宪一,“听说有了重大进展,具体是什么情况?”
杜公平看了一眼坐在审讯桌对面的管家男,毫不避讳地说着。
杜公平,“那个中井真是一个变态男,喜欢虐待自己的女伴,而且还喜欢照相留念。受害人至今已经不止一个,我有他的秘密小屋中,找到了一组照片,照片上受害人身上的伤痕和中井真尸体上的伤痕位置、大小、形态几乎一模一样,所以我有了一个小小的猜测,现在正抓紧落实,那名受害女孩的真实情况。”
伊丹宪一,“很好!”
伊丹宪一高兴、兴奋地重重地在杜公平的肩头重击一下。
伊丹宪一,“我会马上调集尽可能的一课的普通巡警来支援你,3天内拿下,怎么样?有没有信心?”
杜公平哀怨地看了伊丹宪一一眼,“课长,自己人,说一句你可能不爱听的话。这次案件的尸体你应该真实看过,我虽然只是通过照片上进行观看,但是犯案人一定是一个心理素质极高、冷酷无情、手法老练的人物,这种人物说他并不是第一次做案,我都不会怀疑。所以,虽然事件可能有了进展,但是贸然地突进,把事件做成了夹生饭的话,回头可能会更加的麻烦。”
伊丹宪一想了想,点了点头。
伊丹宪一,“你说的话!既然这个事件,我们已经耽误了一个月,也就不差这几天,所以要做就做得漂亮,绝不能做成老狗撒尿,东一点西一点的。”
杜公平,“我会抓紧时间的,但是希望课长……”
伊丹宪一,“没问题,按你的想法和节奏来,我相信你,一定没有问题的。”
29.4 大川离职5058
早晨
已经忙碌了整整一夜,才趴到桌子休息了不足3个小时的杜公平,被自己身边一阵混乱的争吵声所惊醒。
坐直身体,揉了揉了脸颊,使自己稍稍清醒过来后,杜公平就看到自己身边的河西健吾正和那个一直看自己不对眼的大川信彦怒目而对。
杜公平看向河西健吾,“怎么了?”
河西健吾目光依然不离大川信彦,“杜前辈,这个家伙想要抢我们的案子。”
河西健吾的话刚刚说完,这个眼前的大川信彦绽放巨大的不满,“什么叫抢!这起案子,之前就是我们负责的。只是因为你们来了,才临时交给你们的。现在我们拿回来,叫有始有终。怎么能叫抢!”
虽然还不是非常清醒,但是杜公平已经明白了眼前的情况。确实如河西健吾如说,真的是一个过来准备抢功的。看到案件有了进展,立即闻到血腥的鲨鱼一样跑了过来。
杜公平,“河西健吾。”
河西健吾,“是的,前辈!”
杜公平,“干好我自己的事,不要去理他们。”
杜公平不想与他们较真。杜公平刚刚来搜查一课,并不想落下什么不尊重前辈的不好名声。所以虽然这个大川信彦明摆着想要欺负自己这个新人,杜公平决定还是让让他吧!
杜公平吩咐河西健吾不要再与他们吵了,谁想到杜公平的话立即引起那边的不乐意。
大川信彦一脸大爷的样子,推开河西健吾来到杜公平的面意,骄傲且蛮狠地说,“新来的!懂不懂得什么叫尊重前辈!你就是这样,对待前辈的吗?”
杜公平无力地白了大川信彦一眼。
杜公平,“这个案件是课长交给我,所以如果想拿回,自己去找课长,不要来找我好不好。我和河西健吾昨天一直忙到凌晨4点,所以没有您这样精力充沛。所以,请去搞点直命主题的事情吧。好不好,大川前辈。”
杜公平没有生气,大川信彦反而更加生气起来,过来一把紧抓住杜公平的衣领,发出着愤怒的咆哮。
大川信彦,“小子,你是不是在嘲笑我的!”
这时,伊丹宪一已经由于听说了这里的情况,从自己的办公桌,已经赶到了这里,看到这种情况,立即大声地训斥。
伊丹宪一,“大川,你在干什么!”
大川信彦虽然放下了紧抓杜公平衣领的手,但依然在争辩,“课长,是这小子不尊重前辈,我只是在教他礼貌。”
只是大川信彦这种依着自己是老前辈的身份,故意欺负新人的行为,这次并没有得到自己直接领导的默许和同意。
伊丹宪一,“大川,不要在这里丢脸了!你现在丢的不仅是你自己的脸,而且是整个搜查一课的脸。搜查一课是警视厅中王牌的王牌,有想法的话,一切拿自己的实力来说话。不是论资排辈的地方!”
大川信彦依然不想退让,“课长!”
伊丹宪一立即真正生气起来。其实在东流球这个国家,前辈欺负欺负后辈都是一些大家都认可、都习以为常的事情。但是都认可、都习以为常的事情,也要看领导的心情和想法。伊丹宪一已经叫大川信彦收手,但大川信彦依然不听话。那就不是教育新人了!就那就是挑战领导权威。
伊丹宪一训斥连发,“你自己现在的案子有进展没?自己该干的活都没有干好,就盯上新人手中的蛋糕!你真是越长越回去了!是不是你负责过的案子,就算变成死案,别人也不能过问啊!”
大川信彦,“课长,不是这样的。”
伊丹宪一,“那是什么样?”
其实这个时候,这个大川信彦退一步,向领导认个错,事情也就过去了。但是可能这里是警探大办公厅,整十个警探一起办工的地方。所以此时就有数十个警探都一一抬头看着这边的事情。大川信彦脑子一热,没退反进,立即说出了自己这次来的最大借口和野望。
大川信彦,“因为我们已经快有进展,所以他们才一天,就有了收获。”
伊丹宪一气急而笑,“真是丢脸!争功之前,你可能都没有了解事情到底是什么情况吧?突破点在什么地方,你也不知道吧?你是搜查一课的警探吗?基本的搜查原则都不会,只知道打打杀杀冲冲抢抢!实话告诉你,杜公平他们的突破点是自己全新摸出来的新线索,不仅证明你之前搜查的中井真的信息全部是错误的,而且从这个错误中找到了真正有用的线索。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
大川信彦,“这不可能!”
伊丹宪一,“真是丢脸!”
伊丹宪一从杜公平的桌上找出一份文件,丢到大川信彦的面前。
伊丹宪一,“自己看完后,写一份辞程到我桌子上。大川你今天的作为,一定会使整个搜查一课成为警视厅内的笑柄。所以,像一男人一样,为自己的错误担负起自己应尽的责任吧!”
大川信彦走了,真的辞职走了!他的走的时候,他的搭档痛哭流涕,讲述正是他的妒忌才会鼓动大川信彦挑衅杜公平的。
对于大川信彦,杜公平真的没有什么怨气。这里是警视厅的搜查一课,这里并不是什么安定祥和的警方基层部队。这里讲究的是竞争,与罪犯进行竞争,与自己的同事进行竞争,与自己进行竞争。所以,真实的话,大川信彦之前的做法并没有什么错误。
但是这种竞争有一个原则,一个底线,那就是团队中的安定与祥和。也就是竞争的同时,也要保证搜查一课内部的良好竞争环境和和平同处的基本环境。所以,大川信彦做过了,因此他不得不对自己的行为和后果负责。
很多人都默默无声地站起,看着大川信彦和他搭档两人收拾着东西,做着离开前的准备。很多组长,也都进入伊丹宪一的办公室,进行着劝说工作。但是事情依然没有改变。大川信彦依然在收拾着自己的东西。杜公平无奈也走入到伊丹宪一的办公室。
敲门、请示、进入之后,正在自己办公桌前忙碌的伊丹宪一抬头起向走入的杜公平。
伊丹宪一,“如果你进来是为大川说情的话,那么什么都不要说了。”
杜公平,“大川前辈的事情,其实并不会搞到辞职这样的地步。大川前辈的离去,更是搜查一课的一种损失。”
伊丹宪一抬头古怪地看了杜公平一眼。
伊丹宪一,“你倒是大人大量的。”
杜公平,“那是因为我有着更为远大的目标和理想。”
伊丹宪一,“大川的辞职,并不是我要求的,或者是我针对的,只是一种潜规划,他对组织造成了伤害,他就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这是搜查一课我没有来时就存在的潜规划,对待谁都一样。就算是对待你,也不可改变。所以,你以后也要牢记。”
杜公平,“没有任何的办法了吗?”
伊丹宪一,“没有。在这种情况之下,就算我不要求,大川也不得不对自己的行为负责的。所以身为警视厅的王牌,搜查一课,并没有外面人所看到了那样光鲜,更多的是责任和压力,以及无数前辈不断努力和珍惜的荣誉。”
杜公平的劝说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就像无数的前辈进入伊丹宪一办公室后情况一样。他只能走出办公室后,给外面等候的人欠意地摇头。
河西健吾,“杜前辈,课长用不着这样吧!只是争吵事件,不要说是在警视厅,就是在一般的企业中,这也是非常正常的事件。”
杜公平,“这就是搜查一课,前辈的努力的荣誉不容丝毫的损害!我们以后也要引以为戒。”
大川信彦收拾完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的时候,大办公室中的所有人都纷纷站起,为他送行。大川信彦是搜查一课的前辈,这里的很多警探都是他的晚辈,所以他走过的时候,不断会有人鞠躬送行。大川信彦默默地走过一排排的人群,最后来到杜公平的面前。
杜公平带着河西健吾也共同深深鞠躬。
大川信彦,“杜公平警探!”
杜公平,“是的,大川前辈!”
大川信彦,“请不断努力,相信你会成为搜查一课之王牌中的王牌。”
杜公平,“啊!”
大川信彦,“不会还在生我的气吧?”
杜公平,“这是那里的话,这件事情,我本来就没有放在心上。”
大川信彦大笑,“这才是真正王牌的样子!令别人无限眼红的成绩,在你的眼中可能只是一般的成就吧。”()
杜公平,“虽然说起来有些狂傲,但我并不是认为这起案件有什么困难。困难的仅仅只是人心,永远不是事件本身。”
大川信彦认真地想了想,然后肯定地点了点头,“是这样的!虽然我们搜查的时候,也感觉到中井真并没有外界描绘的那么完美。甚至可以说是存在着恶行,但是都因为对中井家的尊重、对死者的尊重都视而不见。所以可以说,证据其实就那样明明白白地摆在我们的面前,我们却放弃了。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是我们害死了中井真。虽然他可以说是恶痕斑斑,但是一名受警方保护的人质,死在自己负责的事件。从那里起,我其实就已经失败了!现在的事情,不过是之前事件的一种延续,可以说是冥冥之中的神灵正在处罚我的失误和骄傲。所以……”
大川信彦突然深一施一躬,然后转向大办公室中的所有人,再次深施一躬。
大川信彦,“请大家一定要以我的事情,引以为戒!共同努力和保护搜查一课的不败的荣誉!谢谢!”
大办公室正中,大川信彦深躬不起,所有的人都肃颜站起,立正回礼。大办公室的门口,伊丹宪一正站在那里,从无人可以看到的地方,默默地看着大办公室中的故事,然后也肃颜鞠躬。
京洛西郊的广仁精神卫生研究中心附属医院,是一间治疗精神疾病的专科医病。它的收容的病人都是攻击较小的精神疾病的患者,医院本身虽然说不上是国内一流,或者是京洛一流的精神类疾病医院。但是近年来,它不断努力地为所收容患者恢复信心,恢复社会生产性工作的努力和成就,也是获得了不少社会好评的。
院长的办公室中,一脸微笑的美栀子正坐在这间医院的院长对面,进行着针对这名院长的采访工作,旁边的一名男性摄相师正在用着手中的摄像机记录着这个采访过程。采访结束,美栀子的手和院长的手紧紧握在了一起。
美栀子,“真是太感谢您的合作与支持!请放心,我会努力地制作好这一期采访,并使它能广泛地被公众所知道。”
院长深施一礼,“真是太感谢了!虽然默默无闻的负出是我们这些医务工作者的坚定信念,但是如果我们的信念和我们的工作能够被公众所了解,并取得他们的支持的话。我想我们所有的院职人员都被深受鼓舞的。”
美栀子,“不仅仅是如此,我认为贵院多年以来坚持不断地帮助病人恢复信心、重返社会的事业,才是真正的伟大所在。使深受自身疾病所折磨的病人,能够恢复自身的自理能力,使他们能够回到社会、回到自己亲人身边,甚至可以恢复自己正常的生活,这才是真正伟大且高尚的事业。我一定会努力让大家知道你们所进行的事业的!”
院长,“那就真是太感谢了!”
美栀子,“不,这才是一名身为记者的责任和良心所在!”
美栀子和院长谈得相见恨晚的时候,一边一直被摄像机遮挡着自己面容的男摄影机露出了自己的面容,原来他正是本应在搜查一课努力工作的杜公平。大川信彦离职后,杜公平这边也已经进入到自己的实施计划之中。杜公平现在跟踪的重点,就是那个一群受害女孩照片中,身上伤痕与死者中井真一模一样的女孩。
受害死者身上的伤痕竟然与这个受害女孩身上伤痕一模一样,怎么样都不可是一种巧合!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杜公平之前猜测的那种犯罪性质:只是外表是绑架撕票案的仇杀事件!这个女孩、或者是与这个女孩有关系的人,计划实施了这个犯罪。这个犯罪从一开始的目的就是以仇杀为目的的。
通过对那个叫平野贵一管家男的审讯,杜公平知道了这个女孩的名字,长野里美。这是一名被中井真联合几名不良少年共同强奸的女孩,事后由于中井家出了一大笔钱,这名女孩的家长就选择了私了。这应该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中井真搞的同类事件也不仅这一起,但是杜公平带着河西继续深入查的时候,却发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情。那就这个女孩事后,因为惊吓过度,或者什么受害过程中受到了严重的心理损伤,之后一直并没有回到学校或社会,反而出现在这家精神疾病医院之中。
为了不惊动那个可能的犯罪嫌疑人,杜公平选择了一个方案。那就是以美栀子记者的身份,来此进行一次记者采访。这个计划进行的非常顺利,这里的院长很快就同意了美栀子的采访申请,并热情地接待了她们。
扮演摄影师的杜公平,恨恨地瞪了美栀子一眼后,美栀子立即改变了自己的话题。
美栀子,“院长先生,虽然这次的采访拍摄非常的成功,我也非常的满意,但是我认为如果能加入一些真实医院中的病人故事和拍摄,应该会使这个采访更加的生动、活力和被公众相信。可以吗?”
院长停顿了一下,突然灿烂笑道,“这当然是应该的。只有真实的场景和故事,才会被公众相信,我也是这样认为的。那就叫我们开始吧!”
美栀子,“真的可以吗?”
院长,“当然。”
美栀子和院长共同走出院长办公室的时候,偷偷地给杜公平打开了一个调皮的眼色,仿佛是一只需要表扬的小狗。针对这种情况,在院长离开,去协调工作的时候,杜公平立即对他进行了评批。
杜公平,“难道,你就不能认真进行完成工作吗?”
美栀子一脸委屈,“我那里没有好好工作了?我们进展不是很顺利吗?”
杜公平小声警告,“这里可能是被杀人绑匪监控的地方,所以一切行为都要万分的小心、谨慎。”
美栀子,“姐夫,难道当过真正的记者吗?知道不知道,我这种表现才是真正的记者所为。”
杜公平疑惑,“是这样吗?”
美栀子义正言辞,“当然是这样的了!我可是专业的记者,而且将来也会成为一名真正的名记者的。”
美栀子头转过去的时候,立即不由自主地吐了吐自己的小舌头。转头回来时,发现杜公平并没有发觉这个情况,已经心放了下来,接着又是趾高气扬的样子。
29.5 步步深入5050
不一会儿,院长就从外布置完美栀子进行这里现场采访的安排,返回到这里。
院长微躬抱歉,“真是非常地不好意思!叫你们久等了。我已经安排好了,你们可以随意的采访。”
美栀子,“真的可以这样吗?”
院长,“当然,请给我们最真实、最直观的采访镜头吧!我们没有什么不可以叫公众知道的情况。”
院长非常的热情且诚肯,这使杜公平都有一些不好意思。
杜公平悄悄地来到美栀子的身边,“这样真的没有问题吗?”
美栀子不解,“有什么问题?”
杜公平,“我们的采访,受人家这么热诚的接待。心中总有一些过意不去。”
美栀子,“你在担心什么?”
杜公平,“我们的采访……”
美栀子笑了,“我们的采访没有问题,回去后经过裁剪和修订之后,就要以播出。”
杜公平有些吃惊,“可以播出?”
美栀子,“是的。怎么了?你不会认为我的采访计划和申请是假的吧?我们记者也是要讲信誉的,放心吧,我的计划和申请都是真的。虽然一定不会放到非常重要的时间和版面,但是播出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杜公平,“是这样的?”
美栀子,“是的,我们可是风间家啊!你也太看不起人的。”
杜公平和美栀子在说着自己两人的悄悄话的时候,院长已经领着一个一身白色西服制裙的中年女人走了进来,虽然有些微胖,但依然是非常亲切的样子。一来就来到美栀子和杜公平面前鞠躬行礼,“我是这里的总务主管大方斐纱子,非常欢迎两位到我们医院进行采访!”
美栀子带着杜公平微躬回礼,“那里!那里!贵医院可是非常非常地用心工作的存在,我只是想它介绍更多人,叫他们知道你们的工作和努力,这也是我作为一名新闻工作者应尽的工作责任!是非常非常应该的事情!”
大方斐纱子介绍自己这次来的工作任务,“由于我们院长大人还有自己需要处理的工作,接下来由我带着两位进行接下来的参观和摄像,可以吗?”
美栀子带着杜公平再次微躬施礼,“真是太感谢了!本来我们这次来就已经十分耽误院长大人的很多工作时间,如果接下来真得还叫院长大人陪同,我们也会十分不意思的!”
在双方宾主和谐的气氛中,美栀子带着杜公平在这个医院展开了一系列的采访和录像。最后,两人终于来到了今天的目标人物,那个因受侵害而精神失常的长野里美面前。
这是一个为广大病患提供的休息大厅,会有一些病患选择在这里进行休息,看看电视、打打纸牌之类。那个目标女孩就那样安静地坐在无人的一角,仿佛失神地看着窗外的天空。
由于之前已经详细了解、研究过这次行动的目标人物,所以几乎一到这个休息大厅,杜公平和美栀子就一眼看到了那个坐到窗边发呆的女孩,一个本应该风华正茂的女孩,此时却仿佛是失去了自己的灵魂,一动不动地看着窗外的景色。
杜公平和美栀子对视一眼,美栀子立即明白杜公平意思,提问起来。
美栀子一指那个目标女孩,仿佛并不认识一样地提问,“那个女孩看起来真的好年轻的啊!她怎么了?”
大方斐纱子叹息,“她其实是一起强奸事件的受害人!只是因为犯罪一方的家庭拿出了巨额的赔偿金,所以她的家人选择了私了。但是她的父亲在拿到那笔数额巨大的赔偿金之后,就消失了。只余下她的母亲独自地负担着这里的医疗费用。”
大方斐纱子所说的故事和杜公平之前调查的故事相差不大。那起古井真针对这个少女的恶性的事件后,这个本来应该有着自己美好未来的少女彻底就与未来、美好这两个词脱节,她的生命之中只剩下了灰暗。就像很多悲剧事件总是会带动一系列的悲剧事件一样。在这个少女发生那起事件之后,她的父母双方就离异了。或者准确地说,那个身为父亲、丈夫角色的男人卷走了那种私了事件中几乎全部的钱后,消失不见。只留下这个已经完全痴呆的少女和她的母亲相依为命。那个已经二十多年再没有过打工经历的母亲不得不重拾打工谋生的生涯。
但是叫杜公平不明白的是,半年之后这个母亲竟然可以再次有钱将这个少女送入这个虽然诊费不高,但依然也是要花钱不少的专业性医院进行长期治疗。
美栀子,“她的母亲独自负担?”
大方斐纱子,“据我知道是这样的。”
美栀子回头对杜公平正常地吩咐。
美栀子,“这一段就不要录了。”
杜公平,“是的。”
美栀子转头看向这个大方斐纱子时,脸容已经露出亲切且真诚的笑容。
美栀子,“虽然采访中不会记录,但是我真的对她的事情非常感兴趣。我可以知道吗?”
大方斐纱子看了看杜公平,见杜公平真的已经放下了肩上的摄像机,然后就微笑地看向美栀子。
大方斐纱子,“当然没有问题了。”
……
医院门口的采访车,结束了一天的采访之后,美栀子和杜公平被院长携一众下属,一齐欢送到医院的门口,直到美板子和杜公平都上了采访车。这才依依不舍地相互挥手离别。
直到消失在医院众人的视线之中后,采访车的后面,一直隐藏的河西健吾疲惫地爬出。
河西健吾,“前辈、美栀子,你们今天的事情,进行的怎么样?”
美栀子指指杜公平,“采访很顺利,别的你问他。”
杜公平点头,“非常有收获。”
美栀子好奇,“有收获?”
杜公平,“是的。”
美栀子,“那是什么?”
杜公平,“有很多问题和疑点。比如,这个女孩的父亲一收到钱后,就消失不见。虽然这家医院的治疗费用不高,但也不是一名突然出来工作的普通家庭妇女所能承担的。而且这一承担,就是近2年。这里面一定会有故事。说不定这个故事,就是我们想找的东西。”
河西健吾惊讶,“你是说那个女孩的父亲一收到中井家的赔偿金后,就选择了消失。”
杜公平,“是的。”
河西健吾,“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真是太没有道德了!”
杜公平,“但是从这个人的简历上看来,这是一个正常家庭出身的人,所以应该不会有这样超出普通家庭规律的事情,对吧?”
河西健吾,“是的。”
杜公平,“正常的家庭,就算是子女做了什么错事,家长也要努力保护他,对不对?”
河西健吾,“是的,前辈!”
杜公平,“可是,它确实发生了。这说明什么?”
河西健吾,“这说明什么?”
杜公平,“我在问你!”
河西健吾,“是的,您在问这。我感得这里面一定存在问题。”
杜公平,“什么问题?”
河西健吾,“我不知道。”
杜公平,“按经常会发生的故事情节进行猜测,你会有什么样的猜测?”
河西健吾,“这不是我亲生的女儿,所以我不必对她存在什么责任。”
杜公平,“很好!我正是这样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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