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篇2 警视厅的新巡警(下)(1/2)
28.7 下北泽的大事件5002
理想和现实总是会存在着差距。虽然杜公平准备接受苏珊的建议,准备创造点热点项目或热题项目,但是实际执行的时候过程并不是自己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的。
实际过程中,一个月过去了,杜公平并没有找到什么这类的项目的可能,但是和这里居民的关系日趋良好起来。虽然大多数都是找狗找猫、找钥匙、找钱包的事情,反而是这些点点滴滴的小事,却把杜公平与这里居民的感情慢慢联系了起来。不时还会有居民们送来感谢的小礼品,大多数都是一个自己做的点心和食物。这个时候,杜公平都会把这些食物与派出所的巡警们一起分享。
这一天,又是一个家长陪伴着女学生,一同送来了感谢的小点心。
这位家长拉着那个小学生鞠躬感谢,“真是态感谢了!”
杜公平认真回礼,“这是我应该做的。”
家长和女学生千恩万谢之后,才离开派出所。杜公平一直将他们送到派出所门外,才返回所内。这时候,一直和杜公平进行过搭档古田新太已经开始帮杜公平将送来的小点心分享给在场的所有警员。古田新太就是这样自来熟的人,而且不管做什么决定和行动,可能是正确的,但也会由于从来不征询主人家的意思,而受到别人的反感。这次也是一样,虽然杜公平本来也是要与自己的同事们分享,但是古田新太意然早早地帮杜公平完成了这一步。杜公平赶快回到这个点心盒处,发现还剩两块。于是两块拿出,用小碟子盛上,送到警长松山广仁的办公室。松山广仁这时候,并没有在办公室,所以杜公平将小碟子放下后,就选择了离开。
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古田新太正坐在一边的桌子上,一边吃点心,一边喝茶水,同时随便评价着杜公平的故事。
古田新太,“不就是一个拾到书包,将它送到学校的故事吗?用得了这样感恩戴德的吗?”
古田新太的话立即迎来了大冢刚央的批评。
大冢刚央,“你这是什么话,那怕再小的事情,可能对个人来说,都是十分重要的事情。虽然杜公平今天的事情仅仅只是将一个被遗失的书包,按照书包上的地址送到了遗失书包学生学样的事件,但是对学生来说,可能就会影响她今天一天的学习效率和成果。对家长来说,可能就需要重新花钱来购买。对警察来说,更是可能直接影响到警察队伍的形象。所以,再小的事件,对于个人来说都是十分重要的。”
古田新太,“我只是不想去做罢了,要不这种事情对我来说也是十分简单的。”
古田新太还要与大冢刚央进行争吵的时候,大冢刚央已经站起身来,对着杜公平说道。
大冢刚央,“已经到我们进行巡逻的时间了,公平,我们现在就出发。”
下泽北是一个小派出所,所以人并不多。杜公平已经在这里一个多月,这里的情况,杜公平也慢慢地全部都熟悉起来。这里的所长,也就是警长松下广仁、古田新太、大冢刚央竟然都是这个地方的人。大冢刚央是那种高中毕业后,在社会上打了两年零工后,最后决心考入警校从事警务工作的。要能是之前在社会上打工作经历,使他十分珍惜现在这份虽然十分辛苦,但是十分稳定的工作。虽然不说没有任何上进的想法吧,但是十分求稳,并不喜欢事事出风头,是警长松下广仁最为依重的手下。
松下广仁其实最早的出身并不是警察,反而是自卫队的一个士官长。在为自卫队服役十年后,他退伍了。接着在警校进行了一个短期培训,也就是像杜公平这样公务员警员一样的短期培训。之后,他就成为了从另外一个方向为国家服务的警察。他是将军队的级别直接对转成警察的级别,一当警察就是一个巡查部长的级别。之后一步一步地升到警部,并成为这个派出所的最高领导者。
古田新太这个另类警察,竟然是一个警察世家出身。他的爸爸就是一个老警察,之后因功殉职。然后警察体系就给古田新太开了一个小口子,对他进行特招的。据说在警校的成绩也是最低分掠线的。具体有没有警校故意放他一马的情况,就不得而知。古田新太的父亲竟然和松下广仁、大冢刚央都很熟,所以很多事情上,这两位还是很对他照顾的。只不过这个小子一心想当警探,成为一个大人物,所以往往对最基本的小事反而做得并不是很好。但是古田新太整体来说还是一个心地、有肠都很好的人,也很聪明,只是青春期的叛逆时间长一点罢了。
杜公平立正站起,“是的,巡察长!”
出于东流球警察的严谨,大冢刚央、杜公平两人出发前,再次一一按照登记表检查了自身所携带的各种装备后,才并排一同走出了派出所。想想最初古田新太带杜公平出警的样子,相比大冢刚央就跟开玩笑一样。下泽北是一个热闹的地方,所以警方对这里的巡逻力度也是十分高的,几乎每30分钟都会有不同的小组从各个街区巡过。
大冢是班长,杜公平则是组员。当两人巡查过一个热闹的停车场出口时,杜公平突然拉住了大冢。
大冢刚央,“怎么了?”
杜公平,“有情况。”
大冢刚央立即紧张了起来,“什么情况,需要申请支援吗?”
警察是有许多操作标准规范的。就以巡警为例,如果真是一些小打小闹的小事情,杜公平是直接可以伸手为大冢刚央指明情况的。但如果杜公平这种目不斜视、原有行为不变地进行警视的,一般都是杜公平认为可能严重的情况。
杜公平,“不知道。从我们这里10点钟的位置,有一个身穿牛仔裤的时尚女郎。前辈看到了没有?”
这是一个巡警的小方式,一般两个巡警交流可疑对手,并不会像普通人一样用手去指,这样只会引起嫌疑人的警觉,一般的做法是使用钟表定位的方法,就是以自己为一个钟表的中心,说几点钟,就是说钟表那个时间点的位置。这种方法不仅隐蔽,而且十分有效。很快大冢刚央就找到了杜公平所说的那个可疑人物。
大冢刚央,“黑色短衫、牛仔裤,拖着一个大行李箱的那个女孩吗?”
杜公平,“是的。”
大冢刚央,“看起来很正常啊!怎么了?”
杜公平,“根据我的判断,那个行李箱中装的一定不是什么行李,应该是人、动物之类的尸体,但绝对不是衣服之类,女人该有的行李。”
大冢刚央,“你能确定?”
杜公平,“是的,没有问题。”
大冢刚央,“那我们过去看一看吧?”
于是这名时尚、美丽的女孩,自己正拉着一个那种立式的、有四个轮子的大行李箱前进时,就发现一名年青的巡警径直向着她走了过来。漂亮女生立即产生了一些小紧张。这种紧张立即就表现在行动上,她立即改变路线,准备换一个方向快速离开。只是她刚刚转到另外一个方向的时候,竟然发现在这个可以离开的方向,又一名年轻稍大的巡警走了过来。正犹豫间,最早的那个年青的巡警已经到达了她的面前。
来得人正是杜公平和大冢刚央,竟然认定了是一个很可能麻烦的人物,两个人立即警校的标准行动程序,从两个方向同时对目标人物进行包抄,从而回避了她可能放下行李自己逃跑的可能。
虽然这个目标人物是一个看起来无害的、漂亮的女郎,但是两个人都没有因为这样一点点外貌上的特征而轻视她。
杜公平来到这个美丽女郎的面前,礼貌且友好,“你好,小姐!我们可以检查一下你的行李箱吗?”
这个美丽女郎已经对杜公平闪动一种叫做哀求的神色,“”为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做!
杜公平,“对不起,小姐。根据我们国家的法律,在公共场所,警察有权对所有认为怀疑的人员进行检查,所以请配合我们的工作。”
女郎继续哀求,“”我这就离开可以吗?
杜公平欠身表示歉意,“对不起!这是不行的,小姐。”
警察临检又不是什么普通人做生意,还可能进行什么谈判和商量。特别是在对这个女郎正拉着那个大行李箱产生巨大怀疑的情况下,杜公平是更不可能放她这样离开的。
两人正说话的时候,那个女孩所推的行李箱突然轻微抖动了一下,这一个轻微但不明显的抖动已经被杜公平和已经来到杜公平身边的大冢刚央同进看到。杜公平已经把手摸向自己腰间的手枪,身体弯曲,一手指着那个女孩,严肃地发出着警告。
杜公平,“小姐,我现在命令你,全身趴在地下,双手放到脑后,如果你有任何多余的动作,根据规定,我可以有权认为是一种危险,并向你进行射击。”
和杜公平相同的时,大冢刚央这时候,也已经从腰间拔了了自己的手枪,护卫着杜公平,目光向着四周进行着巡视。
杜公平和大冢刚央严阵以待的动作和行为立即将女孩吓得快要哭了出来,手忙脚乱地还要解释的时候,杜公平已经双手握枪直直瞄向了她。
杜公平再次警告,“小姐,我命令你,立即执行警察的命令!现在马上趴下!”
这个美丽的女郎已经快急得哭了出来,“我可以打一个电话吗?”
杜公平,“不可以!你现在必须马上执行警察的命令!现在我将进行计数,你只有5秒钟来完成警察的指令。1、2、3……”
杜公平的手指已经开始探入手枪的扳机护环,目光也开始越来越严厉起来。女孩终于决定投降,趴到了地上,将两只小手放到了自己的脑后。杜公平看了看大冢刚央,大冢刚央点了点头,杜公平走了过去,拿出自己腰间的手铐,将女孩的两只小手铐在身后。直到这时,杜公平才稍稍地放松山广仁了下来。
杜公平看向大冢刚央,大冢刚央依然紧张地警视着四周。看到杜公平的目光,大冢刚央打出了一个快些检查行李箱的手势。杜公平点了点头,开始向那个行李箱走了过去。
杜公平这里的动静已经引起了四周游人和居民的注意,开始有人拿着手机向着这里围了这过来。大冢刚央立即开始维持起秩序。
大冢刚央,“请大家注意与我们保持距离!谢谢。”
杜公平此时已经将那个行李箱放倒在地,行李箱里的抖动开始越来越明显、越来越激烈。杜公平看向了大冢刚央,大冢刚央点了点头,示意杜公平可以打开,进行检查。这时,趴在地上的女孩开始插话。
女郎的声音是那种惊恐万分的声音,而且不是在说,而是在嘶吼,“请你们不要检查!如果要检查的话,那么请不要在这里进行检查。”
女郎声音中的那种恐惧情绪绝对是十分真实的,也是大家都可以听出来的。所以,大冢刚央立即打手势止住了杜公平的动作,同时再次用目光严厉地看向那个正爬在地上的女郎。
大冢刚央,“为什么?”
女郎声音真诚,“原因我无法说,但请一定要相信我!”
大冢刚央,“你确定?”
女郎,“是的,我确定!”
大冢刚央开始紧张了起来,对杜公平打出了一个暂停的手势,然后开通了自己肩头的警用通讯器。
大冢刚央,“这里需要支援!这里需要支援!请特别处理小组过来,可能会发生爆炸事件。是的,可能会发生爆炸事件。”
女郎的特殊的、不合理要求,使大冢刚央立即想到了什么十分严重的事情,比如城市爆炸事件,或公共毒气事件。二个月前京洛才刚刚发生过一起城市爆炸事件,所以直到现在警察对这类事件依然是十分敏感和加强要求。只要有那么一点点可能,都是被要求立即通过警视厅的专业特别处理小组的。
大冢刚央通知完巡警总台之后,大冢刚央开始指挥杜公平押着那个女孩开始远远地离开了那个行李箱,并开始维护四周的秩序,要求所有的人员都要快快离开这个地方。
女郎的表情是越来越惊恐、越来越害怕的那种,但是不管是杜公平问,还是大冢刚央来问,她都拒绝说出那么一点点情况,只是不断要求自己需要打个电话。这种情况和表现非常符合警务系统培训中,那种被犯罪份子就某种方法远程遥控控制的、为他们实施犯罪行为的木偶人的表现。所以大冢刚央和杜公平就更加警觉起来,不仅再次拉大了一圈以那个大行李为中心的警戒圈,而且已经呼唤来周围的巡警同事过来帮助、支援。
不久,一组组巡警就跑步进入到这里,然后就是越来越多的巡警的来到,现场已经开始拉起警用隔离绳,每隔一段距离就会有巡警劝阻着围观的人们远离这里。
然后就是新闻媒体地广泛地、快速地、兴奋地跑了过来。
这里下泽北,一个号称是东流球戏剧之地、音乐之地的地方,每天都会有不同的音乐会、戏剧表演在这里开幕,所以下泽北从来不缺新闻。同时,现在又是一个互联网络的时代,各种新闻传播速度那是非常快的,更何况是以新闻信息为生的媒体人了。
于是在警方的特别处理小组还没有赶到的时候,一个个手着话筒的媒体记者,开始面朝这着正对着她们摄像的机师,充分发挥着自己的想法,传播着这一最新事件。
记者a,“这里下泽北的一处露西天停车场中,据可靠消息,刚刚不久,有两名巡警在这里巡逻的时候发现了了个可疑女子,可能携带有着爆炸类危险物品。现该名可疑女子已经被控制,现在警方正紧张调来爆炸小组,准备处理现场。下泽北是东流球著名的旅游地区,该次爆炸事件可能会使当地的旅游业受到……”
记者b,“大家请看,现场的警察已经将这里进行包围,并且趋离了在场所有无关人群。大家高度戒备。据可靠消息本次可疑城市爆炸事件已经惊动了警察本部和公安部,如果这次事件被确定为真实的城市爆炸事件的话,将会是京洛今年第3起可怕的恐怖事件。该女人的身份正在紧张地核查过程中……”
记者c,“大家好!本台记者现在正深入这次疑是爆炸事件的第一现场,我们可以看到这里的所有警员都十地紧张……”
……
所有媒体记者如同闻到血腥味的鬣狗,兴奋且快乐地正在挣扎的猎物四周疯狂且喧闹着。
28.8 戏剧性的裸体剧5207
警视厅的特殊处理小组也终于来到了这里,并将大冢刚央和杜公平叫到了已经全面接管现场指挥权的警视厅派来的高级指挥官的指挥车。
当然比警视厅特殊事件处理小组来得更早就是警视厅专门负责城市爆炸等恐怖事件的搜查5课。这些先到的家伙一到这里就全面接手了现在的指挥权和那位犯罪嫌疑人小姐,完全把最早发现问题的杜公平、大冢刚央当成了只是为他们维持秩序的打杂人员。
为此闻风而来,认为最终可以有展示自己才能的古田新太当场就差点与他们争执起来。不过很快就被警长松下广仁、巡查长大冢刚央压制下来。并告诉古田新太,这是警察处理这类事件的标准流程。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来做,巡警只要做好自己本职的工作就好!
其实这也是警察学校时期,警察体系就不断强化、要求的内容和纪律。警察部队要求的并不是一个个个是好汉的团体,反而要求的是一个服务纪律、讲究秩序的集体。
只不过随着接着而来的特殊处理小组的特种车辆和特种作战特警的到来,搜查5课刚刚取得的现场指挥权就变成了别人家的。
这辆汇集着负责现场指挥各个不同体系高官的指挥车中,已经全面掌握所有部门指挥权的警方高级指挥官,看着大冢刚央和杜公平,准备再次落实最初的事情经过。
这位现在现场的最高指挥官,“说说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吧?”
杜公平看向了大冢刚央。大冢刚央作为2人小组的负责人,根据警方的标准程序,这样的报告只能由身为两人组组长大冢进行回答,杜公平回答就是违反纪律。
大冢刚央,“报告指挥官!我们是在巡逻的过程发现,女嫌疑人当时拖拉的行李箱有问题,所以就要求进行检查,但是受到当事人的拒绝,因此启动了强制检查程序。当我们马上就要进行行李箱检查的时候,女嫌疑人警告我们,不要随便打开行李箱。我确定了女嫌疑人的态度是认真的之后,认为可能存在危险,因此向总部提请了援助。具体的情况,我们也不清楚。”
这位指挥官点了点头,然后看向旁边的一个警部级别的警探,进行询问。这是一个之前到场并接手那个女嫌疑人的警视厅搜查5课的高级干部,在这里正代表着搜查5课的力量。
指挥官,“你们刚才已经进行了女嫌疑人审讯,有什么收获?”
这名警探,“报告,长官!对不起,没有什么收获。她拒绝回答我们任何回题,只是要求打一个国会议员助理的手机号,我会对该议员进行了联系,但是一直没有联系上。”
指挥官,“也就是依然无法排除可能是城市爆炸事件的可能?”
警探,“是的,长官!现在的情况是,我们只能按最坏的可能进行准备和实施。”
这名搜查5课探员的回答,基本上就等于认同了大冢刚央和杜公平的之前判断和处理。
考虑到之前的京洛就已经发生过两起影响极大的城市爆炸案,这名现场指挥官立即同意了大冢刚央和这个搜查5课探员的意见,并开始向他的领导进行电话汇报。
这个时候,一个穿着特殊警服的特种警员军官走了进来,一进来就对着这个警视厅高级指挥官行了一个军礼,并进行自己工作的汇报。
特种警员军官,“报告指挥官!爆炸小组已经准备完毕,随时可以进行行动。”
指挥官这边的电话也已经结束,看来也已经得到了上层的支持,于是立即下达了自己的现场命令,“那就赶快开始吧!现在相关媒体都开始向这里汇集,留给我们思考和准备的时间并没有多少。快点解决事件,没有问题吧?”
特种警员军官再次敬礼,“是的,指挥官!我们没有任何问题。”
指挥官,“那就马上开始!”
特种警员军官,“是的,指挥官!”
特种警官一个军礼之后,转头就走,去实施现场最高指挥官下达的命令。立即指挥官所在的车辆监视器中显示出一个穿着笨重爆炸防护服一步一步地慢慢走向现场中心的除爆特种队员的画面。立时所有人的心都紧张了起来。一个个采访车或其他车辆之上,一个个记者已经放弃了自己的演讲活动,激动地指挥着一台台实时摄影机直对着全场正中那个一步一步走向可能爆炸物的特种队员。
监视器显屏之中,那个特种拆雷队员已经站到了那个可疑行李箱的正前,接着警用通话频道中就传来他汇报的命令。
拆雷队员,“报告,指挥官!我已经到达可疑行李箱的前面,请指示下一步工作。”
然后频道中就传来爆炸小队指挥官的声音,“进行一步初检,确定爆炸类型和可能。”
拆雷队员,“是的,指挥官。”
拆雷队员接受到命令之后,立即从自己随身的箱子中,拿出了一个探测器,开始围着行李箱进行着各种探测。这种正常平时使来非常简单、容易的事情,在这个拆雷队员穿上上百斤的爆炸防护服后,就变得笨笨且慢慢。时间一直进行了快十分钟,他才完成自己的命令任务,并电话进行汇报。
拆雷队员,“报千,指挥官!没有发现任何爆炸反应。请指示下一步工作。”
爆炸小队指挥官,“没有发现任何爆炸类反应?”
拆雷队员,“是的,指挥官!”
爆炸小队指挥官强调并命令,“不要大意,虽然我们现在使用仪器可以检测出80%以上现在世界上现在的爆炸物类型,但是我们依然不能放松。现在接下来按照标准b类解除爆炸类程序,进行现场爆炸可疑物的解除。”
拆雷队员,“是的,指挥官。”
监视器中,那种特种队员再次行动,行李箱的开关已经被慢慢打开。一个两边各有一个压口的锁,在这名特种队员的两边一压下,中间的箱锁已经弹开。在所有盯着监视画面的人都小吓一跳的时间,竟然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接着就传来这位独自一人在前方承担所有危险的孤胆英雄的拆雷队员的汇报声音。
拆雷队员,“报告,指挥官!行李箱的开关已经被打开,并没有出现任何意外情况,我之后将把行李箱上的拉链全部拉开,现申请指挥官的批准。”
爆炸小队指挥官,“我同意你的批准,马上执行,如遇任何异常情况,要及时停止。”
拆雷队员,“是的,指挥官!”
这就是警察部队的严谨,一个正常人可能分分钟就解决问题的过程,警察的特种部队必须一步一步地分拆,并评估风险。之后才是选择最有利的解决方案进行执行。所以就造成了每一个分解过程都仿佛被无限制地拉长了时间。
杜公平从来不知道一个人拉开一个行李箱的拉链需要这么长的时间!在现场最高指挥官的指挥车中,在那个监视整个拆雷过程的监视器中,那名队员足足用了15分钟,才全部将行李箱的拉链拉开。
通讯器中这名拆雷队员也是长出一口气,“报告,指挥官!行李箱拉链已经全部拉开,现在申请对行李箱进行打开,请求批准。”
爆炸小队指挥官,“同意申请!但要注意安全,如遇任何异常情况,及时停止,及时汇报。”
拆雷队员,“是的,指挥官!”
监视器中,这种孤独一个的特种队员开始尝试行李箱的打开,但是叫人意外的是,第一次尝试打开,竟然在一连串的非常顺利之后,出现了第一次意外,行李箱没能打开。
这名特种队员并没选择进行强制打开,反而立即进行请示。
拆雷队员,“打开行李箱失败,请指示下一步工作。”
爆炸小队指挥官,“什么情况。”
拆雷队员,“行李箱内里有阻碍行李箱打开的力量,无法确定是什么原因,所以只能进行放弃,请问指挥官是否加大打开行李箱时的力量。”
一段短暂的思考之后,警用通讯器中再次传来爆炸小组指挥官的声音。
爆炸小队指挥官,“同意你的建议,如遇可疑情况,及时停止。”
拆雷队员,“是的,指挥官!”
现场的气氛立即变得异常紧张起来,这种紧张不仅在事件现场进行着传递,而且通过现场附近众多的媒体记者在东流球全国的各种电视媒体中进行传递,许多正在马路或人行道中进行行走的人,也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看着路边、街头、店内的一个个电视台屏幕,提心掉胆地看着那名特种人员再一次进行行李箱的打开尝试。
第二次尝试再一次地失败,通讯器中再一次传来特种人员的请示声音。
拆雷队员,“行李箱无法打开,请指示下一步工作。”
爆炸小队指挥官,“行李箱无法打开?”
拆雷队员,“是的,感觉内部有阻碍打开的力量,所以除非使用非常大的力量,要不根本无法打开。”
爆炸小队指挥官,“那么使用e类除爆炸程序,使用工具,进行行李箱破坏式打开。”
拆雷队员,“是的,指挥员。”
这就是专业部队的专业风险评估,在评估继续进行这一过程的话,可能后果很严重的情况下,这名爆炸小队指挥官立即选择了一种自己这边认为风险更低的解决方案。
这名特种人员退回之前放置工具的工具箱附近,从里面拿了了一个特制的工具剪,再一次地走到行李箱前,开始了第三次的打开尝试。这个由帆布制成的行李箱被从正在上方,一点一点地被特种人员慢慢打开。现代高效的摄像机已经一个一个地拉近了自己的摄制镜头,行李箱被无限地放大,变得非常清晰。
特种人员剪开行李箱的工作非常缓慢,一点一点的,直到行李箱被特种人员从正面全部剪开。
工作进行完毕,那个特制的工具剪被放到一边的地上,特种队员再次进行行动请示。
拆雷队员,“e类程序已经进行完毕,现在请示再次进行打开尝试。”
爆炸小队指挥官,“批准!请注意安全。”
拆雷队员,“”是的,长官!
这次行李箱终于顺利被成功打开,一个全身赤裸的男子,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脸部,从行李箱中显露西了出来。显露西在现场所有紧张关注这次排爆事件的人的眼中,出现在全国无数个直播新闻电视之中,出现在无数个正在停步关注本次事件的市民的眼中。
无数的人陷入到巨烈的惊讶之中,包括现场所有的警务人员,直到警用通讯器中再次传来那名一线除爆的特种队员的声音。
拆雷队员,“报告,指挥官!暂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爆炸类物品,请指示下一步工作。”
虽然这名最最前经的特种队员一定也存在与所有后方人员一样的惊奇,惊奇于这个大家都认为一定存在可怕城市爆炸物的行李箱中竟然最后出现的是一个裸身男。但是非常非常良好的职业素养,依然使这个一线的拆雷队员首先进行完自己排查可能爆炸物的任务。
当然与前线的这个特种队员相同的是,指挥车中爆炸小队指挥官也并没有因为这个突发事情,而放松属于自己的本职工作。
爆炸小队指挥官,“请保持注意力,进行可疑男人的身体全面检查,确定是否存在爆炸类物品。”
拆雷队员,“是的,指挥官!”
特种人员开始认真地检查那名赤裸男子的身体上面,同时不断汇报着自己的进展。
拆雷队员,“行李箱底部空间,爆炸物品存在已经排除。”
特种人员开始把赤裸男子拉出行李箱,同时进行标准检查。
拆雷队员,“可疑男人身上爆炸物品存在已经排除!”
特种人员一下拉开那名紧捂自己脸部的双手,粗暴地对可疑男子的口部进行了检查。
拆雷队员,“可疑男人的口部、手中爆炸物品存在已经排除!”
不管现场所有人心中是怎么样想的,但是警用通讯器中突然爆炸小组组长短短的一声放下压力的出气声。
爆炸小队指挥官,“排爆任务已经结束,请除爆人员回归自己位置!”
拆雷队员,“是的,指挥官!”
爆炸小队指挥官,“辛苦了!”
拆雷队员,“不辛苦。”
特种人员开始一步一步地往出发的位置进行返回,一队5、6名西服警探开始蜂拥着冲向那个无数观众的焦点人物,那名全身赤裸的男人那里。
下泽北的派出所,这起事件现在已经与他们完全没有了关系,当事的一男一女已经被刑事部的搜查4课的人带回了警视厅总部,但是对事件的讨论依然没有结束。由于排除是什么爆炸事件、恐惧事件,搜查5课的人也撤离了自己的这个,并将这两个引发全城轰动的男女交给了负责这方面问题的搜查4课来负责。
只是在这个小小的下泽北派出所中,依然有人对这件事情的发展方面和结果非常非常地不满意。
古田新太,“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不是说好的城市爆炸事件吗?怎么最后出来了一个裸身男人。”
杜公平和古田新太的一名巡警同事站了出来,开始发表自己的意见,“我想我已经明白是什么事件了!”
古田新太,“什么事件?”
这名同事,“你难道不知道现在有些人比较流行sm游戏!我想这正是一个sm游戏,一个男人全身赤裸地被一个女人带来人流不断来往的大庭广众之中,他们玩得可真是剌激啊!”
古田新太,“是这样吗?”
这名同事,“一定是这样的。不过,相信他们这次可是要出名了。”
古田新太,“那个男人不是一直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的吗?”
这名同事,“中间有几分钟,除爆队员拉开了他的手,检查了他口腔和双手。这段时间虽然很短,但是相信还是有媒体能够拍到他的面容的。”
古田新太,“是这样的吗?”
这名同事,“是的。”
这名同事突然一阵惊喜,把自己的手机展示给派出所中的所有同事。
这名同事,“你们看!现在网上已经传播这段视频,而且那个一直捂脸的男子已经被人认出,正是现在的国会议员渡部。”
又一名同事被引发了关注,“众议院议员渡部晃一?”
发布信息的同事,“是的,正是他。”
新加入的同事,“真是太叫人惊叹了!”
派出所众人还在激烈讨论着这个事件的最新发展情况的时候,杜公平低着头来到了大冢刚央的面前。
杜公平,“大冢前辈,这一回,我们不会闯祸了吧?”
大冢刚央,“闯祸?闯什么祸?”
杜公平,“这件事件如果严格的说,本来什么事情都没有,只是因为我们强烈要求搜查,才会越搞越大的。”
大冢刚央笑了起来。
大冢刚央,“公平,不用担心!我们的所有过程都是严格按照法律和程序进行的。只是那个女人一直拒绝我们的检查,同时不允许我们打开那个行李箱,所以才造成事件的不断扩大。就算刑事部搜查5课的人来后,她也没有进行回答,所以5课的人才会得出与我们相同的答案。所以从这件事上,我们没有任何的过失。只不过,想来那名渡部议员的政治生命有些危险了。”
28.9 裸体事件的余波5176
果然如大冢刚央刚央所料,杜公平一直到回家的时候,各个电视频道中依然谈论着今天这个戏剧性的事件。由于一直拒绝与警方合作,并对事件进行了误导,这起事件中的一男一女,一个扰乱社会秩序罪是逃脱不了的。最好也要面临着巨额的罚款和社会工作时间的处罚。
回到家中,打开电视,首先入目的一个频道节目,就是一女二男坐在一张半圆型桌子前,不断兴高采烈地谈判关今天的事件,从渡部的政治主张到他人生的经历,从他的感情事业到他的婚姻生活,然后又是法律可能的处罚,现在社会的道德,特殊人群的特殊需求等,一个一个谈得眉飞色舞,节目最后还打出了第二季的广告,说是一下季会从国际视野来分析这种现场和情况,请各位观众一定到时收看。
一同与杜公平观看电视节目的露西也对该事件展开个人评价,认为还是东流球人的sm情节不够开放,如果是汤国只要申请通过,完全是可以带着真人到大街乱转的。
杜公平,“露西,东流球社会依然还是一个儒礼社会,如果自身的道德约束是社会基本的素质标准。这和汤国是不一样的。”
露西,“那个人会怎么样?”
杜公平摇头,“我不知道。我不是政客,所以并不清楚。但是我知道曾经有过有些声名狼藉的政客,通过一些特殊的手段依然还是可以返回政坛,并混得地风生水起的。”
露西,“看来不管是那个国家,政治圈中并不比娱乐圈中好多少。”
杜公平,“娱乐圈中很乱吗?”
露西一副“我这里八卦很多”的表情看着杜公平,“是的,你想听吗?”
杜公平,“没兴趣。”
杜公平是相信露西一定会知道很多汤国娱乐圈里的小故事、小情节的,但是杜公平并不认为自己有知道的必要。
露西立即展开对杜公平的批评,“杜公平,你有没有发现你现在越来越无趣了!人生要时刻充满激情才有意义。”
杜公平,“这是你们北欧的人想法,东洲的人传统上来说,人生只有无私的奉献才有意义。”
露西,“无私的奉献?”
杜公平,“是的。”
露西,“对谁?”
杜公平,“父母对子女,军人对国家,工人对厂主,厂主对工人等等等等。”
露西,“不能理解!”
杜公平笑了,“其实也很好理解,那就是把你的人生意义和更多人的人生意义连接在一起,那才是真正人生的意义。是很多人很多人都可以共同欣赏到你人生美丽的意义。如果你的人生越活越只剩下自己,你的人生只会剩下绝望。就算是长得再美丽,那也不过是长在一片荒漠中,不被任何人知道的花朵。”
露西,“好像很有道理,有些像基督教中的一些理论。只不过那些只是教义,你们这里就变成了哲学。”
杜公平,“教义就像是一本书,人们总会用更利于自己的解释去解释它们。但哲学是一种价值观,只有认同了它,你才能真正活着。”
露西,“杜公平,你好无聊啊!”
杜公平,“我怎么无聊了?”
露西,“你成天都想这种事情,难怪会这样无聊!”
第二天的时候,那个裸体议员事件依然在持续升温,一些媒体记者甚至跑来的下泽北派出所,希望对杜公平和大冢刚央进行采访,都被大冢刚央拒绝了下来。
大冢刚央,“对不起,警察是纪律部队,没有上级的命令,我们是不是接受任何形式的采访的。”
记者代表,“这个警官,请不要这样吗!公众可是拥有知情权的。”
大冢刚央,“对不起,我还是那句话。警察是纪律部队,如果想要我们接受采访,请出示我们上级部门给出的批文。”
大冢刚央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于是一些记者开始寻找其他的突破口,杜公平就是其一。休息的期间,就有一名女记者突然跑到了男卫生间的门口堵住了杜公平。
一个年青女孩跑到了男生卫生间堵一个男生,怎么都感觉是什么一件怪异的事情。但这件事情真实发生了,因为这个女记者确实这样把杜公平堵在了男卫生间门口。一副你不回答我问题,我就不放你走的气势。这就是民主社会的悲哀,记者被很多人称为无冕之王,也是非常有道理的。
女记者,“我可以采访你吗?听说你可是昨天发现异常的两位当事警员之一。”
杜公平,“对不起,我在工作!”
女记者弃而不舍,“我可以下班后对你进行采访吗?”
杜公平,“对不起,我下班时间有自己的时间安排。”
女记者,“你怎么能这样!公众可是有知情权的。”
杜公平,“对不起,我还要工作!”
杜公平绕开那名女记者,准备离开时,那名女记者突然诡异地微笑。
女记者,“刚才忘了自我介绍,我叫风间美栀子,请多多关照!”
这个女记者后退一步,认真施礼,仿佛是对自己的前辈一样尊重。杜公平则愣在当场。
风间美栀子、风间美弥子,仿佛之间,这两个名字之间一定有一种莫名的联系。仅仅名字上来看,这个眼前的女记者很可能又是一个从风间家出来的狐狸精!
杜公平停下身来,认真地看了这名女记者一眼,然后继续离开。这次这个女记者并没有拒绝,反而守礼地让开了杜公平需要通行的道路。
走出卫生间区域,杜公平就看到在一个休息区域之中,一身巡警制服的古田新太正和一个年轻的女记者眉飞色舞地说着什么。看来杜公平并不是唯一一个被记者骚扰的派出所巡警。但是大家对待这种骚扰的态度明显各有不同。
想了又想,杜公平最后还是决定没有去干涉古田新太个人行为。虽然大冢刚央是那样说,但是实际之中,派出所内部并没有昨天的事件给出封口令。也就是说,只要不是胡说八道,这里的警员是可以解答一些媒体的问题的。但是杜公平也发现另外一种情况,那就是巡察长之上的级别,都是对昨天的事件闭口不谈的。这使杜公平有一个小小的推测,那就是警察本部对昨天的事件,是做了两手的手段的。一是高中低层警官都对昨天的事情闭口不谈,不愿意得罪众议院和渡部所属的政党。而另一边是下层警官并不封口,这样等于给媒体输血,等于给众议院和渡部所属的政党施压,从而逼迫另外两方加快与警方的妥协,从而能够形成一个三方都接受的妥协方案。
仿佛之间,杜公平竟然可以从小看大,从政治的角度进行观察、进行分析一些事件的可能背后真像了!
今天的媒体朋们太热情了,已经干扰到下泽北派出所所有警员的正常工作,直到松山广仁警长走出来,命令他们退出派出所所属的区域。就算是这样,执行巡逻任务的警员也会受到媒体记者的干扰。其实就是没有记者,下泽北本地的居民也会时不时地在警员进行巡逻的过程中,走过来向警员们打听昨天发生的事件内幕。这种情况下,杜公平更是被着重照顾。
杜公平正跟着大冢刚央沿着一条正常路线进行区域内的巡逻,一名慈眉善目的老爷爷突然就从一边的道路上杀了出来,拦住了杜公平和大冢刚央对这巡逻警员。
老人爷一副我认得你的样子对着杜公平说,“小伙子,听说昨天就是你首先发现那个行李箱有古怪?”
杜公平尴尬地看了看大冢刚央,大冢刚央竟然对杜公平点了点头,竟然是表示杜公平可以回答社区居民问题的那种态度。
杜公平于是点头,“是的,大爷!是我和大冢前辈巡逻时发现那个女士和她拉着行李箱有问题的。”
杜公平本来还想从女郎的情态、动作、大行李的重量、她们的位置等方面来认真解释自己为什么可以发现那个女郎和那个行李箱有问题的。但是叫杜公平没有想到的是,这位老爷爷根本对这方面的问题没有任何兴趣。
老人爷大肆赞扬,“干得好,对待这种人面兽心的议员,就应该这样干。”
杜公平更是尴尬,“大爷,我们查她的时候,并不知道那个行李箱中装的是渡部议员的。”
老人爷,“是这样的吗?”
杜公平,“是这样的。”
老人爷仿佛又想出了一种新的想法和判断,“这说明这是神灵的意志!小伙子,我可是听很多人说过,你是具有神灵祝福的。”
杜公平苦笑,“神灵祝福?大叔,您是不是搞错了?我是一个警员,不是神社的巫女或神官。”
老人爷一副我非常认真的表情,“这怎么会搞错呢?大家都说,你解决的许多的案件,很多都是依靠神灵的指引,才能解决的事件。”
杜公平,“大爷,应该没有这样的事情。”
杜公平力图更正这位老爷爷古怪想法的时候,反而引大爷的不满,非常严肃地对杜公平进行着教育。
老人爷一副“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多”的表情说,“小伙子,不要以为自己年轻,就以为自己是正确的!我可以非常严肃地告诉你,神灵是真实存在的!记得我41岁那一年,去山中神社中祈祷,由于下雨就不得不留宿在神社,然后你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
杜公平,“发生了什么?”
老人爷很满意杜公平的好奇态度,“那天发生了泥石流。山下我原准备住宿的旅店被完全埋住,所有人的都遇难了。但我没有!神灵总是通过种种不经意的方式在帮助我们。所以我们不能因为看不见、摸不着,就否认它的存在。”
杜公平,“好吧!大爷,您认为神灵在那些事件都帮助过我呢?”
老人爷开始数几手指头,“那件丢钱包的事件、那个找猫的事件,还有很多,都不是一般人可能完成的事件。但是我认为最最代表神灵意志的事件就是昨天那起议员裸身事件,正是因为这名议员的不道德行为惹怒了神灵,所以神灵才会通过你的手,对他进行了制裁!”
杜公平,“是这样的吗?”
老人爷一副这是真理的样子,“当然!你看的那个女人,据说当天可是拉着行李箱走了很多地方的,可是一到这里就被你发现了不同。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别的巡警都不能发现问题,但是你确可以一下就看出不同呢?那是因为你受到了神灵的祝福。”
杜公平已经能够感受到,当晚的新闻热谈很快就会产生新的一种观点,那就是神灵的干涉。因为今天的巡逻过程中,杜公平可是看到很多媒体记者们正不断拉着下泽北当地居民进行昨天事件的采访。
看来昨天的事件,真的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对于这个事件和这种情况,杜公平当然也对远在纽市的苏珊进行了汇报。引得苏珊不住地哈哈大笑。
苏珊,“你说的是真事吗?”
杜公平,“是的。”
苏珊,“那个议员可真是太倒霉了。”
杜公平,“是的,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苏珊,“你说的其他情况,我认为可能反而是好事。”
杜公平,“好事?”
苏珊,“是啊!就像电影明星一样,最重要的是热谈度,不管是好的名声,还是坏的名声,吸毒、玩弄女性、打架、同性等等,对他们都不是问题,他们最怕的是再也没有关注他们了。这就代表着他们已经被公众抛弃了,遗忘了。”
杜公平,“他们真是可怜。”
苏珊,“是的,从某种角度来说,他们真的是可怜。甚至的时候,家庭、婚姻都可以当成丑闻来炒作。为得仅仅是不被人们所遗忘。”
杜公平,“你说政客也是这样的?”
苏珊,“某种角度看也是相同的,政客最重要的是名声和公众的信任,不管是神化的,还是自己的。不管是偷来、抢来、骗来的,如果公众不再信息你了,那么你也就死了。所以,对政客来说,最重要的两件事是,叫更多的人知道你,叫更多的人信任你。我认为从这两点来看,你的发展还是很不错的。”
杜公平,“看起来做一个政客并不容易。”
苏珊,“这个世界做什么都容易,除非什么都不做,等着老死。用一个分类来说,世界存在着4种人,一种人是敢想能做的人,一种人是敢想不能做的人,一种是不敢想却能做的人,一种人是不也想也不能做的人。如果我们心中存在着梦想,我希望我们是第一种。”
杜公平,“没有梦想的人不如就现在死去。”
苏珊,“是这样的,人生如无梦想,那么其实与死无异。”
杜公平,“苏珊我爱你。”
苏珊,“杜公平,我也爱你。”
露西也对此事进行了自己的评价。
露西,“那个女人是个业余的,是个二手刀,是一个棒槌。”
杜公平能理解,露西对她以前所从事工作的一种高度骄傲,认为自己这些才是专业的,不仅可以给客人带来他们心里所需要的种种不同的感觉,还能很好地保护好自己顾客的种种隐私和安全。那个女人,对待自己这种高端的顾客,竟然随意拉到自己完全不能把握的环境中来尝试冒险,这是对自己工作和顾客的极大不负责任。
杜公平虽然不认同露西原来的职业,但是认同她的职业素质和追求。
露西认真地对杜公平说,“所以越是高端顾客群,越是要选择高端的服务者,自己随意找这种二把刀,只会给自己和自己的顾客带来巨大的麻烦!”
杜公平,“你在和我说话?”
露西,“是的,你要从里面吸取教训,不要因为一点点小钱,就忽略不同服务所带来的安全和体验。”
杜公平,“(严肃)我不会发生这种事情的。我没有那么变态!”
露西,“这只是因为你现在所处的位置。有一种说法是越是低端越是无谓!在工厂里,越是最低层的工人,越是什么都坦然,什么都不怕。但是如果级别开始升高,他害怕的东西就会越来越多。所以越是高端的人,内心都会存在自己都无法控制种种心理上的问题。这些问题如果不能解决,就会产生更大的危险。所以高端人士才会需要我们这种高端服务者来为他们解决这样的问题。使他们时刻从内心到身体保持着活力和健康。一个统计,企业和社会中的中层人士自杀率是最高的,为什么?因为他们往往不懂得释放自己心理阴暗的方法。所以,杜公平,对待怎么事件都不要存在自己的主观。存在即合理!它既然在这一种人群中广泛存在,那么它就有它存在的原因。”
杜公平,“好吧!我承认你说的话有一定的道理。但是,我认为我还是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露西,“听说,你准备当一个大人物?”
杜公平,“是的。”
露西,“那么准备当一个大人物,你所需要做的准备不仅仅只是工作和能力之上,还有各种事情的心态。”
杜公平,“你有些说远了。”
露西一个拿了出来,“不!我认为你从现在起,就要从大人物的角度考虑一些特殊事物的消费原则和品味。”
28.10 新话题、新变化5534
露西和杜公平正谈得开心的时候,房门处的门铃发出了叮咚的响声。
杜公平转身看向那个不远处的公寓房门,眉头深锁。
由于这个公寓只是杜公平租得一个短期公寓的原因,其实真正这里住址的人并不多,就算是苏珊也从来没有来过这个公寓。如果和子的话,和子的习惯是会提前打电话进行预约的。那也是一个小人精,杜公平估计她早就知道自己的公寓里面还有其他的女人,但是她一直当不知道。所以真正知道杜公平住在这里的人并不多,最多也就是警校住址登记的时候,曾经登记过这里。
杜公平现在的生活是混乱的。不是指工作,工作还算是基本按计划正常进行,但生活是混乱的。完全已经脱离了杜家传承的那种夫妻相守的情况。不说汉娜和美弥子那两个说也说清楚的女人,就是现在自己房间的露西、玛丽和铃木砂羽,杜公平也定义不清楚大家之间的相互关系。
所以杜公平准备去开门时,竟然有点心虚地先打开了通知器。
杜公平,“谁?”
女声,“风间美栀子,我们见过的。”
声音立即使杜公平想起了那个今天刚刚把自己堵在男卫生间门口的年青、漂亮的女记者,那个自称是风间家的女孩。一个想想还真和美弥子有几分相似的女孩。杜公平并没有打开门的任何想法,只是依然使用着通话器,与门外进行着交流。
杜公平,“我不认为我们有见面的必要。”
美栀子,“为什么?”
杜公平,“我讨厌狐狸家的人!”
通话器中传来美栀子迷人的娇笑声。
美栀子,“你说话的方式越来越像那些老家伙了。”
杜公平,“既然你已经明白我对待你们的态度,那么大家还是不见面的好。”
美栀子,“可是严格来说,你可以算是我的姐夫,我这个做妹妹的需要帮助来找你,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杜公平,“谁是你姐夫?”
美栀子,“你。”
杜公平,“是吗?”
美栀子,“是的。”
杜公平,“你们家可真有意思,有好处了就是一家人,没好处了,找都找不到。”
美栀子,“谁说的,你放心,你是可以随时找到我的。”
门铃的对讲器放下,杜公平立即想到这个美栀子很可能是从自己那个唯一手下和子那里得到自己住址的。和子是风间家训练出来的奴女,没有一两点控制的手段,杜公平根本不相信。只有杜公平倒还真不生什么和子的气,自己一直留用和子,其实早就想到这种可能。
虽然说上说不见美栀子,但真实之中,杜公平还真的不能不见她。仅美弥子那一层关系,杜公平就不能不见这个风间家的女儿。而且杜公平自己还有自己的事情,需要从风间家那里了解点情况。
杜公平想了想,挥了挥手,叫露西、玛丽等人就全部乖乖地、回到卧室。这就是玛丹、露西这种特殊职业者出身的好处,她们永远知道什么时候说什么话、干什么事。虽然有时会疯得杜公平都害怕,但正事上,这两个女孩都十分懂事。所以这也是杜公平还能一定容忍她们在自己身边的原因。
杜公平走到公寓房门处,打开了房门。那个美栀子果然还在这里,并没有离开。仿佛早就猜到杜公平一定会放自己进来一样,毫不客户地就进了房间。
进门、关门、换鞋、坐下……,一切都是那样优美得无可挑剔,一切都仿佛是那样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的适好美丽。这使杜公平不由地想起美弥子和自己在一起时,也是这样举动优美得仿佛科班教材。
然后就是一种不知道怎么就升腾起来的浓浓恨意。
杜公平坐回自己原来的位置,看着乖乖巧巧地坐在自己旁边沙发上的美栀子,冷冷地说,“什么事情!”
美栀子笑得小狐狸一样,“姐夫,你对待小姨子的态度可是很有问题的啊!”
杜公平,“不要瞎叫!你不是我小姨子,我也不是你姐夫。”
美栀子故做伤心状,“您的话可是太叫人伤心了的。”
杜公平,“是吗?”
美栀子,“是的。”
杜公平,“很好!看起来你也明白,你在这里并不受欢迎。”
美栀子,“可是我可真的需要你的帮助。”
杜公平,“我的帮助?”
美栀子,“我想成为一名一流记者,所以想请姐夫帮忙。”
杜公平,“我没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
美栀子,“谁说的。现在正有一件事件,您就可以帮到我”。
杜公平,“众议院议员裸身事件?”
美栀子,“是的。”
杜公平,“你想问什么?想做一份独家新闻,你不会仅仅是嘴上说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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