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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小楼听风(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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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途遥远,寂寞难耐,我想要个人解闷,不过分吧?

南宫祤立在殿前,想起那日她似笑而非的这句话,她怡情悠然的面容,好似她喜爱少年才子,流连风月,是再正常不过的了。当时他的胸口就有一股莫名的闷气,闷的他踹不过气来。

能提出如此过分的要求,他绝无应允的可能!

只是,她那人总是计谋多端。

第一道消息传回宫说她未出城门便失踪了,他紧握着传信,胸口冉冉怒意,还不及做甚反应,第二道消息紧急传来,她私下带上了那个小男倌,疾驰出城,生怕后面有人会追上来。

他咬牙切齿。

醉风楼,很好!

—————————

已经出城半日,一路马不停蹄,未曾耽搁,直至天幕降黑,一行人才在驿站前停了下来,柳无依观望四周,那随行的领首进入驿站打点,见她跃马而下,他便也跳下随至她身旁,那领首不一会儿回来:“关姑娘,这是房牌。”倪了他一眼,很不情愿的也递给他一块。

这领首看他不顺,他自是察觉,颇有礼貌接过,朝这位领首会意点头。

说来,他自己都稀里糊涂。

他在自己院子里安生的练琴,她一声不响的蹲在墙上,直到曲停,她跳下来说要带他去一个地方,他很疑惑她为何要翻墙,醉风楼不是她的地盘吗?又更疑惑,她为何要带他一起翻墙出来?

中途他还惴惴不安,说要不要去请示公子,谁知她脸色一横:“小屁孩,我救你一命,才不过几日,这么快就忘恩负义,你不是说,只为我效力么?”

他哑口无言。

她拿天底下最珍贵的灵药救他,他也确实说过愿为她效力。

该如何说呢,他总觉她与公子不像是一伙的,公子虽唤她少主,却也不尽然事事听她的,或许他们内部,应该也分派系,而且关系很差割裂严重,甚至一方做事,完全不用通知另一方。

出来至今,她没给过任何解释,他也不知道要去哪儿要做什么,房中半夜,灯未息,他未眠,想起跟随她的那一批人,一个个身高马大,步伐稳健,还能在官府驿站打点自如,一定不是常人,他想起自己前路渺茫,不免叹了一声。

“你叹什么?”

房中响起一声,温润轻凝。

他惊吓坐起,只见她忽然出现在他屋中,再撇了眼敞开的窗口,便知她不是走正门进入,又见她随意坐在了灯火明亮处,一身红衣摇曳,那双冷凝的眼睛,若无有意的盯着他。他立即下床,在旁恭候,回答她道:“我是叹我自己,姑娘行事隐晦,从不与人说明,我是怕,遇上险境,又要为姑娘再死一回,姑娘却再无灵药能救我了。”

“你倒是聪明,知道自己凶多吉少。”她眸色冷清,缓缓道:“既然这么聪明,不如趁你现在还活着,对我说说遗言,你若是为我而死,我顾念几分,兴许就会帮你一了遗愿。”

他轻声道:“能为姑娘而死,是我荣幸,我没有任何遗言。”

“看来,你不大信任我。”她挑了下眼角,并不理他这冠冕堂皇的借口,唇角一抿,再盯着他那平稳的面容,朗声道:“那日在醉风楼,你弹了一首曲子,当朝王上一改态度,与你相谈甚欢,柳公子,你是不是比较信任他?若是他在此处,你会不会什么都说给他听?”

柳无依回答:“不会。”

“在这夏朝,没有人比他更有权势,我看得出来,他对你颇有几分欣赏,你若能投他门下,得他青睐庇护,也许,你就能摆脱我们这群人了。”

他闻言,摇了摇首:“我自小流浪,受人冷暖,醉风楼是第一个让我留恋的地方,既来之,则安之,我从未生过要离开的念头,那位王上……与我遥不可及。”他顿了顿:“姑娘于我有救命之恩,公子于我有知遇之恩,我感激不尽,必忠诚不二,绝不叛主。”

解忧微有不解,当朝最大的权贵曾近在咫尺,柳无依却并不是很高兴,反而露出深深的无力,她有些看不透,感慨道:“难怪傅如器重你。”随后鼻翼轻哼:“可我就偏不信,你真没有一点私心,此去唐家岭,凶险未知,你总会有说真话的时候。”

柳无依看向烛光下的红衣女子,她好看的眉角起了几分疑虑,似欲不探个究竟不罢休,他再怎么表衷心,她连停顿都不信,他朗朗轻声:“我说的都是实话,姑娘为何非是不信?”

“我至少得明白,你是敌是友。”她目似点漆的双眸,露出探索,看着他。

是敌是友……

柳无依眼里有些温温笑意,眼前女子身份未知,明为晋国暗探却又能继续安稳的当夏王宠妃,她生性冷漠,不与人过于亲近,手底下却能人众多,既有武功高强的白衣女子,也有会养毒虫会制灵丹妙药的高人,还有财权皆具的醉风楼,就连手段残忍灭人满门的南宫颢,她也以利益诱使收为己用……

每当想起她的这些未知,他心中也会捉摸不定,她到底是敌是友呢。在她眼中,想必他只是如蝼蚁一般的匆匆路客,也许是一时兴起救他,也许,他身上有她可以拿来利用的东西。没有答案,她不会告诉他,但是,他又很确定,这天下,没有人能比她更轻易的帮他!

“那在姑娘眼中,什么是敌人?”柳无依敛了敛眸子:“我自问对姑娘并无威胁。”

她幽幽冷声:“我喜欢待我实诚的人,你别以为你替我挡过命,就可以让我对你毫无防备,你的命,是我给的,你若有半分不轨之心,我随时可以收回。”

“我自作聪明,也自食恶果,若非姑娘怜惜,我早死在了霜花泪下,姑娘之恩,我这辈子是报不了了,但是,我句句为实,也从未想过要隐瞒姑娘什么,只是有些事说来久远,我怕姑娘,没有兴趣听。”

“你愿意说便说,不愿意?我也不勉强,扯这么多七七八八的事做什么。”她挺不满他的长篇大论,更不喜他这一套说辞。

柳无依沉寂了片刻。

“我初闻那首曲子时,才六岁,那个人只奏了一次,我凭记忆,约记得五六成,那曲子很好很好,堪称当世无双。”他缓缓开口,眼瞳清澈,忆起往日,蕴含着温良。

六岁,便能过耳不忘。

难怪夏王也要称赞他一翻。

可接下来,柳无依却微嘲出声,素然的脸容瞬变,声音哑哑:“但是,我很讨厌它,却又要一遍又一遍的去记住它,我只有记住它,才能找到那个人!”

解忧微有惊憾,这是她第一次见柳无依素净白面的脸上带着一缕温怒,他能称赞那位奏琴者的曲子,却对那个人,恐怕并不充满什么好意,不论如何,他能在她面前露出一丝丝情绪,这很难得了。

“你找到了?”她轻了声。

“不知道。”他静了下来,怔怔地道。

上次相见隔着纱帘,他未曾亲眼见过那个人,那人虽与他谈那曲子,言语间却只是搁于表面,不曾深入。

一句不知道,柳无依不敢确认,但解忧却知道,南宫祤早就派出夏家人将柳无依的底翻了个干净,当然再怎么查,也同傅如早前所查一样:柳无依父母早亡,一直乞讨流浪,儿时记忆模糊,家居何处,他也不记得了,六七岁时,被一个戏班子的管事收留,非打即骂,四处奔波,一直以抚琴为生,直到戏班子维持不了生计,他被班主卖入醉风楼,明知被骗,他却处处争锋出头,只为留下来,而后凭借一手出色的琴技,被傅如看中,终是留在了醉风楼。

似乎除了琴艺极佳,没什么不妥。傅如总说有些人的手,生来就是为琴而活,他也许就是这样一个人。

不过,在去过杨家山庄之后,傅如对其身份,起了一点点疑心。

虽然有疑心,但傅如待柳无依的喜爱程度从未变过,从刚入楼时的悄悄观察,到如今直接提拔,各方面照顾周到,还给他配了座院子,两人常常在院子里以琴会意,不知情的,都以为傅如与他有什么,堂堂醉风楼公子竟然好这口,知情的,便知傅如想要把他收在门下,倾囊相授。傅如授艺时,却仍是感叹,他年纪太大,若是再年轻个七八岁就更好,好在他天赋异禀,一点就通。

她之前问过傅如,不怕找了个祸害回来?心血白费?尽管她并不明白傅如这么急着收门徒做什么。

傅如说,每个人都有秘密,这不妨碍。

怎会不妨碍呢?

她如今极不认同,一个莫名其妙跑出来的柳无依,牵扯的关系倒是多。

南宫祤刨根究底的在查他身份,得知她带了人出来后,虽气又恼,但方才传来的信中,竟然是吩咐郭开仔细照料,不得伤了他分毫,也不得让他有任何闪失。她很疑惑,却也更让她好奇。

———————

翌日清晨。

地上有阵风吹过,傅如站在院子里,想了一晚上也没能想明白。

他歇了口气,看着手中她留下的密信,夏王遣她去唐家岭,她却私自将柳无依带上去闯那狼潭虎穴,唐问雁那婆娘可不是容易招惹的,这一去,生死难料。若是柳无依又起了什么鬼念头给她挡命,他这些日子以来悉心相授的心血怕是要白白浪费。

柳无依啊柳无依,你可得给我活着回来,千万别替她做甚傻事。

傅如默默念叨着……

他毁掉密信,正要出这院子,忽闻整个楼内有攘闹轰动,似是出了什么大事,不一会儿便有一队士甲进入院子。

他没有轻举妄动,看着他们拿着一张画像想同自己比对,但奈何自己脸上有着半截面具,他虽很少见外人,但也能认出士甲服饰应该是刑部的人,他们捉拿犯案人时,就是这种阵仗。

而这些人自然也不认得他,喝道:“你是何人?速揭下面具,否则,休怪我们来动手。”

笑话,在他的地盘,敢让他揭面具?

刑部的胆子都这么大了?

不及他开口反驳什么,醉风楼管家急匆匆奔来,把他护在身后,将士甲拦下:“我家公子爷,岂是你们能放肆的,你们要搜查,进屋搜便是,若敢伤了公子分毫,严老责问,你们担待不起!”

士甲多看了他几眼,有关于醉风楼公子,大多都是耳闻传言,那公子向来躲在轻纱后,从未抛头露面,纵然不知,这公子竟会带着面具遮容,难道有什么不可见人的?又见有管家袒护,士甲倒也没为难什么,只说让人速速离去,不可妨碍刑部办案。

办案?什么案子?

可醉风楼,何时能轮到刑部敢来放肆?

他问管家,管家也是摇头三不知。

他心中预感不安,能让刑部无视醉风楼背后的权贵,直接入楼搜查,搜的还是柳无依的院子,恐怕案件不简单。

少主三番几次的偏宠柳无依,一会带着柳无依众目睽睽逛街游船,一会儿又让柳无依出面见客,如今,她又用这宠妃的身份,故意带走柳无依,明摆着让人盯上醉风楼。恐怕……有人不能忍吧?

他被管家送回自己院落,在房中侯了许久,来回奔走,实是静不下心来,等外头安静了许多,想是已经搜查完了,管家又急匆匆而来,他问了句:“到底出了什么事?”

管家皱眉:“老爷请公子相见。”

一个请字,说明他非去不可。

他面有异色,没说什么,随着管家一道而去,一路上,罕见人烟,平日里随处可见擦脂抹粉的姑娘,今日愣是一个人影都没有,他在醉风楼待了那么多年,还是头一回见到这样的事。

管家也将情势说给他听:“今日老爷来此,并未提前告知,而且还带了两个人,说是奉王上手谕彻查醉风楼,老爷有所顾虑,楼中的贵客上宾都被遣散,任何人不得在内逗留,还说若有朝中同僚问起,便说是在执法办案,谁有违者,皆以阻挠公事之罪批捕,楼内的姑娘倌人也被勒令待在屋中,不许乱窜。”

彻查醉风楼,任何人不得进入进出……

也就是说,整个醉风楼,被严格把控了。

查的,还是醉风楼内部。

傅如撇向面前的湖阁,这座阁楼建在小湖中央,通往阁楼的只有一座桥,与平常的厢院不一样,这湖阁是醉风楼最顶级的待遇,连他都不敢随意进入。湖阁处在醉风楼的最北处,湖水相依,宁静清幽,所有人都知道这湖阁是谁所属,没有人会去打搅,而如今,湖水四面皆有府兵把手,连桥口也布满了人。

他叹了口气:“摆这么大阵仗,这两个人来头不小吧。”

管家满目疑色,似是也想不通:“来人只是刑部杨侍郎,还有杨大人府中的一位幕僚。”

“杨侍郎?”傅如停步,这个称呼有些耳熟,他望着前面湖水楼阁,心里如同湖面波纹,起起伏伏,他踱寸着,一旦进去了,他还能活着出来不?

管家伸手:“公子请。”

傅如忐忑了一番,是生是死听天由命吧,桥口有几个眼熟的严府近身侍卫,傅如点头打了个招呼,抬脚踏入长桥,管家恭候立在桥旁,不再跟着。

立在阁前,他定了脚步,今时不同往日,有贵客,他便不能闯进去,也不敢放肆,喊出声道:“义父可在?孩儿求见。”

“进来吧。”里面沉稳的声音传来。

“是。”

他绕过阁前屏风,走入几步,进入阁中堂厅,堂厅很大,虽不是堂皇富丽,窗壁横木却皆是沉香雕刻,散出阵阵幽香,窗口宽敞空旷,两面有湖风吹来,格外舒心清爽。

他一眼向前方看去,堂厅左边,隔着一道轻纱,似有若无的漂浮,轻纱中坐着一个青年男子,其身影巍峨,坐姿稳健,似是隐隐有一种贵不可言的气息压迫。

这青年男子……

刑部杨侍郎年轻有为缕破奇案被夏王嘉奖数次,传闻其人一脸正色,他想不通怎会来这烟花之地,更不论上回,也是刑部杨侍郎同少主大人大动干戈入醉风楼,还托小厮请他出去谈曲。

一个刑部侍郎而已,他堂堂醉风楼公子爷岂是被随叫随到的卖曲人,他自是冷言拒绝,当时还耐闷,少主竟如此神通广大,还能和刑部侍郎搭上关系,不由得对她是越发的佩服。

不过,拒绝之后,他有点后怕。

因为柳无依那日见客回来,告诉他,少主让他别再查金铉琴丝,趁早收手还能留条命,而且,同她而来的那位杨侍郎,真实身份不止表面那么简单!

傅如收回眼神,望向堂正中坐着的人,四十年纪,相貌堂堂,唇方口正,眼神毅然,有不可抵挡的威气,这人,便是当今夏朝名副其实的丞相,得夏王厚爱,连任中书令兼尚书令,被人奉为文官之首的——严征。

醉风楼,十几年前由一个小小的青楼起家,不温不火,却在十年前,当今王上荣登大位后,忽由夏朝权贵庇护,扶摇直上,成为权贵之地,醉风楼屹立这些年,无人敢惹,只因庇护者也在这数年间官途坦荡,跃居高位。

夏朝的权贵,醉风楼的庇护伞。

谁人见着,不胆颤几分呢?

而他唤这人道:“义父,不知义父唤我前来,可是有何事?

“如儿。”严征瞥了眼轻纱中的男子,再看向他时,语气忽的寒栗肃凝:“跪下!”

傅如征了征,许久没反应过来,义父何曾用过这种语气同自己说话,傅如心里一冷,执拗不跪:“我做错了什么,请义父明示。”

“还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如今有人揭举,说醉风楼藏匿细作密探,而你做为醉风楼掌家,行包庇窝藏之事!”严征厉声。

傅如心口跳了跳:“义父明查,我虽不是什么豪杰大丈夫,但行事光明磊落,绝不会做出这种大逆不道,叛国不忠的耻事。”

“近日,杨侍郎在追查一宗公文被盗案,已查实是别国密探所为,有人亲眼见那人频繁出入醉风楼,后失了踪迹,杨侍郎派人潜入醉风楼,几番暗访,在一厢房中找到了被盗的公文,还有诸多往来密信,信中泄露的机要,皆对我朝不利。”严征沉目:“如儿,在你掌管的地方,出了这样的事,你难辞其咎。”

傅如闻言,往那帘纱中再度瞥了眼,心底叫苦,若真是什么刑部杨侍郎,有几个胆子敢在义父面前弄得遮遮掩掩?只怕是这人身份尊贵,连义父也不得不怕,而让义父惧怕的人,夏朝只有一个。

这人君王之尊,自然不会轻易见他这种青楼出身的闲杂人等,是以,用轻纱遮挡。

而站在那青年男子旁边的幕僚,恐怕,才是真正的杨侍郎。

“醉风楼宾客人来人往,光是厢房,便有成百间,我虽为掌柜,却也不可能事事俱到,此事,我并不知情。”傅如思绪转的极快,醉风楼绝不可能会有什么公文密信,要么是栽赃陷害,要么是有人故意为之,傅如肯定道:“若醉风楼真有人是别国密探,欲行不轨之事,我绝不包庇姑息。”望着那轻纱,傅如作揖道:“也请杨侍郎彻查,不能因一个人图谋不轨,便平白诬陷整个醉风楼!”

“傅公子所言极是,岂能因一人而责罪整个醉风楼。”那青年男子淡淡声音:“听闻醉风楼是严相的心腹,若醉风楼真的有鬼,那严相岂不是也逃脱不了嫌疑?”

傅如一怔。

这个声音,有点耳熟。

他顿时又想起来,原来,他那位少主早早就拉着夏朝的王一起来逛过青楼了,当时他现身弹了一曲,那位男子还自称是她丈夫,他只当她又结交了乱七八糟的爱慕者,毕竟也符合她风流撩人的性子。

竟没想到,那人就是这青年男子……

傅如赶紧收回思绪,如今紧要之事不是探讨帘中人是谁,而是方才青年男子那话,显然就差把义父放在炙火上烤,他辩解道:“义父忠心耿耿,为国为民,杨侍郎一言两语无凭无据就要诬陷人,这就是刑部办案?请杨侍郎言语慎重!”

“如儿!”严征喝了一声,傅如虽是替他说好话,可用这咄咄逼人的语气,帘中人怎能忍得,严征说道:“若醉风楼窝藏别国暗线,便是本相御下不严,让人钻了空子,杨侍郎有此疑心,合情合理。”

“本官耳目清明,自有判断。”那青年男子笑了声:“我朝历代丞相中,严相是唯一一个兼任中书尚书之人,所谓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王上委以重任,自是对严相寄予厚望,本官相信,严相不会做那不忠不义不仁之徒。”

傅如松了口气,不论如何,只要不殃及义父,他便放心了。严征听得一人之下等词,却是惊恐道:“愚民揶揄之称,杨侍郎怎可当真,本相惶恐,能得王上信任,是为臣大幸,本相伴君多年,在职谋事,不说有何功过,但对得起王上的信任。”

却又听那男子道:“严相不必多虑,王上自是不会理这些戏说,本官今日请严相坐镇,本意不想将事闹大,只想带走那个与被盗公文案有关的人,其余一干人等,定不会无缘无故怀疑的了。”

“杨侍郎既然已查实,只要有缉捕令,将那人带走便是。”傅如极度配合,心中却是疑惑,若刑部想带走一个人,何须如此大动干戈?傅如再疑道:“敢问杨侍郎,您要抓谁?”

“本官要抓的人……”那青年男子懒了声,停顿,轻声补上后面的话:“姓柳,名无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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