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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如何说服(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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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忧躺在塌上闭上眼睛,乱神难安,无法深睡,脑子里回回闪闪过一堆事,蹙着眉,紧紧的拽着被褥,似是察觉到旁周有什么悉悉碎碎的响动,她如梦初醒,猛地一下睁开眼睛。

下意识想去拔出嵌在腰间属于自己的匕首,可摸到的只是一把折扇。

她独属的那把匕首,已不知去处。

大概是身处高位太久,让她对任何人的接近,都是本能的敏感疑心。好在面前近她身的人不是什么刺客杀手,是芷澜。

芷澜被她的举措吓到,忙伏在她床榻面前,切急问安,解忧低首略瞧,芷澜手中是一抹香囊,可宁神驱蚊,想来是要打算挂在床边,她舒了口气,揉揉眉心,摇头表示没什么,旋即又朝芷澜打听:“我不在这段时日,宫中可有发生什么事?”

芷澜想了片刻,同她说了许多,解忧这才知陈王后前些日竟忽然被禁足。

起因是前几夜夏王踏足华清宫,陈王后不知为何口出逆言,夏王大怒,削减王后俸禄,裁了大批宫人,将华清宫圈禁。

至于陈王后说了如何逆言,无从所知。

解忧听罢至此,隐隐皱眉,他与王后之间的关系,她向来也琢磨不透,黍洱曾经总说王上王后不合,而如今,那两人竟闹到了如此地步?

“奴婢还想起一事。”芷澜灵光一闪:“王后被禁足的前一夜,王上曾入了娘娘寝殿,一人坐至三更半夜,奴婢觉得挺奇怪,如今想来,难道真如谣言……”

解忧听着芷澜絮叨,说他半夜来过寝宫,游神了片刻,很快又回首反应过来:“什么谣言?”

芷澜见旁周有宫婢矗立,忧心忡忡,附首低耳同她说了几句:“华清宫里里外外皆是戍卒,连只蚊子都飞不进去,奴婢听人私下议论,说华清宫已如冷宫,明妃娘娘盛宠,又被王上亲自迎回宫中……王上怕是动了废后另立的心思。”

解忧只自嘲:“无稽之谈。”

望着外面天色,方进宫时尚早,如今已是大黑,她不知自己是入睡太深,还是眠意太浅,总觉梦与现实相映交错,一成不变的场景,来来回回,反反复复,绞得她头疼。

解忧掀起被褥,起了身,见自己身上这件红衣不顺眼,随手挑了件轻松的浅色衣裙,正要换上,芷澜前来,忽试探问道:“娘娘可要去赴宴?”

赴宴?

她想起来有这回事,却没多余的想法。

芷澜见她不言,又儒了嗓音说:“如今时辰还早,宴席未开,王上方还遣人送了裙裳过来,娘娘若要前往,尚且来得及。”话说间,芷澜已经把裙裳拿了过来,搁置在旁,只等她做个决定。

解忧瞟了一眼衣裙,又是红色。

他便如此喜欢让人穿红色?

“不必了。”她隐隐不悦:“我待会去别处走走,你也不必跟着。”

芷澜自知无法改变主子的想法,默默叹了口气,上前帮弄发髻衣裙,小声补充:“王上日夜挂念娘娘,思如泉涌,还特意选在今日将娘娘迎回宫中,必有深意,正应了团圆节阖家欢乐。”

团圆佳节,阖家欢乐。

从小就没有家的人,说来她挺讨厌这个日子的,她年少在皇宫曾入席多次皇甫家家宴,那些人总在宴席间言语连珠争锋相对,她丝毫感觉不到人情冷暖。

月圆佳节,是别人的喜庆,却是她无法言喻的痛楚,曾经说要给她一个家的人,至今未曾兑现。

一切都是一场空梦。

梦醒了,什么都没了。

芷澜见她不拦,继续往下说:“我听黍洱说起,今日宫门口为了体恤娘娘,王上宁愿自己弃轿步行,而且,连家宴给娘娘预备的席位,都曾是王后专座,娘娘这般待遇,许多人一辈子都仰望不到,只是娘娘偏是一点不领情,倒让奴婢有些担心。”

而对于芷澜无中生有的担心,解忧没放在心上,她换了衣裙,自然是要去别的地方,但一出寝门,便见殿堂中摆着数盘吃食佳肴,左右两边忽的多了十多个没见过的宫婢。

以前,关玲珑也没这排场。

芷澜解释道:“王上说,娘娘若不愿前去,那也不必勉强,便按宴席标准,给娘娘备了相同的膳食送来。”

解忧挑了挑眉眼,看之不透。

这难道是他自知说错话的道歉诚意?还是又有什么装模做样的诡计?

她想了一瞬,随口吩咐:“你去把这些分给殿外卫卒,就说是王上赏赐。”

芷澜不好说什么,也不好违逆,很快照她嘱咐,召来几名宫婢将桌上佳肴收拾片刻,一一分发给殿外守卫。

趁分发的空挡,解忧自然步出殿门。

郭开见她已出门,又见卫卒在排队领赏,既说是王上赏赐,谁也不敢轻易违抗,不得已,郭开忙叫住几个已领了赏的人,匆忙集了四五人跟上。

兜兜转转,郭开没敢上去问她要去何处,只不远不近的跟着,越是觉得,自己偷偷摸摸像个贼,堂堂金武卫统领,何时沦落到这种境地了?

她一停,众人皆停,她一回头,郭开眼神无处安放。

“郭统领既然要跟,便跟的近一些,这般鬼祟,不知情的,还以为郭统领要趁夜色天黑,携人绑了我去。”

既然她自己提出,郭开便却之不恭,领着几人上前数步,正了正身体,拱手一礼,朝她说道:“卑职奉命行事,望娘娘见谅。”

毕竟他虽奉命贴身保护她,但他吃的最终还是王上给的饭。

“他除了叫你跟着我,可还有让你监视我一举一动?”她挑了眉目,忽然这么问。

郭开有点惊讶,这个他自然是指王上,可王上吩咐,只说寸步不离防护,若有异常,需及时禀告,其他的,便没再交代。

从护卫关宅到回宫,他不知王上用意,百思不得其解,一直找不出词来形容这种感觉,如今她一提,他觉得监视一词用的甚是恰当。

当然,他也不能明说。

“宫闱之内,娘娘需用敬称为好。”郭开扯开了话题,非常善意的给她个提醒:“娘娘恩宠正盛,私下里如此倒也没什么,但让旁人听了去,难免不妥当。”

解忧明白,她言行放肆,会损了君王威严,却更肆无忌惮回道:“我想怎样唤他,就怎样唤,我还能直呼他全名,我便是持宠而娇,你又能耐我如何?”

郭开:“……”

他当然不能耐她如何,只觉得她度量太小,且处处瞧他不顺,好言也不听劝,他心内道,明妃恃宠而骄,此言不假,等会儿向上汇报时,这句话定要原封不动的说给君王听。

“我说出的话,自会负责,郭统领面上时,别擅自添油加醋。”解忧又说了一句。

郭开顿觉自己心中想法被人窥探,有被冒犯到:“卑职只会如实禀诉。”

“我去天一阁还书,郭统领感兴趣吗?”

因她方才监视一词,又见她自报去处,郭开心里发怵,瞄了眼她手中卷起的书籍,恭谨道:“娘娘请。”

解忧不再言语,继续朝前行路。

郭开只见她走入了天一阁,这天一阁是独属于王室的藏书楼,里头不仅罗列了各式各样的书籍,还有许多珍藏的古书画,君王对藏书阁并未实施完全封锁,其中有小部分书籍是可供后妃宫人借阅闲读。

今日团圆节,宫中热热闹闹,不仅有盛宴,还有诸多助兴活动,她却一点都不感兴趣,独自跑来这无人之地。

郭开被她方才一警告,如若明目张胆跟进去,岂非坐实了监视之名,遂只守于阁外。

半个时辰过去,郭开踱步徘徊了百来回,心中有点惶急,越发觉得不对劲,顿时心底有个不好的念头,心里发紧,很快进入阁内,走过一排排书架,搜视一圈——没人!

—————

团圆节,王室上下及群臣都会前往祭月坛焚香拜月,之后便才是宫宴歌舞,这会儿,祭祀才行至一半,南宫祤身着盛装,听着祭师念祝词,眼眸微瞟,忽见底下弃瑕急奔而来,隐隐蹙动,似乎是有要事,但这种场合又不敢上前放肆。

好不容易等到这一段过去,他下祭台后,第一时间召了弃瑕过来,弃瑕快憋坏了,低声耳道:“花忍遣人来禀,有人欲闯地道!”

“白衣女子?”这是他第一反应。

“不是。”弃瑕摇首:“不知何人,身着婢女服饰,看身形应该是个女子,那人一见到花忍,不敢交手,逃窜了去,花忍已遣人各处秘密搜寻。”

“这人既不敢与花忍交手,定是对花忍极为了解,且知打不过,还是个女子……”南宫祤喃喃一声,蹙紧了眉头,想到了什么。

他心底冒出不安,微抬首,忽见人群不远处,郭开风尘仆仆火急火燎的赶过来。郭开上前正要跪拜,他免了这份礼,直说:“明妃呢?不是让你寸步不离的跟着吗?”

郭开踱了眼君王脸色,又看了眼弃瑕,南宫祤沉声道:“无妨,说吧。”

郭开这才颤畏道:“明妃娘娘……不见了。”

“什么叫不见了?”弃瑕忍不住疑惑发声:“她一个大活人,难不成能从郭统领眼皮子底下消失?”

郭开将过程复述了一遍,最后又冒汗道:“卑职失职,细查不周。”

南宫祤绷着神经,好半会儿才硬忍下来,才回宫不到半日,她便这般不安分!

良久,他微入深思,才吩咐郭开道:“明妃久住宫外,难免不守规矩贪闹玩性,此事切莫伸张,你且先派人四处找找,找到后即刻回禀。”

郭开听着君王这么云淡风轻的话语,一时也不知明妃不见踪影到底是不是大事,应声后,退了下去。

一旁的弃瑕急不可耐:“二哥,你当真把她接回宫,还遣了大半金武卫去看护她,我还以为,此事是花忍开玩笑。”又疑惑道:“上回她带着奴桑贼子闯禁地,难不成这回,又是她闯地道?”

“不好说。”只凭同一时间她失踪,刚好有人闯地道,南宫祤也无法妄下决断。

可是,除了她会干这事,又还能是谁?

“明知她是细作,还留着她,二哥,你到底是有何打算?”弃瑕忧心忡忡。

南宫祤敛眉跳动:“细作?是谁与你说的?”

“这还用谁说,明眼人都看的出来,她与高骊燕麒沈列来往密切,只怕就是高骊王趁着民间大选安插的暗线,上回,她上前换下南庭雅夫人,还携奴桑贼子入禁地,一定就是想以此事故意挑拨夏朝与南庭的关系。”弃瑕语重心长:“我都看得出来,二哥你聪慧,肯定比我更早知情,我就是不知,二哥留着她做什么,难不成还能策反她,一起对付那高骊小王?”

南宫祤瞥了弃瑕数眼,心里头琢磨了许久:“她虽来历不明,但总归有些用处,往后你与她相处,尽量小心一些。”

“二哥放心,我绝不打草惊蛇。”

————

解忧回到宁惜宫时,已是夜上三更。

宁惜宫从未像今夜这样灯火通明。

她堂堂正正大大方方的从郭开以及卫卒惊诧的神色中步入院中,院阶上,黍洱一脸忧郁愁色,以及芷澜惴惴不安。黍洱好歹使了个眼色,瞥了眼里头:“王上在正殿等候。”

她进入殿内,四下一瞧,满屋锃亮的烛灯,晃的耀眼,她看见南宫祤坐在案桌前,手里执着棋子,凛然低首,漫不经心的琢磨他眼前棋局。

她又把目光放到另一端,他对面,坐着纪思尔,面容甚为严肃,不知是对手可怕,还是棋局复杂,纪思尔额角出了不少汗,身子颤巍欲倒。

听得响动声,纪思尔见她进来立在不远处,不免分了神,南宫祤厉声的嗯了一句,把纪思尔叫回神来,纪思尔不得不集中注意力,啪嗒一声,快速落下一子。

与纪思尔的紧张不同,南宫祤悠闲自在,执子不落,还能趁空与她谈话。

“舍得回来了?”

语气清幽,平常疏松。

好似甩开他的眼线,独自去溜达了一圈,并没有惹得他很不高兴。

“嗯,回来了。”她应了应,却站着不动。

他没继续问,胸有成竹执子落定,纪思尔见状,抖得更厉害,纪思尔极力忍住,双方执子来回数次。

终究,纪思尔微微垂首:“臣……又输了。”

然后纪思尔从席位上离身,小小的身子弯下,与她低首一礼:“见过明妃娘娘。”

纪思尔抬起头来,面色微白,似欲想与她说些什么,但碍于夏王在此,又见她不为所动,只能憋回去,身子更低,朝两人拱身:“臣先行告退。”

若换作是别人家的小孩,这么点年纪就明事懂礼,隐忍克制,她兴许会有些心疼触动。

可惜,他是少正修鱼的儿子!

南宫祤头一回见到她眼中对一个小孩子竟也有这么大的冷意,以往,她可最是维护纪思尔。

待纪思尔退出了殿中,黍洱迎出,顺带关了个门,解忧这才走近,余光瞄了眼棋盘,虽然她不懂棋,但到底也知道占地多者为胜,明显纪思尔段位不够,定然不是夏王的对手,几乎是被他抬手碾压。

她不免嘲讽:“你这样欺负一个小孩,恐怕不太光明磊落。”

南宫祤不以为然:“他已六岁,正是懂事理辨是非的年纪,怎还会是小孩子,他既然敢下赌,就该付出代价。”

“他与你对赌?”解忧微感意外,没成想,纪思尔小小年纪,胆子却比她想象中大,又想到一些事,问道:“你与他赌了什么?”

“你猜。”南宫祤漫不经心。

解忧微微一沉:“他想见南庭王妃。”

南宫祤点点头,佩服她思绪极快:“少正修鱼虽回了南庭,但南庭王妃仍囚在宫中掖庭,纪思尔年龄虽小,但其念母之情令人动容,我也于心不忍。”

“你打算故意输?”她瞥了他一眼。

“那倒不会。”

她心底一嗤,有些不解:“明知他自不量力,你还舍时间陪他玩,也不知,你戏弄一个小孩子,有什么可图。”

“那你愿意回宫,又是图什么?”他反问。

“是你让我回来的。”她声线幽然。

他无法反驳她这句话,原以为拘她在身边会好控制,但她可不是省油的灯,宫中有些秘密,她知道太多了,以她的性子,怎能不去探知一二。他冷轻笑了一声,瞄了一眼她身上的婢女衣饰:“你若真这么听我的话,就不会故意消失个把时辰,为了掩人耳目,还把衣裙换成这。”

“有人惹我不快,我心情不好,只想一个人清净片刻,再说,我若穿着你赏的红衣钗饰,在这宫中定然招摇过目,还如何隐匿踪迹。”

“行踪不定,必有所图谋。”

“从天一阁出来,我去湖边散了散心,正巧碰到一群宫婢在放祈愿荷灯,心下念头一起,便也放了一个。”她如实招出自己行迹,清凌凌的望着他:“你可知道,我求的是什么?”

他眉头一皱:“你求了什么?”

“祈保你,万寿无疆。”

她话语轻飘,丝毫看不出有何不妥,但面对她故作真挚的眼神,他不为所动,如蚊轻哼,自是不信这些鬼话:“只怕是想咒我短折而死。”

她微微抿唇:“招惹上我的男人,没几个有好下场,我只能预先替你祈福,免得日后尸骨未化,还要被宵小之徒拉出来鞭策。”

前半段听着还好,直到她言尽,他眼神已经化了冷意。

她得嘴不饶的本事,他再一次见识到,不过是他一时口舌说了别人一句,她却这么十倍的奉还,明面是祝他万寿无疆,暗里一语双关却指责他为宵小之徒,他说过什么,终会应在自己身上。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辱他!

他紧闭唇齿,胸腔起了腾腾怒意,蹭蹭往上涨,手中握着的棋子被他冷冷一扔,棋局乱了一方:“冥解忧,这里是夏朝,不是你权势滔天的晋国,哪些话能说,哪些话不能说,我劝你有自知之明!”

面对被她戳中痛点颜面无光气急败坏的人,她却语气松然,还能无辜反问:“你很生气吗?可惜,我不太会哄人,这里是夏朝,非我久留之地,你若见不怪我的脾气,大可把我送回晋国。”

他冉冉升起的怒色,又因她这一句尽数熄灭,降至冰点。送回?不可能的。

她高傲,张扬,狂妄,丝毫不认服。

难怪这么招人恨!

他想念起关玲珑对他的处处俯首忍让,小吵小闹会被她自己化解,不论他做的多么过分,事后她几乎都是谈笑而过,从不会这般与他硬刚,也不计较什么。

而如今却好像反了过来,需得他对她处处忍让,对于她的过分之处,自己总被一言两语挑拨情绪,他何时变得这般控制不住自己了?甚至他心底自问,自己如此气急的原因是什么?真的只是因她出口狂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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