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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会心疼吗(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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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救了冥栈容,我很感激你。”

影卫面色微诧,原来这位公主跟他劝说如此多,希望他脱离组织有个好结果,只是因为,他施计救了冥栈容。

容公子得夏王器重,是众所皆知的事情,何况此次夏天无计划刺杀,并未征得夏王同意。那时他救冥栈容,也不过是在权衡之下,希望能借此,获得夏王与容公子的信任。

但很可惜,没有机会了。

昨日,夏天无要杀她,他出面相救,已经令夏天无起了疑心,当时他记得自己曾听说燕麒性冷,不近生人,还杀人不眨眼,怕她有危险,不得不选择偷偷跟着燕麒,但所幸,他多虑了,她与燕少侠似乎是好友。

他有这样的举动,夏天无又是疑心颇重的人,他一旦回去,绝对再无活路。容公子的命,对她来说是重要的,而自己的命,也许可有可无。

好像以前那个人也跟自己说过:进了这里,你的命,就不会再是自己的了。

也许他终究很渺小,却也尽力所能及。

他说道:“是容公子命大,小人不敢邀功,公主保重。”对她轻一颔首,算是告别离去。

解忧怔怔的站在原地,望着远处的青山丛林,望着他再不见的背影,有些怅然,当初因为公玉鄂拖的死,她还特意提醒夏王彻查夏家,以免混进去几个不杂的耳目,如今,这将也会成为他的催命符。

久久回神后,解忧正想徒步下山,面前忽然飘落一抹白色衣影,她定睛一看,略为吃惊:“你回来了?”

白衣女子只是静静站着,她从昨夜便已回来,一直在茅屋外候着,燕麒应当也是有所察觉。

解忧眉峰微挑:“刚才那些话,你听见了?”

这回,龙姑娘倒是淡然的抬起眸子,白色面纱下看不透表情,先发出了一个:“嗯。”然后漠了神色,接着说:“少主想救他,但是救不了他。”

“你错了,我想救的,不是他一个,是你们所有人。”她桑音纯沉:“可是你们,每个人都心甘情愿,你一直跟着我,难道这辈子,就没想过做你自己,去追求你自己想要的东西吗?一丝一毫都没有吗?”

龙姑娘默了一瞬。

又是沉默,只要不想回答,她就会沉默,不知道是说不出来,还是不想说,解忧也习惯了,收起不甘微怒的情绪,没继续追问。想起什么,解忧忽而问道:“弃瑕去了汝陵,他可有拿到解药?”

龙姑娘持剑的手微动,应声:“嗯。”

解忧稍稍瞥了眼白衣女子,眉头一锁,不对,毒是皇甫衍亲自下的,这么大的事,她相信蔺之儒不会轻易给出解药,难道,弃瑕能从沙苑手中夺到解药?她又很快否定这个猜测,沙苑是蔺之儒的贴身高手,不可能会被弃瑕轻易打败。

不管如何,弃瑕拿到了解药也好,她也省了麻烦,如此想着,她便往山下走去,龙姑娘亦是瞬间隐了身。

小镇街道。

解忧慢慢走着,穿梭在人流街道,相较于来之前,街上的江湖人少了许多,偶尔见到一些服饰相似的人,卷着包袱离去,风波已过,寒冰烈火各归各主,这些人自然也不会多留了。

寒冰烈火,战无不克,奇珍异宝,富可敌国,得之者,威震武林,一统江湖。

她当初撒布这个谣言,便是想借江湖势力出面,为了宝剑财富,去与枭鹰羽争上一争,好让她瞧瞧,枭鹰羽到底多厉害,但没想到,传着传着,竟然被人故意篡改,还牵扯到了不死仙丹,说什么千秋万代,一统天下。

这谣言一出,夏朝高骊不惜出动高手去探寻,因一颗不死仙丹,夏王甚至亲临龙海,卷入纷争。

这点,是她全然没有想到的。

这些慕名而来的江湖人,都是一些杂七杂八的人,不算江湖上的顶尖势力,没几个真正可靠,连一个龙姑娘的衣袖都碰不到,又怎么能与那枭鹰羽去抗衡。

她知道,枭鹰羽一直很想要寒冰烈火剑,可方才她也瞧着,龙姑娘手中只有寒冰剑,并未把烈火剑拿回来。龙姑娘既然跟着弃瑕,又为何不从弃瑕手中夺剑?

而解药一事,她心中虽有猜测,却也很疑惑,如果是龙姑娘帮弃瑕去夺了解药,理由是什么?

这些很是让解忧捉摸不透。

龙姑娘与弃瑕之间,难道发生了什么?

如此思虑着,那些人路过她身边时,她忽然听到有人说:“你知道吗,薛小成那魔头,又用血鼩杀人了,五宗门那小师弟被吓得状若疯癫,吐齿不清,今早他们派人去那洞口查看,发现那大师兄死相凄惨,不忍直视。”

另一人狠狠搭话道:“这小魔头为祸武林,迟早会有更厉害的人来收拾他!”

这群人从她身侧渐渐离去。

五宗门?

她淡淡的瞥了那些人一眼,这名字听着有点耳熟,应该是薛小成以前跟她提过,一个小门派,只是,那条人命……

她默了默神色,继续往前走拐了一条街,才来到较为安静的宅院处。

此处宅院格局别致,一条大道通向尽头,而大道左右两边各是一家府邸,两家门前的守卫严防死守虎视眈眈,紧绷至极致,可却又显得格外和气。

毕竟同为师承白萧笙,便是有恩怨,也没理由会在此处大打出手。

到现在,这是她第一次从大门走。

解忧正往前走了两步,右侧大宅的大门突然缓缓打开,有人一前一后,从里头跨出来。

她的视线中闪过一抹浅蓝色的衣角。

尽管她内心不断的对自己说,别侧首,别看他,别管他,别停,当做什么没看见,就这样一直走过去。也许是心底有什么声音在作祟,她不经意间还是微微抬了首,向他那边侧瞄过去,他站在大门正中间,似乎有些怔怔愣住,而他面色有些不太好,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事激怒了他,他身边抱剑的花忍,亦是对她这样赫然的出现有几分惊诧。

只是一眼,也只有一眼。

她若无其事的收回视线,没有一刻停留,继续往前,直至从他视线中路过。

很快,他似乎是下了台阶,她想,他应该是有所察觉,因为她并不是朝他们走去,甚至那一眼,很冷漠。他下了几步台阶,跟随站在她背后,声音有点急喘,震惊,不可思议的,大声叫了她。

“关玲珑。”

声音萦绕在耳后。

停?

还是不停?

这两个念头在她脑海里打架,可就算她停下来了,又能跟他说什么呢,难道四目相对,客套敷衍的说,夏王,初次见面,久仰大名。

又或者放点狠话:夏天无是如何对我的,来日,我定会双倍的还回去。

她现在什么都不想说。

因为,关玲珑死了。

关玲珑已经死了,在他昏迷不醒的时候,在他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就悄无声息的死了,她不是关玲珑,也不可能再成为关玲珑。

那些感情,那些回忆,什么都不是。她与他之间,不是只有那些虚假的身份,有各种势力和利益,有数不尽的仇,还有国,她与他从来不是一路人。

紧紧握着缠着纱布的手掌,她没有回头,没有停,也不知身后的人如何了,她一路走,直接走进了左侧大宅院,门口没有人敢拦她,她进去得很顺利,背影很快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中。

一入这大宅院的大门,解忧便见到了跪在太阳底下暴晒的慕晴,正直三伏天,又是午时,瞥见慕晴姿势略有不稳当,怕是跪了不止个把时辰。

她捅了皇甫衍一刀,最后受罚的却是慕晴,这逻辑怎么说都说不过。

不过对于他喜怒无常动不动就罚人这事,她早已经见怪不怪,走过去,站在慕晴侧边:“他又罚你了?”

慕晴听及声音,抬首撇去,惊了惊,干裂的唇口说不出一句话。

“起来,带我去见他。”

慕晴看了看周围,此处并不缺护卫带路,她如此说,是指名点姓一定要自己来做,她以前也向来只喜欢指使熟人,估计是看这里没人眼熟吧。

慕晴没办法拒绝,踉跄着起了身。

有慕晴引路,她很顺利的来到他房间外面,慕晴刚要开口汇报,她阻止了,慕晴只好闭口不言,默然退到了她身后。

此时,正好有一侍女送了药过来,看见慕晴在门口,恭敬了一声:“慕姑娘。”

解忧问:“这是什么?”

慕晴将药接过来,递在她面前:“关姑娘昨日不知所踪,主子一直担心,今早醒来后也不肯喝药,已经热了七八遍,如今关姑娘既然肯过来,必也是担忧主子伤势,还请关姑娘进去劝劝。”

“那一刀,你也看见了。”解忧撇向慕晴,声线特意压重,然后轻挑双眉:“你就不怕我进去,再给他一刀?”

慕晴眼神闪烁,作为主子的贴身护卫,恐怕没有人会比她更清楚,这位公主对主子的重要性。她知道,违逆了主子之意,是什么后果,没有前去护着公主,让公主陷入险境,不知生死,又是什么样的可怕后果。

她是主动认罚认错的,从昨日跪到今日。

主子醒来时,见她主动认错态度诚恳,没有别的责罚,只有云淡风轻的说了句。

若她有半分不测,你也不用起来了。

慕晴忍着膝盖的打颤,嗫嚅着唇边:“我会在门外守着,还请关姑娘勿要轻举妄动。”

解忧没再说话,拿过了药,慕晴替她缓缓推开了房门。

她踏入房中,先是环视一圈,视线之内没有人,然后再往前走到背面屏风后,这后院有一座小小的清泉,流水徐徐,水流旁各种花草开的正艳。

而他躺坐在清泉的一侧台子边,台柱边的纱帘随风飘绕,遮住了他的身段风姿,她再走近一点,发现他旁边有一盘散乱的棋局,地上落了一地棋子,应当是他又发了什么脾气,故意扔掉的。

她撩开轻纱,进入木台中,先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他正靠着软榻闭目养神,身上穿着极其随意,也没怎梳理头发,看上去衣衫不整的,还以为刚做了别的事。

他是察觉有人来的,连眼睛都没睁开,冷不防吼了声:“我说了,我不喝药,出去。”

她没说话,弯腰把药丢棋盘上,弄出了很大响声。

他隐隐蹙眉,不耐烦的睁眼:“你没听见么,我叫你滚……”

抬首后,他足足愣了一刻。

身体本能的反应,他想起身,由于这一动作太快,牵扯到伤口,他又本能的扶着棋盘,弯腰止疼,眼睛却是看着她:“解忧。”

一声过后,他想过去接近她,她却趁着这瞬间,已旋身坐在了棋盘对面,连她的衣角都没碰到,她淡冷道:“我来看看,你死没死。”

他心中颤了颤,他知道,她一直不太想与他有何接触,没想到,见面的第一句话便如此冷酷无情,她终于回来了,这才是对他满腔仇恨,不屑一视,冷淡漠然的她。

不论如何,她眼下完好无恙,他悬着的心也松了下来,他是真怕,她会没有人护着,会被夏家追到无路可逃,昨夜就是做了这样一个可怕的梦,梦到她被夏家人杀死,一觉醒来,他便变得莫名的烦躁。

他犹豫了半会儿,只得退回了位置上坐下,轻嘲道:“我还活着,让你失望了。”

“趁热把药喝了。”她说了一句。

他看了眼那碗药,再看向她。

她有所意会:“怕我下毒?”

他往后靠了靠,轻轻扯了下嘴角,连杀他这种事都做了多次,下毒这种事,她不是做不出来。

她现在,是他根本控制不了的。

最近一段时间,发生过太多事,他见过那个豪爽豁达待他坦诚的关玲珑,也见过对他恨得入骨深恶痛绝的冥解忧,他比任何人都分得清,可是他还是很不甘心,为什么,无论他怎么做,她总是离他越来越远。

他曾说,此生此世必和她纠缠不休,绝不放手,没有人可以介入,以前他觉得,这样做至少能让她恨他,能恨就能记着他,能记着他就足够了,相互折磨,相互牵绊,他竟然觉得这样的相处方式很好。可是昨日,他看见她蜷缩靠在洞口,害怕无助,那模样深深刺痛了他,他做的一切,或许他自己也知道不对,可绝对不是想让她变成这样。

很久了,她再也不曾当着他面这样害怕柔弱过,他还以为,她傲雪如霜,是不怕的,什么都无所畏惧的,可他不知道,原来她坚冷的外表下,其实脆弱得很,是他亲手一步步的,把她变成伪装的样子。

他记得小时候对她说过,长大了以后一定好好保护她,谁也不能欺负她。

他好像,一直没有做到。

看着那碗药,他心念动了动,心底忽然问自己,他要的是什么?

她的人,她的心,还是一个至死都会恨他的她。

“解忧。”他缓缓抬起疲惫的双眼:“若有一天,我真的死了,你也会心疼吗?”

她有点不解他怎会问这种问题,这可一点都不符合他冷厉的风格,他定然也是怕死的,不然身边怎会层层防护,无时无刻很谨慎的提防她报仇,连劝他喝个药都被疑心有毒。

当然,她只回了两字,很断然:“不会。”

她不可能会心疼。

他心中似有刺痛感,不会吗?

而下一刻,解忧看到他突然拿起那碗药,一口一口喝了下去,喝的时候还一直看着她,她极为惊诧,仿若他眼里曾经那些偏执,自尊,骄傲,在他夺过药碗的这一夕之间荡然无存,那一片目光中,似是饱含深情却又带着痛苦决绝,就那样看着她,直到碗中汤药一滴不剩。

他在她面前一向都是凌傲的,执拗的,不会服输,也不会服软,可是这一次,他认输了。

碗片在他手中飞扔出去,撞向地面,粉碎。

那个曾经很凌傲的少年,现在如同一个颓废的玩偶,好像在等待什么临死的判决一样,他说:“你会如常所愿的,我这条命,你想要,给你就是了。”

他这条命,给她,不需要她再费劲心思的去谋划,什么下毒刺杀,什么把握朝政,也不需要她忍辱负重的继续待在他身边。

她心心念念的,不就是杀他报仇吗?

听得屋中的响碎,慕晴已闻声而进,走到屏风后面,却又发现两人面对面相坐,地面上是碎裂的碗片,看上去只是主子摔了碗,并没有太过激烈。

这种小场面,解忧也很习惯了,他动不动就爱摔东西这一点,还是没怎么改。只是,她奇怪的是,他刚刚痛然的眼神,似乎已经认定她在药中做了手脚。

可他即认定有毒,为何还要当面喝下去?

难道是想看看她会否心软?

她也冷静了片刻,末久,她撑着棋盘,说道:“我没下毒,也不是来杀你。”

他眼眸中变化万千,似有不信,直到过了片刻,身体没有什么不适感,他才知道,她确确实实只是想让他喝药,没有别的意思。想到此,他不由得自嘲了一声,让她看见自己这副决然赴死的失态模样。

不知她会如何想?

不过,什么模样,自尊也好,骄傲也罢,她根本不在乎,无所谓了,都无所谓了。

“你……”他开了开口,有很多话想说,却不知从何说起,她对他的那种杀意,也没有昨日那么浓烈了,他半天没憋出一句话来,最后沉沉说了句:“你回来就好。”

她蹙起眉头,直切正题:“刘肇那一份遗书,你应该看过了。”

刘肇的遗书?那份羊皮卷?

他记起有这么回事,当时在长兴山,她决心要回去救人,却没想她要救的人早死的透彻,她为了探查不眠不休不吃不喝,他看不下去,便打晕了她,替她除去衣物料理伤口的时候,发现了那卷遗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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