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又见山洞（2/2）

处理完兔子，剩下的生火烹饪就交给牛青山了。牛小五听着附近有山泉的流水声，就对着牛青山说：“我去洗把手，一会儿就回来。”

牛青山着急道：“别乱跑，等下我带你去！虽然这是山脚下，可也难说没有猛兽。”

牛小五哪里听他的，早一溜儿烟跑了，清脆的声音久久在山中回荡：“好好烤兔子，不许偷吃！”

其实牛小五洗手是次要的，主要的是她发现了这个地方离她来时的山洞不远，尽管现在已过了正午十分，但是她还想碰碰运气，万一又穿回去了呢？谁能说的准呢。

当她气喘吁吁跑到山洞这边时，一切都还是老样子，她连忙跑进山洞，面对阳光仰望45°，然后抬起左臂，作观看镯子状。然而，屁的反应都没有。

她沮丧的垂下手臂，看着这个通体雪白，唯有中间一抹红色纹理，酷似火凤凰的玉镯，喃喃自语道：“地点、因素、人物都对了，可能是时间不对吧，看来要等到明年重阳节了。”说完，她又重新扎好袖子，朝着牛青山那端走去。

这边牛青山见小五迟迟不归，正准备起身去找，一抬头就看到她回来了，半是担心半是讨好的说道：“跑哪里去了？正准备去找你。快来，快来，看看哥哥烤的怎么样，外焦里嫩包你满意…”

他这正絮絮叨叨说着，回头看妹妹一副小脸儿咵着，心里感慨道：真是小女孩的脸——二月的天，说变就变。

“你不吃，我可吃啦？吃完就要回家绣花喽！”牛青山将兔子在小五面前晃了晃。

“谁说我不吃了？”小五丢给哥哥一个白眼，伸手就把兔子抢了过来。

哎，做妹妹的就是无奈，走哪儿都被哥哥“欺压”。明知道她现在已经不喜欢绣花了，还专门说出来怄她。不过这会儿，她的忧愁正是被哥哥的“欺压”给驱逐的一干二净。

“啊啊啊～好烫好烫～”手刚摸上兔子，就被烫的嗷嗷叫。

“傻丫头，我来弄。”牛青山看着妹妹的样子，又心疼又好笑。一把拽住兔子的后腿，一使劲就撕了一大块。可是小五并没有接，只是转身摘了块肥厚的植物叶，将兔子腿包裹了起来。

“左腿给爹吃，右腿给娘吃，我们两个吃前腿吧！”小五一边说着，一边和哥哥一起撕扯兔子。

深秋的兔子并不肥硕，剥完皮毛之后，就没剩多少肉了，后腿又是肉多的地方，这样一扯，能吃的就更少了，牛青山只是象征性的吃了一点，其余的都让给了妹妹。

看着妹妹吃完兔肉吮吸指头的动作，让他感到陌生又亲切。陌生的是，以前妹妹温柔而知礼，跟姑姑一样，坚决不会露出粗俗的吃相；亲切的是，正是这样的吃相，才真正是农家的儿女，娇憨、真性情。

“小馋猫，别吸了，赶紧洗手去，趁天还没黑，哥哥再给你猎几个去。”牛青山宠溺的对妹妹说。

“嗯，知道啦！”牛小五一听哥哥还要猎，一蹿一跳就去洗手。

以前在家时，奶奶带她兄妹俩很是艰难，身为哥哥的邱成栋也是变着方法给妹妹解馋，看着妹妹吮吸指头的小动作，并没有觉得什么妥，反而觉得很心疼。因此，彼时牛小五，并不知道吮吸指头是多么失礼的一种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