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在她大腿上血淋淋的印了个贱字(1/2)
君墨焰很快来到校练场。
姬妙芙曾经魅惑过君劲耀,险些将他陷于不仁不义。此次君劲耀亲自带人捉奸,他口口声声说这个荡妇扰乱军心罪该万死,心里头多多少少也是因为曾经喜欢过而有些膈应的。
也没燕青说的那样夸张,君墨焰看了眼姬妙芙,不算一丝不挂,身上两道布条好歹遮住关键部位。雪白的四肢展露在外头,妖娆曼妙的身材吊在旗杆上,到了这种关键时刻还在无声无息的勾引着人。
一共不过几百人围观。
如今士兵们大概都在庆幸,跟北国公主搞上的不是自己。尹千户打一百大板捡了半条命,可死不悔改又与北国公主勾搭在一起,如今被关在笼子里,看样子也别想活了……
凌乱的头发遮住了那张妖娆美丽的面庞,姬妙芙透过发丝间的缝隙看到,那个傲然霸气的男人正一步步朝她走过来。
从前君墨焰不屑于看她一眼,如今落魄至此,这男人倒开始认认真真上下打量她。
“劲耀,你将北国公主吊起来,是否起到了震慑军心的作用?”君墨焰扭头睇着面无表情的君劲耀。
“哼,八哥以为这样就算了?”君劲耀负手立在火把照耀出来的光中,一身黑色武官服将这少年衬托得威武凛然,“北国公主此次来我大裕的目的,想必八哥也早就猜到了。否则也不会让弟弟带人当场捉奸。既然北国公主如此不要脸,那我们为何还要顾及她的颜面!”
有士兵递上来一把烧的通红的烙铁,君墨焰瞧了眼,那是大裕专门对那些红杏出墙的女子设立的刑法。
姬妙芙看了眼君劲耀手中持着的那把烙铁,浑身一个激灵,不禁开始尖叫出来:“本宫是北国公主,你竟敢用如此酷刑折磨本公主,难道你就不怕我北国发兵攻击大裕!”
君劲耀如今对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恨得牙齿痒痒,君墨焰趁他发火之前提前开口。
“你算哪门子公主?你不过是颗被北国太后未利用完的棋子儿罢了!”君墨焰轻笑道:“你以为你故意煽动军营内乱,调拨皇室之中的关系,本王不知道你抱着何种目的?笑话,你北国为了区区一个荡妇敢攻击我大裕?那今日本王正好在你身上试一试!”
君墨焰用下巴指了指北国公主,对着君劲耀冷声道:“烙!别烙脸上,烙在身上,让她勾引的那些男人上了床都看看,这是个什么东西!”
君劲耀就等着君墨焰一声令下。
君劲耀收起对姬妙芙的最后一点于心不忍,通红的烙铁对着她的大腿根儿印了上去。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响彻校练场的上空,姬妙芙疼的浑身发颤,可她不敢挣扎乱动,因为她只要稍有动作,那烙铁很可能就会印到其他部位。
…
半晌,北国公主疼的失去了意识,姬妙芙耷拉着|头发凌乱的脑袋,一动不动的被吊在半空,君劲耀这才收回了烙铁。
“八哥,她晕过去了。”
君墨焰盯着姬妙芙整条血肉模糊的大腿,他稍加思索,立刻吩咐道:“劲耀,一会儿你下令|今日这事任何人不准对外面讲。只需要对外传出,扰乱军心的是个普通女子!不要说出北国公主的身份。”
君劲耀有些不明白,他将烙铁递给士兵,望着君墨焰道:“八哥莫非真的怕北国发动战争?”
君墨焰勾勾唇,有些不屑的嗤笑道:“若不是因为北国是雪狼的故乡,本王早就派兵屠个片甲不留!本王做何事有过一个‘怕’字!”
“那你为何……”
“北国老太后一定不可能就此善罢甘休,若是光明正大的揭露她的狼子野心,还怎么引蛇出洞?”君墨焰命一些士兵将北国公主放下来送回驿馆,他与君劲耀在帐子里商议:“最近薛靖这东西在父皇跟前挺得宠,本王私底下打探到他与北国公主来往频繁,有没有那种关系,本王不敢确定。可他一定与北国人密谋着什么……他从前担任司马一职,对校练场的人颇为熟悉,否则怎会专挑尹千户与刘校尉下手?”
“杀了一个姬妙芙,北国太后并不会做些什么,反而还会派来其他人。倒不如留着姬妙芙,试试北国太后的最终目的!”
真不愧是战无不胜的八哥,君劲耀听完君墨焰两句话,顿时对眼前这个看似玩世不恭的男人肃然起敬。
君墨焰此人从不惧怕什么,甚至对待事物和人可以算得上是张狂。尤其是对待自己的所有物,和看上的女人,不容置疑的霸道。
可关系到国家大事,他比任何人都沉着冷静,深思熟虑。
“八哥,若是你当了皇帝……”君劲耀忽然有一种想跪下的冲动,闪烁不定的眼神里隐忍着某种情绪,“弟弟一定为你瞻前马后!”
“呆瓜!”君墨焰随手在君劲耀脑门子上敲了下,“皇帝有何好做的?你看看我父皇成天日理万机,层层束缚令他总是做自己不喜欢做的事。被逼娶了那么多不爱的女人,更是被迫与那么多女人生下这么多儿子……”君墨焰摸着下巴开始深思,“本王若是有那一天,那长生得多伤心?”
“不会的,八哥!”君劲耀当即翻了个白眼儿,“弟弟敢用人头保证,就算有人拿把刀架在你脖子上,你也只会娶八嫂一人。”
毕竟男人都贱,一个你都搞不定,还想娶很多个?
君墨焰十分赞同君劲耀的说法,他往烛光那旁踱了两步,脑海里忽然回忆起了很多年前的往事。
“你八嫂喜欢盛世太平,那本王终有一天为她达成这个心愿……”
**
异姓王府。
王守义得到消息,说北国公主搅乱军心,惹得一个校尉和千户大打出手。君墨焰得知后大发雷霆,命英亲王世子当场捉奸,在北国公主的大腿上血淋淋的烙了一个“贱”字。
老东西得知后开怀大笑,如疯魔了一般,躺在椅子上,握着梳子和雕花铜镜颤颤巍巍直不起腰来。
“哈哈哈哈……妙啊妙啊!杂家不费吹灰之力坐山观虎斗啊!”
待笑够了,身边一直杵着的李校尉亲手为王守义递上一杯茶水,他已经对王守义这种疯魔的状态见怪不怪。
王守义抿了两口,便将茶盏随手搁在案几上。
一双老眼眯起来,“梦笙,这事儿可传到薛靖那杂种耳朵里了?”
“回王爷,消息不径而走。校练场那边没对外说扰乱军心的女人是北国公主,但满朝人心知肚明。眼下不敢有任何一人再与那北国公主牵扯。”
王守义大笑着拍着老腿,“好哇!”他半口金灿灿的牙齿露出来,“薛靖瞒着二王爷,私底下与北国公主互相勾结,妄图将大裕朝搅弄的腥风血雨……二王爷若是知道,非打死他不可!”
李校尉:“回王爷,属下刚刚得到消息,二太子三更半夜请薛大人去了太子府。府里面传出来鞭打的声音!”
王守义笑的更加开怀,“哎呀呀,这一个个儿的,不用杂家动手,全都自己人咬自己人,都给杂家全都收拾光啦?”
李校尉面对阴阳怪气的王守义仍面不改色,“二王爷哪怕再利欲熏心,他的目的也是大裕王朝的皇位。薛靖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勾结外人搅乱大裕国内,那就等于祸害君玉珏自己的江山,二王爷生气,并不奇怪。”
王守义又低低沉沉的“嘿嘿”笑了两声,搭配上他满脸褶子,佝偻的身躯,老东西笑起来的样子颇像一只年迈的老鼠。
“梦笙,”王守义从躺椅上站起来,将一只布满褶皱的老手搭在李校尉的手背上,他扬了扬花白的眉毛,“走,备点儿礼品去瞧瞧儿长生。怎么说,她也是杂家的干闺女呢!受了重伤,杂家怎么也得表示一点儿关心不是?”
李校尉小心翼翼的搀扶着异姓王,路过门口的时候,他特意提醒王守义,“王爷小心。”
王守义年纪大了,可总是不服老。只有李梦笙知道,打从上次八王爷悄无声息的偷了他的命根子,王守义便为此上了大火,方才他激动的哈哈大笑,看似嚣张,实则早就小便失禁了好几次,眼下得赶紧去换裤子了。
…
君墨焰从校练场出来刚刚天亮,他一宿没睡。还有一个时辰便是早膳时间,长生这两日被他养的胃口有些刁钻,除非他亲手做的膳食,否则一概吃不了几嘴。
这种被贪恋被依赖的感觉,君墨焰嘴上抱怨着长生真是麻烦,实则心里头美滋滋的,十分受用。一路上,君墨焰就寻思着,今日该变着花样儿给长生做哪些菜色……不能与昨天的重复,他得做些营养充足的,否则将长生养的越来越瘦,会大大影响手感。
马车拐了好几个弯儿,君墨焰蓦然听到外面隐隐约约传来鞭打的声音。
“大清早儿的,谁比爷还无聊,一起床就折磨人?”
君墨焰刚刚撩开帘子,燕青便驾着马回道:“爷,是二太子府上。八成是谁惹二太子不痛快了!”
君墨焰经此提醒,猛然想到了什么,他湛眸中一道杀气闪过,当即喝令道:“给爷停车!”
马车停在二王府门口,君墨焰撩了袍子下车,他踩着稳健快速的步子急冲冲的往里走,“打从长生受伤,爷光顾着照顾她了,怎么忘记来探望探望二哥?”
君墨焰望着那越来越近的二王府招牌,一双背在身后的拳头攥的越来越紧!
哼,动爷的女人,爷管你是亲生兄弟还是谁……长生受的伤,加倍奉还!
…
君墨焰闯进来的时候,并未看到薛靖的影子。可那鞭打的声音听得真真切切,君墨焰劈头盖脸的问向君玉珏:“二哥方才打谁了?鞭子抽的那么带劲!”
君玉珏慢条斯理的放下茶杯,笑盈盈的站起来,“不过一条走狗,不听话了收拾一顿。”
君墨焰围着设施齐全、清幽雅致的屋子里绕了两圈,貌似在寻找什么,忽而他定定的立在君玉珏跟前,眼神表情有些古怪,“打狗的鞭子呢?拿来让八弟瞧瞧。”
君玉珏没做多问,他身穿明黄色太子府,一动一拂袖之间皆显雍容华贵。君墨焰睇着君玉珏吩咐下人的样子,一双隐晦的眸子越来越暗沉。
下人很快呈上来一条带血的鞭子,君墨焰双手用力拉扯着,仿佛在试试这个鞭子够不够解释。
随即,君墨焰很是不屑的睇着君玉珏,他挑着眉毛道:“就这烂鞭子,二哥还用来惩罚人呢?”
君玉珏仿佛并未察觉到君墨焰的怪异,他极耐心的解释道:“八弟别看样子普通,打起人来真要命。”
“哦?”君墨焰似笑非笑,他望着君玉珏的表情逐渐阴狠,“那八弟今天就亲自试一试,这鞭子是否真的能抽死人!”
话罢一落,君墨焰扬手朝着君玉珏挥过去!
“啪!”的一声,君玉珏翻身躲过,这一鞭狠狠的抽在他身上,继而落在茶几上。
君玉珏捂着受伤的手臂,惊魂未定道:“八弟你疯了!怎么见人就打!”
君墨焰又扬手用力挥过去,声音竭尽所能的愤怒:“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打的就是你!”
二人一个打,一个躲,龙章凤姿的两兄弟很快就缠斗到了宽敞的院子里。
黑色的衣厥飘飘飞扬,君墨焰招招狠辣,一手长鞭耍的龙飞凤舞、霍霍生风。
君玉珏不比君墨焰幼时在南越山习武,长大了又四处征战,养了一副身强体壮的骨骼。他不过是一位养尊处优的王爷。片刻的时间,君玉珏便躲那长鞭躲的狼狈不堪。
浑身上下已经被抽了好几鞭,君玉珏边躲边与君墨焰好话商量:“老八,好歹我也是你二哥,你照死里打,到底因何事如此恨我!”
君墨焰收了鞭,脸不红气不喘,他望着气喘吁吁的君玉珏,扬唇冷笑道:“你做了什么亏心事,难道二哥自己不清楚?上次太子被废之时,我便警告过你,不要再利用长生!可你根本不听,反而变本加厉!你说你不是欠抽是什么?”
君玉珏心里头早就清楚君墨焰为何要打他,可,愿意多挨几鞭的,那不是傻子么?
听此,君玉珏捂着被抽出血印的胸口|呵呵笑道:“本座此举也是为了洪齐好……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少年,成日受到见识短浅的白氏挑唆,迟早会出事。他只有走出皇城才能安稳的度过一生,他若不走,背地里不知有多少人想谋害他!有你护着,本座能拿他怎么样?”
君玉珏又展露出那斯文无害的笑容,“你以为你那个四哥就是什么好人?眼下洪齐还小,若是等他长大了,你四哥一定会比本座还着急斩草除根!”
君墨焰懒得听他废话,扬手又是一鞭抽过去。
“斯文败类!你与四哥——没一个好东西!”
君墨焰鞭子抽的更加带劲,下手比方才还要快狠准,一鞭鞭例无虚发,全都抽在了君玉珏身上。
君玉珏浑身火辣辣的疼,他现在还没有实力得罪君墨焰。为了除去一个废太子的遗根,他派薛靖去挑唆那个愚昧无知的少年。本意是想借着晋王之手弄死洪齐,可谁夜没想到,顾长生会为了放走皇长孙,自己拿剑伤了自己。洪齐没被晋王捉住,可老八有了将他送走的心思。事情虽然远远达不到想要的,这次结果也令君玉珏相当满意。
君玉珏这次计划,可算是下了大血本儿!
“够了,老八!”君玉珏躲过了君墨焰的第七十八鞭,“本座可是你亲哥哥,难不成你还非得将本座打死不成!”
在顾长生出事的那一天,太子府里的人,君玉珏早就下过命令,若八王爷前来寻滋挑事,一干人等务必袖手旁观。因为墨焰这人,有气必须撒,撒不出来他会搞的整个大裕王朝鸡飞狗跳!君玉珏担心君墨焰冲冠一怒为红颜,生怕他把这皇位抢过去!
将君玉珏结结实实抽了一顿,君墨焰这气儿,也就消的差不多了。
君墨焰还要挥鞭子,他目测君玉珏身上的鞭痕也不在少数,可心里头怎么都觉着还不够,毕竟,谁若敢伤他的小长生,不弄死了,君墨焰永远都不顺心。
“刀呢?堂堂一个太子府,连把刀都没有!”
君墨焰凌厉的眼神环顾一眼院子,四处搜罗着可供使用的利器。他担心一个不留神让君玉珏给跑了,所以不敢离开半步,只得死死的盯着这个奸诈的二哥。
“……”君玉珏有种要哭的冲动,他开始摇摇欲坠|的扶着柱子,并苦口婆心的劝说君墨焰:“二哥让你打的也小一百鞭,有何仇恨,就此不能解呢?”
君墨焰冷冷的望着他不说话。
“好歹你我二人也是亲生兄弟,”君玉珏忍受着身上火辣辣的疼痛,抽了口气道:“不管有天大的仇恨,父皇也是最不愿意见到我们兄弟反目、自相残杀。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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