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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对我避之不及(万更)(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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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锦笙敢肯定刚刚一定是有人推她的。而且据她判断,始作俑者距离她不远,还是在大家交诗时趁乱推她的,只是这个人究竟是谁?她没看清。

估计不久就会有八卦消息从皇宫里传出:玉锦笙无才无德不会作诗,因害怕出糗而想逃出皇宫,不料,失足掉进湖中。这可真是个好攒头,估计这样一来,她就是白受罪了,而且此事也不会有人去调查。

她本身不是个旱鸭子,只是苦于想游出水面时却被湖中的水草绊住了脚,果然,祸不单行。

赵茗烟脱下披风用力地往湖中甩出,想借此从湖里捞出玉锦笙。只见她急红了眼,泪水刷刷落下,还不忘向人求救:“来人,快来人,玉二小姐掉湖里了。”

赵茗烟的披风被水浸湿,飘在了水面上。她还是太过大家闺秀,被保护的很好,没有经历过大风大浪。所以才不知道在这样的情形下该怎么救人。

但她的这一举动已经足够让玉锦笙感到温暖了。

令玉锦笙出乎意料的是,玉襄跳下湖里,急急忙忙地往玉锦笙游来,玉锦笙掩住心中的吃惊,因刚刚的挣扎现在浑身无力,她就这样看着玉襄,放弃了颓然挣扎,看了一眼死死缠住脚踝的水草,无奈地扯唇轻笑。

初雪过后的湖水……真冷!

似乎做了很长的梦,梦中她被封在冰窖里垂死挣扎,天空破碎出一点星光,哥哥探出头,朝她伸手……。

脸颊被人捏了捏,她吃痛嘶出声,睁开眼皮看到面前的人时,冷哼了一声,翻过身子背对着他。

“笙儿,你去参加了诗词大会,怎么不作诗?害的大家都说……”舒言声音温润,坐在床前,看着玉锦笙赌气般的动作,失笑。

“大家都说你言世子怎么眼拙了居然看上我了?景澈,我不想作诗就是因为我什么不会?这些纯粹都是胡话。说什么去参加诗词大会还能联络感情,都是扯淡。昨天,我是想着,去了的话,没准可以和人亲近亲近,刷新大家对我的认知,免得他们在议论我的时候连累了你。要不是因为你,我才不会去什么狗屁诗词大会。老娘才不稀罕。我的才华可不是用在这些官家小姐无聊时消遣打发时间举行的活动上。”

玉锦笙背对着舒言,泪水无声滑落,真是觉得很委屈。小命差点就没了,她真的时怕死啊,死过一次的人才知道生命的可贵。

“笙儿,你大可不用在意外人是怎么想的。我从来都不畏惧更不在乎这些流言。好了,我知道你受委屈了,我也知道你是设身处地的为我着想,乖,不气了。”舒言轻轻揉了揉她的发,把她的身子板正,让她面对着自己。

“把你的爪子拿开。景澈,你昨天晚上去哪了?”玉锦笙冷哼一声。她委屈,她就是谈恋爱谈的丧心病狂了,以为亲民委屈自己,就能减少那些女人们对他们之间的爱情的评头论足,对舒言的虎视眈眈。她委屈,她就是气他不该晚上不来也不和她提前说一声,害得她跟个怨妇似的,白白等了一个晚上。

“笙儿,我昨晚有事。”舒言下意识避开玉锦笙如炬的目光,声音温软。

“是,你有事。你的事情就是去找沈君痕算账。我告诉你,景澈,你以后能不能不要这么小孩子心性了?你对一切事情都那么理智,怎么独独对我不能理智一点?因为吃醋就几次三番和情敌大打出手。景澈,我就问你一句话,你相不相信我是像他们说的那样,因为害怕就逃跑而失足落水的?”玉锦笙收回目光,不想直视他,只觉得心中堵得难受。

他一句简单的我昨晚有事,就把她等了一个晚上的情意都给抹掉。

“我自然是不会相信外人的胡言乱语,我只相信我眼中看到的笙儿。好了,笙儿,我以后不会再这么冲动了,你别气了。你看,我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莲子粥还有荷叶烤鸡,快起床吃饭。”舒言柔声哄着她,想了一想,还觉得不够,又补充说:“昨晚,我办事的途中遇到了沈君痕,因为一些摩擦当然也不完全是因为你,大打出手。不过,那时夜很深,你是怎么知道的此事?”

“你早点坦白不就好了,非让我逼问你这么久,麻烦。在诗词大会上,她们说漏嘴,我顺势就派人去查了。”玉锦笙撇撇嘴,很是无奈。这件事虽然是在深夜发生的,但不代表会没有人知晓啊。这些官家小姐又不是吃素的。

夜幕低垂,门环被人轻轻叩响,舒言毫不避讳,起床自内打开房门,他淡然自若站在门口,倒是把门外站着的女子吓得花颜失色。

“言世子,二姐姐,你们……你们……”玉襄支支吾吾,好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传达她内心的惊讶。

“嗯,对。就是你所看到的这样。”舒言也不解释,坦然地扔下一句话,负手走进屋子。任由别人浮想联翩。

玉襄压下心底的吃惊,走进屋子,关上房门之前还伸头看了看院子里有没有其他人,若是被别人看到二姐姐和言世子深更半夜在一处的话,以讹传讹,二姐姐的清白一定是会毁了的。玉襄掀起珠帘,朝玉锦笙疾步走来,生生在距离床榻五步远的地方停住了脚,怯怯低着头,不敢再上前半步。

“好妹妹,过来。那天在皇宫多亏了你下水救我,否则我必死无疑。”玉锦笙招呼玉襄过来,和她道谢。显然在她心中,对玉襄这个妹妹的看法已经有了很大的改观。那天情势危急,她又成了众矢之的,难得玉襄能不顾众人的反对下水去救她。就算今晚玉襄不过来找她,等她得空了也是会亲自去拜谢玉襄的。

“二姐姐,妹妹深夜前来叨扰,实在抱歉,妹妹这就离开。”玉襄偷偷瞟了一眼舒言,脸颊泛上一抹微红。

“咦?言世子莫不成是老虎?居然让你怕成这个样子?”玉锦笙说着说着,略为得意地对舒言挑了挑眉。会吃人的老虎呢。

“二姐姐,妹妹不是这个意思。”玉襄忙摆手,拗不过玉锦笙,只好走到床榻身旁乖乖坐下,声音亲切:“二姐姐,你的身体好点了吗?听夙瑶说,你那天还染了风寒?”

玉襄看着玉锦笙苍白的唇色,心中一紧,轻声叹了口气。

“妹妹不用担心。言世子的医术好着呢。对了,那天你可看清了是谁推的我?”玉锦笙皱眉,一想到那天的场景她就来气,被人评头论足,被太傅刁难不说,最后还差点丢了性命,她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可是,为了舒言,她都忍了。想及此处,忍不住瞪了舒言一眼。

舒言感受到玉锦笙幽怨的目光无奈地笑了笑。

“二姐姐,你和言世子是真的在一起了吗?”玉襄直到现在还有些难以接受,之前好不容易接受言世子染上凡俗情事的事,如今又要被迫接受言世子和人共处一室的事,幸好她心理够强大,否则真的会吃惊死。

“你觉得呢?”舒言不高不低的声音从书桌那传过来,声音正如他人长得温润雅致般耐听润耳。

“是玉襄问得唐突了。”玉襄低眉道。

“景澈,你别一直吓唬她,说起来你还要好好讨好我妹妹。否则,如果她们对你的评价不好,我可是会抛弃你的。”玉锦笙洋洋得意,舒言的高姿态和声望难免令人望而生畏,但,玉襄救了她。

听到玉锦笙的话,玉襄忍不住捂唇轻笑,伸手指着提来的药材,说:“二姐姐,妹妹就先离开了。这些药材是我从城西药铺买来的,有利于补身体。你和言世子要早些休息……注意身体。”

听到玉襄的最后一句话,玉锦笙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嗤道:“胡说什么呢?”

“好,你去吧。”舒言明显心情愉悦,看来玉襄一眼,拾起桌子上的书认真看了起来。

玉襄被舒言突来的一个目光看得红了脸。身为庶女,她可从来都没想过有朝一日能得言世子正眼相看。和玉锦笙告别后她低头走出了房间,手心沁出的汗被凉风吹干,脸上的红晕消减了几分。

玉襄走后,整个房间又恢复了安静,屋子里暖暖的,玉锦笙有些昏昏欲睡。

清凉如水的月光透过小轩窗映射入屋内,檀木花桌上安静摆放着玉襄方才提来的药材。

舒言坐在椅子上看了许久的书,待玉锦笙险些睡着时,这才缓缓从椅子上站起来,修长的手合上书微微一转,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以一种可见的速度扔向玉锦笙。

明显感觉到空气中的摩擦声,玉锦笙的嘴角扬起一抹微不可见的弧度,睁开眼,稳稳地接住那本书,就知道他没用力。将书倒着开始翻开阅读,一个人看得津津有味。

舒言缓步走到桌子前,打开那两包药,放在鼻子前闻了闻,这才放心地把它重新包好。

“你在干什么呢?你要给我下毒?”玉锦笙眸光微瞟,就看见那人在桌子前站着鬼鬼祟祟的,她的语气无赖之极。

“对。我想和你做一对鬼鸳鸯。”舒言剑眉微挑,语气漫不经心,朝她看过来。

玉锦笙撇撇嘴,嫌弃道:“我才不要和你一起死呢,人世繁华还没享受够。”

虽然心里知道,他是在检查药材有没有毒,但玉锦笙还是嘴上不饶人。

“你再重说一遍试试。”舒言周身的气压骤凝,眸光一沉,须臾,他又想通了,自顾自地摇摇头:“罢了,你有病,我不和你计较。”

本来玉锦笙还在为他今天没有毒舌嘴上让着自己,而有些小窃喜,不料,他下一句话锋陡转,摆明了是不肯吃亏。玉锦笙嘴角狠抽,磨了磨牙,半晌才挤出四个字,咬牙切齿:“你才有病。”

听到玉锦笙赌气的话,舒言低低地笑出了声,眉目绽开,笑容清艳,比今晚的月色还要醉人。

玉锦笙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

“嘘。”舒言做了个手势,不等玉锦笙反应过来,就一个箭步冲过来,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把床上的枕头藏进被子里顺手将被子抖开,快步把玉锦笙带到屏风后。

玉锦笙眨了眨眼,许久,才嗅到危险的气息,兵刃的声音和凌乱的脚步声渐渐向这个房间靠近。看来景澈比她的武功更胜一筹,她不仅有着21世纪精明的头脑,还身负这个世界玉锦笙的武功,然而即便如此,她对危险的察觉居然还是不及景澈的万分之一。想来,她对景澈的了解还是太少了吧,很多事情都是道听途说……。

舒言伸手弹了一下玉锦笙的额头:“笙儿,又在胡思乱想。”

玉锦笙这次没有和他对着干,她拎得清轻重,不知道这次来的人究竟是何方神圣,能让舒言主动和她躲在屏风后。

舒言嘴角抽了抽:“我是看你生病,怕你会因此受伤,才把你拉过来的,估计也就你敢这样想我了。这世间,除了你能让我没法儿,再没人能让我束手无策了。”

几十道人影刷刷落下,那群黑衣人一进房间就冲向床榻,长剑毫不留情地刺进被子里,感觉到不对劲,于是开始在房间找着,边寻觅边小声纳闷:“咦,人呢?

感觉到舒言松开了她的手,玉锦笙从屏风后悠然走出,语气戏谑:”请问,诸位是在找我吗?“

二十一个黑衣人浑身包裹得很是严密,让人根本看不出什么,见玉锦笙出现,他们眸中闪过狠厉,二话不说,手中的剑朝玉锦笙刺来。

玉锦笙站在原地不动,当人有所依仗有人依靠时,自然是会无所畏惧的。

舒言从屏风后走出来,掌风随他的脚步而扩展,蜂拥而上的几个人顿时被掀了出去。

其他的黑衣人很是纳闷,开始踌躇,直打哆嗦:”这……这……言世子怎么也会在这儿?“

”不想死就给我滚。“玉锦笙冷冷道。

”是是是。“一群人仓皇着往门的方向跑。

舒言也不阻止,轻声喊道:”离影、魅主。“

窗外两道人影一闪而过。玉锦笙微愣,第一次从舒言口中听到魅主这个陌生又有新鲜感的词,立马小跑到舒言跟前,拽住他的衣袖:”景澈景澈,魅主是你的手下吗?名字这么新鲜。“

”嗯。“舒言点点头。伸手揉乱玉锦笙的发。

”这群人不像是南玥国的,说话带有浓浓的地方口音。“玉锦笙推敲着。

”这你也能听出来,有进步。“舒言轻轻敲了一下她的脑袋。

”废话,我好歹也在这儿生活了这么久,这点认知还是有的。“玉锦笙不乐意敲了回去,像对待小孩子似的,按正常年龄推算,她两世活一起可比他大了几十岁,啧啧。

舒言但笑不语,一双清凉如水的眸子盯着玉锦笙看,想要把她看穿似的。

鸡皮疙瘩都快掉了一地,玉锦笙不自在耸了耸肩。

很快,门再次被人推开,这次进来的是离影和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刺客。玉锦笙踮起脚尖往离影身后看,空空如也,哪里还有魅主的影子。名字取得和人一样神秘。

”问出什么了吗?“舒言声音冷然,居高临下看着跪伏在地上的黑衣人。

玉锦笙一下子认出了他,他不就是那群黑衣人中的一员吗?景澈只让离影抓过来一个人审问还是只留了他一个活口?这一切她都不得而知,看到离影身上溅的血迹微微了然。

”世子,没有。一路上他什么都不肯说。“离影往左挪了几步特意挡住玉锦笙的视线。

”带回王府,我要知道结果。“舒言的口气不容置喙。他目光在黑衣人身上扫了几圈。

离影带着黑衣人刚准备离开,黑衣人就开始不安分,使劲挣脱他的手,牙关一紧,玉锦笙想制止也来不及了。再反观舒言,他倒是很安静不急不恼站在那对此事视若无睹。

只见血从黑衣人嘴角流出,离影松开他,他的身子软软地倒在地上。”世子,他服毒了。“

”脱下他的衣服,我闻到了一股异香,虽然他尽力遮掩,但这房间的空气并不流通。“舒言淡淡道,轻握住玉锦笙的手腕把她一拽轻轻拉入怀中,宽大的袖遮挡住玉锦笙的视线。

”是。“离影关上房门一层一层剥开黑衣人的衣服,果然如舒言所料,他的来头不小,身上散发着异香,又有着特定烙印上的黑色花纹,而这花纹……只有东灵国皇室暗卫身上才有的。看样子此事与东灵国脱不了干系。离影还是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问出声:”可是,世子,东灵国皇室为什么要派人暗杀玉二小姐?玉二小姐这五年来闭不出府,和东灵国的人能有什么深仇大恨?“

”离影,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世道险恶,人心莫测,我劝你还是不要这么天真为好。“玉锦笙边说边把舒言的手慢慢放下来,一脸正气地对离影说。太想说教一时忘了舒言遮住她视线的初衷,玉锦笙这才想起房间里还有一个被剥光衣服的死人。她不由得尖叫一声,真是尴尬了!

舒言身子微侧,挡住玉锦笙的视线,对离影说:”活人不肯开口我们就只有从死人身上取证,懂了吗?

“懂了。”玉锦笙脸颊烧红,唯唯诺诺。

“属下明白,世子,属下先行告退。”离影强忍住笑意,总感觉即将要迎来狂风暴雨。

“回去后,好好检查他,再来向我汇报。”舒言说完离影就架着死去的黑衣人一溜烟跑了。

离影一走,整个房间就只剩下玉锦笙和舒言了。

房间的空气真的很不流通,玉锦笙红了的脸颊还没有恢复常色,她尴尬万分低着头,被这么一通闹得完完全全没了睡意。

感受到某人赤裸裸的直视,玉锦笙把头低的更狠了,恨不得挖个地洞立马钻进去。

只听某人声音温淡:“以后不许乱看。”

玉锦笙忙不迭点头:“好好好。”

她刚长舒一口气又听舒言说:“你要是想看我让你看,但是别人不行!”

玉锦笙嘴角狠抽,一口老血险些喷出,她看上去是这么好色的人吗?走到铜镜前盯着她的容颜怎么也想不通,看上去好歹也是个未满十八的纯真少女,不论内心。

“好了,休息吧!”舒言声音温润清透。当看到玉锦笙半晌不动时微愣,走到她身后:“怎么?还不知足?”

“噗,景澈,你真是够了。”玉锦笙忍不住笑出声,特么无语。

舒言伸手敲她的额头,这回用了力,玉锦笙忍不住嘶了一声:“你真下得去手。”

皎洁的月色渐渐被乌云遮住,院中的积雪融化。

许是因为多了一个人的陪伴,总感觉屋内比室外更加暖和。

舒言灭了灯,拉上被子。二人安分到只能听见均匀的呼吸声。

接下来一连好几日,都被舒言伺候着喝药,一天三顿,不下五次的姜汤。

落英阁这几日安静到险些与世隔绝,其实这一切都该归功于舒言,为了让她安心养病,不再挂念别的到处乱跑,他命人把一切前来探望的人无论身份高低通通拒之门外。所以玉锦笙自然不知道外边在这短短几日里发生了多少大事。

这与世隔绝难得的安宁是从浮华尘世中偷来的几天,安静久了的湖面总有被石子激起水花的那一天。

冬日傍晚的夕阳清清冷冷,沈饶欢裹着氅衣坐在亭衣里看舒言煮茶。

他身姿秀雅,墨发如上好的绸缎,此时就这样松松散散地披在肩头,这发质令玉锦笙都自惭形秽。素手握着茶壶,调好火候,轻轻把茶壶搁在上面,转身,笑意温软朝玉锦笙缓步走来。

玉锦笙痴痴然,这种花痴的表情越来越容易在她脸上找到,奇怪,认识景澈这么久,她怎么还没有习惯他的绝世风华?也许,这世上就存在有那么一种人吧,让人百看不厌,越看越沉溺。

“姜汤。”舒言从夙瑶手中接过瓷碗,递到玉锦笙面前,看着她又苦下来的小脸,无奈叹气:“最后一次。你要是不想喝,以后就自己注意点。空有一身武功,还是被人算计了。”

“嗯嗯。”玉锦笙连忙点头,捏住鼻子不去闻这气味,咕咚咕咚几口喝完。“你查出来了是谁算计我的吗?”

“雅钰公主。”舒言眸光清幽,淡淡道。

“猜到了,她喜欢沈君痕嘛。不过我从没想过和她抢,我有你就够了。”玉锦笙笑得揶揄,抱住舒言的胳膊。这几天,他陪她待在落英阁,不问世事,亲自给她下厨,亲自给她熬药调理身体,在冬天亲自给她煮茶温水……这样的清闲被呵护,这样的一心一意,是她以前从不敢去想的。

舒言薄唇轻启准备回应些什么却被门口疾步而来的娇小身影夺去了目光。

玉锦笙也感觉到有外人的闯入,顺着他的目光往身后看,只见沈饶欢酿酿跄跄地朝她跑来。

本该属于他二人的静谧世界被打破,舒言皱眉,刚想唤人来送客左手却被玉锦笙轻轻握住,玉锦笙轻柔似水的声音响起,语气带着几分撒娇:“景澈,我都修养了三天,身体早都好了,让阿欢进来吧,我看她的样子不像是发生了小事。”

舒言不再反对,沉默。

沈饶欢摇摇晃晃在玉锦笙身前站定,眸中噙着泪花:“姐姐,我想去见玉子卿。可是我在凉溪苑门口等了好几天,他都不肯见我。我想,他一定是因为前几天我求你嫁给哥哥生我气。姐姐,我不求你能嫁给哥哥我也不逼你,我和哥哥明日就要启程回国了,父皇早就给我定好亲事让我回国就成亲,可我喜欢玉子卿,我不想……不想勉强自己。求你帮帮我让我见他最后一面,好不好?”

玉锦笙微微动容,想了想,终于还是答应:“好。景澈,你在这儿等我。我去去就回。”

舒言点点头。他从不是多事之人,还是待在落英阁煮茶吧!

一路上,玉锦笙一言未发,哥哥不见阿欢,关于他们的事她也不知道怎么帮沈饶欢,眼下,她只能帮阿欢见到哥哥,剩下的就留给他们自己解决吧!

“溪尘,哥哥在吗?”玉锦笙对守在凉溪苑门口的溪尘说。

“二小姐,公子在,你请进。”溪尘对玉锦笙行礼,在看到沈饶欢也紧跟着玉锦笙要进去时伸手阻拦:“二小姐,公子他好像不愿意见公主。”

“人是我带进去的,你就说你阻挡不住,哥哥不会怪你的。”玉锦笙说完,拉着沈饶欢踏入凉溪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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