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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梦境(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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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詅的回事小书房里,两个孩子正拿画笔胡乱勾勒,近来嫃儿在侯夫人屋里学写字,徐三爷瞧见了回来一并给两个孩子都备下笔墨纸砚,装了小书案,就在闲阁里面摆着,不去老太君、侯夫人的屋里便是跟着项詅在小书房里胡闹,也只有拿着笔的时候安静一会儿,这里涂涂,那里画画,画好了要百草裱起来,要给老太君做寿礼,项詅每次瞧见都问,“睿哥儿画的什么呀?”

猫儿、狗儿什么一大堆,就是没有像的,母子三人正在闹,项绍云进来,都瞧着书案上的纸在看,也凑上去看,扑哧一声笑,就是一团墨水,哪里看得出什么图形来,本来项詅与嫃儿都是在哄睿哥儿玩,像不像又有什么关系呢,这会子项绍云进来一声笑就把才将的气氛打破了,睿哥儿口齿还不是很清明,抬头蹙眉像极了徐三爷,撅嘴问项绍云,“哥哥笑、什么,这是太祖母的猫。”

项詅抬头看他怎么办,嫃儿这个小大人也抬头看哥哥怎么办,弟弟生气不好哄呢,母亲说了,要说像,很像,这样弟弟才不会生气,哥哥不懂得,要哄生气的弟弟了,自己捂嘴一旁笑去,又去一旁勾勒她的字,端坐下来,抬头看见项绍云,也皱眉,嗯,不让哥哥瞧见,嫃儿写的也不像呢,莫不是要惹哥哥笑话,将宣纸、毛笔收起来转身到项詅身后去,背着屋里的继续写,等父亲回来,父亲要看的,还会教,不像哥哥,只会笑,哼、、、

项绍云看着项詅一脸看笑话,伸手挠头,再看睿哥儿一脸气愤不要理自己的样子,怎么办,怎么哄啊,就不该笑他,再想周身上下有什么是可以哄睿哥儿的,在袖子里一摸,呀,好险,有昨儿路过玲珑阁哥几个进去淘来的新玩意,暗黄色的琉璃球,放在太阳底下印出五色的光,老掌柜说其实不是琉璃,而是接近水晶的冰洲石,整块小心雕琢的,虽不是顶昂贵但首饰铺子常用来装饰,也是很好看的,项绍云手里这一颗有小孩子拳头那么大,拿出来时,亮晶晶的很耀眼,睿哥儿放下撅嘴看看琉璃球,又看项绍云,项绍云哄他,“睿哥儿来,哥哥昨儿个寻的新奇玩意,咱们去外面看。”

睿哥儿放下手里的毛笔,伸手项詅给他擦了手上、脸上的墨水,换了件外袍,嫃儿伸出笑脸也去看,项绍云朝她伸手,“嫃儿来,咱们一块去看。”

嫃儿看面前的那副字,又看项绍云手里的小玩意,项詅拍她,“去吧,一同去看,回来再写。”

笑嘻嘻放下纸笔,自己爬下椅子,项绍云一手牵一个就出去了,项詅也起身跟着出去,这东西是新奇,可太阳下保不准会有危险,还是去看看吧。

就在小书房门外边的石阶上,三个孩子坐下来,项绍云抬手对着阳光,都抬头去看,有数不清的光环映出来,拿远了落在身上的光是有光晕和色彩的,三个一同说,“咦”。

项詅在一旁笑,嘱咐项绍云,“不要在同一个位置放置太久,一口茶的功夫便移开。”

项绍云点头应下了,项詅就坐在廊下石凳上看他们,嫃儿问他,“哥哥,这是什么?”

项绍云回她,“玲珑阁的老掌柜说这是冰洲石,往常见得不是很多,手工师傅能雕琢这么好看的也很少。”

两个孩子早没了才将对哥哥要生气的情绪,一个趴左边,一个趴右边,一个说高一点,一个说低一点,项詅在一旁笑,要求真多。

问项绍云,“近日功课怎么样?有没有见欧阳先生?”

项绍云一边哄着两个孩子,一边与项詅说话,“先生给了我近十年的科举文卷,正在温习,欧阳先生也是这样交代。”

项詅点头,这也是通常的法子,“魏大人前儿与你姑父说想让你与他一同去一趟惠州,你怎么回复的?”

魏大人,就是项绍云未来的准岳父,近日受命去惠州赈水患,今年年初时,魏大人调任工部,任工部侍郎一职,有皇命在身自然属于公务,但魏大人对项绍云这个未来女婿看重,所以想着带他出去历练,徐三爷是武将,即便有这样的机会多是动刀枪的,对项绍云的未来走文官之路没有益处,所以魏大人有这样的安排大家都是同意的,项詅问他,自然不是为了知道他愿不愿意,只是想问他,此去一番有没有自己的想法。

项绍云一时有些沉默,怎么说与项詅听呢,就像自小与你相依的人现在放手了,把你交到另一个人手里,日后便是另一般光景,另一番人生,总会有失落吧,事实上项詅也是这样想的,从项绍云幼时,先是自己与他教习读书习字,后儿请了先生来,再是徐三爷给他寻了欧阳先生,一位先生相教与书院系统而有氛围的读书大环境不一样,所以才有了进新河书院一举,如今,到了让他能出到现实中来,有了实践的机会又有了魏大人相托,项詅总是在最合适的时候给项绍云最好的选择,如今不管是她还是徐三爷,再也没有能交给项绍云的东西,所以把他送到再能教他的人面前,可少年心项詅还是没看懂,见他不出声,以为他不愿意。

“姑姑,日后有了魏大人,姑姑再不为侄儿操心了吗?”项詅愣住,这是什么话,什么叫日后再不会为他操心,自己怎么会再不为他操心,此时他还未成家立业,需要操心的地方还多着呢,心里想开,原来他是在意这个,起身走过去,在睿哥儿身边坐下,孩子们都看她,“你这是什么话,姑姑怎会不为你操心,离不为你操心那天还早呢,待你娶妻,有人为你操心了,看我再不管你。”

项绍云将睿哥儿抱在怀里,伸手扯住项詅,央求她,“姑姑,您得管不是,要管的,您不为侄儿操心,谁会为侄儿想那么多去。”

项詅笑他,“日后若是娶妻了也这般让姑姑管你,看你妻子不笑话,再者说,你岳父母也是要有气的。”

项绍云低头,嫃儿看着哥哥朝母亲撒娇,也往项绍云身上揉搓,三个孩子抱作一团,项詅在一旁笑又忙着扯开,嫃儿越过项绍云要项詅抱,嘴里还学话,“母亲要管,母亲不能不管嫃儿的。”

已是都没有忍住,项詅笑骂她,“猴孩子,调皮呢。”

嫃儿一弯腰偎在母亲怀里笑着讨饶。

闹了一会儿,睿哥儿拿着琉璃球,一边听项绍云说着要去惠州的时,嫃儿牵着母亲,四人回屋里去。

三日后项绍云与老太君,侯爷、侯夫人告辞要去惠州,府里的人去送他到二门,此去定也是半年,能赶在年前回来已是很好,在二门处,徐三爷领着魏大人进来,见着侯府里的人正送项绍云,上前一番行礼,徐家兄弟在外院翻身上马要送他出城,项詅脚边站了两个孩子,见项绍云要出远门,睿哥儿闹,他还没有出过院门呢,哥哥能去,自己都不能去,徐三爷上前将他抱在怀里,拿了帕子帮他擦眼泪,“睿哥儿要去哪里?”

睿哥儿一边抽噎一边回父亲,顺带也要看父亲脸色的,父亲好好说话呢,不生气,那睿哥儿可以说,“与哥哥去。”

“去哪里?”徐三爷对儿子还从来没有严厉过,他得孩子晚,嫃儿又是女儿,自来是娇宠的,所以对睿哥儿从来都是和悦好好说,今儿不懂,儿子胡搅蛮缠可不是他想看到的,“哥哥去惠州,睿哥儿知道惠州在哪里?”

徐家兄弟送魏大人与项绍云出门去,家里的长辈看他们父子说话,一边笑,一边往屋里走,又当睿哥儿说话当调剂。

睿哥儿伸手搂着父亲脖子,糯着声音回,“不知道。”

“不知道,睿哥儿怎么要去?”你都不知道什么惠州,你就要去,今儿父亲要治治你这打赖的毛病。

“与哥哥同去、、”徐三爷都忍不住笑,将儿子掰离,两人对视,睿哥儿又要去抱他脖子,被他隔开,板起脸来,“睿哥儿不讲理呢,怎么可以不讲理,哪里都要闹去,不听话,父亲是要打的,知道吗?”

睿哥儿很少瞧见父亲板脸训人,见父亲是认真的,瘪着嘴,也不敢哭,眼光要去找母亲,见母亲牵着姐姐走在前面,再看眼前的父亲,怎么办,要挨教训了。

父子两人静默,一个看一个,睿哥儿还是要去搂他脖子,这一次徐三爷没有拒绝,儿子还小,说道理他是不懂,只不过要早些让他知道有害怕的人,知道有些反应是不对的,不能任着性子,抱在怀里一边走回去,一边哄,“睿哥儿要听话,父母亲说了不能就是不能,不要倔脾气,乖孩子才是得人疼的,知道吗?”拍他小屁股示意,听到了吗?

睿哥儿嗯嗯点头,长辈们走在前面,心里都好笑,为人父之后徐三爷才真正成熟起来,再不是那个任着性子想着怎样开心就怎样好的人。

在晖立院坐了一会儿,各自散去,这本就是内宅妇人过的日子,晨定昏省看顾孩儿,服侍丈夫,每个人都是这样过来的,没什么不同。

西北再一次送来新开店铺的账目,说实话,这样不能亲自去看一眼,即便是有管事们的书信和账目在,项詅心里还是没有落在实处的,就是一开始在京都,之后去新河,每一个铺子实际经营情况,项詅都是心里有数,可现在想去西北,那也是不能的,拖家带口的不说,问问着深宅里的人,哪一个是说走就能走?

无意识的翻阅书案上的账册,支着下巴想事,不知道项绍云此去一路安全否,这也不是游玩,是魏大人给他试练的机会,两人毕竟是翁婿,若是相处不好怎么办?真是有想不完的事,操不完的心,两个孩子玩累了,就在榻上熟睡,徐三爷回书房直到现在还未出来,想来是有要忙的事情,外面还有知了一声两声,院子里安静得只听见风响,树枝摇曳声,这是一个安逸的午后,这样静谧的环境下,迷糊入睡是不错的选择,支着下巴,眼前的账目满满也看不清了,只觉着很自然的闭了眼,梦里,她也不知自己到了哪里,似熟悉又似陌生,像是新河的家,又不太像,眼前朦胧,有人来人往,有人在她面前停下,有笑脸也有忧愁的,却无一例外都是女子,有坐车轿的贵妇人,也有带着包头的农妇,自身旁而过,回首看她,挥手示意,仿若历经很久,又仿似看过眼云烟,一场梦,没有了。项詅睁开眼,入目还是睡前的账目,户外还是寂静如初,抬手按太阳穴,心想,果真是一场梦呢,再回想,记不清了,只记得好多女子的脸,真的好多,有娇媚如花的,有朴实忠厚的,有太华难忘的,有却之不舍的、、、、、太多,真是个奇怪的梦境,扶着书案起身,转身去看孩子们,睿哥儿睡得四仰八叉,嫃儿被他挤到榻上边缘,弯腰下去将睿哥儿抱进里面去,睡得安逸,往母亲怀里蹭,项詅脸上带上笑容,先前梦里的不适一瞬间消失无踪,待放好睿哥儿,回身看嫃儿,小丫头眯着眼看,似要醒来,再看外头,已快到午后,再睡,晚上又要闹觉了,伸手将女儿抱起来,软塌塌的扑在母亲叫上揉眼睛,守在门外趴着歇瞌睡的百草和芍药进来,脚步声弄醒了睿哥儿,自己翻身坐起来,看见姐姐在母亲怀里,伸手也要抱,让嫃儿坐回榻上,拿来湿帕子给她醒神,又拿了给睿哥儿,嫃儿牵了百草的手去洗牙,睿哥儿捧着母亲递上来的水喝了干净,睡饱了自然要去玩,可外头还是日头大得很,出院子都不行,不想在小书房了,下榻要出去,出得门,嫃儿来寻,带着一双儿女回前厅,屋里放了冰,凉凉的很舒服,睿哥儿去摸,冻得缩回了手,嫃儿看弟弟凉得,也伸手去摸,同样冻得收回手,姐弟两一个看一个,咯咯笑起来,项詅在一旁说话,“冰呢,莫要用手去碰,小心着凉。”

两个孩子嗯应她,嫃儿回身靠近茶几将放置在托盘上反扣住的茶杯拿来两个,给弟弟一个,自己一个,就这样舀冰渣子,叮叮当当的摇晃,直到杯子里只剩下水渍,倒掉,又去舀新的,玩得不亦乐乎。

晖立院,老太君醒了午觉,自己坐了一会儿,问身边的媳妇子,“嫃儿没有来?”。

媳妇子束手回她,“老太君,大姑娘没有过来。”心里还在想,老太君睡前问过一次,起身时又问过一次,才坐一会儿又问了一次,莫不是忘得这么快?

梁妈妈打起竹帘子进来,媳妇子上前给她行礼,看老太君看着堂前的佛像出神,转身扯住梁妈妈,“妈妈,有事回您。”

梁妈妈点头看她,两人避到外间,媳妇子与梁妈妈讲了才将老太君的反常,梁妈妈沉思,进来老太君时而忘记东西,有时候才转身的功夫就能忘了,莫不是有了失忆症,又叹了一口气,年纪大了,免不了这一遭,让媳妇子不要在老太君面前提起,自己回去,老太君看见是她,又问,“嫃儿来了没有?”

梁妈妈上前到她身边主仆两人起身走到竹帘边上,看着外面光影婆娑,日照良好,老太君自己回自己,“许是日晒了,嫃儿怕晒呢,与她老子一样,怕疼又怕晒呢。”

梁妈妈与她点头,“老太君说的是,三爷小时候最怕晒,也是最怕疼的”,扶着老太君回去坐好,又说,“不过现在三爷不怕了,您瞧,他是统帅千军的都统呢。”

端过梁妈妈递过来的茶碗,点头满意,“嗯,是呢,长大了,不怕了,争气了,不枉负他祖父的苦心。”

梁妈妈与她称是,“老太爷的苦心没有白费呢,您的期望也没有白费呀。”

主仆说起早些年的事来,梁妈妈一面回她,一面担心,少见老太君会这样说起当年,看来还是让刘太医来瞧瞧,李妈妈进来伺候,她便去了宁绘院回了侯夫人,侯夫人一听,再想近来婆婆确实是有些健忘,虽吃食上没什么变化,但整个人似乎没有以前灵巧,独自静默的时候多,请了潘管事来吩咐,让他立马去请刘太医进府,自然,府里请太医,家里人都会惊动,徐二爷才回家,就瞧见刘太医的轿子进小门进去,赶紧下马跟着去问,听说是侯夫人请了给老太君瞧的,这便与刘太医相随一同先去宁绘院见过侯夫人,再去晖立院。

周妈妈进前厅,项詅见她进来,小声回了,刘太医进府来,侯夫人与二爷已陪同去晖立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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