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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燎原(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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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华翁的哭喊声,众人走至坟前,此景看得人怒火沸腾,约摸十几个坟头,全数被撬,棺木已被打开,陪葬衣物物品都被翻扯过,华翁与他儿子以及后面尹家父子双双瘫软在地,这可是华家的祖坟啊,被人毁去,是什么人这样恨华家。

项二忍着火气,上前去看,三两下便看出不对来,这不是故意毁坟墓而来,更像是寻什么东西,里面陪葬的金银器皿都还在,也没有损耗,只是被翻动了堆得没有章法,项二正看得出神,后面一声惊呼“二哥,小心”,项二有一身的本事,若不然项詅也不会事事用他,只是一瞬间,项二左脚一掂,一个回旋踢便踢向面前突然出现的一团白,对方硬生生接下他一脚,项二不敢再出招,借力收回便往后退了,项家的人几下便都到了项二的身后,众人这才看清,面前一溜的白衣人,此时近傍晚,此处又是背阴山,有些傍晚的朦胧下来,再看此景,想来肇事者便是这些白衣人了。

双方对势而站都没有先动手,项二先出声询问“敢问诸位,为何要撬华家的祖坟,不知道这是遭天谴的作为吗?”

对方还是不回答,只是诡异奸笑声起,听的在场的人毛骨悚然,项二估量一番,对方足足有十几人,自己这边除了项家的人其他的要么是书生,要么老老小小,才要说让华翁带着尹家父子先撤,已听见华翁苍老声响,“你们这些畜生不如的东西,怎可造下这样罪孽,老头子与你们拼了”,说完甩开儿子的手,抢了儿子手里的赶车木就冲上去,项二心急,突然想起袖里的烟火,快速伸手掏出来,打了火折子,抬手往天空放开,一缕青烟直蹿上天,项二随即分身上前赶在华翁的前面拦下他,对方见他们动了,随即也上前来,项家的人迎上,项二一把拉住华翁,将他推给他儿子,转身接了白衣人一掌,实是实力悬殊,没过几招项家人里面已经有人倒地不起,死活不知。

项二一边对战一边心想,怎么还没动静,莫非他们已不在常州,还是去别处有要事,今日真要丧命在此了?

硬生生挨了一脚,骨头错位的声音,随即有掌风已至面门,项二闭了眼睛,几个呼吸之后也不见落下,再睁眼,眼前已有数十位黑衣人与原先的白衣人对战,顿时战况扭转,项二搀扶着身边的项七,俩人退至尹家父子身边,前面江魁还抽空转头对他笑了一下,项二总算放下心来,也明了姑爷拨了亲卫跟随是什么意思,实在是惊险。

没过多久,白衣人有些支撑不住,其中一人发出声音,不是人话,反正听着像是什么暗语,其他人迎合,趁着夜色近了,便往旁边竹林退去,倒下的白衣人有好几个,江魁速战速决劈下领头那位,双手一转将他双臂扭至身后,腾出手来,按住白衣人的咬合肌用力捏开,扔了药丸进去,心想,试试三爷新发的软骨散,味道不知怎么样,再抬头,其余的白衣人尽数不见踪影,他也不再往前追,将白衣人提领着摔进其他躺着的人堆里面,再回头找项二,项家几个家人都受了伤,幸好都还有命在。

将瘫软的白衣人尽数拖下山脚在计较,这个地方实是不适合待人,瘆得慌。

有了之前在新河水牢中华如烟死后出现的药蛊,徐三爷有交代,凡是与她们那群人有关联的,接触时就得小心,晕过去的有三个,还有一个被折了脚筋,动弹不得,只一双阴恻恻的眼睛盯着众人,被江魁下药的那个全身瘫软躺在地上,这里恰好是下坡路,几下功夫给每人下了软骨散,话说再好听也抵不住这些个歪门邪道的奇异人,此时月上梢头,城门早就关了,回城也是不能,整好在这荒野处,离去的白衣人也摸不透会不会再回来相救他们的同伙,众人又移了位置,往回头路上走,直至到进山时下马行走山路的地方,选了处高点,分派人轮流守卫,江魁掏了些金创药给受伤的家人,尹家父子早前已被一场混战惊了心神,稍定些后便听从安排跟着众人待着,江魁的出现,又让尹庄对远在新河的项家多出好奇来。

华翁还处在华家祖坟被撬的心痛情绪中没法回转,想他老了临了,伺候华家一辈子竟看到这样的结局,他长子叫华大胜,原先也是在华家伺候的家人,嘴上安慰父亲,但自个心里也异常难过,再看躺在一旁的白衣人已没觉着起初的恐惧,只是恨上心来只想上前一顿好打讨回公道。

将随身带着的干粮净水每人吃喝一些充饥,寻着安逸处靠着歇息,好在已近夏日,夜间只凉意无寒冷,几人靠着也不算难挨。

江魁喊了项二,查看了他脚上的伤,只是错位,才将正骨之后虽还有些瘸脚,好歹是可以正常走路。

俩人找了背阴处,两个亲卫提了白衣头目过来,软得似一摊烂泥,江魁还有心说笑,他是徐三爷的近卫,常年不在人前的时候多,今年二十三了,到二十五就可以显人前,好好建军功,知道项二是项詅看重的人,所以尽量照看着,这趟常州之行徐三爷早有准备,除了他们兄弟二十人之外,还留着后手,眼下先审审这个掘人祖坟的吊眼衰鬼。

起先白衣人还装傻,一副任你作为的姿态,江魁看在眼里不屑之,作为徐三爷的亲卫,许多不能过明路的刺头都是他挑的,军中看似人员简单,除了将军就是士兵,说起繁复来,没见过军狱里寒铁刑具的人都不敢说自己有能耐。

这里不同公堂上,你不说话堂官们拿你没法,这里是荒郊野岭里设的私刑,你不说话或许更好,看着华家祖坟被掘,是个人都有气,这是什么地方啊,这是夫人的外家,也就是三爷的外家,这事态简直可以与太岁上动土同等可恶,就算不能问出什么好料,可劲折磨这群禽兽一番也算是为华家的先人们出口恶气,反正徐三爷没留话要死的还是活的。

这些白衣人可算是晋玮的王牌,他的底牌不多了,使出这招全然是为着保险,哪成想全折进去了,亲卫们抖弄了身上带着的各色折磨人的东西,什么痒痒粉,噬心散,这待遇可比上军中对待高级别奸细了。

好一通收拾,从不语到呻吟再到假装只会说暗语,真是花样百出,项二确是长了见识,直到白衣人松口,他只觉汗流浃背,这都是急出来的,江魁倒是定力得很,心里想晋玮养着这些人为着什么呢,功夫嘛,今儿对上时自觉也不是顶好,耐力?也不行,若真是要紧的人员,这样的私刑还不够看,唯一一点就是这一个个的长得是有些离经叛道,个个像上了妆一般,个头肥瘦都差不多,像是泥捏的,出自同一双手,难道是为了长成这样拿出来吓人用的?懒得再看他装颠,江魁问项二,“老二,这语言不通,也问不出个所以然,以你之见看出什么苗头没?”。

项二一时也无话,不懂白衣人说什么鸟语,叽叽咕咕的像鸟叫,可他发现一个规律,不管用什么药在白衣人身上,只用半盏茶功夫那药效就过去了,“咦,江大哥,你说这痒痒粉常人用了需多久才会好过些?”

江魁支着下巴遐想,是嘿,这人皮质特殊啊,药效过得忒快了,指着白衣人的脸对身边的人说,“大个,看看他的脸皮,仔细些别让他吓到你”。

白衣人一听要查看他的脸皮,神情微变,江魁一摸下巴,暗笑,有意思。

想要挣扎,连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任由着被大个顺着耳际再到喉结,大个摸得仔细,也不错过白衣人的表情,直到摸着下巴时白衣人呆滞的眼中一亮,瞬间而已,却没逃过大个的快手,果然有蹊跷,是男人吗,怎么连个胡渣都没有,从腰间取了匕首,江魁看着出声,“小心些,别把这张皮弄坏了,若是装上去的,好好儿把它揭下来,呈给将军们有赏。”

大个越加小心,另一个卫兵变魔术般,掏出个拇指大小的夜明珠,去给大个照明,江魁还不忘说他,“小廉子,你娘的私藏啊,回去好好审审你”。

项二一听,‘小廉子?’,怎么像个太监名?

小廉打着哈哈,给江魁无声鞠了好几个礼,江魁瞪他,“掌灯好了,功过相抵。”

这才消停,项二直怀疑,这大个眼看上去是个人高马大的莽夫,但手下却是个精细活,姑爷手底下能人真多。

不一会儿,果真在下巴上揭了薄如蝉翼的一层下来,项二睁大眼睛,靠近些,若是平时这样一张吊死鬼的脸无疑看了让人倒胃口,可这下三个大汉全围着看稀奇,场面奇怪得很。

随着那层薄皮自下巴往上慢慢揭开,直至额间,除了掌刀的大个,掌灯的小廉与项二注意力全在那层薄翼上,光线抖了一下,项二才要抬头看小廉怎么回事,只听小廉一声,“娘诶,真够恶心人的”。

项二眼光再落在那张脸上,喉间勉强咽了口水,这哪能称为脸啊,鲜明的青红血管像是蚯蚓般爬满了整个脸颊,随着大个最后抖开面皮,整张脸显现在灯下,大个这才看分神来看,一边干呕,一边从腰间掏出一个牛皮皮夹子,将面具完好的附上去,撒上药粉防腐,重新收拾好之后这才去看,天哪,这都什么职业修养啊,硬是条理分明的把事情做好,连恶心都能抛之脑后,但若是知道他们这些个亲卫都经历过什么历练才能到徐三爷身边的,也就不惊奇了。

江魁看他们三人散开,凑近些看,心头一凉,果真被徐三爷猜中了,与晋玮有关联的人果真都是怪物,一个个都是下三滥的货色,这就是传闻中的五色蛊,晋玮真是疯了,连五色蛊也敢圈养,这类人是为阴阳人,将五色蛊养殖这样的人身上,可以自成一体,这类蛊虫他们在南疆见识过,当地一个头人还给他们看过圈养的过程,从出生时这类拥有女性器官同时也拥有男性器官的双性人就会被种蛊人寻到养在至阴之地,将还是幼崽的五色蛊下到他们身上,这世间有着太多不幸的人,就如这一类,他们生来不同亦是不幸,再被这样非人对待,最是凄惨不过。

江魁只觉心下凄凉,五色蛊养在他们身上是为载体,就如生养孩子一般,待体内的幼崽成熟便会由他们身上的女性器官产下,之后在移至下一个被种蛊的人身上,这样的蛊虫在平常人身上,会被掌控这些五色蛊的人所控制,说来说去这都是害人的东西,江魁示意项二三人让开,他这才明白,这白衣人之前说的是什么话语,想通这些,在出声里带了怜悯,“我知道你是五色蛊人,你们应是从南疆而来,我也不管晋玮是怎么寻到你们的,但我不会看着你们这样害人而不管,若是你有法寻到你的人我会护送你们回南疆,日后咱们再无相见,但若是你不听劝,硬是一条道走到黑,要为晋玮效力,我现在就可以一把火点了你,也点了你兄弟,你也不用与我装傻,我知道你能听懂我的话,怎么选择全在你”。

说完一副等着他决定的样子,白衣人总算有了反应,知道南疆有五色蛊的人其实不多,当地的头人都是偷偷圈养,他们这十五个人是在十几年前统一被寻到,又是统一被种了蛊,之后一直封闭着,直到有一天圈养他们的头人带了晋玮去看他们,之后便被偷偷运到上晋国内,一直被藏于暗处,并不示人,五色蛊人在十六岁便成熟开始分卵,他们从那时便开始为晋玮服务,这些年来有无数的人被下了蛊,他们是知道的,也是知道这样害人的勾当实在不耻,可他们也是身不由己,面前这个人说可以将他们送回南疆,此次晋玮派了他们出来,想看他已是强弩之末,若真是可以回南疆,找到之前的头人,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头人们都疼惜五色蛊人,因为圈养他们不易,即便是相互之间的赠送也会得到细心照顾。

白衣人果真听懂江魁的话,回他,话语很是生僻,但勉强也能听懂,“大人若是可将我们送回南疆,日后我们定不会再踏进贵国半步,我们的头人亦会感激大人。”

江魁点头,“将你的人都召集起来,不过都要服用软骨散,我会安排你们回南疆,你们亦是可怜人,回到头人家中后好好生活,若是可以解了五色蛊,你们亦可以过常人的日子,好自为之吧。”

不过半响,在白衣头目发出信号声音后,果见齐齐十人一个不少的来了,项二不禁为江魁此举大感佩服,果真要杀尽这十五人,并不是简单事,问题所在他们都是阴邪之物,常人防不胜防,大个将软骨散递给白衣头目,让他自己去分派,白衣头目果然兑现,后来的白衣人都服了软骨散,江魁点头,“稍后会有人送你们连夜赶至逍洲,再至大理,随后安排你们回南疆,这软骨散药效有十日,十日之后你们已到达,我们来日无见。”

说完起身走开,留了人守着,将近天佛晓时,远处来了一队商队,有马车有货箱,待行至人前,领头的人来给江魁行礼,江魁点头回身指了白衣人,几番耳语,领头人点头,随后商队的人下马下车,亲卫们将白衣人抬至货箱里面,每个货箱两人,一共七个货箱,除了原来赶车的人和跟车的侍从,另每个货箱又有了一个亲卫骑马在旁。

众人看着车队慢慢行远,回头便扶着伤者回城,要紧赶着请了人来做法事将华家的先人们重新入殓入葬,天亮之后阳光照射总是不敬。

此时华翁才打起精神,给项二讲起了常州有名的可以做法事的寺院,是为常兴寺,众人便直接去往常兴寺,面见了方丈,方丈听闻是华家出了这等事,紧着便答应了,备下超度的法器,三十位和尚上了来接的马车赶往华家祖坟地。

项二使了人去最近常州的鹳洲项家的商铺,带去消息的同时,支取了银两,华翁又相请了附近的村民帮忙收殓尸身和启新土,有陈旧的棺木全数换了,备了祭祀的案头,天色亮堂时整个山头人头簇动,有银钱使在前,动作也就快了很多,将所有的棺木入殓完整,休整了周边的环境,连带着进山的山路也修缮一遍,法事要做十二天,连带着江魁一众人项家几个慢慢可以活动的家人,还有华翁找来的人,尹家来的人,妇人们帮着料理三餐,男人们照看烛火香案,忙忙匆匆中倒也没有出大错,山下搭了七八顶草棚,做临时歇息起锅造饭的用途。

第八日快骑一队人马赶来,江魁先送了信去常州,三日便到了,项詅收着信,一阵伤心,心想,应该早一些去常州,早一些安置好华家的人,也许就不会出这样的事,徐三爷心里也吃惊,想不到晋玮狗急跳墙竟然使出这样的招,家里人商议一番,孩子还小,项詅不宜出远门,徐三爷便领着项绍云与项义、项维四人并着家人侍从来一趟常州,众人都是骑马,又是心急赶路程,五日便到了常州。

项二远远看着一队快骑赶来,身边已可以下地的项四话语有惊喜,“二哥,像是咱们家人,像是姑爷、、”。

项二没听他说完人已冲下山头,身边江魁更快,几个起落便到他前面,果真是徐三爷带着家里三个少年,待项二到人前,江魁已经站在徐三爷马前听训了,项绍云翻身下马,项二去见礼,这前前后后没断的事,如今姑爷与大少爷来了,他总算是找着主心骨,项绍云问他,“项二叔,你辛苦了”。

项二就差没抱着项绍云哭一场了。

簇拥着,众人上至山头,人人看稀奇,这华家从来低调,这突然冒出来的姑奶奶家的表姑奶奶来为华家主事,此时再看徐三爷一行人,徐三爷沉稳,这么些年的淫浸官场,久居人上气势自是威风凛凛,又是青年俊秀,不论是谁瞧见都往前行了礼,再看身后跟着的三位少年,个个眉清目秀,周身富贵人家养成韵致温雅,顿时山头上惊动了,就是闭眼念经的老僧,也伺机瞧了一眼。

徐三爷带着众人在道场前的香案下撩衣跪了,人群安静下来,就算再笨傻的人也看出跟在来人里面护卫的将军,红缨头盔,豁亮寒光铠甲,一撩一跪之间亮瞎了众人的眼帘。

三叩首之后,起身接过家人递上的香,徐三爷看着眼前还在超度的棺木,实打实的有十几具,心里唏嘘惭愧,若不是自己大意了,没有着意华如烟出自常州,当年晋玮也自常州下至西南买通了黔西总兵,这才有了策反,古人自信奉死后安宁,如今为了个叛王扰得华家祖辈先人不得安宁,现今这一趟常州算是请罪,想及此上了香,避过给项绍云等人上香。

周边巡视了一圈,水路道场三牲祭品极为齐全,再回到临时搭建的草棚,项二领着华翁来见,几天时间,华翁仿佛又苍老了许多,徐三爷端坐正中,华翁进来时,徐三爷看他有和善,亏了这位忠仆一直照料。

华翁行礼,再看徐三爷,世间顶好的男子也是如此了,华家在大姑奶奶远嫁京都就已经做了洗牌的准备,他虽只是家仆,但家中风风雨雨他是知晓,早在华家二小姐与当时的镇南王有关联之后,华老太爷便做出决定,华家不能在那个时候与朝中人有瓜葛,早已经是吃过一次灭族家亡的亏,再经不起这样的祸及,大姑奶奶嫁去京都的商人之家,当时的姑爷他是见过的,温文儒雅全无生意人的市侩,老太爷见了喜欢,或许还有旁的缘由,大姑娘便许了他,说是大姑奶奶带着整个华家出嫁一点也不夸张,二姑娘从小跋扈,三爷从来看着温顺实下里却不讨老太爷、老爷喜欢,只有大姑奶奶有着先夫人端庄大气,凡事顾大局是个体贴人,只可惜出嫁不过十几年便殁了,在这之前,华家送走了逝去的两位当家人,二姑娘便去了京都,之后便留在华家,其中的弯弯绕绕他不愿想,只看着现在华家有人管,这就够了,待他也去了,也能埋在华家给忠仆留出的墓地,这就是他的归宿。

徐三爷起身扶他起来,“老人家请起,多亏了老人家的忠厚,日后华家还要靠您照料”,转头唤,“云儿”。

项绍云走至华翁面前,徐三爷继续说,“这是岳父母唯一的嫡孙儿,名邵云,夫人不能来常州,我自代她谢谢你。”

项绍云给华翁行了晚辈的大礼,华翁忙侧身避过,扶住项绍云,有些哽咽,“表小少爷,老头子当不得您这样的礼,您能来常州给老太爷与老爷上柱香已是全了您的孝心,老头子自是华家的世仆这些都是该做的,当不得诸位主子的谢”。

“华爷爷,您可别说这样的见外话,日后云儿定会常来常州走动,时时来看曾祖父与太祖父,还请您保重身体,万要帮云儿与姑姑守着华家。”

华翁一边擦泪,一边点头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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