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2/2)
吴邪依然是那样的没有呼吸,有一个瞬间,小狗子就要支撑不住了,他的那个**的机关像是被身外的一种强大的力量扳动了一样,他身上的精华就要喷射出来了。这时候,他就思想火思想冰,思想比了火更热比了冰更冷的事物,思想了我们这个地球上两个最大的火山带的同时喷发。头一天是沿了地中海及印度洋北岸一带的地中海火山带的火山大爆发,第二天是环绕太平洋沿岸及其附近岛屿的环太平洋火山带的火山的大爆发。他似乎听见了火山灰在天空中飘荡的声音,他想日本广岛的那个地方肯定完了,长崎那个地方也一定完了,一定又像是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时候美国人投下了原子弹一样的毁了。就在他想日本岛的那个地方的时候,他身体精华开关的那个地方又一次一次地被来自他身外的力量扳动了,他又差一点实现了喷射,像是火山喷发一样的喷射。
就在这个很关键的时刻,他坚强地呼唤了一声阿弥陀佛。他的这一个呼唤,就让他更坚强起来。现在,他就不用再思想那时候那个世界火山的大爆发,不用再思想喜马拉雅山上的雪,那冰凉的世界,那可能封存一切的冰凉。他再一次相信了念佛的好处。他就不断地念起来阿弥陀佛。
阿弥陀佛。
阿弥陀佛。
阿弥陀佛。
就在他的呼唤中,吴邪醒来了。她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给了小狗子一个很感激的目光,而后她就闭合了眼,感受着小狗子一射一射地射他的美,将他的全部的美射在她的一个很深入的地方,一直深入到她的心上。后来,她对小狗子说,要不是他那样的坚持,她就真的死去了。她进一步地解释说,那时候她就真的死去了,是小狗子的坚持,又让她复活了。她还夸奖了小狗子的坚持说,你能坚持住了,真是个好样儿的。
这一次,小狗子看她还是上次的那个样子,就再一次地重复了上次的做法。他一边地回忆着上一次的每一个环节的每一个动作,一边地动了那样的手脚,当他完全地陷入到她的身体里的时候,依然地坚持了上一次的坚持,他坚持着火,坚持着冰,坚持着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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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吴邪没有醒来,她真的死去了。
这是一个莫名其妙的死,小狗子为救这样一个死也差点儿累死在她的身上。小狗子回忆这期间的一段时间,也就是当他念到第九千九百九十九声阿弥陀佛的时候,他感觉着她微微地动了一下,也许,他再坚持多念一声阿弥陀佛,她就一定会活过来了。只是他那个时候他完全丧失了再多念一声阿弥陀佛的气力。小狗子想,他那个时候一定是死了,他就死在了他念的第九千九百九十九声阿弥陀佛的时候。也许,他的那个时候就没有死,他只是顾了射他的美了,顾不上再多念那一声阿弥陀佛了。也许,他就不该重复了上一次救她的办法,重复没有意义。应该改变另一种方法,比如说吹的方法,比如说吸的方法,比如说吹了再吸的方法,比如说吸了再吹吹了再吸就像是马克思主义哲学家提倡的从理论到实践再从实践到理论无限反复以至无穷的方法。女人需要男人不断地变换新的方法,才能够救助她们。也许,他就不该再救她,不作为,就让她自然而然地死去,安安静静地死去,舒舒服服地死去。小狗子这时候感到很自疚,充分认识到自己对于女人的方式方法出现了错误。小狗子需要寻求他人的帮助,他现在需要帮助。我们这个时候的一万年以后,有很多的事情也如我们现在的情形差不多,那个时候一个活着的男人可以料理几个女人十几个女人甚至更多,但是一个男人却是料理不了一个死了的女人,十几个男人甚至更多的男人团结起来,才能够料理好一个死去的女人。
小狗子首先想到了他最要好的朋友,悟深那个人,那个依然坚持在寺院的和尚。他现在很需要他的帮助,于是,小狗子就给悟深和尚打了手机,那是一种距离我们现在一万多年的手机。手机拨通了,接手机的不是悟深和尚,是一个女人,一个那边的女人。那边的女人一说话的,就吓了小狗子。她的说话与吴邪的说话一样的声音,就像是吴邪在那边与他通话,小狗子当时就说不出话来了,他听着那边的女人呜歪一声呜歪一声地问他为什么不讲话。他终于问了那边的女人,这是悟深的电话么?那边的女人说这是一个和尚的电话,她说她不知道悟深是谁。小狗子说,悟深就是一个和尚,一个剃了光头的和尚。那边的女人说,是,是一个剃了光头的和尚。小狗子说你就让那个和尚接电话好吗?那边的女人说,他接不了你的电话了。小狗子说,为什么?那边的女人说,他死了。小狗子追问说,你说什么?那边的女人补充了说,他死了。小狗子再问那个女人说,你是谁?那边的女人说,我是吴邪。口天吴,邪恶的邪。小狗子看一看死在身边的这一个吴邪,再听了那边的那一个吴邪呜歪一声呜歪一声地呼喊了他,他糊涂得再也说不出话来了。那边的吴邪依然是呜歪一声呜歪一声地呼喊,最后她呼喊了一句,你要是他的朋友,就快过来帮助他!
小狗子通知了他的母亲,他的母亲联系了不再是国王的那个人,那个人再联系了原国务院总理,原外交部长,原国家事务管理局长等等的一群国家的精英,他们不再做国家领导人了以后,就组成了一个红白理事会,热心地为人们操办红的喜事,白的丧事。不再是国王的那个人,被原国务院总理他们推举为红白理事会会长。操办喜事的时候,人们就称呼他红会长。操办丧事的时候,人们就称呼他白会长。一万年以后的红白事,比了我们现在的红白事还认真,也隆重。那时候的人们对于生与死的认识,比了我们现在的人要更深刻,更科学,也更能够体现人文关怀。想想吧,一群国家的领导精英操办一桩这样的事,那是怎样的一种光景啊。买花圈花篮白纸黑墨鞭炮糖果联系火化厂等事项,原外交部长他们办了。记录礼单收礼金保管白纸黑墨烟酒糖茶出殡的那一天给来的司机一个人扔进车里去一条烟等等的事项,原国家事务管理局长他们办了。还有亡者开光仪式的主持,来吊唁者仪式的主持,与遗体告别仪式的主持,下葬仪式的主持等等事项,原国务院总理他们办了。这一系列的工作,都在原国王的领导下,有条不紊地展开,那是怎样的一种秩序,一种效率,一种热情与严肃,一种对于亡者也对于活着的人的安慰与尊敬。过去与未来的人们,都应该感谢国王的下台和下台的国王。是领导精英们把我们人类的文明提升到这样的一个高度。
小狗子最先见到了母亲,他一见到母亲,就扑在她的身上哭了。他告诉母亲,说他与吴邪还没有过够。母亲说,孩子,我知道你与她没有过够。母亲安慰了他,他也安慰了母亲。这时候小狗子还记着悟深和尚,就简单地将吴邪托付给母亲,说吴邪在那边等着他,等得很着急。母亲不明白吴邪已经死去了,怎么还在那边等着他?母亲就追了小狗子问说,吴邪在哪边等着?小狗子说,在那边。他急切地赶出去以后,他的母亲也不知道等着他的吴邪在哪一边。她还以为小狗子因为吴邪死得急猝神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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