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1/2）

( ) 第二十四章

1

读者君，就在我开始写作这一章的时候，正好是公元二零零三年十月十六日，这是一个特别值得记住的日子。这一天的六时二十三分，中国发射的“神舟”五号载人飞船在主着陆点安全着陆。我从电视里看到了乘了中国的飞船第一位飞入太空的中国人，他叫杨立伟。他的踏入太空的脚重新踏在了内蒙古乌兰察布盟四子王旗的那块土地上的时候，我的心也随之激动起来。

我之所以激动，是因了这一次太空载人的成功飞行，演变出了百年后，千年后乃至万年后，说不穷道不尽的故事。这或许是参与了这一次飞天计划的太空人们还没有顾及上思考的事情。

2

小狗子不当和尚了，就再也没有了寺院里的那种清闲心。他每天的忙，主要的还是忙吴邪那个女人。他白天里积攒的力气，夜里就在吴邪的身上忙掉了，或者就在白天的时候，饭才端上来，他想一想上一次光顾了忙她的那个地方，竟遗漏了一个重要的地方，便撂下饭碗将那个重要地方再补充上。他认为这样的补充很重要，男人就不能够亏了女人。

吴邪也是一个知情达理的人，就很感谢小狗子的忙碌。她心疼他的时候，也会劝说他，希望他悠着点儿身子，今后的日子还很长。实在不行，还可以请人帮忙。小狗子一听了吴邪说请人帮忙的话，就连说闹！闹！闹！他说的“闹”是英语里的一个发音，意思是不要！不要！不要！吴邪这时候就乐他那个着急的样子。小狗子着这句话的急的时候，就像是吴邪曾经养过的一条小狗子，缠着吴邪着急时的一个样子。那条小狗子已经死去了，是这个小狗子来到吴邪的这个地方的当天死去的。吴邪说小狗子是被小狗子气死的，并且警告小狗子说，哪一天你对我不好了，你要再赔偿我一条小狗子。

说起来了这条小狗子死的事，小狗子忽然就警惕了心说，前天我去看母亲的时候，母亲的小狗子一见了我也死去了。吴邪说，天下还有这样的蹊跷？小狗子说，真就是蹊跷了，母亲的小狗子的死法与你那条小狗子的死法是一样的，也是先认真地看了我，再就是向我张了嘴，像是要叫的那个样子，却是叫不出来，就死去了。吴邪说，一定是你念佛念的。小狗子说，你千万别提念佛，这跟念佛没有任何的关系。这个世界上念佛念了一万多年，也没听说哪个时候就把狗给念死了。你不要把死狗的事跟念佛联系起来。小狗子说佛的时候，显然出来了几分的激动，那样的激动过去了之后，他就不自觉地念了一句：阿弥陀佛。吴邪说，你看你又来了，说了咱们在一起的时候不念佛，你什么记性。

说起了念佛，小狗子就跟吴邪讲了另外一件事。说他去看母亲的时候，母亲的狗死了，他心里很不好受，就到寺院里去见到了悟深和尚。现在的寺院自从小狗子离开后，僧人们都还了俗，一百零三个和尚加僧人，有一百零二个各奔了东西，只有悟深没有离开寺院，他坚持着做他的和尚。吴邪说悟深是一个很坚定的人。小狗子说，你怎么就知道他是一个很坚定的人？吴邪说，你吃的第一条狗腿原本该是他先吃到的，只是我说服不了他的心。小狗子说，啊哦。吴邪说，后来他就动了我的心。小狗子说，啊哦。吴邪说，我今天再送给他一条狗腿，他就接受了。小狗子说，啊哦。我看见他背过身去啃狗腿的那个样子了，就像是你第一次背过我的身去啃狗腿的那个样子一个样子。小狗子说，啊哦。我明白了。我说他一见了我就劝我再回到寺院里去呢，且是往死里劝我，他会不会是想着替换我？说了，小狗子就喝哦喝哦地乐起来。他一边乐着，一边地将他的手掏进了吴邪的衣服里，他掏着了他跟吴邪说过的最喜欢的那一样东西，他将那一样东西最好的那个点，准确地放置在他的手心里说，谁也别想着替换我。苦死，我自己苦。累死，我自己累。忙死，我自己忙。天下的男人，你们谁也不要帮助我！

吴邪就按住了小狗子掏着她那个东西的手说，好你个小狗子，你终于说出了人类历史上最自私的男人的心声。小狗子说，我就是人类历史上那个最自私的男人！小狗子本想着将这句话重复三遍说，他突然思想起来自私的男人算个什么东西，那是非常不值得多说一句的。别说是最自私的男人，就是一般自私的男人也是很失格的。读者君，我们这个时代一万年以后的男人，与我们现在的男人就有了很大的区别，在我们现在男人的心的基础上，再经过了一万多年的修炼，自私的心就没有那么严重了。小狗子就抑制了自己，没有将那样的话再多重复一遍。他的手却是挣扎了吴邪的手，反复地重复着一个揉搓的动作，揉搓得吴邪喝昂了一声说，我受不了了。说了她就完全地躺下了身子，吴邪躺倒了身子的那个地方，恰巧是她的小狗子死的时候躺倒的地方。

3

小狗子与吴邪也有过这样一次经历，也是在这个房间里，也是在谈论悟深那个和尚，那个在这个世界上唯一坚持下来的和尚。谈他的信仰，谈他的意志，谈他的相貌，谈他那张有棱角的脸，谈他脸上的那两道眉毛，谈埋藏在他的右一道眉毛里的一颗红色的痣。谈他的那颗痣的时候，吴邪的眉毛里也生出一颗痣来，也是一颗红色的痣。小狗子告诉她，说她的眉毛里也生出了一颗红色的痣来的时候，吴邪开始还不相信，说小狗子骗她，她说谁要是骗她谁就是小狗子。小狗子说，我要是不骗你，你就是小狗子。说了小狗子就从后面抱了她，让她的脸对着镜子照。她一照的，真就是发现了她的眉毛里长出来一颗红色的痣，不是很明显，却明显有痣的样子。她说我怎么就跟那个和尚一样，长了一颗和尚痣？说了她就用她的食指掐那颗痣，她的拇指也帮助了她掐那颗痣。掐得那颗痣越发地放出了鲜艳的红。就在她掐着那颗痣的时候，小狗子将他的手掏进了她的衣服里，掏着了他最喜欢的那一样东西揉搓，也是像这一次一样，她说了一声，我受不了了。就躺在了那个地方。

小狗子这时候就将他很努力工作着的那只手掏了出来，试一试她的鼻子没有了呼息，小狗子心想，这一定是她逗他，装成了死去了的样子。他心里就乐了，心说，我能把你美死，也能把你美活。我要美得你死去活来。我一定要美得你死去活来。我一定能美得你死去活来。因为我是男人！小狗子这样想着，就将他的那只手摸索到她下边的那个地方，那地方已经湿润了，那是为小狗子准备了的湿润。小狗子就很好地利用了她的湿润，将他的那杆东西很深入地探索进那个产生了很好的湿润的地方里去。小狗子很坚强地坚持着，他要坚持到她最需要他的那个时候，他才要击发他身上的精华，小狗子有这样的能力。他就等待着她的这样一个信号的到来，就像是远古的那个时候，太阳的那个光柱等待着我们这个地球的需要一样地，等到了云雾为太阳打开了一个洞，一个需要阳光的洞，太阳的光才准确地从那个洞里射进来，那是整个宇宙的一个**，一个很大的**，就在那样的一个大**里，生命的种子被播种在了这个美丽的星球上。小狗子就是要这样的一个时机。